“唉”虞牧淮默默叹了一口气,“这也算长了个教训吧,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以后做事情,要尽量斩草除根,避免留有后患。

    不能给反派任何重新燃起火焰的机会,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啊”

    能早早的在面试任务里面就掌握了这个精髓,也算是不亏了。

    虞牧淮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此时倒挂在半空中,看着下方水中映衬的倒影,虞盗墓贼欲哭无泪。

    来吧!反正身体不是自己的!

    夜深人静,大理寺的监牢也不复白日的喧嚣。

    牢房里面隐约传出受刑犯人的呜咽和sh吟,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使得这个充满血腥和残忍的黑暗之地在夜里也无法安宁。

    经过了两天的酷刑,虞牧淮奄奄一息地躺在监牢冰凉的地面,忍受着周围连绵不断的声音,想要早点入睡。

    “阿嚏”虞牧淮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现在已经是秋天,泡了半天水,虞牧淮只觉得鼻子堵塞,喉咙发痒,隐隐有感冒的迹象。

    鞭打的伤口被水浸泡了一下午,已经发炎变红。伤口周围变皱发白,传来一阵阵刺痛,疼痛和寒意一同袭来,让她难以入眠。

    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但是疼痛可是真的,太难了

    突然,门被打开,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虞牧淮勉强支撑着抬头,看到来人竟是徐砚浓。

    她根本没力气与他周旋,看清对方的脸之后,就直接低下头继续躺着,闭上眼睛不理会。

    “秦舒萌,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硬气。”

    虞牧淮只觉得这句话莫名的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人说起过。

    不过她依旧不理会,只是闭着眼睛蜷缩成一团。

    同时不忘在心里叫嚣,有本事你就半夜继续用刑啊!

    不过对方没有用刑,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神经病啊

    虞牧淮闭着眼睛,模模糊糊昏睡了过去。

    第三天一早,心中默念着“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身体”的虞牧淮,再一次被狱卒们押到了新的监牢。

    “秦二小姐,还是不肯认罪吗?”狱卒在用刑前,按照惯例问道。

    虞牧淮翻了个白眼,根本懒得说话。

    “呵呵,好!”狱卒发出了狞笑,表情显得十分狰狞,使得他原本难看的脸更加可怕。

    虞牧淮不忘心里吐槽,“看来长得丑才能当酷吏啊,光这张脸就够吓人的了。”

    可是下一秒她就无法吐槽了,因为她看到了狱卒拿出来的刑具。

    这是一排木棍,中间用两排绳子穿着。

    很明显,这是夹手指的刑具。

    虞牧淮看着面前这还带着斑斑血迹的刑具,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狱卒嗤笑道,“秦二小姐,这东西用过的话,你这纤纤玉手,可就要肿成猪蹄了。以后那些琴棋书画世家小姐喜爱的东西,可就都与你无关了。

    秦二小姐,这还不招吗?”

    虞牧淮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搭理对方。

    招了肯定会死,不招还能挣扎,选哪个还用说?

    狱卒向旁边地上呸了一口,然后拿出刑具走近虞牧淮。

    “秦二小姐,老史我对那么多人用过刑,也不得不佩服你。能在我老史手下挺到第三天的女人,老史我还真没怎么见过。”

    虞牧淮只是闭着眼睛,但是险些被这人一口一个老史给逗笑。

    狱卒被对面这人强忍着笑意的模样给激怒了,他恶狠狠地给虞牧淮戴上了刑具,就准备拉紧绳索用刑。

    突然间,监牢的房门被一脚踹开,有人飞奔而入。

    来人确认了虞牧淮的方向后,立刻冲了过来,一声怒吼用脚踹开这个名叫老史的狱卒,将他踹得四脚朝天。

    虞牧淮睁开眼睛,看清来的是秦书烨之后,知道自己走之前跟他的耳语,他都已经做到了。

    听到那句慌乱中含着关切的“萌萌”,虞牧淮放心闭上了眼睛,绷紧三天的心终于彻底放松下来,人就晕了过去。

    虞牧淮在三天前的清晨,与秦书烨分别前说了几句话。

    第一句是,“把府里首饰的采买记录毁了。”

    第二句是,“想办法将一个刻有秦府标记的发簪放在岳府后院的草丛里,发簪要找一根最细最小的尺寸。然后假装进入岳府搜查证据,务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到发簪。”

    虞牧淮清晨看到庞建南的时候,立刻猜测是颜清和墨菊临死前对她的反咬。在电光火石之间,这她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应对办法。

    能亲手在第一时间为秦舒萌杀掉庞元,虞牧淮一点都不后悔。只是可惜经验不足,后续的事情擦得不够干净和彻底,才会弄得现在这么麻烦。

    不过好在秦书烨身为最年轻的大将军,功夫很高,想要半夜溜入岳府藏一根发簪,并不是什么难事。

    虞牧淮被带走的第三天上午,秦书烨就闹上了大理寺,要求徐砚浓带人搜查岳府。

    大理寺之前进入岳府,主要是问话,以及查找墙边刺客的痕迹,并没有仔细勘察过草丛等地方。

    果不其然,大理寺搜到了一根标有秦府印记的发簪,由于采买记录已毁,秦书烨一口咬定这是虞牧淮的发簪,大理寺的官员也无计可施。

    于是虞牧淮暂时洗掉嫌疑,从大理寺释放。

    又过了三天,秦书烨奉命剿匪。

    这是一窝在祖峦城以西三十里的江洋大盗,时不时会劫掠过路的商贩。前段时间杀死了城里一户富商,于是皇城尹请求朝廷派兵剿匪。

    秦书烨主动请缨,接了这个任务。

    大将军出马,所向披靡,将那伙盗匪全数击杀。

    清缴财物的时候,在盗匪的窝点找到了几封密信。

    这是几封委托信,内容是买凶杀人,杀的对象是庞元。

    上面罗列了庞元的种种恶行,写信人声称,他被庞元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祖峦城内也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

    他现在存活的唯一目的便是要庞元死,于是他以自己剩余的所有钱请求这伙盗匪帮自己杀了庞元。

    秦书烨在朝堂呈上了这几封书信,并且当众念了出来。弄得庞建南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在文武百官面前脸面全无羞愧难当。

    最后皇上一锤定音,了结此案。

    至于写信人具体是谁,有人说他已经死了,有人说他逃往外地音讯全无。众说纷纭,众口铄金,此人的下落,就此成了一个迷。

    在院子里养伤的虞牧淮听到外界的流言,扯嘴笑了笑。

    “想找到写信人?我变都变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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