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良平对秀水湾项目的进展非常不满,自从秦铭阳给他打了电话之后他就知道,秦铭阳真的是没多少招数可以施展,所以他的胆子就更加的大了,但是这事让陈涛敏推进的乱七八糟。

    “他说不起诉了就不起诉了?不拿到赢的判决书,那这房子怎么证明是他们的,将来拆迁的时候怎么办,怎么确定产权?”羊良平问道。

    这些事情陈涛敏都向业主们解释过了,但是那些都是看不到希望的事情,可是现在往外拿钱可是真金白银的呀,甚至有业主说,既然你们要我们打官司,那就让政府先垫付这笔钱吧。

    可是这个垫付的问题陈涛敏还真是向陈文明提过,被陈文明一句话怼死了,政府拿钱和来投资的人打官司,这事要是传出去,谁来云山县投资,那些投资的人比兔子的胆子还小,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远遁千里,才不会来考察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打官司呢,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等于是这事也干不成,那事也干不成,所以此时面对羊良平的怒火,陈涛敏也是一筹莫展。

    “你再去想办法,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这事闹大了,最后的目的就是为了解决秀水湾这个项目遗留的问题,我们是要解决问题,不能让新城建设起来了,结果留那么一个大疤痕在城市中心吧?我告诉你,现在就是要建设,云山县的经济目前就得把这些地卖出去,开发出来才行,你明白了吗?”羊良平问道。

    “书记,这么说,原来新城的规划要重新实施了?”陈涛敏问道。

    “没错,要重新提上日程,本来这事几年前就该干的,结果出了熊万夫的事,秦铭阳这个人胆子太小,就把这事搁下了,我已经找好了接盘的人,但是秀水湾这个项目人家不想赔的太多,现在接盘,铁定赔,所以必须要把这事解决了,给人看见好处才行啊,明白我的意思了?”羊良平问道。

    “明白了,我去想办法把这事处理的漂漂亮亮的……”

    “涛敏,我对你期望很大,你要做出点事来,至少你不能比钟向阳差吧,要不然我这脸往哪搁?”羊良平问道。

    陈涛敏被说的脸一下子红了,从县委出来,开车直接去了桃花镇山庄,不回镇上办公,倒是去找裘媛,这也是醉了。

    裘媛一看他就知道情绪不对,于是关了办公室的门,问道:“大白天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刚刚被那个老不死的训完了,想在你这里找点心理安慰,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陈涛敏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因为啥说你了?”

    “还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一点破事,还拿我和钟向阳比,钟向阳算个屁啊,我就不明白了,我们的钱够多了,你还在等什么,我不想再等了,我们现在就走吧,好吧?”陈涛敏问道。

    “现在还不行,现在是钱不少了,但是我们到时候得培养两个孩子,还得买房子买车,我们要做好几年都找不到工作的打算,就我们这些钱,你觉得能坐吃山空一辈子吗,出去后是我能出去工作,还是你能出去工作?”裘媛问道。

    这话一下子又把陈涛敏问住了,确实是这样,到时候谁能出去工作,他外语基本忘干净了,现在绿卡还没下来,打工的话只能是打黑工,那是有很大风险的,所以他此时确实是没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裘媛现在就走。

    裘媛见他不吱声了,走过去抱住他,说道:“你想想,你现在好歹也是个领导了,你得跟着羊良平学学怎么捞钱,以前你不是领导,我就不说啥了,也没逼过你,现在不一样了,你好歹也是个镇长了,机会多了不少,都可以用起来,到时候咱俩一起攒钱,这是不是比我自己一个人要快的多了?”

    在裘媛的怀里,陈涛敏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他站起来说道:“我先走了,单位上还有事”。

    “嗯,如果有了机会,你不方便出面的话,告诉我,我手里现在公司不少,可以把这些事都揽下来,就看你怎么处理了,无论怎么说,我们两个人总比我一个人轻松一些吧,我们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孩子能有个好的环境,只要是你不去搞那些吃喝嫖赌抽,出去后你也可以发展一下自己的小爱好,你想想这些事,多好,明白了吗?”裘媛是一个很能鼓动男人的女人,对不同的男人采取不一样的策略,这是她的看家本领。

    对于耿成安这样的土豪,她知道他们需要的不是激励,而是征服,所以在耿成安的身边时,耿成安让她做什么,她都照做不误,就是为了给耿成安一种征服感,所以耿成安到后来不得不割爱的时候还是很怀念她的那些服从的姿势。

    对于羊良平这样的权力欲望异常旺盛的人,她在他的权力欲望上再浇上一层油,让羊良平的权力之火烧的更加旺盛,所以为了配合羊良平的权力欲望,她在这桃花镇山庄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她要的不仅仅是钱,还要这些官员的前程,谁要是不听话,拿出来那些把柄,哪个人不是对羊良平言听计从,唯唯诺诺。

    对于陈涛敏这个人,他缺少的是进取心,也缺少财富的诱惑,他唯一能让裘媛满意的就是他的年轻以及对她的迷恋,不管现在如何,她总得是有个这样的男人在身边才行,所以,她得不断的激励陈涛敏去追求财富和权力,当然了,这些财富和权力的收割者是她裘媛而不是别人。

    这些年,她对男人早已了解的非常透彻了,知道自己想要从这个男人身上榨取到什么价值,而当这个男人不能再继续生产这些价值时,她也能适时的喂他们一些东西,让这些价值奶牛继续生产这些她需要的价值。

    耿成安是这样,羊良平是这样,陈涛敏亦是这样。公号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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