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八十七 戒严
魏仁对于这边的环境和周边都不是很熟悉,所以第一能想到的一定是英东子。在给英东子打电话说自己有一个朋友过来了而且身上有伤的情况全都详细的说完之后,此时在C市算得上是能够平稳待住的英东子马上联系了一个小医院,让魏仁给人送过去就行。办事效率快是这帮混子之间共同的特性,尤其是有人受伤之后的及时救助效率那更是没得说。魏仁和飞子在夜色茫茫中快速的给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的顺子送到了医院,随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终于在早上六点多的时候,英东子给找的那个医生神色疲惫的走出来告诉魏仁和飞子说人没事了,刚刚做完了脾脏摘除手术,人虽然还没有醒,但是问题应该不大了。魏仁想了一下之后拉着医生走到了一边比较隐蔽的地方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沓子现金想要给医生塞进去,可是医生伸手当机立断的拒绝了。医生看着魏仁疑惑的表情笑着解释道“我跟东哥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哥们,这个人现在还没有人发现,钱我不要,但是你们得给他带走养伤,如果要是留在这容易说不清楚!”魏仁马上了解了人家医生的想法,所以快速的点头表示自己立刻带人走。最后在这个医生的帮助下魏仁和飞子再次带着做完手术还很虚弱的顺子离开了,再次回到了英东子的家里。当天中午的时候,顺子睁开了眼睛,但是当顺子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猛的想要坐起来,可是牵动着伤口的疼痛让顺子清醒了过来,随即看着面前陌生的好像是个人家一样的房间陷入了沉思。这个时候定时查看一下顺子情况的飞子拎着一个暖水瓶走了进来,看见顺子半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笑着说道“没事哥们,你这身体素质可以啊,硬是挺过来了,不过你身体里面从此就少点东西了……”顺子没有说话,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干啥的,所以闭口不言的只是盯着飞子。“哥们,出门在外的要是带着家伙事就得有点准备啊,怎么还是一把空膛的呢?来……”说着飞子就给自己后腰上的一把仿六四直接拿了出来之后扔到了顺子的床上。面对飞子的这一手顺子有点蒙了,可是飞子其实就在实打实的想要打消顺子的警惕性,所以才这么冒险做的。飞子做完这个动作之后直接给暖瓶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说道“我就不伺候你了昂,现在你也吃不了啥东西,等你排气了能吃了再说吧,没事自己喝点水!”说完飞子直接转身就走了。留下一个一脸懵逼的顺子看着自己手边的仿六四发呆。等飞子走了之后顺子实在忍不住的伸手拿起了仿六四,随后褪出了**之后看着压满了子弹之后再次给**上了回去,并且非常娴熟的给火顶上之后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飞子站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声音之后笑呵呵的走了。在大厅里面简单的休息了一上午的魏仁打着哈欠对着飞子问道“起来了啊?”“起来了,警惕性很高……”“正常,这种人还有警惕性不高的吗?一会等他缓过来神我进去探探他!”魏仁说着伸手搓了搓脸之后眼神有些疑惑的说道“你说这人到底是不是那些被挂上线的人呢?”飞子听见魏仁的问题之后不假思索的说道“我估计肯定是!”“怎么说呢?”魏仁马上问道。“他身上有味,跟我差不多的味道!”飞子不假思索的整出来这么一句。“艹,跟你一个味那不就是屎味吗?净踏马跟我整没用的在这三吹六哨的,我洗把脸去,你赶紧做饭吧!”魏仁说着就站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另一头的顺子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会之后试探着下地想要走一走,其实一个脾脏摘除手术并不是很严重,脾脏破裂容易引发大出血,所以在摘除的时候就已经做过止血的处理了,所以现在的顺子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完全没有任何的负面影响。顺子试探着下了地之后一步一步的挪着小碎步走出了房间,对着房间外面的走廊看了两眼之后这才朝着楼下走去。等顺子用龟速到了大厅里面的时候,耳朵里面听见的竟然是锅碗瓢盆协奏曲,而魏仁此时拿着毛巾从卫生间走出来,两个人瞬间对视在了一起。“哎呦我艹,你这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准备恩将仇报呢啊?”魏仁笑呵呵的跟顺子开了一个玩笑。顺子面无表情的看着魏仁没有吭声。“没事,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坏人,你该说话说话,要是不想在这养伤你走也行,我们哥俩也怕担责任……”魏仁一边叠着手里的毛巾一边对着顺子说道。“谢谢……”顺子声音沙哑的张口道谢了。“会说话,会说话就好办,用不用我扶着你点啊?”魏仁笑嘻嘻的看着顺子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顺子原地没动的看着魏仁问道。魏仁迟疑了一下之后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我们是等一个机会然后报仇的!”顺子很明显没听明白魏仁的话,眨了眨眼睛之后问道“你们知道我是干啥的吗?”魏仁摇了摇头之后说道“不确定,但是也八九不离十……”“那你们为啥救我?”面对顺子的问题魏仁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脑子之后说道“一个人最怕的就是头脑混乱的时候胡乱猜疑,所以说实话现在还不是你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好好的休息休息就完了!”顺子听了魏仁的话之后不再说话而是手捂着自己的伤口想要转身上楼,魏仁完全不搭理顺子想要干什么,直接对着厨房里面喊道“我踏马咋闻着一股糊味呢?你做啥呢?”此时的C市,刘柱跟程世杰两个人从亚龙集团出来,程世杰是准备去给自己集团的员工置办过年的奖励,而刘柱则是没啥意思跟着去准备看看能混点啥好东西,毕竟亚龙集团现在财力实力都在那呢,所以不能说就给员工发大米白面吧。两个人刚走出来就看见了不少的警车还有联防队员正在大街小巷的窜着。刘柱纳闷的问道“这是戒严了?”“不知道啊,啥意思啊柱哥?”程世杰拽开了车门子之后疑惑的问了一句。“没看新闻啊?那抢医院的那伙人好像让警察堵住了,应该现在还有跑的,这不是开始戒严搜查了吗!”刘柱很懂行的说了一句之后就上了程世杰的车。对这种事情没啥兴趣的程世杰马上跟着上车之后开车朝着光复路赶去。确实如同刘柱所说的,这一场案子在朱启明的坐镇下不禁没有第一时间告破,甚至还有点自己小花花心思的朱启明还错过了抓捕最后一个犯罪的机会,所以情急之下加上极其败坏,朱启明直接上报市里对于这一次的大案子进行了申请局部戒严的申请。这种局部戒严其实说实话就是一个废物典型的法例,你说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大案要案想要戒严就直接全程戒严呗,偏偏还有这么一个上不去下不来的局域戒严,可是这里面的学问其实也很深,因为朱启明这一次的申请戒严可不单单是对于跑了的顺子来戒严的,是另有所图的!其实说白了,朱启明实在借着机会超火众贤发力呢,而同样收到了详细报告的火众贤此时坐在办公室里面也在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