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三十七 世界未亡,我等不必投降
当天在饭店里面连饭都没吃的这帮走货人就全都离开了,而李昊一路上只是笑呵呵的哼着小曲让崧政开车带着自己回宾馆了。崧政看着李昊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咬了咬牙之后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害怕了吧哥?”李昊嘴里哼哼的小调顿时停止,随后眯着眼睛对着崧政问道“你觉得呢?”“那还跟他说踏马了个逼了?我调头回去!”崧政说着直接一脚急刹车转身就要往回走。“回去干什么呢?你要干死他还是咋的?”李昊一直保持着微笑的问道。“干死他,然后直接就踏马过关送货!”崧政眼神发愣的说道。“呵呵……老弟你知道我带你们出来是干嘛的吗?”李昊伸手从手扣里面拿出了烟之后抽出一支放在嘴里轻飘飘的问道。“……”崧政没有回话。“不是为了挣钱,也不是为了让你们跟我在这边风餐露宿抛头露面的混,而是希望你们能跟我在七老八十的时候还能坐在一起喝点酒,吹吹牛逼……”李昊诚恳的看着崧政说道。崧政听了李昊的话没有吭声,只是再次发动汽车朝着小镇的宾馆开去。李昊回到宾馆里面之后坐在窗户边上拿出来那张明确记着自己出货的时间的表格,伸手拿出电话给札答蓝打了过去。“哎昊子,我这边跟边防的都沟通完了,但是好像事情不归他们管啊……”札答蓝接起电话之后说道。“没事老哥,事情都解决了,我应该是明天晚上到那边,耽误了两天时间!”李昊笑呵呵的说道。札答蓝听着李昊说事情都解决完了,纳闷的问道“我听说好像是扎哈的人换了,你这么快就搭上关系了?”“呵呵……都是一群狗,我给他们喂饱了就算是完事了,都解决了就不提了老哥!”札答蓝听着李昊这么说,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因为说实话在外蒙这边就属冒烟的东西最为之前,因为在当初的那个年代外蒙还没有出台任何的相关法律规定,所以这些冒烟的东西崛起势头很迅猛,而李昊等人帮助札答蓝走货的物品,大多数就是一些需要从外蒙辗转一下然后转入内陆的东西。这种东西走货的时候是有一个非常严明的规矩的,那就是说接活的人在走货过程中是要自己承担所有的风险的,说白了就是商家给你货的同时直接给你把这一次你的报酬付清,然后路上的所有费用自己去搞定,打个比方来说札答蓝给李昊拿了十万块钱作为这一次的报酬,李昊有能力这一次走货之后之花了一块钱,那剩下的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就是你李昊的纯利润,如果你要是路上出现了各种意外,花了一百多万才给货送到地方,那这个人家上家也不会管你的,因为这是你自己的问题。李昊跟札答蓝说自己给扎哈喂饱了的事情之后,给札答蓝很大的震撼,这种震撼绝对是来自于札答蓝对于李昊这个人的认知最大的颠覆,在他的眼里,李昊这个人行事作风硬朗切霸道,甚至有些目中无人,可是偏偏李昊又有着非常柔和的一面,当然这一面不经常出现可是也真是的存在,并且李昊是一个非常有头脑并且有魄力的人,这种人在这个社会上堪称完人。札答蓝虽然这样的看李昊,但是今天李昊能够说出来自己主动给扎哈的人喂饱,就这一点更是让札答蓝感觉到了李昊身上的一股另类的魅力,这是一种胸怀很大的感觉,是李昊完全没在乎扎哈和所谓的什么新办事人的一种蔑视。札答蓝想到这里之后突然想起了肖江之前打电话的异常,所以好心的说道“昊子,你办完这件事情直接在肖江那边待几天吧,休息休息……我这边反正临过年了也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最近感觉老肖有点不对劲……”李昊本来柔和的眼神在听见肖江不对劲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变的犀利了起来,随即跳了一下自己好看的眉头之后问道“他能有啥不对劲的啊,富贵闲散人一枚……”“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跟老肖的关系虽然好但是很多东西我们两个不能互通有无,你正好就当休息了去玩两天吧!”“呵呵……那我谢谢札答蓝大老板的假期,正好我在那边准备接兄弟回家呢……”“哈哈哈哈……行,要回来的时候我亲自去接你去!”“好嘞,那就这样了老哥!”李昊笑呵呵的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可是在电话挂断的一瞬间李昊马上就眼神变了,手里不停的在电话上面按着拨通了肖江的电话。电话另一头的肖江明显有点上火,嗓子都已经说不出来话的接起了电话。“我给你打电话咋不接呢?贪污买牲口的钱让人收拾了啊?”李昊笑呵呵的调侃着老肖。“竟跟我扯踏马的王八犊子,打电话有事啊?边防没给面子?”肖江笑呵呵的强打着精神的问道。“没啥别的事,我就是心思问问你给没给小齐和二庆联系车呢?这两小子前两天说要回来这踏马没信了!”肖江最怕的就是李昊提到小齐和二庆,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一辈子也瞒不了,可是肖江还是本能的想要隐瞒一下,所以顺着李昊的说道“没联系呢,这不是有病了吗还忙,他们说也没啥事就再等等……咋的你着急了啊?”“可不着急吗,我踏马都想回去看看他俩干啥呢,这放假放的……”“哎呀不用啊,昨天还给我打电话呢说不着急,好像你们家里那边的兄弟都安排的不错,说出去玩去了!”肖江丝毫不犹豫的眨着眼睛撒了一个谎。哪知肖江这一句话算是彻底的给李昊交底了。“啊,那行!没事了肖哥,我送完货到你那看看你,你安排安排我们呗?”李昊笑呵呵的问道。“行啊,安排……”肖江有些难受的说了一句。李昊挂断了电话之后整个人好像没了生气一样的低下头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