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还以为谢尔盖说的给自己找麻烦是指会有酒鬼来跟自己要酒喝。结果呢？还真不是。。。。。。而是隔三差五就有人走到杨萌桌前跟他要烟抽，男女都有。
沙俄这边有要烟抽的习惯，这个习惯从前苏时期就一直存在。
都说烟酒不分家不是？这边抽烟的人很多很多，而且在这边买烟价格并不贵，贵的也就十块钱一包，大多数都是块钱，前苏时期那时候人们见面就互相拿出烟来，你抽我的我抽你的，这算是一种前苏特色礼节。现在前苏虽然解体，但是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但是也稍微有点儿变化。改成了要烟抽。在这边还有个特别说法，说这种烟叫做‘他们牌’香烟。
汉国游客在沙俄街头如果叼着烟走路？几乎都有被本地人搭讪然后要烟抽的经历，这些沙俄人走出国门还会保持这传统。（这不夸张，老杨家乡是旅游城市，所以经常有老外来玩，老杨记忆里至少三次被毛子搭讪要烟抽的经历。）
他们跟别人要烟抽的目的呢？一般来说是一种比较含蓄内敛的交友手段，尤其是女孩如果跟男人要烟抽？那一般代表的意思就是：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当然，这里面也有‘红粉陷阱’，就是女人负责勾搭人后面跟着男人玩‘仙人跳’的。来沙俄玩的时候这点儿可要擦亮眼睛。
都知道汉国人现在有钱，现在盯着汉国人犯罪的人可不少。伊尔库兹克40的犯罪案件是针对汉国人的绑架、抢劫案。考虑到这里汉国人的人数，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而男人要烟抽是什么目的呢？基本上来说就是‘我没带烟’。当然，也有那种会过日子的，兜里明明有烟抽要来一根免费烟不是更好？便宜烟都要十卢布一包，有那钱买瓶‘布约雅士尼克’不香么？
而杨萌又喝好酒又抽好烟？那就成了这里女人的香饽饽：一个一个的都来要烟抽。那意思么。。。。。。咳咳咳咳。
领会精神就好，不过杨萌对她们还真没兴趣，跟这些女人上床那不是给她们发福利么？不如喝酒聊天了！
但是杨萌对他们这喝酒不吃菜是非常的深恶痛绝，可是整个酒吧里他们桌上有腌黄瓜巧克力和红鱼子酱（鲑鱼子酱）算是富有的！很多人桌上压根就没吃的，只有一排小酒杯和伏特加：这个酒吧叫做‘小杯’酒吧，名字来源就是那喝伏特加的小酒杯。还有一些人眼前摆着蒜瓣，闻一口蒜喝一口酒。。。。。。杨萌也算开了眼了。
而瓦列里对那些闻大蒜喝酒的人却不屑一顾，他让谢尔盖告诉杨萌，当年他们在飞机制造厂工作的时候，有一次他和他同事晚上搞到了伏特加，然后倒了一点儿酱油用螺丝钉蘸着酱油来下酒！
话说这里最流行的祝酒词竟然是‘为了健康’，好吧，为了健康那大家多喝点儿！
你们都是牛人！
瓦列里满是回忆的神色对谢尔盖说了一大串，谢尔盖说道：“瓦列里说，他最怀念的时光就是去汉国的日子。那时候你们汉国的接待人员带我们去了一家自助餐，就是吃什么喝什么随便拿的那种。那里有那种二两一瓶的小白酒那是随便喝。该死的，那简直就是天堂！我的小女儿学汉语就是跟这有关！起码能帮我买到那么好喝的酒！”
杨萌满是同情的看了一眼瓦列里，你去汉国那是三十年前了！那时候自助餐还是新鲜事物，里面能有个啥好白酒？结果你喝完了之后能让自己闺女就为了给你买酒学习汉语？你特么的牛！
事实上好的白酒还真不受沙俄人喜欢。
这猪食吃多了人就变成猪了这话还真没说错！
伏特加的味道真的不算很好喝，而且也不像人们想象中那样度数非常高。事实上感谢化学家门捷列夫同志，也就是发明元素周期表的那家伙。人家曾经给伏特加制定了标准：只有酒精度数40度的伏特加才是真正的伏特加。而沙俄人也认可这一点儿，所以在市场卖的绝大多数伏特加都是这个度数！
但是这沙俄人喝惯了这一口了，喝好东西反而不适应了。
你让他们喝五粮液茅台？他们只觉得这酒太香了，花里胡哨的东西太多。他们就喜欢二锅头这样干脆直接的味道。在沙俄求人办事？带酒最好用，很多汉国人拿着国内那套，买茅台之类的去走关系，其实压根就不用，二锅头之类的便宜白酒效果更佳！（当然，要注意一下外包装）。
嗯？二锅头？
杨萌想到这从‘兜里’摸出一瓶二两的二锅头：“瓦列里，我送你瓶酒，给你找找当年的感觉！”
结果他刚说完后，耳后突然来了一句：“卧槽，你是汉国人啊！”
听到熟悉的国骂杨萌一愣，随即回过头去，身后坐着两汉国男人，年龄大概四十多岁，眼前摆着一叠花生米，眼前摆着一瓶伏特加。
说话的两个人满嘴的大碴子味，一看就是东北那疙瘩的。
“呀？老乡见老乡啊！”杨萌笑道。
“你这一身蒙古袍我还以为是外蒙过来的呢！”打招呼的男人伸手道：“我叫叶远！这是我连襟唐陆军，兄弟你怎么称呼。”
杨萌和两人握手后自我介绍道：“杨萌，萌萌哒的萌。你们怎么在这里？”
“拉木头啊！”叶远道：“这火车班次太少，主要的运输还是要靠长途车，我们兄弟俩就是跑满洲里到这里这条线的。这里不少汉国人呢！”
杨萌笑道：“我刚才在说英语，你们怎么知道我是汉国人呢？”
“当然是你掏出来的‘小二’啊！”叶远道：“你是怎么带过来的？这玩意可比伏特加好喝多了，什么伏特加啊，就是特么的掺了水的烧刀子！这屁味吧，可是这里买别的酒忒贵，也只能喝这玩意了！现在特么的边检真严，我水壶里装了点儿酒都给查出来了！你说这一路冰天雪地的公司也不让整两口，这不是遭罪么！结果到了这里只能喝马尿了！”
杨萌听后哈哈笑了起来：“过来这边一起坐，喝点儿威士忌？”
“那也不好喝，不如来点儿小二。”叶远看着瓦列里手里的那瓶小二锅头，而瓦列里看到叶远的眼神直接把小酒壶揣兜里去了-----老家伙鬼着呢！
结果叶远用流利的沙俄语和瓦列里说了半天，说完后他歪头对杨萌道：“这老毛子真拿着二锅头当宝贝！我跟他说我不要他的，他还不不相信。”
杨萌一愣：“叶大哥，你这沙俄语很溜啊！”
叶远摆了摆手：“没啥了，我是黑河出来的。不过我们村里还会说沙俄语的也就我一个了，我奶奶当年教我的！”
这下杨萌恍然大悟。
大概一百年前，沙俄爆发十月革命，很多白俄份子就被革命党追杀，这些人就以难民的身份到了汉国，很多人住在黑河那边，想那边有几个县几个村几乎都是两国混血后代，人们称呼那边是‘混血村’。
当然，去了那边千万别说‘混血村’这词儿，真的会挨揍！在他们眼里，俺们是根正苗红的汉国人！
这也跟一段历史有关，当时国内混乱的时候，汉国和前苏关系不好，而这里这些人因为长相问题很多人被扣上了‘苏修’的帽子，那是一个混乱的年月，这里的人也受了牵连。现在虽说已经度过了那个年代，但是当地人还是在拼命和汉国人结婚，就是为了淡化自己的血缘。现在那边的年轻人会说沙俄语的几乎都绝迹了。
但是掌握一门外语有时候真的很有好处，就像叶远他们这样来沙俄跑长途运输，发工资的却是国内那边的待遇，同样都是卡车司机，他的收入是谢尔盖的五倍！
如果让沙俄人拿到他们这么高的工资？那肯定是好酒喝着好车开着，但是汉国人呢？攒钱攒钱再攒钱。。。。。。为了孩子么！
杨萌招呼两人过来一起坐：“你们在这里多久了？”
叶远听后略一沉思回答道：“2015年大兴安岭禁止商业采伐后开始跑这条线，那时候国内林业局在这边有个采伐公司，而这边火车车皮特扯淡，所以还是需要我们这样跑长途。你呢？来这里做什么？做生意么？怎么还穿着蒙古袍？”
他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出了一串问题。
杨萌笑道：“自驾游出来的。”
他说的也没错，确实是自驾游。不过没说自己是坐摩托车。毕竟每个听到这答案的都是无尽的疑问。他也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反问道：“在这边跑运输感觉如何？”
叶远道：“比刚来的时候好太多了！刚来的时候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唐陆军解释道：“当时我们刚过来，公司在这边不光伐木，还种种地什么的，你懂么，汉国人么，走到哪种到哪。那时候是几乎天天都有当地人捣乱。偷电锯、偷生活用品、甚至当时我们公司连卡车发动机都被人偷过你敢信？”
“你们没报警？”杨萌好奇问道。
唐陆军却道：“报警了，没用，当地警察压根就不管！”
“那你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叶远指了指瓦列里的口袋道：“还用什么？白酒啊！”
“白酒？”杨萌听后一愣：“你是说二锅头？”
叶远却咧嘴一笑：“二锅头？给他们喝那么好的酒都浪费！那时候边检管得也松，我们就送汉国带来了我们那疙瘩的无敌好酒，叫做‘一斤半’，你听说过没？”
杨萌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没有听说过。”
唐陆军接茬道：“你听过那才叫怪！塑料袋包装的，一包不到两块钱。和名字一样一袋一斤半！”
“这玩意有法喝么？”杨萌瞠目结舌。
“有法喝？我们自己特么的都不喝！”唐陆军提高了音量：“但是到了这边那玩意比钱好用多了！你看那些当地人到伐木场捣乱？你给他们钱他们今后该来偷还是偷！但是有了一斤半之后那时候谁再来捣乱，直接请进屋，你们过一会儿再捣乱，咱们喝爽了再说！你就也看到了，这些毛子喝酒不吃菜，一斤半的塑料袋咬开一个口直接一仰脖就咕咚下肚，那时候喝美了还捣乱？他们也要脸的！”
“然后呢？”杨萌听后来了兴趣。
叶远笑道：“然后？他们隔三差五的过来，美其名曰是和朋友聊天促进友谊的，但是说白了就是来蹭酒的，蹭的多了也不好意思了，就拿着什么巧克力啊牛奶啊过来换酒！”
唐陆军补充道：“我们那时候去加油站加油都不掏钱！给几包那玩意就行！”
杨萌瞠目结舌：“还能这样？你们的大卡车加满一桶那是多少油啊，就这么白送你？”
唐陆军解释道：“这里可不像国内管得那么严，荒郊野外的有几个认真工作的？这加油加满不加满全靠加油工的心情！他们都是老手了，会卡下来不少油然后卖掉赚的钱进入自己腰包。”
叶远道：“这真不跟你吹，那两年时间什么警察查车、商店购物，都是用那塑料袋装的‘一斤半’来搞定！唉。。。。。”
说到这里叶远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杨萌好奇问道：“叹气干什么？”
“好日子不长啊！”叶远道：“沙俄指着酒来收税，所以对酒精掌控十分严格，那时候我们每次来都带酒人家不愿意了，现在抓的特别严格，咱们国家的公司又老实，遵守当地法律，也不允许我们带酒过来。现在这边如果抓到你这样带白酒过来的罚款是小事，抓进去就是大事了！”
杨萌听后一惊：“我靠，刚才我拿出来酒的时候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不会有人报警吧？”
结果叶远和唐陆军听后对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
“别担心别担心！在这里别的事情会告密，关于酒的事情永远不会有人告密！”叶远道：“你没看这老毛子把你的二锅头藏的那叫一个严实？”
“嗯？这是为啥？”
:今天干了件傻x事情，门锁坏了，把自己锁在外面进不去门，开始以为是钥匙问题，后来知道是锁的问题，然后各种换锁，一个八百块钱的防盗门安了一个九百块钱的指纹锁。。。。。。这尼玛脑子抽了么？
咳咳，不管怎么说，解释一下，今天三更，不过还是日更一万字。字数不作假。
沙俄这边有要烟抽的习惯，这个习惯从前苏时期就一直存在。
都说烟酒不分家不是？这边抽烟的人很多很多，而且在这边买烟价格并不贵，贵的也就十块钱一包，大多数都是块钱，前苏时期那时候人们见面就互相拿出烟来，你抽我的我抽你的，这算是一种前苏特色礼节。现在前苏虽然解体，但是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但是也稍微有点儿变化。改成了要烟抽。在这边还有个特别说法，说这种烟叫做‘他们牌’香烟。
汉国游客在沙俄街头如果叼着烟走路？几乎都有被本地人搭讪然后要烟抽的经历，这些沙俄人走出国门还会保持这传统。（这不夸张，老杨家乡是旅游城市，所以经常有老外来玩，老杨记忆里至少三次被毛子搭讪要烟抽的经历。）
他们跟别人要烟抽的目的呢？一般来说是一种比较含蓄内敛的交友手段，尤其是女孩如果跟男人要烟抽？那一般代表的意思就是：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当然，这里面也有‘红粉陷阱’，就是女人负责勾搭人后面跟着男人玩‘仙人跳’的。来沙俄玩的时候这点儿可要擦亮眼睛。
都知道汉国人现在有钱，现在盯着汉国人犯罪的人可不少。伊尔库兹克40的犯罪案件是针对汉国人的绑架、抢劫案。考虑到这里汉国人的人数，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而男人要烟抽是什么目的呢？基本上来说就是‘我没带烟’。当然，也有那种会过日子的，兜里明明有烟抽要来一根免费烟不是更好？便宜烟都要十卢布一包，有那钱买瓶‘布约雅士尼克’不香么？
而杨萌又喝好酒又抽好烟？那就成了这里女人的香饽饽：一个一个的都来要烟抽。那意思么。。。。。。咳咳咳咳。
领会精神就好，不过杨萌对她们还真没兴趣，跟这些女人上床那不是给她们发福利么？不如喝酒聊天了！
但是杨萌对他们这喝酒不吃菜是非常的深恶痛绝，可是整个酒吧里他们桌上有腌黄瓜巧克力和红鱼子酱（鲑鱼子酱）算是富有的！很多人桌上压根就没吃的，只有一排小酒杯和伏特加：这个酒吧叫做‘小杯’酒吧，名字来源就是那喝伏特加的小酒杯。还有一些人眼前摆着蒜瓣，闻一口蒜喝一口酒。。。。。。杨萌也算开了眼了。
而瓦列里对那些闻大蒜喝酒的人却不屑一顾，他让谢尔盖告诉杨萌，当年他们在飞机制造厂工作的时候，有一次他和他同事晚上搞到了伏特加，然后倒了一点儿酱油用螺丝钉蘸着酱油来下酒！
话说这里最流行的祝酒词竟然是‘为了健康’，好吧，为了健康那大家多喝点儿！
你们都是牛人！
瓦列里满是回忆的神色对谢尔盖说了一大串，谢尔盖说道：“瓦列里说，他最怀念的时光就是去汉国的日子。那时候你们汉国的接待人员带我们去了一家自助餐，就是吃什么喝什么随便拿的那种。那里有那种二两一瓶的小白酒那是随便喝。该死的，那简直就是天堂！我的小女儿学汉语就是跟这有关！起码能帮我买到那么好喝的酒！”
杨萌满是同情的看了一眼瓦列里，你去汉国那是三十年前了！那时候自助餐还是新鲜事物，里面能有个啥好白酒？结果你喝完了之后能让自己闺女就为了给你买酒学习汉语？你特么的牛！
事实上好的白酒还真不受沙俄人喜欢。
这猪食吃多了人就变成猪了这话还真没说错！
伏特加的味道真的不算很好喝，而且也不像人们想象中那样度数非常高。事实上感谢化学家门捷列夫同志，也就是发明元素周期表的那家伙。人家曾经给伏特加制定了标准：只有酒精度数40度的伏特加才是真正的伏特加。而沙俄人也认可这一点儿，所以在市场卖的绝大多数伏特加都是这个度数！
但是这沙俄人喝惯了这一口了，喝好东西反而不适应了。
你让他们喝五粮液茅台？他们只觉得这酒太香了，花里胡哨的东西太多。他们就喜欢二锅头这样干脆直接的味道。在沙俄求人办事？带酒最好用，很多汉国人拿着国内那套，买茅台之类的去走关系，其实压根就不用，二锅头之类的便宜白酒效果更佳！（当然，要注意一下外包装）。
嗯？二锅头？
杨萌想到这从‘兜里’摸出一瓶二两的二锅头：“瓦列里，我送你瓶酒，给你找找当年的感觉！”
结果他刚说完后，耳后突然来了一句：“卧槽，你是汉国人啊！”
听到熟悉的国骂杨萌一愣，随即回过头去，身后坐着两汉国男人，年龄大概四十多岁，眼前摆着一叠花生米，眼前摆着一瓶伏特加。
说话的两个人满嘴的大碴子味，一看就是东北那疙瘩的。
“呀？老乡见老乡啊！”杨萌笑道。
“你这一身蒙古袍我还以为是外蒙过来的呢！”打招呼的男人伸手道：“我叫叶远！这是我连襟唐陆军，兄弟你怎么称呼。”
杨萌和两人握手后自我介绍道：“杨萌，萌萌哒的萌。你们怎么在这里？”
“拉木头啊！”叶远道：“这火车班次太少，主要的运输还是要靠长途车，我们兄弟俩就是跑满洲里到这里这条线的。这里不少汉国人呢！”
杨萌笑道：“我刚才在说英语，你们怎么知道我是汉国人呢？”
“当然是你掏出来的‘小二’啊！”叶远道：“你是怎么带过来的？这玩意可比伏特加好喝多了，什么伏特加啊，就是特么的掺了水的烧刀子！这屁味吧，可是这里买别的酒忒贵，也只能喝这玩意了！现在特么的边检真严，我水壶里装了点儿酒都给查出来了！你说这一路冰天雪地的公司也不让整两口，这不是遭罪么！结果到了这里只能喝马尿了！”
杨萌听后哈哈笑了起来：“过来这边一起坐，喝点儿威士忌？”
“那也不好喝，不如来点儿小二。”叶远看着瓦列里手里的那瓶小二锅头，而瓦列里看到叶远的眼神直接把小酒壶揣兜里去了-----老家伙鬼着呢！
结果叶远用流利的沙俄语和瓦列里说了半天，说完后他歪头对杨萌道：“这老毛子真拿着二锅头当宝贝！我跟他说我不要他的，他还不不相信。”
杨萌一愣：“叶大哥，你这沙俄语很溜啊！”
叶远摆了摆手：“没啥了，我是黑河出来的。不过我们村里还会说沙俄语的也就我一个了，我奶奶当年教我的！”
这下杨萌恍然大悟。
大概一百年前，沙俄爆发十月革命，很多白俄份子就被革命党追杀，这些人就以难民的身份到了汉国，很多人住在黑河那边，想那边有几个县几个村几乎都是两国混血后代，人们称呼那边是‘混血村’。
当然，去了那边千万别说‘混血村’这词儿，真的会挨揍！在他们眼里，俺们是根正苗红的汉国人！
这也跟一段历史有关，当时国内混乱的时候，汉国和前苏关系不好，而这里这些人因为长相问题很多人被扣上了‘苏修’的帽子，那是一个混乱的年月，这里的人也受了牵连。现在虽说已经度过了那个年代，但是当地人还是在拼命和汉国人结婚，就是为了淡化自己的血缘。现在那边的年轻人会说沙俄语的几乎都绝迹了。
但是掌握一门外语有时候真的很有好处，就像叶远他们这样来沙俄跑长途运输，发工资的却是国内那边的待遇，同样都是卡车司机，他的收入是谢尔盖的五倍！
如果让沙俄人拿到他们这么高的工资？那肯定是好酒喝着好车开着，但是汉国人呢？攒钱攒钱再攒钱。。。。。。为了孩子么！
杨萌招呼两人过来一起坐：“你们在这里多久了？”
叶远听后略一沉思回答道：“2015年大兴安岭禁止商业采伐后开始跑这条线，那时候国内林业局在这边有个采伐公司，而这边火车车皮特扯淡，所以还是需要我们这样跑长途。你呢？来这里做什么？做生意么？怎么还穿着蒙古袍？”
他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出了一串问题。
杨萌笑道：“自驾游出来的。”
他说的也没错，确实是自驾游。不过没说自己是坐摩托车。毕竟每个听到这答案的都是无尽的疑问。他也没有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反问道：“在这边跑运输感觉如何？”
叶远道：“比刚来的时候好太多了！刚来的时候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唐陆军解释道：“当时我们刚过来，公司在这边不光伐木，还种种地什么的，你懂么，汉国人么，走到哪种到哪。那时候是几乎天天都有当地人捣乱。偷电锯、偷生活用品、甚至当时我们公司连卡车发动机都被人偷过你敢信？”
“你们没报警？”杨萌好奇问道。
唐陆军却道：“报警了，没用，当地警察压根就不管！”
“那你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叶远指了指瓦列里的口袋道：“还用什么？白酒啊！”
“白酒？”杨萌听后一愣：“你是说二锅头？”
叶远却咧嘴一笑：“二锅头？给他们喝那么好的酒都浪费！那时候边检管得也松，我们就送汉国带来了我们那疙瘩的无敌好酒，叫做‘一斤半’，你听说过没？”
杨萌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没有听说过。”
唐陆军接茬道：“你听过那才叫怪！塑料袋包装的，一包不到两块钱。和名字一样一袋一斤半！”
“这玩意有法喝么？”杨萌瞠目结舌。
“有法喝？我们自己特么的都不喝！”唐陆军提高了音量：“但是到了这边那玩意比钱好用多了！你看那些当地人到伐木场捣乱？你给他们钱他们今后该来偷还是偷！但是有了一斤半之后那时候谁再来捣乱，直接请进屋，你们过一会儿再捣乱，咱们喝爽了再说！你就也看到了，这些毛子喝酒不吃菜，一斤半的塑料袋咬开一个口直接一仰脖就咕咚下肚，那时候喝美了还捣乱？他们也要脸的！”
“然后呢？”杨萌听后来了兴趣。
叶远笑道：“然后？他们隔三差五的过来，美其名曰是和朋友聊天促进友谊的，但是说白了就是来蹭酒的，蹭的多了也不好意思了，就拿着什么巧克力啊牛奶啊过来换酒！”
唐陆军补充道：“我们那时候去加油站加油都不掏钱！给几包那玩意就行！”
杨萌瞠目结舌：“还能这样？你们的大卡车加满一桶那是多少油啊，就这么白送你？”
唐陆军解释道：“这里可不像国内管得那么严，荒郊野外的有几个认真工作的？这加油加满不加满全靠加油工的心情！他们都是老手了，会卡下来不少油然后卖掉赚的钱进入自己腰包。”
叶远道：“这真不跟你吹，那两年时间什么警察查车、商店购物，都是用那塑料袋装的‘一斤半’来搞定！唉。。。。。”
说到这里叶远长叹一口气。
“怎么了？”杨萌好奇问道：“叹气干什么？”
“好日子不长啊！”叶远道：“沙俄指着酒来收税，所以对酒精掌控十分严格，那时候我们每次来都带酒人家不愿意了，现在抓的特别严格，咱们国家的公司又老实，遵守当地法律，也不允许我们带酒过来。现在这边如果抓到你这样带白酒过来的罚款是小事，抓进去就是大事了！”
杨萌听后一惊：“我靠，刚才我拿出来酒的时候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不会有人报警吧？”
结果叶远和唐陆军听后对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
“别担心别担心！在这里别的事情会告密，关于酒的事情永远不会有人告密！”叶远道：“你没看这老毛子把你的二锅头藏的那叫一个严实？”
“嗯？这是为啥？”
:今天干了件傻x事情，门锁坏了，把自己锁在外面进不去门，开始以为是钥匙问题，后来知道是锁的问题，然后各种换锁，一个八百块钱的防盗门安了一个九百块钱的指纹锁。。。。。。这尼玛脑子抽了么？
咳咳，不管怎么说，解释一下，今天三更，不过还是日更一万字。字数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