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她,明媚张扬,风华绝代,即便是一身宽大的病服也完全掩不住她的美丽,一举一动,都叫人移不开眼睛,不说男人,就是女人,都不经为这样的尤物而迷魂。

    凭什么?凭什么?

    陆如心里愤怒地质问,明明甄家没了,这个贱人还下狱,她都叫人买通狱卒折磨人,为什么她还能这样明**人?

    而且谁给她甄善胆子,还敢在她面前得意洋洋地讽刺?

    她应该变成一只可怜虫,连给自己擦鞋都不配的可怜虫!

    “甄善!”

    越想,陆如越不甘,像是咬碎了血肉地嘶吼。

    甄善眨巴眨巴眼睛,仿佛不知道对方怎么了,满脸白莲式关心,“小如,你怎么了吗?是不是腿不舒服了?呀,你现在都坐轮椅了,行动不便,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来了?要是再磕碰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你给我闭嘴!闭嘴!”

    陆如被她三番两次地讽刺残废,哪里能受得了?

    推着轮椅,从两栋楼之间的空中走廊滑过来,气势汹汹地好像要来杀人。

    甄善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等着对方过来被虐,嘴上依旧关心兮兮,“小如,你慢点慢点,别摔了呀!”

    “甄善,你这个贱人给我去死!”

    陆如被刺激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冲过来。

    甄善心里啧了一声,也就傻白甜脑子蠢,才能被陆如拙劣的闺蜜情给耍得团团转,实际这蠢货心态差得一批,稍微一刺激,就发疯。

    八成也是因此,她才会被拿出当成算计甄家的开路卒子,就是不知道陆如知不知道这事。

    嗯,那么蠢,大概不知,所以,作为“好闺蜜”,她还是找个时间告诉她吧!

    就在甄善脑海里快速闪过“关照好闺蜜”的几个念头间,陆如也冲到她这边来了,疯子一般就朝着她抓过来。

    甄善也避开,只是在她手伸过来时,捏住手腕,看似扶着她,实际暗中用力将她从轮椅上扯下来,而她自己顺势往后跌去,看着就像被她扑倒,陆如自己也整个磕在冰冷的石砖地面上,轮椅倾倒,压住她的下半身。

    “啊!”

    陆如痛得惨叫出声,在地上扑腾着,双脚却没力,根本起不来,

    甄善似被吓着,惨白着脸,坐在地上愣愣地没起来。

    这时,走廊那边传来脚步声,“蝴蝶,”陆仲温润的声线带着一丝焦急。

    他大步走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没事吧?”

    陆如原本听到陆仲的声音,还很惊喜,但见对方压根没看到自己,还去扶仇人,嫉妒、怨恨疯狂滋生,原就扭曲的心理更加崩溃。

    她哭着大喊,“哥哥!陆仲!”

    陆仲没理会,因他见到甄善不自觉把手放到肩膀上,脸上几乎没血色,他眸色微紧,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往病房走,让助理赶紧去找医生过来,伤口要是二次崩开,可不是开玩笑的,不仅受疼,还可能会感染。

    郑和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的陆如,嘴角直抽,但他的老板是陆仲,作为下属,执行老板的命令是本职,所以他也只能抱歉当没看到,赶忙去给甄善找医生了。

    陆如:“……”

    “啊啊啊!陆仲,我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怎么能?”

    “甄善你这贱人!贱人!”

    “小姐,您怎么了?”

    陆如的佣人们听到她尖叫的声音,连忙赶来,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啪!

    陆如狠狠扇了女佣一巴掌,狰狞地吼道:“推我去找大少爷,快点!”

    她绝不会让哥哥再次被甄善那个贱人抢走的,绝不会!

    “小姐,”找完医生回来的郑和温温和和地走到陆如面前,“陆少让我送您去处理一下伤口,然后送您回家。”

    “我不……”

    “也行,那我联系一下其他陆家少爷,让他们来照顾您。”

    陆如脸上无法掩饰地浮起一丝恐惧,嘴唇发颤,哭得很绝望,“哥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

    甄家都没了,甄善现在不过是个又穷还入过狱的贱人,哥哥还是选择她呢?

    明明最开始,就是自己先遇到哥哥的!

    郑和表情公式化地浮现一丝不忍心,“小姐,您看要走了吗?”

    陆如仇恨地盯着他,却地上郑和似温和,实则与陆仲有几分相似的冰冷眸光,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有些记忆不觉涌现。

    哥哥说过,她什么都能做,就是不能不听话!

    十年前他养了一只猫,他说过谁都不能动,但她因为不喜欢小畜生赖着哥哥,趁着哥哥去学校,将猫给扔到莲花池里淹死。

    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晚上自己就被丢尽后院黑屋子,被黑暗和饥饿折磨了一天一夜,这就是她不听话的代价。

    恐惧袭来,陆如浑身发抖,狼狈低下头,由着女佣推着离开住院部,不敢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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