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回到了厂里,但是没回办公楼,而是把车停在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离邬蓝旗家还有一段距离,厂里的人都睡的早,此时街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而且厂里街道的灯光不行,这也是丁长生不满的地方,这事也得提出来整改,要把每一条街道都亮化起来,至少要让外来旅游的人感受到这里的夜生活,夜市必须丰富起来。

    “你怎么来了?”邬蓝旗听到了敲门声,还以为是谁使坏呢,没想到是丁长生来了。

    “嗯,想到了一些事,和你商量一下”。丁长生说道。

    邬蓝旗暗地里撇撇嘴,以前对自己避嫌避的自己都找不到他,现在倒好,使劲的往自己这里贴了,谈工作,能有多要紧的工作非得现在谈?

    男人总是口是心非,所以她才不信他的鬼话呢,关上大门,回头就挽住了他的胳膊。

    “丁理事长有啥要紧的事非得晚上过来,还得偷偷来”。邬蓝旗揶揄道。

    “很要紧的事,我刚刚来的时候发现,夜里厂里很冷清,这人都干嘛去了,回家睡老婆去了?做生意就得勤快点,这么懒做什么生意,我看在街上走的基本都是外地人,想要找个地方吃饭,买点东西啥的,家家都不开门,这算什么事?”丁长生说道。

    “没办法,这是这里的传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改不了”。

    “这样不行,你找几家熟悉的人,饭店和其他小超市之类的,延迟关门的时间,只要是他们赚的钱多了,其他人就会效仿,夜生活必须丰富起来,让那些来旅游的人舍得在这里花钱才行,早早关了门回家睡老婆,能赚来钱吗?”丁长生不满的说道。

    开始时她真的以为丁长生来找自己谈工作只是借口,但是没想到他真的是在考虑工作的事,还说的头头是道,而且都一针见血,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样一来倒显得自己的思想有些龌蹉了。

    过了一会,他才说道:“我来这么一会了,你就不能给我倒杯水喝,在齐山家里吃咸了,他老婆可能是在报复我们,盐放多了”。

    邬蓝旗这才猛然醒悟过来,赶紧去给丁长生倒了杯水,问道:“你们去齐山家吃饭了?”

    “是啊,你不是老说邢山骚扰你吗,这几天呢,是不是消停点了?”丁长生问道。

    “是啊,我还想问你呢,你和他谈了什么?”

    “没有,这事我能和他说什么,我和你又没什么公开的关系,他要是知道了我和你的事,可能就不骚扰你了,但是这事也不好说吧,所以我就带他去齐山家,他现在和齐山老婆好上了,今晚都没回来了,齐山去市公司处理事件了,我回来时邢山说不回来了,估计现在已经和荔香洗洗睡了吧”。丁长生说道。

    听了丁长生的话,邬蓝旗的嘴巴张的很大,看到她长大的嘴巴,丁长生想到了什么,邪魅的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邬蓝旗走了过来,被丁长生拉到了怀里。

    “丁理事长,过分了吧你,你是来谈工作的,现在干啥呢,你该回去了”。

    “你舍得我回去吗?”

    “我怎么不舍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你以为你把锅甩给邢山就没事了,你在投诉室对齐山老婆做了什么事,不打算告诉我?”邬蓝旗问道。

    “谁说的?我什么事也没做啊”。

    “还瞒我是吧,袁康虎都和我说了,他躲在食堂后面的窗户后面,亲眼见你对齐山的老婆上下其手,还威胁她,有这回事吧?”邬蓝旗问道。

    “说的和真的似得,所以说,袁康虎这个人不能用,我看看还有没有更远的自然村,让他去那里蹲点,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回来”。丁长生说道。

    “别啊,他家里也不容易,老婆生病,家里就靠他了,还是让他回来吧,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事只是告诉了我自己,他谁都没说,你想,他要是想说的话,估计现在齐山都知道了,你们还能安稳的在人家里吃饭吗?”邬蓝旗说道。

    “嗯,说的也对,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他回来,但是让他好好反思一下现在隆安谁说了算,这点心眼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在这里混的”。丁长生不满的说道。

    “好了,我替他赔不是好不好”。邬蓝旗都学会在丁长生面前撒娇了。

    “那好,就看你这道歉有没有诚意了?”丁长生说道。

    “什么?邬蓝旗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趁着邬蓝旗去洗澡的功夫,丁长生去了厨房一趟,到处找了找,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香油瓶子,然后倒了一小碗端到了卧室的床头柜上。

    “什么呀这是,这么香,你偷喝香油了?”邬蓝旗回到了卧室里闻到了味道,问道。

    丁长生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去洗澡了,等到回来的时候,邬蓝旗早已钻到了被窝里,她还是第一次和丁长生这样长夜共眠,所以感觉有些紧张和新奇,而这样的感觉十多年没有了。

    “脸这么红,很紧张吗?”丁长生钻到了被窝里,搂住了瑟瑟发抖的邬蓝旗,问道。

    “嗯,让我想起我刚刚结婚时第一天晚上的情景,感觉现在和那时候差不多。

    丁长生双手撑住了被子,这样他的身下就是空的,只是一个眼神,邬蓝旗就懂了,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钻到了他撑起的空隙里,丁长生再次降落,正好压在她的身上。

    “你刚刚说你感觉这次像是洞房花烛夜,那你是不是也是在那一晚失.身的?”丁长生问道。

    “嗯,我们结婚前一直没做,严守原则”。邬蓝旗说道。

    “这么说你是在新婚之夜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吗?”

    “嗯,你问这干啥,都那么久了,你还吃醋,他都死了……”

    “没有吃醋,那个时候你给了他前面的第一次,今晚我要你后面的第一次,后面的第一次还在吗?”丁长生笑问道。

    “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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