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皱着眉头看看秦枫,“白飞飞的访谈?怎么了?!”

    秦枫坐起身,看着安铁说:“你还不愿意了?!我心里不舒服还不能说呀?本来就是!她是你什么人啊?傻子都看得出来,一个小摄影师这么兴师动众地做个访谈,难道不是你的意思吗?”

    安铁道:“操!你现在怎么越来越狭隘了?我懒得跟你说!——白飞飞上次为了我那公司把影楼的股都撤了,我为她做点事情,这不是天经地义?!你心里不舒服?算了,不跟你扯淡!”

    安铁点上一根烟,翘着二郎腿抽了起来,抽了两口,发现秦枫在那没动静,安铁扭头看看秦枫,秦枫正坐在那生闷气,看着一个光溜溜的美人坐在那生气,安铁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安铁用一只胳膊揽了一下秦枫。《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秦枫扭动一下肩膀,试图把安铁的胳膊甩下来,安铁嘿嘿笑道:“美女,生气了?!”

    秦枫拍了一下安铁不安分的手,噗哧一笑,“我要真跟你生气,我早气死了。”

    安铁把烟扔进烟灰缸,顺坡下驴地把秦枫搂进怀里,让秦枫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好啦,这时候吃干醋多煞风景!来!傍爷笑一个!”

    秦枫撅着嘴,说:“想得美,你爱对谁献殷勤就对谁,我才懒得吃你的醋呢。”

    安铁说:“好了宝贝,不说这个了,一身汗,我去洗个澡。”

    安铁从卫生间里洗完澡回到卧室,秦枫偎依在安铁的胸口,用纤细的手指在安铁胸口上划着圈,安铁一边抽烟一边感受着秦枫的抚摸,好久两个人没这么安静地在床上躺着了。

    秦枫娇声叫了一句:“老公!”

    安铁“嗯”了一声,秦枫把头靠在安铁的胸前,也没答话。大连的夜色仿佛也在这个卧室的昏暗灯光下暧昧起来,情人在床上的窃窃私语声,就像一个城市的脉搏一样,只要你静下心,仿佛能听到它跳动的轨迹。

    秦枫把下巴支在安铁的肋骨上,看看安铁抽烟,然后说:“你说为啥男人习惯在**之后抽烟啊?说说话不行吗?”

    安铁笑道:“那有什么奇怪,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能在身体最累、最虚的时候抽上一根烟,爽啊!”

    秦枫捏了一把安铁说:“看你那样?烟鬼似的9说的头头是道的。”

    安铁往秦枫的脸上吐了一口烟,说:“抽烟就是一种习惯,习惯是很难改的。”

    秦枫咳了一声,说:“讨厌,还带着我吸你的二手烟,人家都说二手烟比一手烟还厉害!看看,就这样还酷呐,我看跟吸毒的也差不多少!”

    安铁道:“操!我抽烟就连累你了?!你周围的同事,还有你见客户,他们不抽烟?!这就是烟鬼们的世界,你躲也躲不掉。”

    秦枫想了想,道:“那倒是,就是肥了那些做烟的商人了,他们得挣多少钱呐!”

    安铁摸了一下秦枫的头发,说:“还是我老婆精明,提到什么都能想到钱字,夸你一下哈。”

    秦枫道:“本来嘛,你还说呢,你这一年给那些奸商捐多少?!有那钱还不如给我买两束花呢!”

    安铁说:“操!买花?!我还以为你说捐给希望工程呢!”

    秦枫说:“什么希望工程!狈屁!人民的孩子上不起学,找我们干嘛?我们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上次你整的那个募捐我就想说你,捐什么捐?!甭儿院又不是个人开的,资金紧张可以找上头啊!那些钱都让咱们捐了,最后上头一看孤儿院过得挺好,一准碰个头,把该拨的款给分了。”

    安铁乐了:“咱们人民的力量大啊,如果每个公民都拿出一分钱,中国有十多亿人口,那就是多少钱?不要以为国家有钱,再多钱也是人民的,如果每个公民都像你这么想,那还有什么公益事业啊!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亏你还是著名主持人。”

    秦枫坐起身说:“那又怎么了,我过我自己的日子,管那么多干嘛!再说了,我们挣钱容易啊,吃多少苦,受多少气!我自从当上主持人,每年都得犯一回咽炎,不是还得捏着嗓子和风细雨的说话!你们男人见识长,有多少男人连饭都吃不上!切!”

    安铁看秦枫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牛逼,啥也不说了。”说完,安铁看看秦枫丰满的胸脯,道:“操!也不对啊!”

    秦枫又猫儿一样缩进安铁怀里,看着安铁问:“怎么了?”

    安铁说:“人家都说胸大无脑啊,你怎么跟人精似的,哈哈。”

    秦枫反手敲了一下安铁的胸脯,安铁感觉皮肤上一阵刺痛,大叫道:“操!你怎么挠我啊!疼!

    秦枫看看安铁的胸口,还真是有一道血印,纳闷地小声说:“我没挠你啊。”说完,秦枫拿起手看了一眼,笑道:“不怨我!是你买的戒指,嘻嘻。”

    安铁看看秦枫手指上的戒指,急头败脸地说:“还美呐,到床上就摘下来啊!”

    秦枫用舌头舔了一下安铁的痛处,说:“我不摘!这是结婚戒指,带了就不摘下来。”

    安铁皱着眉头,看一眼那颗发着亮光的钻戒,说:“你闹什么妖?!我还没看见谁一直把那玩意戴到床上呢。”

    秦枫固执地摸了一下戒指,说:“我为什么和别人一样啊,你看古代的女人,带着玉镯一戴就是一辈子,有什么奇怪的。”

    安铁想了想,说:“你以前那枚戒指也这么黑天白天地戴吗?”

    秦枫看看安铁,眼睛转了一下,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哎呀!你又问以前干嘛?嫌我结过婚啊。”

    安铁说:“我有那么小气嘛,不是提到这了,随便问问。”

    秦枫顿了一下,说:“嗯,所以说,我对婚姻的忠诚度很高哦,嘻嘻。”

    此时,安铁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感觉不是很清晰,也没有往深想,只听秦枫说:“老公,睡觉吧。”

    安铁“嗯”了一声,把床头的灯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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