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的条件并不苛刻,方便时用专车送她回一趟苏北老家。《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xiangcunXiaoshuo.g》

    金辅仁想了想说,这个没问题,但得到月底,这个时候我没有心肠,好吗,我的宝贝?

    刘梅便高兴地笑了。

    前面的章节我们说过,不知道细心的读者朋友是否还记得,提到过刘梅一次在杨家桥亮相,从轿车里出来,真是衣锦还乡,身边站着的老板模样的人,正是金辅仁先生,这里我们不再多说,可刘梅后来再也没有风光回来过。

    中午吃了饺子,之后,刘梅又陪金辅仁上楼**,到了晚上,他们吃了便粥,便到阳台上来赏月。

    说实话,除了在弄性这方面,金辅仁有时让刘梅很为难外,他对她很好,也并没有一定要强制她所任他的意志,如果刘梅坚持反对,金辅仁便不再坚持到底,也做出了适当的让步。

    金辅仁也不是一定要拿刘梅当,如果真是对于金辅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不就到外面去要小姐?

    说心里话,金辅仁是想在这里找一个有感情的女人,让他清闲的时候陪陪他,他的夫人不在身边,在家他还有一个老厂子,靠夫人在那边守着。他在苏州,一是为了让刘梅给他生个儿子,二也是图刘梅为人本份,能在一段时间里让他得到家的温馨,不管在场面上怎样叱咤风云的人物,他的感情世界里,也有柔软的一面,而女人是最能抚慰他烦躁的心,和流血的伤口,男人少不了女人,也不是单为了**。

    金辅仁在和刘梅一周一次的团聚时,为了释放感情,也为了歇歇思想,他希望能和自己放心的女人躺在一个不为他人所知的世界里,单独享受安谧的时光,在舔舔一周拚杀留下的伤口时,感受一下天伦之乐,第二天会精力充盈上阵,这是他的初衷。至于想把生活弄出多少花样来,是想在乏味的泛泛生活中弄出一点波澜和浪花而已,所以他在刘梅表示坚决反对的问题上,也会做出让步,尽量不把美好的气氛弄丢。

    反之,刘梅在没有金辅仁在的时候,她自知自己在原则问题上,不能越出金辅仁规定给她的范围,所以她除无奈地守望,守一年的日子,盼着自己腹中的婴儿快快长大,好完成任务,了却合同,拿钱走人,就是守着这一份寂寞,一伤孤独,四壁空空,心头清冷,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一个保母小王,太职业化了,守口如瓶,从不和她说东道西,想必不是金辅仁买通的间谍,就是让金辅仁的高薪俘虏了。

    在漫长的一周等待中,她除了等待金辅仁,再没有别的男人让她有非份之想,她不敢出去,她怕见人,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城里,做了一件最下流的事,不靠手,不靠思想和智慧,而是靠娘胎里带来的一份资本,做这样一笔买卖,她觉得她就是人渣,甚至连人都不是,是靠繁衍为生存条件的母猪!

    所以刘梅没有一点兴趣和外界取得联系,她只把这件事告诉了刘栀,要是她不担心自己会无缘无故地在这个世界消失,她连刘栀也不会说,间或只打个短暂的电话给张子和,她不让张子和有询问的间隙,都是她发问,问家里情况,问孩子读书学习,问上个月的钱上卡没有,也说一些自己的情况,往往只有三个字,我很好,没等张子和多说什么,她就说,我忙。她便挂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是一阵子发呆,一阵流泪,查看手机上的时间,是几月几日,计算着自己的孕程进展。

    所以刘梅大部份时间是面对四壁,或者面对镜子,看自己容颜衰退的步伐,看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的暮残春红,看自己的身体变化,对着镜子扒开自己的胸腹,抚摸着受孕后日益饱满的**,和渐渐又被挣开的妊娠纹理,估计着儿子在肚子里的形状。

    一想起肚子里的儿子,那可是她实实在在的儿子呀!她突然就想到,这个儿子,一旦她生下来了,就要让金辅仁抱走,从此和她一刀两断,她突然又舍不得了,这毕竟也和张旺张闯一样,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呀!她是多么不愿意。甚至她想,她如果能在苏州长期安家,成为金辅仁的终身女人,或者只是他的二奶,像过去一样的小婆子,她也愿意。不是为了得到金辅仁的财产,而是为了永远相厮相守她和金辅仁生下的儿子,多好,她宁愿金辅仁有正妻!

    可是这些分明是不可能的,一想到这些,她就有些先怕了,这是迟早要发生的事,而是随着她腹中的胎儿越长越大,这个日子也在一步一步逼近!

    想到这些,刘梅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奈和悲哀,她突然不嫌金辅仁的老和丑了,她便想一心一意爱着他,用心去挽留他,在这漫长的孕程中,她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啊!

    刘梅无奈时,常常哭泣,哭泣是女人无奈时抒发感情,排遣情绪的最好方法,可是哭了之后,还是要面对现实。

    她嘴上心里都有些不愿意接受眼前这个矮胖子抚慰她的身体,抚慰她的灵魂,所以说,刘梅对金辅仁已经产了不可以选择的爱!

    这种爱不是存放美好的人生,绘画生活的花果,染绿空灵的梦,而是要在无聊无奈中寻找一个异性的感觉,她已经从一开始的被动应承到主动要求了。

    刘梅毕竟是个尚而年轻的女人,她的精神,她的身体,需要男人,再说男人对女人的开发,还不是从**开始?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没有比较,女人又能说出这唯一的男人美丑优劣呢?刘梅现在就处在这样的状态,所以金辅仁是她唯一的选择。

    至于祼居能不能适应,也只是她不好意思接受罢了,其实这样做起来,她也满觉得很有剌激,也很有新意,一成不变的**方式,重复着完全相似的动作,机械式的活塞运动,也真的没有意思。

    这一天的祼居生活,也让刘梅很开心,所以晚上的赏月,刘梅便十分顺从地依了金辅仁。

    金辅仁搬了一把躺椅,自己先躺在月光下,让月光沐浴着他,然后让刘梅骑马式地坐在他的上。刘梅有了身孕,已经不适宜男上女下式的**,每次**金辅仁都回避身体直接去冲撞刘梅的。

    刘梅不肯坐上去,金辅仁说,这叫吹玉箫。我们今天晚上就来赏月吹玉箫,你坐下来,慢慢地坐,深浅由你来控制,你觉得深了,就提起来,你若觉得不够味,就使劲,别老是让我在上面忙碌,这也是男女平等!他笑着看刘梅,月光下的刘梅很美,像个玉女,一头黑色的披发,全身如雪,坐在他身上,像个玉观音。

    刘梅觉得这样也好,她终于有了一次自主的权利,她要坐在他身上,感受骑在男人身上的得意心理。

    金辅仁让她动一动,再不动,他的又要在她的身体里掉下来,那就没有感觉了。

    刘梅说,好,你闭上眼睛,让我来掌船,你就闭上眼睛尽管享受好了。

    刘梅把手机调好音乐,播放着情意绵绵的男女声对唱:小妹妹呀坐船头,小哥哥我在岸上走……于是她便像坐在马桶上思考天气与心情的关系,又像在故乡时,坐在树杈上,看世外的风景,完全是一个局外人。她双手按在躺椅的扶手上,那扶手不是按的,所以就吱吱地响。她把双手压在金辅仁的上,像去按一个灌满了豆浆的口袋,怕把它按坏,就将双手转到金辅仁的两胯上,这样很得力,便撅起,一张一合,发出叭叭的肌肉对碰声,她身体里的**便垂直地滴下来,滴在金辅仁的延展到上端的毛丛里。

    金辅仁叫着好舒服,便把竹躺椅弄出好大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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