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管征鹤陪朱蕾回南京。《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co m]那天他们俩在车站碰了面,从一上车就有了情人私奔的感觉,他们从车上看了看没有熟人,就走到了最后排的长座位上坐下来,车上的人不多,过了盐都,车就不上人了,上了高速,这时已经天黑了,司机已经关了车厢里的照明灯,旅客便在昏昏欲睡中,安静下来。

    管征鹤和朱蕾两个人占着六人的位置,前面的双人座位空着几个位置,他们坐在后面,车很轻,只是有些颠簸,但非常方便。于是朱蕾便把身体睡在座垫上,上半截身子躺在管征鹤的腿上,管征鹤掀起她的上身的衬衫,把她的胸罩推上去,双手按在朱蕾的**上,轻揉慢捏,让朱蕾好舒服,一会儿朱蕾恹恹欲睡了。

    管征鹤却没有倦意,陪情人长途旅行,他感到非常地惬意,过去他也曾陪过自己女人旅行,那不是情人,而是自己的妻子杨雅婷,那次他们是去游花果山。

    他们的家就是这个港城的市属县,从家到花果山景区,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又是上午,两人坐在车上,除了有一种放飞的心情和喜悦,却没有这般的神秘和微妙的感觉,倒觉很没味道,光明正大了,却并不十分美好,也不记得那些细节。

    那次去花果山旅游,还是管征鹤说了多日,才说动了杨雅婷,作为女人,没有不愿意丈夫陪着出去的,可是只要出行,就要用钱,女人就是小气,杨雅婷是舍不得钱才不愿意陪管征鹤出去的玩耍,她却忽略了一点,男人让女人陪着出去,是一种享受,如果自己女人不愿陪,那么找个别的女人更好,到时候花起钱来,会令自己的女人知道了疼得心颤。

    那次他们出行了,坐在车子上,也像现在这样,管征鹤和杨雅婷选了后面的座位,两人坐在后面,很方便相拥,可是是白天,车上的人也很多,杨雅婷怎么也不让管征鹤亲近,她怕同车的旅客看了不自在,管征鹤也能理解。

    到了景区,光门票就会花了二百元,杨雅婷很心疼,管征鹤还买了吃的带上山,还买了面包喂红鱼,上山又坐吊斗,花去不少钱,杨雅婷便把心思都放在怎么不让他多花钱上,把看风景的兴致忘了,遇上了一群猴子上来抢管征鹤的平果,管征鹤把带子里的平果一个个地分发给了猴子,等到水帘洞前,又去买昂贵的青黄瓜,到这时,杨雅婷嘴上不说,已经有些后悔不该来了。

    要知道那时他们的手头并不宽裕,这一次旅游至少让他们半年节衣宿食,没有一个过日子的女人不心疼,可是女人就是不能理解男人的心里,男人会把这一次的浪慢当着夫妻生活的大事,为了留下深刻的印象,会不惜大把地花钱。

    到玉女锋,游客止步返回,没有坐索道,便徒步上山,到了大圣山庄,管征鹤突然有了一种要求,想在大圣山庄住一宿再走。

    杨雅婷说,你疯了?山下一条黄瓜一毛钱,拿到山上来是一块钱,这大圣山庄在平地上住一宿也要一百多,在这里不要你五百元?快快下山回家吧,我求你了!

    管征鹤很少兴,他多么想在这个天堂之所和杨雅婷过一夜,享受一下神仙的男欢女爱,可是细想想他这身份的人也不配,但管征鹤却有了强烈的****。

    刚好,这里云雾缥缈,山峦叠障,杨雅婷说,实在想要,就找个背静的地方吧!

    这里的游客三三两两通过山道,不怎么方便,他们便从山道上向深处走,山坡上,树阴下,到处可以坐下来,或躺下来,但杨雅婷刚躺下来,就又爬起来说,不行,我爱不了,万一让人看到怎么办,会不会被抓起来?

    于是他们又向深处走,终于走到一个浅山洞里,他们进去了,这样对着洞口,向外望着人,杨雅婷便把裤子脱下来,面向外,把腚撅起来,让管征鹤学着狗们**的姿势,又惊又怕,却软沓沓地进不去,进不去却是十分的激动,便泄在杨雅婷的白上,两人都觉得好失望。

    打那以后,管征鹤就有些生杨雅婷的气,又没有真正的明白的理由,便把那气憋闷在心里,总想再找一个放得开的女人陪他出去旅游。

    现在算找着了,便是朱蕾。

    与朱蕾旅行和那次与杨雅婷不同,这是在黑夜行车,而且车程有十多个小时,足够他们放心在车上做些什么。于是机不可失,管征鹤一点困意也没有了,在朱蕾的身上细细地抚摸。

    其实朱蕾也没有深睡,她只是做出这种样子来,自己不反对,默默地享受着一份幸福,可等到管征鹤把手伸进她的里时,她再也装不好了,便小声地叫了一声,便去摸管征鹤的那宝贝,管征鹤拉开拉链,引她手进去,让他握住那早已挺起的,两人便各有所得,慢条斯理地作起来,那个感觉真是无法言说。

    下车的时候是早晨,下了车,朱蕾就急着,找电话亭打电话回去,让家人来接。她不常回南京,对城市的交通生疏了,连公交也不是过去方便上,又不得一下子见到家人,要通了家人的电话才想起管征鹤怎么办。

    他们开始说好,说到了南京,让管征鹤在旅社住下来,等她回去见了家人,方便时再出来找他,可是还没有把管征鹤安排好,家人接了电话,弟弟就打车过来了,于是他们便十分焦急为管征鹤找下处。

    车站周围有不少宾馆,住一宿花费很多,他们便向背街去找,可是一时又找不到,怕弟弟到指定地点接不着人。

    朱蕾说,那就一起到我家去,我告诉家人就是一起来的,就在我们家住好了。

    管征鹤没有好说的,便去买了些礼品,在约好的地点等朱蕾来接。

    朱蕾的弟弟打了车过来了,一下车,管征鹤一点也没有印象了,那时候朱蕾的弟弟在杨家桥没返城,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现在已经成了工人,在厂里上班。说起来还应该认识,但孩子和他没深交,过去童年的友谊淡了,只拉一下手,便上车回家。

    朱蕾的家,在南京长江大桥下,房子还是过去那样的房子,正在等待安置,一家人口不多,住也将就,哥哥结婚分开去,只有弟弟和父母住一起,管征鹤见了二老,朱蕾说了不少的好话,说亏得管书记陪她来,竟没晕车,父亲听了很高兴,说管书记办了事,就回他家来住宿,别在外面旅馆住,现在返城安置还没结束,流动无业的人口多,很乱,严打过去了,又有些回潮,管征鹤便同意了。

    下午,朱蕾陪管征鹤出去走走,说是陪他去办事,其实只是陪他去玩一会。回来的时候,管征鹤问她,我今晚在哪睡呀?

    朱蕾说,你放心,弟弟在厂里睡,把床让给你,你和爸爸睡,我和妈妈睡,不行?

    管征鹤失望说,我要和你一床?

    朱蕾说,这怎么好?妈妈不会同意的,要不我把我们关系告诉妈妈,他们不讲究,与你们乡下人不一样。

    管征鹤说,我要是成逸云就好了……

    朱蕾笑了笑说,你放心,我比你更想在一床睡……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朱蕾把话对妈妈说了,妈妈愣了好半天说,你真的喜欢他?成逸云这孩子,也真是的……

    那天晚上,管征鹤一个人先在小房间里睡下,他没有把握朱蕾会真的来陪他,渐渐就入睡了。

    半夜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他不知道,等他醒了,以为是朱蕾的父亲,一家人说尽了离别的话,来睡觉了,却不是,正是朱蕾。

    朱蕾已洗过澡,香喷喷地上了他的床,那一夜,太令管征鹤难忘了。

    坐了一夜车,又看了一天街景,虽很疲劳,但朱蕾一上床,两人便激动不已,一夜一天的情绪,顿时暴发出来,没有一点铺垫,便慌忙地上了身体,要了朱蕾的全部,朱蕾也是快活极了,两人便在床上玩了鱼水之欢。

    玩过一次,两人相拥着抚摸说话,又怕隔墙父母听到,便把声音压低,管征鹤说,你们城里人真开放。

    朱蕾说,妈妈是疼我,生成逸云的气,这大老远地放我一个人回来,她怎么不生气?他知道你和我的过去关系,也就很随和了,这是疼女儿,让你占了便宜……说着她撒娇地在管征鹤的怀里拱,把头顶在他的胸口,手去捏他的,弄得管征鹤好痒,也好舒服。

    管征鹤吻了她的头发,又把她的脸捧上来,堵在她的嘴上问,你打算住几天?

    朱蕾说,我要住半个月,才能回去,不然你先回去吧。

    管征鹤说,那也好,等你要回去了,说个准期,打电话给我,打到大队部,上旬我值班,夜里打,不占线,我知道了提前来接你……他突然问她,这次你怎么没晕车?

    朱蕾说,我也不知道,要不是有你陪着,心情好,就没晕车,那你方便的话,真再来接我,我会做你一辈子情人……

    说到这里,两人又高兴起来,管征鹤要做第二次,朱蕾也很想,于是两人又开始进入玩耍。

    突然朱蕾又觉得一阵酸痛,忙按住管征鹤的不让他进出,等了一会说,不好,我的经期到了。拉灯一看,果然管征鹤的穿上了大红袍……

    管征鹤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他不想收手,还相做完,可是朱蕾拒绝了他,说,回去再做吧,又没有跑了,我永远是你的情人……管征鹤只好作罢,躺到一旁睡了,他又睡不着,突然就想起刘梅来。

    那次他和刘梅第一次**,却独独也遇上了刘梅的行经期,真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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