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海的住处是两室套间,外边是接待室,接待室有个长沙发,灯光下看上去油黑发亮,坐上去很柔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付金环坐在沙发上,身上的一步裙自然地绷上去,两条大腿就自然地露出来,她下意识地将裙子往下拉一拉,那裙子质地很好,拉下去就又缩上来,怎么也盖不住大腿。她向里边坐一坐,把两腿放到玻璃茶几下面,茶几上有两盆塑料花,刚好可以挡住她的腿。她才安心了一些。

    周得海坐在她对面的办公桌旁,两人隔着两米远,周德海说,一天也辛苦了,叫你来,就是为了把那份表格给你填一下,也没别的什么事,如果你不急就先坐一会,我也难得今晚没有应酬,只在食堂里和老毛喝了两杯,心情很轻松。

    付金环突然觉得不轻松起来,她见周德海今晚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急不可耐的样子,她怀疑是不是她判断错了。她便要那表格看。

    周德海从办公桌里拿出了一份申请表,放在桌上,付金环站起来,走了两步,把申请表拿过去,看了一下有关栏目,心里没有什么不会写的,便要填写,她想填写完了,或许周德海会放她回去,那样她可要真要感谢他了。

    周德海说,先别急,你等会带回家去填,或者先打个稿子,别写错了,没有双份。

    付金环说,我不会写错的,她还要填写,她想夜长梦多,想就在今晚上把各事办了,填写好,让周德海签了字,以后什么时候盖公章,她就不问了,为这事她至少也要跑六七趟,她也实在跑够了,巴不得一次办完,至于周德海今晚要干什么,或不干什么,反正就是一夜的事,哪怕是下油锅,也就是一个晚上。

    周德海说好。让她填写。

    付金环在填写的时候,还是遇到了些栏目吃不准怎么填,周德海就走过来,和她一起坐到沙发上,指导她填写。

    这个时候,还不到夜里九点,由于天气闷热,农村供电又不够足,灯光很暗,电扇转不起来,他这个汇集各单位办公室的院子里虽然没有住户,但有时也会有睡不着的人过来说话,党委书记是个年轻人,不大爱走动,晚上不管怎么热总要在屋里看完电视上的新闻联播,再看一下一天的几份报纸,然后看他的党校培训教材,他是不到周德海的屋里来的。另外书记是青年干部,对他这个人,平常和他的搭班虽没有大矛盾,但对他这样有资格的二把手,说出话来多少也有点看法。反过来,他周德海凭多年农村的工作经验,也常常通过实践检验出他的话并不是没有可行性的,因此,他们两个人看上去和平相处,大事上还是书记说了算,但小事上,周德海也会越权自拿主张,所以两个人除了工作关系,也没有什么私人交情。

    只有上了年龄的毛国民和组织纪检的两个科长,常会找他闲聊,发发牢,说说心里话,不说明白,那暗指的人,往往是针对年轻的书记,做事有点目中无人,所以周德海也不愿放弃拉拢这两个老家伙,形成了对书记力量的抗衡。

    这个时候,整个大院子里,还有人在外面走动和说话,周德海便不敢这么早就和付玉环有什么动作,便想拖着时间,等待整个大院子安静下来。

    付金环填好表,大功告成把表推给周德海看,周德海看完,往抽屉里一放却没有签字。

    付金环说,您还不能签字?

    周德海说,哪有先签字的,要等开会讨论通过了,我才能签字呀,这是程序问题,你不懂。

    付金环一听,顿时觉得完了,不是填好申请表就了事,而是她终究逃不脱周德海的手掌,她便不再报有幻想,只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周德海看出付金环的心思,说,小付呀,以后你的工作问题,远不止这么简单,你若成为在编人员,还可以调换别的工作,以后也可以到政府这边来,做个团委书记什么的。你首先要考虑加入组织,以后上来做个乡镇领导,也不是不可能,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争取才能有出息,更要学会在复杂形势下怎样做才能适应形势,你呀,还年轻,还没有对象成家,这个很好,等三两年干出成绩了,自己上来了,说不定能找个好丈夫,两人会在政府里干出名堂来。

    付玉环说,我哪有那能耐呢!

    周德海说,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就是从大队团支书干上来的嘛,只要有理想,有抱负,加上努力工作,事在人为嘛!

    付金环说,那就好,我只怕我没那能力。

    周德海说,你很好,在那边敬老院工作就很出色,一个大姑娘,拿得起放得下,多少大男人都做不出来的事,你做到了,做好了,很不错,等将来有出息了,可别忘了老毛和我唷!

    付金环说,我怎么能忘记您和毛股长呢!到时我一定会感谢您的!

    周德海说,到时,到哪时呀,那时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这事你就不感谢我了?

    付金环赶忙说,感谢您,一定感谢您!

    周德海说,怎么感谢?就这样嘴上说说?他笑起来,点上一支烟,吐出一口烟来,看着付金环在不自在地摆弄着茶几上茶叶筒。

    付金环说,您说怎么说吧,我能做的,我会答应您!

    周德海笑了笑,在她肩上拍拍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说着他开门出去,到院子里外走了走,见整个大院的人静下来,又走回来,关上门,坐到付金环的身边说,小付呀,你好像怕我,每次到我办公室总是有点不自在,为什么?

    付金环说,没有呀,您平易近人,我是怕打搅您工作呢!

    周德海说,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他伸手去抚摸付金环的一把头发说,今天晚上你能陪我玩一玩?

    付金环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她知道拒绝也是多余的,便任周德海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抚摸。

    周德海的手滑到她的后背上,轻轻一搂,就把付金环搂在怀里,然后又伸过另一只手,去解付金环上身的对襟衬衫,解开衣衫,付金环下面的乳白色胸罩就露出来了。

    周德海说,你的胸好大呀,我能为你解下胸罩吗?

    付金环依然没说话,便让他把胸罩解下来,付金环的两个**就跳了出来。

    付金环的**是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触摸,当周德海的手抓住她的,捏起来的时候,她的心就没了,感到一阵的心慌,不觉缩成一团。

    周德海这时顾不了身份,便一口咬住了付金环嫩红的,吞下去,用力吸两口,付金环就难受得叫起来。

    周德海怕别人听到她的叫声,赶紧吐出她的,用嘴吻住了付金环的嘴,付金环便闷闷地哼叫着,手在沙发上一把一把地乱抓,两腿把茶几上的玻璃踢得哗哗地响。

    周德海把她往沙发推倒,从下面抄起了付金环的双腿,放到自己的腿上,按住不让她乱动说,你要是不同意,现在就可以回去……

    付金环不再动了,便任他干什么,把头垂在沙发上,泪也流下来了。

    周德海剥了她上身的衣服,然后扣住她的裙腰,往下一扒,便将她的一步裙扒下来,往沙发上一扔,说,你的大腿好白呀,身子也好白,你这真挺,太美了,让我看看,说他又扒下她的小红花,付金环身上便寸缕皆无,现出了的毛丛来。

    周德海将一只手插到她的大腿间,伸到沙发下去托到了她的沟,便将付金抱起来,付金环两条腿被劈开抱着,一路抱到内室的床上,往床上一扔,周德海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背心和大裤头,上了床。

    付金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头脑里一片空白,像躺在案子上任人宰杀的白皮猪,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德海把她两腿分开,伏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将自己的那对着她的身体部位猛然插下去,没有进入,顶得付金环的大腿内侧一阵酸痛,周德海连插数下,还是没有进入,他有些着急,把付金不的双腿捧到自己肩上,然后勾下头,找到方向,把用手送到付金环的,又拨了拨她的花瓣,付金环因太紧张,连一点水也没有,当周德海时,是那么的干涩,他一使劲说你好紧呀,进去!便觉得是撕开了一匹绸缎,进了付金环的身体。

    付金环惊呼了一声,泪又流下来,而身下的殷红处血,染红了床上的白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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