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了,刘梅在思念和猜测中度过,对胡清泉渐渐失望了,她一个人住在那小屋里,便常常有**的要求,她又不敢再随便找别的男人,有时刘栀过来,陪她到那个小公园里去走走,说说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那个小公园,今天还是那样,晚上聚集着许多打工的人,男人多,女人少,男人在黑暗中逡巡,企图寻找孤独的女人,却很少有孤独的女人敢到沿湖边的小竹林里去。那次她和胡清泉就是在小竹林里玩一会的。现在胡清泉没有了,她再也不敢往那暗地里走,只能和刘栀在广场上听听歌,看看杂耍,要了一包瓜籽,姐妹俩分开来磕,看男人匆匆走过去的逸目光,看一对对假情侣虚情假意地说话,言不由衷的言,笑,色迷迷的样子。

    刘梅回去后,就很想有个男人抚慰她孤独的心,但她终于不曾再敢随便错迈步。她也有性要求,也想和一个正派些的打工男人做一次爱,但她还是不敢,外边的男人几乎没有没去过洗头房,三五十打一枪,弄不好传染上了性病,再传给她,她才犯不着,所以刘梅只好抑忍着。

    今天她的**让这位金先生唤起了,她本以为金辅仁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一定会要求同她做一次爱,想不到这个金辅仁真的说话算数,不仅没有要同她**,几乎连一点**也没有,真是当他们在谈判,谈一笔买卖,而且严格按照约定行事,仿佛是对她的体检是在看商品的外观质量,这令刘梅有点伤心。他是买家,她是卖家,这里无爱可言,那么以后达成协议,他们**是一定的,那个**也是这样,一点感情也没有吗?没有感情怎么能**呢?

    刘梅这样想着,看着金辅仁,金辅仁让她裙子也穿上,刘梅就更失望了。这样也好,金辅仁既然如此守信,她就更踏实了,既然是借腹,她就只管等生了儿子,拿钱走人,就像老母猪一样,产下崽本身就是出售的,她也不会有感情,她不会对自己产下的儿子,当张旺张闯一样看待,只当是为老板完成一个工业产品!

    穿好衣服,坐下来,两人像生意伙伴开始谈一些有关话题。

    金辅仁说,你之前生的两个孩子还有什么毛病吗?比如麻疹,水花,百日咳,或原发性肺炎,对,你做个两对半检查吗?

    刘梅说,没有,这些我和孩子都没有。

    金辅仁说,不说这些,科学上的事,等让医生说,我们看明天的检查结果,不过你放心,如果明天检查你有什么遗传性的毛病,特别血液检查,一,我是不外泄的,二,我一定会给你这几天的误工补尝的。

    刘梅听着金辅仁的话,就有些不大高兴,她完全用钱在跟她说话,她看这个男人,也就一点感情、一点**也没有了,甚至她想反悔。她想,将来要和这个男人生活近一年,这样没有感情呆在一起,他只把她当着一种雌性动物,而且要与动物**,这成什么事?

    刘梅又想,她才不是动物,这个姓金的才是动物!

    她和管征鹤那会在一起,也曾看过人与动物**的碟子,那些女人不是也和狗等动物**吗?好了,她就把金辅仁当着动物,她才不是母猪呢!她是人,就当是灌一次人与动物的黄碟!只要能拿到十万元她也值了!

    第二天,刘梅如约来到了一家三甲医院,刚下车,就见到金先生站在玻璃窗里向她招手。她随金先生进了电梯,到了三楼下来时,并没有挂号,径自去了内科。内科的医生对金先生好像很熟,连忙站起来和金先生招呼说,您说的就是这位夫人?说着这医生的眼在口罩上面打量了刘梅一眼,那眼神让刘梅立刻看出来了,这位医生一定知道她的身份,更知道她被金辅仁领来是要干什么。刘梅想,金辅仁怎么会认识这里的医生呢?这里到他们生活工作的地方很远,又不在一个区里。她来不及想这些,内科医生为她量了血压,听了心音和肺音等,又问她肠胃好不好,正常每天几次大便,饮食有没有什么忌口,有没有过什么家簇病史等。刘梅一一回答没有。那医生向金辅仁看一眼,表示没有什么再问了,金辅仁点点头,医生便开了血检B超和胸透,还有脑颅CT单。

    刘梅随金辅仁一一做了检查,B超胸透和脑颅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一律是无异常,就等血检出来,金辅仁对内科主任说了句什么,那小老头一路小跑,进了化验室,出来时对金辅仁说,您先把夫人领到妇科去先检查,等化验报告出来,我让化验室给你跳号了。

    刘梅随金辅仁进了妇产科,妇产科上班的主治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医生,她见金辅仁没按号就把单子推进来,随手把他的单子往桌边一推说,先排号,到外边坐下等,待到叫号再进来,都围着这怎么看病?

    金辅仁说,请您先看一下我的夫人,我有急事!

    那医生一听是个男人说话,才抬起头来,刚要说门上有“男士免进”请回避,没看见吗?可她抬起头时,看到了金辅仁,突然就想起了今早上班时院长亲自来告诉她,有位金先生要领夫人来检查身体……

    金辅仁立即受到了优待,那医生请先叫到号的人等一下,说,这位夫人有点急,对不起噢,对不起……她对别的病员道着歉,便离开座位和电脑,站起来,把刘梅和金辅仁领到内屋的检查室里。

    刘梅曾多次进过这样的检查室,第一次为生张旺时,下马生,要行剖腹产,第二次又是剖腹产,生了张闯,本来生张闯是二胎了,骨盆开了,胎位也正,根本不愁顺产,是因为乡卫生院想剖了拿手续费,又在她肚子上横切一刀,所以他肚子上,有点像红十字架的疤痕,但二次切在沟上,手术进步了,疤痕已经逐渐暗去成为沟上的暗纹,能看到的还是第一次剖腹产的那条竖痕,时间长了,像一条紫红第蚣,卧要她的上,后来便是放环换环,再放环……

    刘梅想,一个女人,一旦结了婚,这里再怕也得来!她对这里的环境,这里的不锈钢器械,包括这里的来苏尔气味,太熟了,她一闻到这里的气味,身子就有点打颤,那就吓得一阵阵痉挛。

    女人到这里,就没有一点点尊严了。

    医生让刘梅躺在那特殊的手术台上,还好,今天的护士,为她小心翼翼地脱下,脱出一条光腿来,她才把两条腿分开,放在那白铁的大腿凹槽里,这样她**才自然张开。她睁开眼,看了看。还好站在她身边的只有刚才那医生和一个小护士,两人都戴着大绿色口罩,眼睛的光芒是友善的,温和的,没有历次的那样不耐烦,而金先生很绅士地站在一边。

    医生把鸭嘴**器缓缓地插进她的身体,她觉得肚子里凉凉的在一点点深入,也不像历次那样,像个孩子慌忙在掏口袋,一下子就送到底,让她缩成一团。

    打开**,医生对着灯光,仔仔细细看了她的宫颈,又反复推进**器,查看他的**壁,最后叫过金辅仁,说,先生您自己看一下,您的夫人妇科基本上没有毛病,只是有轻度的宫颈糜烂,用水充充就没事了。一周内不要同房。

    金辅仁过来,看了看说,好好好,我知道了,别的没事吗?能怀孕?

    医生说,请问夫人月经正常吗?

    金辅仁很温和地俯对刘梅说,宝贝,大夫问你呢?月经正常吗?

    刘梅嗯了一声,说,大约二十五六天来一次,正常吧?

    医生说,正常,太正常了,好了,起来吧!

    刘梅坐起来,小护士赶忙扶起她,为她把那只脱了裤管找到套在刘梅的脚上,提上来,扶她下来。

    医生出来为她开了冲洗**的药水,这时候,内科主任把血检报告单送过来了,说,一切正常,您的夫人没有任何毛病。

    刘梅随金先生出来,金先生的车在广场上,上了车,刘梅问:你认识这里的医生?

    金先生说,哪里,我怕他们查得不仔细,早上就打了查寻电话,要了他们的院长办公室,送给他们五千,他们才这样!都是一群财奴!

    刘梅叹了口气,她想, 钱真是好东西,她真想一下子得到这出租肚子的那十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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