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梅一百个不同意,金辅仁还是要她先用下嘴吃那支青皮香蕉。《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香蕉弯弯的,像个月牙,不粗也不细,只是有点生硬。金辅仁用手扶住,在手中来回试了一下,怕刘梅受不了,还是把那香蕉的皮剥了,剥成开花状,拿在手中说,我让你下嘴先吃,怎么样?

    刘梅夹紧两腿,不让他做,可是还是拗不过他,只好把两腿张开,把自己的亮给他。

    金辅仁把刘梅的拉到自己的膝上,垫高起来,又把刘梅的一条腿拿到背后去,这样刘梅的洞洞就张开了。他把香蕉握住,插进刘梅的身体里,越插越深……

    刘梅也觉得没有什么不一样,就是身体里有了阴凉的感觉,不像金辅仁的那物进去,一路热热的。她便平静地躺着,任他搞去好了,她想,人家是以年为十万元的高价,买他儿子,也买她给予的性快活,这些都由不得了她。

    当一支香蕉大半都送进刘梅身体的时候,刘梅痉挛了一下,她觉得到底了,金辅仁也不再往里推,说好受吗,你吃呀!

    刘梅便收缩一体,那香蕉果然就被咬断了,金辅仁再提起往外抽,那半截已滑进了刘梅的身体里,金辅仁便笑起来说,果然吃了一截!再吃。说着他又要将那半截往里送,刘梅一紧张,身子一阵收缩,那吃去半截的香蕉又被吐出来。

    金辅仁连忙用嘴去接住,吞在口中,自己吃下去,又把嘴对着刘梅的嘴,要把一小截再吐给刘梅。刘梅觉得太脏了,使命躲让,可是金辅仁不饶她,硬是用双手稳住她的头,把香蕉吐入刘梅的口中,两人一人一半吃了那半截香蕉。

    金辅说,好不好?上下都吃到东西了!你还饿不饿了?

    刘梅吓怕了说,不饿了,我这辈子也不吃香蕉了。

    金辅仁说,好吧,那我们再喝些甜酒,怎么样?

    刘梅说,我不要,还是起来包饺子吧,天快到晌午了。

    金辅说,早着呢,你不喝酒,我要喝点甜酒唷!

    刘梅到壁柜上取酒,金辅仁指要了那瓶红酒,倒在一只高脚怀子里,金辅仁说,你不要一怀?

    刘梅说,我没有不吃菜空喝酒的习惯,你自己喝吧。

    金辅仁说,不,我要你先喝,再吐给我。一口酒经过你的口腔霉的再次催化,味道就更不一样了,我要你先喝。

    刘梅将酒喝在口中,不想听他的话,把酒吐给他,但是她被他控制着,只好听他的话,她把嘴堵在他的嘴上,便把一口酒吐在他的口中,金辅仁愉快地咽下了第一口酒……

    这个时候,金辅仁终于有了要求,那物再度,他又要进入刘梅的身体了,他自己躺在沙发上,这次,让刘梅坐在他的身上骑木马。

    当刘梅喝了一口酒二次俯去,把嘴由上而下堵在金辅仁的嘴上,把酒吐在他口中时,金辅仁一阵激动,双手将刘梅圆圆的臀部捧起来,在下面一阵踊跃,沙发像海浪一般上下起伏,刘梅像坐在一支新笋上,那笋尖剌穿她的五脏六腑,她受不了,滚到了地上。

    金辅仁怕刘梅跌得流了产,他不敢再玩了。

    做完爱,他们这才开始去包饺子。

    刘梅跟在金辅仁的后面下楼,她看到金辅仁的后背,发福得像浮肿,一步一步向下跨楼梯,身上便被拉扯出一块一块的肥肉来,两个瓣子,也一扭一扭的,臀部竟然没腰腹粗,大腿和小腿,像是后装上去的假肢,细得和整个身子极不协调,这时候看,才真是一只立起来的大青蛙。

    刘梅随金辅仁来到楼下,金辅仁转过脸,和刘梅面对面地站下来,说,好了,我们开始包饺子吧。

    刘梅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一丝布纱也没有,这样怎么可以做事呢?她转身要回楼上去,哪怕只穿上文胸,和小裤,也好些。金辅仁抓住她的手背说,就这样不是挺好吗?又没别人进来?你别急,等一会儿做事了,你就忘记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刘梅说,这样我怎么能踏实,哪能做事?总像站在大街上让万人万目地看着,想抓件东西挡挡都没有,太受不了了!

    金辅仁说,没事没事,一会就习惯了,好了,我去帮你和面。

    金辅仁过去把面放在盆里冲水,刘梅一直站着不敢动,虽然这屋子里是全密封的,但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刘梅低头看看自己,全身白晃晃的,唯有下,是一丛黑色的乱草,显得十分扎眼,她用手挡着,手又要做事,她用两腿夹紧,还是不能遮住那一团黑。她也不好走步,一走动,空气中都像有一只只手在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处,这时刘梅便想起过去做过的梦。

    那时他和张子和结婚后不久,她和张子和做过爱之后,两人都不再穿衣服,就睡着了。睡着时做的梦总是赤身祼体地在大街上行走,她走在那大街上,就像一个患精神病的人,把身体的都露出来,没有一个行人去看她,她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总想抓什么东西,遮住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有一个小短裤能遮住也行,可是抓来抓去,还是什么也没抓着。

    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上连被子也没有,就是光光地睡在床上,从此,她不管和谁**之后,总是擦净了身子,或者干脆起来洗尽身子,穿好再入睡,她受不了那种赤祼身体,在梦中丢人现眼的不自在。

    可是今天这不是梦,是现实,现实中,这个小老头让她祼居,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刘梅索性不管了,好歹就他们俩,她的身体又不是没有让他处处仔细地看过,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不能面对的就是白天的日光。

    人们习惯在黑夜里**,在被子下弄情,其实只是把**的空间缩小,而实质上都是在赤身祼体的做一样的事。男人和女人,性别上的差异并不是吸引对方的重要因素,重要的因素是性心理,不妨拿动物做比喻,去过势的动物,它们的体貌上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样雌雄在一起就没有任何性行为了。人也是一样,人体本身,只是**手段的载体,真正**所要表达的效果是满足心理的需求。

    另外,这也真是一个习惯的过程,还拿动物说,世界上除了人,没有任何动物知道掩饰自己的身体,和掩饰外部官,雌性也好,雄性也好,一直把官暴露出来。而动物的**,也不因为有人或它物,或有同类在场,就羞涩得不**,它们照样**,一头公鹿去追逐一头母鹿,别的鹿会若无其事地吃草,一点也不奇怪,如果人也能那样,除雌性的嫉恨和雄性的争斗,怕是和动物一样的没有区别了。

    可是人类恰恰就在这个方面,走出了最原始的洪荒,进化成高级的物种,才有了性羞涩和性掩饰。

    我们的祖先从开始披树叶和披兽皮开始,本来是为了挡风遮雨,后来竟然把隐藏起来,给后来的人类带来了不尽的麻烦。

    正是因为性被遮掩了,才变得异常的神秘,让异性之间有了相互的诱惑和吸引,才导致了数不清为性所产生的千奇百怪的好事麻烦事。

    当然,文明是伴随着人类进化过程中独特的日益明显的标志,谁也不愿倒退到野蛮的时代,去学习动物的性自由。人类正是因为有了性羞涩才有了性吸引,也才有了区别于动物的性文化,性文明,这种文明既束缚了人类的原本的**望的暴发,又体现了人类性行为严守的准则,这样就给食色男女带来了性的朦胧的渴望,既增加了生活的丰富内容,支配着异性之间的天然勾搭,同时又酝酿出多少祸端。

    为了既倡导人类的性行为,除了以道德的无形,还以法律的有形对人类的性行为进行规范,于是受到压抑的人们,便在这两者之间寻找空隙,去满足生理的**。

    人类的一夫一妻制,是从人权上定格了男女的平等,实质上,从性的角度,远没有拉平**的比例。

    按照生理特征,男性的性要求,远远超出了女性的性承受能力,这里说的不是生理,而是心里,换句话说,男性的**远远超过女性的**。从资料上可以直接看出,每年发生的案,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是男性女性,就很好地说明了上述的判断。

    按这个判断,就是说,一夫一妻,一妻往往不能满足一夫的要求,从爱情角度说,某个男人出轨,就其实并不是因为对其妻的不忠,即使是有点厌倦,也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背弃的程度。那么为什么男性会不顾一切地寻找外遇?就是对性的不满足,不满足从一个女人。这跟爱情是不搭界的两码事,即使用爱情的观念,去捆绑身体,给男性的精神压抑也是有一定分量的。

    所以为了满足一部分人的**,从封建社会的一夫多妻到现代文明下的暗娼,都是人类自发地开辟一条绿色通道,将其男性的**和女性的生活出路勾建起来,形成了一种无爱情的性买卖,达到了人类生理要求上的平和状态。如果要以法度的形式完全杜绝非夫妻的性行为发生,恰恰相反,案愈演愈烈。

    综上所述,人类的爱来源于性,爱情是性的升华,没有性,无法言说爱情,性是一种生理行为,男人需要表达要求,必须要借用一个女人的身体,说穿了,是两个器物的配合,只是因为谁在先有要求,谁就要付出代价,男性主动要女性,男性就要承诺女性的回报,反之亦然。

    说到这份上,刘梅便不把和金辅仁的祼居当回事。本来,她在金辅仁这里,就是一种商品,是人模子,是娱乐器,既然这样,她就得向他要回报,因为这些祼居等项目并没有在他们的生育合同里有明文规定,那么,也就是说,他可以提出这额外的要求,她也可以拒绝,或者可以在额外的索要补尝,否则,她不能白白提供服务!

    刘梅突然变得聪明起来,说,嗯金先生,我只为你生儿子,你可以和我**,那是怀孕的必不可少的步骤,但是我不愿意这样,和你祼居一天,你可要给我额外报酬的!

    金辅仁听了很意外,说,这也要报酬?

    刘梅说,这合同上没有,我就不能单方接受,不然这算口头协议,你得给我报酬。

    金辅仁说,好,你陪我祼居一天,要什么额外报酬?

    刘梅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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