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对管征鹤突然开门进来,并不觉得吃惊,反而有些高兴。《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不止在一个客栈宾馆挂个号,认识多少个老板,那些老板们几乎没有一个不好色,或者说没有几个女人没有迎合过那些老板,为了自己的生意,为了方便,她们会主动奉送给那些老板,只是有的老板看不上她们中一些姿色不怎么样的人,就不是那么热情,如果不是客人多,就轮不到那些没有姿色的女人做。

    所以这些出来混的女人,往往都要巴结好那些宾馆的老板。

    祁丹看出来,管征鹤是新手,对她已经有了极浓厚的兴趣,当然,祁丹在她的姐妹小秦,小郜等女人中,是比较漂亮,也有姿色,还会有手段的女人,她想讨管征鹤的好,即使今天和客人做不成,如果能拉上了这个老板,她以后会在他的店里得到更多的关照,她便想勾引管征鹤。

    管征鹤的一些顾虑,在小祁的诱惑下,早就忘到九宵云外,此时的小祁,从浴室中走出来,雪白的脸,变得红朴朴的,鼻尖上沁出一层细小的汗珠,那玉颈上面残留着水滴像刚出水的嫩藕,她用浴巾围在胸前,挡住了半个身子,她将腰间的浴巾松了松,那扣结就自然滑脱,她走向沙发,去拿她的小坤包时,那浴巾便松开来,滑下去,她的**就自然露出来,她不去重新扣上,只用一只手拉在胸前,不让那浴巾完全从身体上全部滑脱,这样浴巾就挂在了她的胸前,而她的背后却什么也没有。

    管征鹤看到小祁的后背,非常的诱人,小祁人不到二十五岁,身材很匀称,两臂修长,白得如雪,两肩丰腴而细滑,锁骨分明,**头像青色的一朵云,成了一个亭亭的小蘑菇,转过身去,她的腰细长而优美,美臀后翘,白得如两大瓣白荷。

    管征鹤就有些抑自不住,当小祁走过他身边时,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说,你的好美!

    小祁笑了笑说,吃青春饭,靠的就这个……她没有理会管征鹤,在他身边的光滑真皮沙发上坐下,一松手,浴巾便落在她盘坐的大腿上,她若无其事地说,管老板,你看我这对**怎么样?是不是很动人?她捧起她的**晃晃说。

    管征鹤看她的一对**,的确很美,她的**很坚挺,坐着时也一点不下垂,两个依然向前挺着,**很白,只是能看到**上的青筋,不大,只有小指头那一点,却不是圆珠一颗,而是有些拖长,管征鹤知道,她虽没有生育过,一定不是让孩子吃拉长的,而是让许多男人吸长的,他便知道小祁太专业了。

    他说,出来做事多少年了?接过多少客人?

    小祁说,出来前后不到五年,但要说接待多少客人……她笑了笑说,我也记不清……您嫌我?

    管征鹤说,笑贫不笑娼,现在这世道,只要能发财,都是门道,也无可厚非。

    小祁说,说是这么说,那也只是给我们这等下贱人的面子,自己说出来更是找借口了,我也不想干这事,可是没有其它能力,干了也就习惯了。她笑笑,自顾去取坤包里的护肤品拿出来,在身体上涂搽一会儿,她不搽脸,而是先抺腿脚,然后搽膀子和手,再就搽全身,最后去抺那。

    她放下浴巾,那便露出来,管征鹤第一次看到小祁的体毛,是完全的金黄色,他说,你的体毛是焗成这个颜色?

    小祁说,是,不过我本来就是黄色,只是没有这么艳,有的客人特别喜欢这种颜色,我就自己焗了,哈,她又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管老板,你也喜欢这种颜色。

    管征鹤说,看惯了焗头发,没见过焗这里,好新鲜!

    小祁说,喜欢,想不想仔细看看?

    管征鹤说,和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小祁笑着说,管老板说哪里话了,以后还要您多关照,怎么谈这个,您真是生意人,直!我还怕您瞧不起我呢,巴结您还来不及!说着小祁便把身体偎过来,贴到管征鹤的身上来,她为管征鹤解开上衣的纽扣,便去吻他的胸毛,然后吻她的。

    小祁的舌尖很柔软,像一支毛笔在他的胸前绘画一幅优美的图案,舌尖走过之处,都留下她的吻痕,令他身体痒痒的,而那裆中之物,也挺起来,挺得有些难看,暴露了他的不淡定和不从容。

    小祁一边吻他,一边将手在他裆中抚摸,然后褪下他的裤子,便把他的阳器握在手中说,您的工具好吓人,一定会给女人不尽的享受,您和别的女人做过爱吗?

    管征鹤说,没有,只和妻子做过。

    小祁说,怪不得您这么激动,您太单纯了,今天能碰上您,也是我的福气,您一定会给我留下最好的印象,您能让我好好看看,让我吃吃它吗?

    说着小祁弯下腰去,因为她是盘坐在沙发上,便只能将身体曲起来,曲成了水蛭的圈状,这样她就成了一个粉白的,把头压进了管征鹤的。

    管征鹤自然地将身体躺平,倒在沙发的一端,他叉开两腿,接受小祁的抚爱,又翘起头来,不停地抚摸小祁的头发和光滑的后背。

    小祁把管征鹤**,吃在口中,用舌尖在他的阳勾处一阵猛舔,碰到了他的敏感性神经,管征鹤便一颤一颤地兴奋得受不了了,说小祁你的功夫真好,我受不了了。

    小祁说,那您是没习惯,多少男人喜欢这个,他们宁愿让你用嘴吸出来,也不要你下面,那些人才是抚花高手,您太单纯了,好吧,我让您也看看,吃吗?您吃过吗?

    管征鹤想,我怎么没吃过?我只是没有吃过你!于是管征鹤坐起来,把小祁放倒在自己的膝上,然后把她两条腿拉过来,叉在他的腰间,再一提,她的便捧到胸前,小祁便倒躺在他的怀里。

    小祁说,你好不外行?这个姿势太妙了,不是老汉推车,而是老汉赏花,您一定是老手,是不是?

    管征鹤说,不是,只是你让我看,我就看,看看你的。

    小祁原将两只小腿夹在管征鹤的脖子上,用脚尖在撩拔他的脑后的头发,弄得管征鹤一阵阵的好激动。

    他扒开她的,便看到了一朵粉红的小花,那花很小,花瓣也小,小却是十分的艳丽而肉润,用手指一拔弄,像婴儿的小嘴唇,绷绷地向两边弹跳,中间怎么也找不到那小嘴出入口,只能看到那咝咝的水从中流出来。

    管征鹤用舌去堵那小嘴,叼起那片唇瓣,却叼不住又滑脱了,小祁便咯咯地笑说,您别再吃了,脏水都下来了,您还是进了它吧,进去,进去您才会真正享受到我的——童子功。

    管征鹤放下她的身体,抱她到床上去,把她平放在床上,自己要上去。

    小祁说,你那物太大了,我怕,让我先来吧,您躺下,您尽管闭起眼晴来享受,我不让您劳驾,也能令您满意。

    管征鹤顺从地躺下去,看小祁坐到他的身上,施展她的童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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