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教主还在挂念圣姑的安危,看来前些日子关于圣姑将会成为教主夫人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想通这里,仆从立马恭敬答道:“属下立马派人去保护圣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陌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仆从这才擦了把汗,赶紧召集几十个高手急匆匆往顾绵绵的院子赶,就怕那姑奶奶有个意外,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等他带人赶到顾绵绵院子,遍寻不到顾绵绵时,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颤抖着嗓子吩咐身旁之人,“快去禀告教主,圣姑……圣姑不见了。”

    “是。”

    圣姑,她到底到哪里去了?是趁乱离开了?还是被贼人擒了?

    若是前者倒还好办,至少圣姑性命无忧,若是后者……仆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给我将圣姑院子里的人统统关起来,好好审审为何圣姑会不在屋子里!”

    令声一下,顾绵绵屋子里伺候的人都被抓了起来,并派人看守和审问,只等着陌桑收拾完叛教的逆贼再来处理。

    由青龙堂和白虎堂联手发动的叛变,历经整整三天三夜的嗜血拼杀,才在陌桑雷霆般的手段下镇压下来,看着捆绑在大厅之上的霍浪,陌桑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左护法,本座没有想到幕后主使之人居然是你!说吧,为何要背叛本座。”

    被两个小护卫压制着跪在地上的霍浪抬头看了上首的陌桑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冷笑道:“呸!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我霍浪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我无话可说。”

    陌桑用右手轻轻叩着腿,闭眼沉思片刻,这才睁开冰冷的眼眸,看着不知悔改的霍浪,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你自幼生在魔教,长在魔教,本座亦是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会叛教。”

    “我不是叛教,我霍浪只是不服,不服你陌桑做这教主之位。”

    陌桑来了兴致,看了他一眼,“哦?”

    “你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也配成为我魔教的教主,我霍浪从来没有服过,你陌桑根本不配做魔教教主。”

    “本座不配,难道你配?”陌桑陡然站起身,冷冷地注视着大厅之上的霍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凌厉感。

    霍浪并未回答,只是冷嗤了一声。

    陌桑一步一步走下阶梯,看着昔日一同长大的伙伴,如今的死敌,心里异常平静,这几十年的明争暗斗血雨腥风,早就消磨掉了他的感情,也冷却了他那颗曾经炙热的心,伸手捏起霍浪的下巴,“让本座告诉你,教主之位向来有能者居之,本座给过你机会,可惜你还是如此没用!”

    霍浪脸色一白,“你知道?”

    陌桑冷冷一笑,“若不是本座在背后推波助澜,就凭你,也妄想纠集教众造反,不过也多亏有你,不然本座还不能如此彻底的清除教中的毒瘤。从此以后本座自可安枕无忧了。”

    “哈哈……”霍浪一脸的灰败,眼里再也没有原来的光彩,“没想到我霍浪机关算尽,却落得个如此下场,哈哈……”

    “说,你把绵绵带去了哪里?只要你乖乖交代,本座可以饶你不死。”陌桑捏着霍浪的手加重了力道,甚至可以听到骨头碰撞的声音。

    霍浪一愣,转而失声大笑,突然怨毒的瞪向陌桑,“你做梦,就算你得到全天下又如何,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陌桑,我要你后悔一辈子!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他在哪里。”

    “找死!”陌桑浑身散发着戾气,在对上霍浪挑衅一般的眼神下,冷下了脸,对着一旁的石柱子就是一掌,石柱子应声而裂,“带他下去严刑拷打,一定要查出圣姑下落。”

    “是!”身旁的两个小侍卫正打算将霍浪拖下去,一个小侍卫陡然发现一道血痕顺着霍浪的嘴角流下,而霍浪也垂下了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脸惊恐的看向了同伴,同伴颤抖着将手放在了他的鼻翼下,却再也没有感觉到呼吸,不由得立马跪倒在地,“教主,他咬舌自尽了。”

    “混账!”陌桑赤红了双眼,右手在电石火光之间便对着霍浪出了一掌,霍浪身子顿时被炸得四分五裂,温热的血腥味消散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陌桑一掀衣袍,转身回到了上首的座椅上,“传本座命令,让右护法立马来见我。”

    “是。”

    一接到侍从的传令,庄翼便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大厅中,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知教主传唤属下所谓何事?”

    一直闭着眼的陌桑,这才睁开眼,看着跪在大厅之上的庄翼神色有些复杂。庄翼是他三年前偶然出手救下的,见他身手不错便带回了教中做了一枚杀人的棋子,这些年庄翼做得一直很让他满意,但他却一直都不怎么信任他,说实话做到他今天这个位置,能够让他百分百相信的人世上已经没有了,更何况作为教主,他根本不需要那种莫须有的东西,他能够活到今天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原本他以为这场风波庄翼会牵扯在内,没想到……陌桑微微眯了眯眼,“我要你立马替本座查找圣姑的下落,本座要你定要将她安然带回。”

    “是。”庄翼低下了头,也掩饰掉了所有的情绪。

    陌桑挥了挥手,“下去吧。”

    “属下告退。”

    一走出大厅,庄翼便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嘴角。顾绵绵,哼,恐怕今生今世你也见不到她了,那个女人在只会成为你的弱点,既然教主舍不得出手,那我庄翼就代你出手。

    从被陌桑救下那一刻开始,他便立誓今生今世都会跟随着陌桑,为他效力,至于妨碍到陌桑的顾绵绵,庄翼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而此刻庄翼以为早已中毒身亡的顾绵绵,却优哉游哉的坐在驴子身上,嘴里哼着旁人听到必会脸红耳赤大骂下、流不要脸的歌谣,“oh我真的真的不想你离开,我们就快要完蛋,我还想和你做,还想和你做,crazy的那个夜晚你真的太厉害,所以还想再重来,我还想再重来……”

    阿桃默默的抬腿往前走,时不时的长啸一声来以此表达自己的抗议,有一个如此放、浪、形、骸的主子,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阿桃,莫非你也思、春了来来来,别害羞嘛,你家主人定会给你找个身强力壮金枪不倒的驴哥哥的。”顾绵绵笑嘻嘻的摸了阿桃越摸越顺手的驴脑袋,眼里满是调、笑的意味。

    阿桃愤慨的甩了甩头,长啸了一声,顾绵绵见她如此动作却欢快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小妮子居然发脾气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阿桃走,我们去江南,也去看看那诗情画意,帅哥如云美人如玉的地方,哈哈……”

    回答她的只是阿桃哒哒的蹄子声。

    “庄翼,啊……我要,快点,嗯,就是那里,好舒服!”女子娇媚的呻、吟,男子浓重的粗喘,交缠在一起,令人血脉喷张。

    “你这个诱人的女妖精,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使坏!”

    男子将女人翻个身,搂着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从身手入了进去,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探到她胸前不断晃动的酥胸,重重的揉、捏把玩,“啊,好舒服,你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绝色尤物。”

    “啊……庄翼……快一点,再快一点,嗯……”

    女子眯着眼,长长的发丝随着她不停的晃动,打落在白如一般的肌肤上,更添了几分魅惑,男子撞击的更加激烈了,不一会便弄得女子不停得哭泣呻、吟。

    “你这个贱、女人,果然浪、荡,就弄了这么一会便出了这么多水,啧啧,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女子闻言仿佛被雷击一般,一张原本因为情、动红得滴血的小脸瞬间变得异常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一副不能接受的模样,咬着唇低低的哭泣着,“我……小昭……没有,小昭啊……不是的,小昭不是荡……妇……啊……庄大哥你轻点,小昭都快被你撞坏了。”

    男子脸上带着快意,提起女子的一条腿,撞击得越来越猛越来越深,不顾女子一脸煞白哭泣不停的可怜样子,“哼,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你还要和我妆模作样,是吧,圣姑?”

    女子闻言身子一愣,脸上的慌张如此明显,被他猛然往上一顶,声音里都带了颤音,“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以为……我以为你与他们都不一样,我们会有未来的。”

    “呸!”男子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脸上挂上了讽刺的笑意,将女子压在身、下,压着她的手就这样直直的入了进去,猛烈的撞击,“你这样浪、荡、成、性、人、尽、可、夫的脏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

    女人闻言仿佛心死一般紧闭着眼,再也不开口说话,而那时他正入到妙处,也懒得惯她,只顾着寻到自己最快乐的点,猛烈的撞击,最后身子一颤,便泄在了她体内,看着躺在床上如破布娃娃一般的女人,眼里闪过厌恶,飞快的穿好衣服,冷冷的对门外喊了一声,“都给我进来吧!”

    卓凡和卓非神色尴尬的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女人,两人脸上同时闪过心痛,但却在男人威严的目光下不敢有所动作,庄翼冷冷一笑,喝了一口桌上的凉茶,“这个女人从现在开始就是你们的了。”

    两人闻言,眼里闪过欣喜的光芒,连连叩谢,“谢右护法成全,谢右护法成全。”

    庄翼伸手制止了他们的道谢,冷声道:“立刻带她离开此地,否则……”

    “属下离开带圣姑离开,此生绝对不再出现。”

    庄翼点了点头,卓凡和卓非飞快的跑到床边,简单的为顾绵绵整理好着装,便将她背着从教中的密道离开了。

    直到手下回禀三人已经出了魔教的势力范围,庄翼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脸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意,他给顾绵绵早已服下噬骨散,不过七天,她必死无疑,至于那两个男人,哼,他又怎么会放过呢,在他们离开之时他便派人换了他们饮用的水。

    “庄大哥……不要……小昭死得好惨啊,七窍流血肌肤一寸寸的烂掉,庄大哥,快来救救小昭啊!”

    “啊!”庄翼猛然从梦中惊醒,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是做梦而已!从此以后那个女人,还有有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都不会再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码字太晚,就没有修改直接发上来了,太多错误或者错别字留言告知,我明天再修~!!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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