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卓文冲歪在虎皮铺就的石椅上,第一千八百九十九次叹气。

    众悍匪颇为忧心的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众人朝悍匪丙挤了挤眼睛,悍匪丙可怜兮兮地眨眨眼,对出头的任务表示无声的拒绝,遭到众悍匪一致怒瞪。悍匪丙无奈,只得挺了挺胸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跑到卓文冲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头,听说最近有队商队路过,要不我们去干一票大的。”

    卓文冲神色郁郁的瞥了他一眼,“没兴趣。”

    没兴趣?头以前可是最爱金银珠宝,最爱敛财的啊,这次怎么有肥羊上门都不动心了,惨了惨了,看来这次头出大事了。

    “头,听说这次来的都是大肥羊,夜明珠跟脸盆一样大,手里的宝石个顶个都有这么大。”悍匪丙比了和鸭蛋一般大的手势,眼里闪动着垂涎的光。

    “娘的,几个卖干货的,能有啥好打劫的,浪费弟兄们的精力。”悍匪丙呆了,香料和珠宝商人居然是卖干货的,居然是没有油水的浪费精力的买卖?悍匪丙偷偷看了卓文冲一眼,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娘的,头这是视金钱如粪土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悍匪戊眨了眨眼睛,伸舌舔了舔唇,嘴角有可疑的银丝流下,“头,听说这次队伍里有好几个漂亮妞呢,咱们去劫回来乐呵乐呵……”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卓文冲狠狠的甩了好几个爆栗,“你他妈的不是女人生的?天天就惦记着那档子事,娘的,管不住那根东西的窝囊废。是实在憋不住自个找窑姐去,别去祸害人家好姑娘。”

    管不住……那根东西的窝囊废?祸害好姑娘?悍匪戊直接惊掉了下巴,呆呆的望着卓文冲不知该作何反应。头该不会是生病了吧,以前他可是最喜欢抢妹子的啊!

    惨了,头这次真的中邪了,连抢漂亮姑娘都没有兴趣了。众悍匪不停的交换着眼神,以此交流彼此心中的想法。

    “娘的,你们这群龟儿子贼头贼脑的在琢磨啥呢!”卓文冲虽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但不代表他没有发现底下人不停交头接耳挤眉弄眼。

    众悍匪被这么一吼,瞬间便乖顺了,一个个站得笔直,就跟木头桩子似的,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我啥也没干,啥也与我无关的模样。

    卓文冲不满的皱了皱眉,手随意一指便下了决定,“你说,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头……”被指到的悍匪丁差点就哭了,委委屈屈的挪了挪步子,左手捏右手,右手抓左手,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头……我们……”

    “娘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是让我查出你们在我背后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哼哼,小心你们的皮。”卓文冲恶狠狠的瞪了大厅中的众人一眼。

    众人浑身一凛。

    “我们……我们想问头你是不是中邪了?这半个月你天天长吁短叹,不出去打劫那些金银珠宝黄金白银,也不让兄弟们去抢那些细皮嫩肉的小娘皮,这些日子兄弟们闲得都快长蘑菇了。”悍匪丙一咬牙,闭眼便将所有的事情给抖了个底朝天。

    “操!”

    卓文冲从虎皮石凳上站起来,背着手不停的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看着大厅上一众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停的直挠脑袋,这群龟儿娘子,这是要作死啊!

    “从今往后不管是打家还是劫舍,若无必要都不许随意伤人性命。”

    “啊!”众悍匪惊呼,这是要光明正大的让人来寻仇的节奏吗?以后他们是不是要蒙面啊,寨子里的安全布防是不是要重新拾掇拾掇啊。

    卓文冲不顾众人的哀怨,一拍大腿便将事情决定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以后兄弟们也不准随意劫那些小娘子回来,若是被我发现,一律按寨规处置。”

    “啊……啊……”这次哀怨声更大了,不抢东西无所谓,反正他们寨子有的是钱,可不抢女人兄弟们的性福可怎么办啊!

    “头,没有娘们兄弟们可怎么活啊,头啊,你再好好想想,可不能不管兄弟们的死活啊!”没有女人弄,没有女人暖被窝,那样寡淡得跟和尚一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卓文冲皱眉想了想,“以后若是谁将人劫回来,就自个娶回家去。”

    众人了然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老婆谁嫌多,若是玩腻了兄弟间换着再玩就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都是自家兄弟,哪里会计较这些事,又不是要真的娶回家过日子生娃的,只不过是玩玩罢了,无所谓。

    “……”还没有等大家欢呼,卓文冲又加了一句,“咋们寨子没有闲钱养多余的人,一家最多只能养一个女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后一片鬼哭狼嚎的嘶吼。

    卓文冲回房心情郁郁躺在床上,头枕着手望着房顶发呆,那一天与顾绵绵发生的一切仿佛都还历历在目,明明她也很喜欢她也很投入不是吗?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也在自己身、下颤抖哭泣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现在他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她那时红着一张小脸,含羞带怯望着他的眼神,明明那眼神里是有他的啊!

    可为何第二天醒来,她就不辞而别了,连她的驴子也不见了。更让他火大的是无论他怎么找也没有能找到她到底在哪里,她就像突然在他的人生中消失了一般,就连龙门客栈她也没有回去。

    被人吃干抹净后,那人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转眼就消失不见了,即便是男人卓文冲也受不得别人这样对待,尤其他还是那个被吃干抹净然后扔掉的那一个。她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对他男人尊严的蔑视和侮、辱。

    卓文冲狠狠几拳砸在床上,混蛋,要是让他逮到她,逮到她……一定要狠狠收拾一顿,看她还敢不敢乱跑,看她还敢不敢……敢不敢就这样招惹了他以后,又消失在了他的人生之中。

    萧三一返回辽国就投入了萧家与辽国皇室之争,双方有输有赢,可耶律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次在萧家快要取得胜利的时候,萧皇后和太子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出问题,让萧三防不胜防,即便知道不应该,可是他却不能不妥协——只因那个女人是他心中最爱的表妹啊!

    萧家可以不在乎她,所有人都可以不在乎她,可他萧三却不能不在乎她。五年前在萧家的利益和她之间,他选择了辜负她,从此远走天涯,五年后在萧家的利益和她之间,他……他却不知该如何选择?

    那个会哭会撒娇会笑的女孩啊,经过岁月的洗礼,如今却成了一个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眼里心里却满是伤痕的悲伤女人。

    从女孩到女人,她本该让人捧在手心疼爱,幸福一生的,都是因为他,她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终究是他负了她,欠了她。

    “堂哥,这次皇上实在是太过分了,撤了我爹的职位不说,现在连姑父的职位也找借口给撸掉了。这样下去萧家迟早会被他耶律齐给连窝端了。”萧凤陵愤愤不平的拍了桌子一掌,震得桌上的酒盏和碗碟都跳了起来。

    萧三淡淡的吹了吹手中的酒盏,浅饮了一口,放下酒盏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凤陵,他是皇帝。”

    只要耶律齐是皇帝,萧家就只能是耶律家的臣子,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萧家要想有所图谋必定不能摆在明面上来,否则便是大逆不道,为世人所臭骂的乱臣贼子,萧家不能自取灭亡。

    “皇帝!皇帝!”萧凤陵闻言便气得跳了起来,“当初要不是有我萧家相助这天下又怎么会落到耶律家的手上,这些年没有我萧家支持他耶律齐又如何坐得稳那皇帝的宝座。现在不需要萧家便想一脚踢开么,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

    抬头看了一眼怒不可支的萧凤陵一眼,萧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凤陵……”

    “堂哥,我萧家明明不用惧怕他耶律齐,我实在不懂你为何要步步相让,让他一次又一次将我萧家逼入绝境。”

    萧三皱了皱眉,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神色复杂,最后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凤婷一日为后,他就不会真的灭了我萧家。这些年萧家锋芒太露,萧家也是时候低调行事韩韬养晦了,正好趁此机会让皇上对萧家消除戒心。”只要凤婷还是皇后,太子也是她所出,无论耶律齐是为了平衡朝堂,还是为了拉拢朝臣,都必定不会废后,也不会废太子,这是萧家的底线,更何况如今的辽国即便是耶律齐再想拔掉萧家这个毒瘤,众人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萧凤陵暗自嗤了一声,气呼呼的坐下,开始猛灌酒。萧家即使是锋芒再露又如何,难道还要萧家收敛锋芒夹着尾巴做人不成。呸,萧家难不成还怕耶律家不成。眼神危险的眯了眯,若是实在逼急了,萧家就翻了这天。

    皇后的所出的太子也已经整整三岁了,若是有萧家扶持,莫非还比那耶律齐当政萧家的境遇差吗!实在不知道堂哥到底在顾忌什么,竟对那个耶律齐处处相让,实在是憋屈得紧。

    “凤陵,他毕竟是皇上,是一国之君,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都不可再如此无礼,可知有些祸事是祸从口出。”

    萧凤陵端起酒盏一饮而尽,执起酒壶为自己再斟满一杯,皱了皱眉,“恩,以后不会了,我会注意的。”

    萧三看着浑身戾气的萧凤陵叹了一口气,萧家真的是太猖狂了,也难怪皇上要对萧家出手。低下头掩饰掉了自己的所有情绪,看来行动刻不容缓了,必须快速让他对萧家撤去戒备之心,否则萧家危矣。

    “堂哥,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凤婷?”萧凤陵盯着眼前的菜肴,突兀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萧三没有回答他,而是神色莫辩的看向窗外。一张笑得灿烂明媚的俏脸映入眼帘,萧三一愣,眼里闪过震惊,不由得心下一慌,赶紧抚摸上手指上的玉扳指才能让自己躁动的心平静下来。

    只是她怎么来了这里?

    一直注视着萧三的萧凤陵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顺着萧三的目光往窗外看去,不由得看呆了,那是怎样美丽的一个女人啊,火红色的襦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不堪一握的纤腰,尽管在层层衣服的包裹下仍然能窥见她胸前汹涌的风光,最让人移不开眼睛的便是她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真不敢相信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美的人儿。

    她什么都不用做,仅仅是站在那里,仿佛所有人就失去的光彩,所有人的眼里就只能看到一个她。

    “哐当……”萧凤陵手中的酒盏掉了,萧三回头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萧凤陵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理了理微乱的衣衫,压下心中的激动,云淡风轻的看向神色如常的萧三,嬉笑道:“堂哥认识那个女子?”

    萧三端着酒盏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仿佛并未听到萧凤陵的问话一样。

    萧凤陵伸手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还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回府吧!”萧三丢下一锭银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楼的厢房。看着萧三头也不回的背影,萧凤陵踱步到窗前,对着楼下的美人露出志在必得的一笑。

    好,很好,与堂兄有关的女人呢!他还真是有兴趣。

    顾绵绵勾了勾嘴角,朝萧凤陵翻了一个白眼,转身骑着阿桃离开了这个热闹的街市。原来他并不是无动于衷啊,看来这次辽国之行应该不会空手而归了。

    顾绵绵坐在阿桃身上忍不住哼起了小调,惹得街上的人不停的回首打望,甚至时不时发生碰撞踩踏事故,顾绵绵甜甜一笑,朝街上的人抛了个媚眼,便骑着阿桃优哉游哉的离开了。

    不过这一天的街市却炸开了锅,仙女啊,今天街上出现了一个仙女啊,仙女还对大家笑了,那一笑真是……真是美极了。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萧三含笑着为两个杯子斟满茶,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眼里一片温柔。

    顾绵绵呵呵一笑,一个飞身便在萧三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便往嘴里灌,“渴死我了。”

    “你慢点,当心呛着。”萧三无奈的摇了摇头,为她继续添置茶水。

    喝舒服了,顾绵绵这才擦擦嘴,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满含笑意的看着萧三,“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今天在客栈看到你,我便知道今晚你会来。”

    “三郎……”顾绵绵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捏了捏手,“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我不是故意要跑来找你的,可是……可是那天你不告而别,我……我很想你……”

    “哎,绵绵……”萧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又是何必?”

    “三郎,你是不是忘记那晚对我说过的话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和我在一起。”说着便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一颗一颗的滚落,咬了咬唇,哀怨的看了萧三一眼,“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想要我!若是我不来找你,我定是再也见不到你的,你从来都不相信我是真的看上你了,你一直都不肯相信我。”

    “我……”萧三无力的闭上了眼,他的确从来没有相信过她,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他返程途中,又对他深情相许,他如何不怀疑,他如何去相信,即便是现在,他也对她突然出现在辽国的动机有所怀疑的。

    即使心里对她千千迢迢追随自己到辽国的行为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顾绵绵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伸手点上他的唇,“你不要说,我不想听,我一点都不想听。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是为了你而来,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都要留在你的身边,不管你怎么想,你就是我认定的那个人。”

    萧三无言的看着她,对她眼里的委屈和期盼他不是看不见,只是,他却承受不起,只能默默的将头转开。

    顾绵绵嘴角勾起一丝笑,飞身投入他的怀抱,将头低低的埋入他的怀里,“不要赶我走,也不要不要我,三郎,你说过的,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你不能骗我。”

    萧三一愣,他已经辜负过一个美好的女人,现在他究竟该推开她还是拥紧她?闭眼思索良久,在感觉到胸前的湿润时,最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抚上她乌黑的发丝,“绵绵,你不该来的。”

    “三郎,三郎。”顾绵绵紧紧的拥着他,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委屈的嘟了嘟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萧三失笑,低低道:“萧凤羽。”

    “萧凤羽。”顾绵绵将这三个又呢喃了几遍,欢快吻了他的唇瓣一下,拉着他的脖子低低的笑开了,“三郎,你真好。”

    真好?萧三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伸手将她拥入怀里,神色复杂的看向窗外的夜色,“一路风餐露宿,累坏了吧,我让下人带你去客房梳洗歇息可好?”

    顾绵绵抓起他的手臂狠狠的摇了摇头,一脸委屈的瞪了他一眼,“不好,不好,我不要去客房,我不要离开三郎。”

    “绵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她的名誉始终不好,再说他也心疼她赶了这么久的路,真不知道她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孩子,怎么就跑到了辽国,也不知道她一路遇到了多少困难,哎,还没有动心心便软了。

    “三郎,我不要离开你,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这一路,这一路……若是没有你,我早就,早就坚持不……”似是而非的话,却更容易让人心疼。

    萧三也不再说让她去客房的话,只能无奈的静静拥着她,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感觉到他要离开,顾绵绵将他拥得更紧了,萧三一愣,伸手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不是要离开,我去让下人去给你备些热水,让你好好的洗漱一下。”

    顾绵绵乖巧的点了点头,漂亮明亮的眼睛里闪过狡黠,拉着萧三的手不停的撒娇,“待会三郎要给我擦背。”

    萧三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那句孤男寡女不应该共处一室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好。”

    萧府的下人办事效率非常高,不一会便将沐浴要用的浴桶热水和毛巾都准备好了,如来时一般,收拾妥帖后又飞快的退下了,甚至还为两人贴心的关上了门。看得顾绵绵目瞪口呆,一脸羡慕的看着萧三,“哇,你们家的下人训练得实在太好了。”

    说完便飞快的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在萧三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光着身子坐进了浴桶里,还不停滴朝着萧三笑嘻嘻的招手,“三郎,给人家擦背嘛,人家都擦不到。”

    萧三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虽然时间很短,可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在那短短的时间内他都看清楚了,木然的结果毛巾机械的为她擦着背,热水的雾气不停的打在脸上,让他浑身也热了起来。

    原本以为她会在沐浴的时候做些什么,可是她都没有,乖乖的洗好澡,乖乖的任由她抱到床上,一掀开被窝便钻了进去,露出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朝他挥了挥手,故作嫌弃的捏了捏鼻子,“快去洗洗吧,浑身的汗臭味,真脏。”

    脏吗?萧三闻了闻衣袖,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发现什么奇怪的味道,在看到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时,才发现自己被这个鬼灵精给捉弄了。可她一发现自己在看她,便闭上眼装睡,甚至打起了呼噜,真是又可气又好笑。

    萧三飞快的去洗了一个澡,回房时,她早已在被子睡得一脸的香甜,红红的脸颊止不住的可爱,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俯身偷吻了一下她的唇,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的味道也是甜甜的,让人忍不住沉迷。

    转身打算离开却被她拽住了手,水雾雾的大眼睛望着他,让他的心不由得一软,“不要走,陪陪我好不好。”

    “好。”看到她欢快的笑颜,他鬼使神差的钻进了被窝,与她躺在了同一个被窝里面。

    顾绵绵得寸进尺的靠近他的怀里,在他的臂弯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时不时的笑得一脸灿烂的偷看萧三急眼,萧三无奈,直到伸手将她的眼闭上,拥紧她的身子,低低道:“睡觉。”

    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竟异常好眠,萧三看着顾绵绵甜甜的睡颜,拥着她也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半夜时分,原本正在酣睡的顾绵绵突然睁开眼,看了一眼仍然睡得香甜的男人,浅浅一笑。手下飞快的去掉自己和他的衣服,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沿着他的额头,吻过他的眉眼,鼻梁,脸颊和眼睛,逐渐往下,再往下,最后一口含住那仍未苏醒的物件,不停的吞、咽,把玩。

    “嗯……”几乎在顾绵绵含上那物件时,萧三便醒了。而他一醒来就知道事情糟了,伸手撑住顾绵绵在被子里不停作乱的脑袋,黯哑着声音低低道:“绵绵……”

    顾绵绵被他禁锢着脑袋不能动,伸手在他已经微微站立起来的物件上捏了一把,惹得他忍不住战栗地浑身一抖。顾绵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在萧三的唇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三郎,我想让你快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很快乐是不是?三郎,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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