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赵灵凤就安排舒大勇洗浴,连睡衣都准备好了,不过没有准备底裤。《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舒大勇也不好意思会钱莎莎家去取,就挂着“空挡”。赵灵凤接着也洗了,出来是换了一件的短短的真丝桃红吊带睡衣。舒大勇见了,吞了一口唾液,恨不得立即扑过去。

    赵灵凤打开录音机,舒缓的音乐如涓涓溪水,潺潺流淌出来,如春雨涨池般漫延开来,舒大勇心中稍稍宁静。

    赵灵凤迈着妖烧的慢步,走到舒大勇面前,娇声道:“大勇,来,跳个舞吧!”

    舒大勇除了读书,其他什么都不会,红着脸直摇手:“不会,我不会。”

    “来嘛,很容易学的,随着音乐节奏动就是。比-基-尼-小-说大学生怎么能不会跳舞呢!”赵灵凤拉着他手,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看,也看美眸,那红彤彤的微弯小嘴带着一丝娇媚的微笑,媚态撩人。

    舒大勇意乱情迷,傻呆呆地被她拉起,傻笑着不知所措。赵灵凤将他的双手拿到自己的后腰上,然后挂到他脖子上,随着音乐的节奏用肢体暗示指挥着舒大勇慢漫地移动着脚步。

    舒大勇并不笨,很快就掌握了“随着音乐节奏”这个要旨。不过,他无非集中注意力,赵灵凤伏在他的胸脯上,吐气如兰,软绵绵的高耸紧紧地贴着他磨蹭,满脑子都是旖旎香艳的遐想,下面拱起了一个大帐篷。

    两个身体开始越靠越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再老老实实地停留在一处。

    赵灵凤仰起纬红娇艳的粉脸,媚眼如丝,踱起脚,将香唇在他的唇上贴了一下。舒大勇的心。冲呼直跳,十八岁了,这是女人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地一触,但柔软如棉花,柔滑如夭鹅绒,芳香如茉莉的朱唇的感觉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舒大勇的烈火被点燃了,将她紧紧地抱住,对着那鲜红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久久没有挪开,他试探性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刚刚碰到她的牙齿,她的牙齿便张开了。他受到鼓舞,顺势伸进去,她也立即将自己的舌头往外伸,两人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

    他不满足于此了,收回手将赵灵凤稍稍推开,双手慢慢的落在一对高耸的山峰之上,感受着双手传来的登i背的触感和她如火的热情。他将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抓住了她的那团登盈。她的胸不像钱莎莎戴着很厚的小衣,根本就没有戴,极其鲍漏充实,他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了,极佳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惊喜若狂。

    赵灵凤见他老纠缠于改要目标,腻声哼唱着,断断续续说:“大勇……哦……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舒大勇头脑里“嗡”地一声,便一把将她抱起来,她将双腿收起,比盘基到尼他小的说腰部,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抱看她的臀后,急吼吼地奔向卧室。碰到床后,便将她放上去,连开灯也顾不得了,撩起丝裙,一个饿虎扑食整个人向她压下去,疯狂地吻她,然后手忙脚乱地扔了自己睡衣。

    如果说钱莎莎是小炒肉,那赵灵凤就是人家人爱的红烧肉。舒大勇如醉如痴,大快朵颐。

    赵灵凤得手了,年轻男孩的强劲让她·俞悦而舒畅地颤抖,四肢百骸都因极乐而轻快满足。温柔地揽住了他的脖子,小手摸着他粗短的头发,道:“姐好吗?”

    “好。”

    “比你表姐好吗?”

    但是,要舒大勇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说出来,又难以开口。

    赵灵凤娇项一声犹如无骨瘫在他怀里,舒大勇握着她那软玉,装作累了在打磕睡。不知不觉间,真的睡着了。

    半夜里醒了,在厕所里放了水。被窗口的夜风一吹,清醒了几分。前前后后一想,总觉得有些间题。走到客斤的窗口前,朝钱莎莎的房子看去,窗口亮着橙黄的灯光。心里“咯瞪”一下,全明白了。

    对钱莎莎的那一丝愧疚也跑得无影无踪,代之以深深的悲。想起母亲在车站说的话,泪水缓缓地淌下来。

    翌日清晨,洗漱后,尝试洗昨天自己换下的袜子,这最简单的事情于他也成了一件难事,翻来覆去不得要领。

    “我来吧。”赵灵凤走到他身边,伸手接过。

    我真是个废物!只配当别人的某种工具!

    与钱莎莎总装出一副受欺负,不得不应承的样子相反的是,赵灵凤完全掌握了主动,没完没了的索求。舒大勇起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在赵灵凤家里胡天胡帝三天。回到钱莎莎家里,一如既往地上学,陪钱莎莎。

    赵灵凤的“老公”元旦之前在她这里住了两夭就离开了,钱莎莎的“老公”元旦一过就来了,恰好打了一个“时间差”。所以元旦一过,舒大勇又住到赵灵凤家里。

    ( 孽缘:唐雨的荒唐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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