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问题出现在王长贵的脑海里。

    这时,他有点头疼了。

    在和兰花教周旋的过程中,他走错了一步,等于便失去了一切。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还兼之来陷害我?”王长贵自言自语的声音仿佛狮子一样低沉。

    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犹如身在一个罪恶和堕落的深渊。

    可怕的是,这个虚构的地方似乎离他越来越近了。

    这个问题一直是他想探讨的问题,但一直未能得到答案。

    这次,如果谋杀罪名定下,王长贵必死无疑。

    难道这是他们的目的吗?

    应该不是吧?

    如果我们只想让他死,杀死王长贵并不难。

    “在监狱里?”王长贵琢磨着这两个字。监狱对他们有好处吗?

    那些没有回答的问题,也许会随着成功的陷害而显露出来。

    想到这里,王长贵只能这般想到。

    他们的目的不是让他直接死亡,所以他应该不必担心的。

    而了解他们的目的,才是最迫切需要的,而也是对抗兰花教的一种方式?

    想了想,王长贵又摇了摇头。

    “得想办法出去才行!”王长贵捏了捏拳头。

    现在他倒不是怕死了,经过长久的事件经历之后,他整个人与过去早已不同。

    他现在想的是,就算要死,也要活到彻底摧毁整个兰花教……

    ·······

    平阳县。

    “你昨晚没睡?”赵开看着丽娘走进去,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尽管语气温和,但还是直接问了出来。

    丽娘点点头说:“昨晚失眠了。张三,你回来了?王长贵呢?他在干什么?”

    张三叹了口气说:“我刚刚回来,王长贵卷入了一起命案。

    目前,所有证据均对王长贵不利。

    此案仍在调查中。短时间内,王长贵回不来了。

    我们现在的工作重点是查办诈尸案。”

    “什么?怎么会这样呢?”赵开惊讶地问道。

    他和王长贵虽然刚刚才认识。起初,他对王长贵确实有些敌意,但后来他非常欣赏王长贵。而且,他觉得没有王长贵的参与,这个案子的进展会慢得多。

    张三说,“其实前三起案件都是针对王长贵的陷害案,而且都有关联。只是我们成功破案了,王长贵也扫清了嫌疑。但没想到下一个陷害案来得这么突然。”

    “张三,现在是什么情况?王长贵还有机会吗?”丽娘问。

    张三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首先进入了犯罪现场。这是个致命的错误。即使他恢复了受害者自杀的方式,也有可能是他伪造了现场。”

    赵燕儿惊呆了,喃喃道:“王长贵这次太粗心了。他似乎不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

    “不是粗心大意。这是思维漏洞,”赵开回答说:“相信凭他的聪明才智,他应该可以解决吧。”

    “哎~我们先别说这个了。

    还是让我们讨论一下诈尸案吧。

    从昨天到现在,我们收集了一些心线索,但似乎没有有用的信息。

    王东来的哥哥已经被吓傻了,不可能得到什么线索的。

    至于脚印等检测报告,都是在这里收集的。”张三说着,指了指摆在桌上的一堆卷宗。

    不得不说,平阳县的办案很有效率,但张三的脸不是很好。

    因为这里,同样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赵开拿起那堆材料看了看。

    他摇摇头说:“一堆废纸。现在我们要弄清楚尸体是怎么被活人转移的。只有澄清这个问题,所有问题都会得到解决。”

    张三说:“好吧,让我们再回顾一下这个过程,集思广益,换个主意,好好讨论一下。”张三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

    讨论还在进行,丽娘却发呆了。

    张三见丽娘的异常,说:“要是真的累了,那就回去休息一下吧。

    如果还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的。”

    丽娘还在发呆,直到赵燕儿用胳膊碰她,她才反应过来。

    “啊,我很好。对了,之前那个大胡子仵作呢?”丽娘皱了皱眉宇说:“也许找到他的破绽,有助于破案。”

    张三点了点头,“我正要说这个!”

    于是,赵燕儿几个人相继讨论了起来。

    “赵开,我们等会去仵作室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赵开点点头说:“嗯,我也这么认为。”

    ·······

    一炷香之后。

    审讯室外。

    “哦。”赵燕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希望他这次能没事。”

    “燕儿,你也相信王长贵是无辜的吗?”丽娘问。

    赵燕儿点了点头,然后说:“我的主观意识告诉我,王长贵是无辜的,但客观地说,我只相信证据。”

    “那你希望他出事吗?”

    “我不希望他出事,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出事,但是天网恢恢,不管是谁,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赵燕儿回答的很正经,这也是她一直以来坚持的立场。

    ·······

    岳阳县衙门大牢,夏士刚刚从医所过来。

    此刻,正坐在审讯椅上。

    他很难过。

    一直以来,他做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通过各种手段“取笑”别人。

    昨晚,他却被乾德给骗了。

    李乐坐在他对面,他现在正亲自审问他。

    夏士的罪行几乎是肯定的,但并不严重。他与乾德的死没有直接关系。

    他只是装鬼吓唬人。

    只要没有直接关系,最多只能道歉或赔偿。他不会被拘留。

    李乐之所以要审判他,是为了尽可能多地从他那里获得有关王长贵案件的线索。

    “李捕头!我真的只是打鬼吓人,不过很倒霉,却被村民给打了一顿。

    我也没有责怪埋怨村民恶意的伤害。

    但我怎么会被你们抓住的?”

    夏士十分不解。他还不知道乾德已经死了,也不知道王长贵牵涉其中。

    “别胡说八道。你真的不知道或者假装困惑。王长贵说了你的一切!”李乐直接说。

    夏士愣住了,说:“王长贵?这个狗娘养的果然不可靠!”

    “不可靠?”李乐怀疑地问。

    夏士皱着眉头问道:“王长贵对你说了什么?”

    “王长贵说你恨乾德,是因为乾德杀了你干妹妹,夏梅。

    你想要复仇,对吗?”李乐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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