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机敏地拖回了他就要到达目的的手,娇嗔地呵斥着:“你想干啥?整天就是这一口儿,咋没够呢?”

    “嗨,你说干啥?一晃好几天没亲近你了,趁她们都没在家正好吗?难道你不想?”

    “人家身上来事儿了,不行,你还是今晚弄她去吧!”柳红彩说着又把裙边护得严严的,唯恐他放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姚水新有点不相信。

    “我骗你干嘛?今天早上来的,可多了!我可不能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那样会得病的!”

    姚水新还不甘心,说:“你肯定在骗我,你这两天好像疏远我,为啥?”

    “不信你摸摸呗!”柳红彩放开了护着裙边的手,意思是允许他的手进去。

    姚水新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真的把手探进去,果然碰到了一个纸巾兜着那个地方。但他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插进纸巾里去,抹了一下抽出手来看。手指上真的沾着一抹血迹,他这才死了心。但心里一阵失望,急忙去用手抚慰自己就要爆炸的东西。

    姚水新虽然憋闷的难受,但更让他失望的还是另一件事:今晚答应把柳红彩迷倒了借给王瞎喊的事情怎么办?女人身上来事了,是不应该做那事的…可是她说今天才来的事情,那至少也要六七天才能没呢,王瞎喊能等六七天吗?关键是他会以为自己拖延欺骗他呢,他一气之下会不会把店盘给别人呢?想来想去,今晚的计划还是要继续的,不能因小失大呀,女人身上来事了算什么?以前柳红霞身上来事儿的时候自己也干过,也没咋地呀?对,继续,今晚就实施吧,免得夜长梦多有啥变故。

    姚水新想到这里,便开始本分起来,说起了正经事。“红彩,你知道今晚我在哪里的喝的酒吗?”

    “你在哪里喝酒,与我有啥关系呀?你想早死你就整天喝呗!”柳红彩没好气地说。

    “当然与你有关系了!我是和王瞎喊一起喝的,还是今天他请我的呢!”

    “他今天请你喝酒?那个铁公鸡?为啥?”柳红彩果然对这个感兴趣,接连发问。

    “当然是谈我们盘店的事情了。王瞎喊同意我们年底交那租金了!”姚水新说完有些心虚地看着她。

    柳红彩有些兴奋,忽地坐起身,拉住他的手,问:“真的,假的?他怎么又同意了?”

    “当然是他也怕我们不盘他的店呗!今天我本来是揣着钱去交租金的,可到那里发现他态度有了转变,还主动请我喝酒,我就没急着交钱。我还告诉他,如果他不同意让咱们拖欠租金,我就不盘他的店了。果然他开始让步了。后来他找个台阶下,说,拖欠到年底也成,那要给出个欠条,而且还让咱们两个都在上面签字,那样他才同意。”

    柳红彩没有怀疑什么,急切地说:“这个不成问题呀,当然要有欠条了,那是两万多元啊,换了你也会这样做的!那我们就去给他出个欠条呗!”

    “我这不回来和你商量嘛,看你是不是同意这样做?”姚水新故意小题大做。

    “这还用商量吗?你欠人家钱,当然是要出欠条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吧,免得夜长梦多,他再后悔了!”柳红彩似乎比姚水新还着急。是啊,她也巴不得尽快把店盘下来。

    “现在不行,他下午不在家。他说让晚上咱们两个一起去,他在家里等着!”姚水新把诡计编排得天衣无缝,惹不起她的一丝怀疑。

    天黑的时候,姚水新自己先去了王瞎喊的店。那是他和柳红彩商量好了的,为了避嫌疑他们不能成双成对地一起去。姚水新前脚走了没一会儿,柳红彩也步态婷娜地出了四合院。

    柳家住的那个胡同出去就是那个繁华的大街,大街南面的临街那个酒店就是王瞎喊的酒店,离柳家也不超过五百米的距离,要不然姚水新和柳红彩咋会这样感兴趣盘这个店呢。

    让柳红彩吃惊的是,她到那里的时候,王瞎喊和姚水新都坐在一个摆满菜肴的餐桌边等着她。酒杯都摆好了,看样子就等她来入席呢。

    柳红彩躲避着王瞎喊那似乎能穿透她衣服的色眼,看着姚水新,问:“姐夫,咱们不是来办事的嘛,咋还能在人家吃饭呢?”

    姚水新显得很无奈地说:“我也这么说,是来签字的。可王叔他非得说要请咱们搓一顿,如果不吃饭他就不办那事儿!”

    柳红彩还没等说话,王瞎喊说话了:“嗨,我是开酒店的,吃一顿饭算什么呀?再者说了,今晚你们不仅仅是在欠条上签字,还要把盘店的合同签了呢,这桌酒就算是祝愿咱们合作成功的酒吧,你们说啥也没理由拒绝呀?你说呢?红彩?”

    柳红彩无可奈何,只得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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