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彩像鱼儿一般在他的怀里蹦了两下,竟然把围在腰间的浴巾脱落在地上,芳草萋萋的景色一览无遗,姚水新的眼睛发直地盯着那处风光;由于柳红彩的轻微本能的挣扎,姚水新的浴巾也被她动作得脱落在地上,两块浴巾像两面落下的旗子醒目地皱褶在地上。《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姚水新已经抱着柳红彩上了那张柔软的大床,把她白嫩嫩的身子压在了身下,而她脱下来的衣服也一同压在下面。

    柳红彩半推半就地闭着杏眼,心里紧张极了,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她想象不到那会是怎样的感觉。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被他分开了,他的一只手还试探着在自己胯间摸索着。

    姚水新可是个成熟得不能再成熟的男人,光破*女身就已经破过三五个了,此刻他凭着丰富的经验踏过那片芳草地,很快把坚硬的犁铧插进那封闭的水沟里。

    柳红彩弯眉一皱,嘴里发出一声吟叫。她顿觉那个地方被一个陌生的硬邦邦的东西给胀裂了,那是一阵尖刻的疼痛。

    姚水新感觉到了C女地的封闭和箍紧,硬物像是被一只小手灼热地握住,握得他血液沸腾,奔涌着只想开闸放水。但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人,当然知道怎样控制频率,稍微停顿了片刻,等那股激荡的潮水平息了,又开始第二次发力,直捣黄龙府。

    姚水新虽说已经感觉到了她青春的第一次的无限微妙,但还是想亲眼看看那一片滴落的桃花红。狠命地进出了两个回合就拔出来,缩回身去,借着柔和的灯光赏析着。果然床单上已经嘀嘀殷红,恰似绽放的花儿。

    姚水新第二次挺身,轻车熟路地进入到已经属于他的那块刚插犁的地方,呼哧带喘地拼命地疏松那美妙绝伦的土壤。

    柳红彩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陌生的阵痛,那是一种可以忍受的撕裂痛感。一根硬物在横冲直撞中激荡起一种陌生的爽意,那种爽意和疼痛交相辉映,让她喉咙里发出阵阵*吟声…

    姚水新足足张弛有度地忙活了半个小时,才从柳红彩光滑芬芳的身体上滚落下去….

    柳红彩感觉下体里的胀满消失了,里面只是一丝余痛,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见姚水新正在旁边疲惫地喘息着。她像梦醒般地猛然坐起身,叉开腿低头检查自己那个地方,褥单上衣已经被染红了一小片儿,她的胯间还粘附着[乳白色的浊物…….那一刻,她惊悸地意识到,自己保守了二十多年的纯洁女儿身已经没有了,被自己的姐夫给夺走了。无限的委屈和懊恼飓风般袭来,她本能地用拳头打着一边看着她的姚水新,眼眶子里流着滚热的泪水,嘴里叫着:“你这个混蛋!人家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呢,就这样被你玷污了,以后我可怎么再嫁人啊?”

    姚水新双手抱着头,余兴未消地看着柳红彩玉白的身子,说:“你以后就不要嫁人了,给我留着吧,我要娶你!”

    “可谁说要嫁给你了?”柳红彩的眼角的泪珠还在滚着。但心里已经在盘点着: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难道自己真的将来要嫁给这个是自己的姐夫的男人?可还没有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啊!

    “红彩,我和你姐结婚的当天,我就想清了一个问题: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呀!或许,我来到你们柳家,也就是为了你而来的!”

    “你这个坏蛋,以后我们会怎么办?”柳红彩嗔怪地瞪着他,开始穿衣服。“你走吧,看一会儿来查夜的,我们没有结婚证啊!”

    “以后我们会有结婚证的!”

    “你想得倒美?你养得起我?”柳红彩这话是含羞带娇说出来的。

    那就是他和柳红彩的第一次。柳红彩清白的女儿身半推半就地交给了他。他虽然至今不承认是自己夺来的,但那个旅馆之夜确实是他们之间暧昧的真正开始…

    姚水新漫无目的般地游荡在花灯闪烁的大街上,心里想着和柳红彩的第一次,也在刀割一般想着今晚柳红彩和别的男人的第一次,身体下面的那个玩意竟然挺起来,憋得他只想找个地方释放出去。

    一个发廊门前的闪烁的霓虹灯吸引了他的视眼,确切点说是门口站着的一个妖艳的妙龄*郎娇媚的眼神吸引了他,脚步情不自禁地走过去。

    那个*郎娇声娇气地打着招呼:“大哥,你想洗头吗?”

    姚水新当然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洗头是隐晦的术语:洗完大头洗小头。身下的憋闷让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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