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新顿时血液沸腾,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开始的时候他还发蒙:难道哥哥嫂子还没黑天就做那事儿?他们晚上干啥去?但他马上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笨死了,怎么会是哥哥呢?正常夫妻哪有这个时候*爱的啊?而且,哥哥会那么厉害吗?他要是那么厉害就不会整天低声下气的了。

    虽然他有几年没回家,可家里的情况他还是了解一些的。他本家的一个叔伯哥哥就在八屋城做事,叔伯哥哥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叔伯叔叔经常来八屋城看儿子,每次来进城都要来看看姚水新,难免和姚水新说起哥哥姚水田家里的事情。这个本家叔叔不知道是对姚水新嫂子詹燕英有成见,还是出于对本家侄子的可怜,总要说起姚水新哥哥在家里受媳妇气的事情来。

    姚水新从这位叔叔嘴里获悉哥哥家这样的信息:哥哥那方面有点不行,嫂子就黑眼白眼看不上他,整天没好脸子,像吆喝狗一般吆喝哥哥。哥哥自觉不是个男人,对不起如花似玉的媳妇,总是低眉顺气地逆来顺受。这还不算,詹燕英还趁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勾引村里强壮的男人,后来哥哥撞见了也没把詹燕英如何。之后詹燕英越来越明目张胆,有时竟然不背着哥哥勾野男人了。据那位叔叔说,嫂子在村里的相好的男人都不下三五个。

    看来本家叔叔说的一点也不掏瞎呢。自己三五年回来一次,竟然能遇见这样的丑事儿,可见这个詹燕英在家里偷汉子该有多频繁吧。

    姚水新忍不住要看看屋里的情形,也做个心里有数,哥哥回来也要提醒一番。事实上,就算不是这个理由,他也是要看看的。

    姚水新悄手跷脚地溜到窗跟底下,试探着向屋里望去,还好里面连窗帘都没放,虽然接近黄昏,但里面的情形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在农村一般都是搭着南炕,正面窗户就对着炕下面。

    一个粗壮男人的后背和撅着的屁股正对着窗户,那个男人呼哧带喘地向前顶撞着,随着剧烈运动,他屁股上肥肉一颤一颤的。他身下似乎是一个很苗条的女人,被他的身躯覆盖得严严实实,只是看见女人的两条白腿大大地张开着,微曲地悬在那个男人的两肋边颤巍巍地晃动着。那个女人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叫声。虽然看不见那女人的面孔,但从声音和体态判断就是嫂子詹燕英。那个赤身果体的男人也看不见面孔,他判断不出是谁了。再者说,他离家这么久,对村里的人不是都熟悉的。但这个男人似乎有点眼熟,又一时从背面看不准是谁。只是那个男人很勇猛,竟然大力冲撞着女人的皮肉发出噼啪的声音来。

    只听那个男人喘着粗气说:“小宝贝儿,水田这一辈子也没让你这样过瘾吧?”

    女人也喘息着说:“啥叫一辈子啊?我们结婚才十多年……你提他干嘛?提起来我就上火,那小玩意进来一点感觉都没有,让他弄一次我会难受好几天。要不然还能轮到你呀?你可是他的本家叔叔呢,我这是让叔公公给忙活了,传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放,这是乱*你知道吗?”

    那个男人*荡地笑着:“啥乱*不乱*的,管他叔公侄媳妇的,有句话你没听说吗?*巴一根棍,*爱不论辈儿!只要舒服就行啊?侄媳妇,叔叔给你弄得咋样?舒服不?”

    詹燕英又发出一阵野浪的吟叫声,嘘嘘说道:“别说,你的玩意还真过瘾,难怪你敢吃窝边草呢……”

    姚水新总算认出那个男人是谁了,竟然是经常去八屋城和他说起嫂子坏话的那个本家叔叔。他简直气得要发疯:操他妈的,原来他才是真正的鬼呢,当面和我说嫂子的坏话,背地里他在玩儿着。仔细想想也不奇怪,他说嫂子的坏话,可能是他说的那阵子,他还没捞着这个女人呢,所谓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这年头真他妈的花花儿。想到这里,他倒是找到了一种安慰:连叔公和侄媳妇都那样呢,自己和小姨子相好还算大逆不道的事情吗?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柳红彩。

    随着屋里一阵剧烈的冲撞,女人的吟叫声像激荡的海浪一般滚动。姚水新凝神看着,只见那男人的肥屁股剧烈地收缩,之后一颤,屋里的激荡的声浪戛然而止了。

    姚水新知道自己该躲开了。屋里那一切已经完事儿了,这个叔叔肯定会离开的,一旦他出来就会发现自己,那样就不好了。自己是寄人篱下来躲难的,就算他们对不起我哥哥了,也要忍耐啊。如果嫂子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丑事儿,那自己就更难在这里呆下去了。

    于是他急忙挪动了脚步,悄悄向院外溜去。来到院外,他就躲到了院墙东北角的隐蔽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果然过了很久,那个男人从院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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