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似乎被我的死不承认激怒了,要知道,她是一个精明心细的女人,只要看出我的破绽就会洞察我的心灵,她对我这样的拼死抵赖有些不能容忍,就又说了一遍:“不怕你嘴硬,今晚我就有办法验证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我心里一阵紧张:她有办法验证?她会有什么办法?如果让她知道我在外面又和女人鬼混了,那我可就死定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她只允许我和冯姗姗那样,其他的女孩子或者女人绝对不会被她允许的。如果让她验证出来就完了。可她有什么办法验证这种事呢?会不会是在炸我?我偷眼盯着她的神色,觉得好像不是在炸我。她显得很冲动,很认真。

    我忐忑地想了一会儿,似乎想明白她有什么办法了:无非是她会摸摸我的东西是不是疲软,就像以前她不止一次验证过的那样。就算这个方法,我也在惊慌,我和李新月刚做完不到一个小时,一般情况下是很难挺实起来的。三姨当然知道我那个东西在正常时候的状态:只要她用手揉弄不到一分钟就会立刻挺实起来,可现在呢,好像她是弄不起来的。

    我只有拖延上炕睡觉的时间,我相信再过一个小时肯定就恢复了,因为我是一个很强壮的男孩子,如果不是最近每天都战斗着,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就会恢复的,但最近似乎很疲倦的样子,间隔期会很长的。

    “你在寻思啥呢?赶紧上炕睡觉,你不是喝多了吗?”好像三姨看出了我要拖延时间的心思,很严厉地催促着。

    “三姨,我还要写作业呢,今天留了很多作业,我要写完它啊”我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看着她。

    “你往天干嘛回来不写作业啊,偏偏今天就要写作业了?”三姨满眼不屑,就像看着一个撒谎的孩子。

    “往天.我都是在学校里写完了。”我努力辩解着。

    “那今天干嘛没写完啊?”

    “今天.自习课的时候,班主任给我们开班会来着,就没有时间了呗。”编造这样的理由我是信口拈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三姨今天特别生气,不容置辩地说:“就算作业没写也不写了,我就让你睡觉,我就要验证你今天做了什么,你别想逃过去,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争气的坏孩子!”说着她就气冲冲地上炕铺被。

    三姨生气的样子也特别动人,就像一个女孩子在撒娇的样子。

    我在想着对策,绝对不可以让她验证出来我做过什么。我开始强迫自己想入非非,坏坏地去想那种事,力图刺激自己的那个东西尽快有反应。可是,我把最刺激的情景都温习遍了,似乎还没啥反应。我想当纠结:平时稍微一刺激就抑制都抑制不住,需要它显摆的时候却不争气了。

    三姨把被褥都铺好了,固执地看着我。“你还磨蹭啥?快点!”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了辩护的灵感,说:“三姨,我真的没有去做什么不好的事儿,我确实是去和刘亚武喝酒去了。那我就告诉你我的衬衫为啥穿反了吧:那是因为我今天和刘亚武去浴都洗澡了,洗完澡就着急把衬衫穿反了。”然后我就不错眼珠地看着她,揣摩她是不是相信。

    三姨当然会满腹狐疑了。“既然是那样,为啥先前不说,还说是早晨就穿反了?你这不是明显在撒谎吗?你是刚想出来的谎话吧?”

    “真的是洗澡才穿反的,你咋就不相信我呢?”我真的脑袋很疼,面对这样一个狐狸一般精明的女人。当然用狐狸形容三姨是不恰当的,但我只是说她的精明劲儿。

    “鬼才会相信你的话呢。你做没做什么一会我就知道了,快上炕睡觉.但你现在说实话,我就不验证你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反正我不能承认,一咬牙横下心来,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验证就验证呗,反正我也没做什么”说着,我就显出很有勇气的样子脱鞋上炕了。

    三姨脱得只剩下背心裤衩就进了被子里。她平时也是这样,似乎已经习惯了穿短衣睡觉了。三姨的身体美的总会让我心里一阵涌动:三姨咋这样美呢?为什么她非得是我三姨而不是别的没血缘关系的女人呢?这是我终生遗憾的事情。

    “你那样邪恶地看着我干啥?”三姨下意识地把露在外面的臂膀用被子遮严了。

    三姨的身体和这样情态的刺激,猛然间让我的那个东西似乎涌动一下。我急忙也脱得只剩下一个大裤头就钻进自己的被子里去了。我和三姨虽然挨着睡,但都是各自一个被子,就是避免孤男寡女面临的险情。

    我躺在被窝里又开始迅速地想象着有关那方面的镜头和感觉,但还是作用不大,虽然稍微有萌动的感觉,却无论如何也挺实不起来。

    这个时候三姨的一只手已经伸进来,又穿透了我的短裤,柔手已经握住我的东西,轻轻地撩拨着。我和三姨从来没有发生过越界的禽兽事情,但这样的外在接触还是屡见不鲜的。

    “你敢说你没做过什么?那为啥它不起来?以往是这样吗?”三姨的手在尽情地抚弄着就是没挺实起来,她声音激*荡地问。

    我正在无话可说的时候,我在三姨手掌心里的那个虫子突然间就开始变大,而且全身的血流也在加快,顷刻间那个虫子就变更大了。我猛然间就解除了尴尬,开始有勇气了。“三姨,我说过了,我什么也没做,你看它是不是起来了?”

    “起来了,能说明什么?以往是这样软绵绵吗?你就别想打赖,你说,到底做了什么?”三姨的感觉是极其准确的,她根本不相信。

    “我真的没做”我还是死活不承认。

    三姨似乎真的恼怒了,冲动地说:“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进来吗,那今天我就让你,如果你现在能进来,就说明你没做”

    我被这话激发得奇迹发生了,那个东西猛然间就锐利起来。我心里想:如果那样能打消她的怀疑,我也顾不得很多了

    跪求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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