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冯永田还是感觉心灵不安,但越发接触柳红絮如水的肌肤,沁人的芬芳,他身体的火焰就燃烧得越厉害,本能的渴望已久超越了理智的思索。《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他绝不会错过时机,他第二次轻轻坐起身,又双膝点炕,双手试探着伸过去。柳红絮的另半边裤腰又顺利地被他的十指褪下来。当然,里面的小裤*衩也一同随下来。

    柳红絮的下体基本上已经风光咋现了。她的紧身长裤的裤腰和里面的小裤*衩儿的整个,都已经被褪到了屯部以下,那个禁区已经没有任何屏障了。

    冯永田趴在那里兴奋地观察了一会儿,却没有看到最隐秘的风景,一方面是柳红絮侧身躺着,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个器官被夹在双腿间,另一方面屋子里很暗淡,那些美妙的细微的景色很难看得清,但他总算辨清了一点神秘,那就是几缕毛丛依稀探出。

    冯永田心澎翻滚地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地形,觉得这样的姿态还是难以进入那个地带,因为褪下的长裤和内*裤都堆皱在那个地区的前面,会阻挡武器的顺利进入。

    他还要进行最后一步,还是两套方案:第一是毛糙的做法——只把内外的裤子褪到小腿一下,这样也可以勉强进入了,但会影响她双腿的分开,只能是以一种姿势享用。第二是有条不紊的做法:把她的内外裤统统从脚脖子褪下去,扔到一边儿,那样不但进入得顺畅,更能花样翻新地玩弄任何姿势。

    他最终的决定是:褪着看。

    但要想把柳红絮的裤子继续往下褪,还是很困难的,因为她侧身躺着,那已经褪到屯下的裤子还在她左胯边压着,不去搬动她的身体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天随人愿。就在这时,柳红絮的身体又开始动,向右翻了一下,又恢复了仰躺的姿态。这样的姿态很适合把她的裤子从股下继续往下扒。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双腿是伸直躺着的。如果脚掌着炕,双膝上曲,那才是最好的姿态。

    冯永田已经有点等不及了。他悄悄爬到她的脚下,先是握着她的一只脚脖,试探着把她的腿往上曲,结果成功了。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把另一只腿也曲起了。这样,柳红絮股下的大*腿悬空了,有利于顺利地把裤子褪下来。

    冯永田又迂回到柳红絮的身边去,开始了解除他武装的最后一步。

    冯永田用双手扒着内*裤和小裤*衩的边缘,小心而缓慢地向下扒着。已经滑落到膝盖处,李贵停了一下,看着柳红絮是不是有异样的反应。但柳红絮嘴里还在发着熟睡的呼吸声。

    很快,柳红絮的裤子已经被冯永田的两只手褪到了脚脖处。就要大功告成,冯永田激动得手有些乱,动作有些急,就在裤子已经脱离了脚脖被仍到一边的时候,柳红絮终于被弄醒了。

    柳红絮感觉下体凉飕飕的,脚脖子被什么撸扯了一下,她朦胧地睁开眼睛,黑暗的模糊中,她感觉脚下正蜷缩着一个人。

    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摸有些发冷的下*体,她吓了一跳:下*身已经赤条条的了。他本能地坐起身就要喊叫。

    尽管她终于被弄醒了,但冯永田的计划已经实现了:她下面已经无遮无拦,总攻的时刻来临了。冯永田已经重重地压在她绵软的身体上,又把她坐起的上身扑倒在褥子上。柳红絮惊恐地要从嘴里发出惊叫,却被冯永田用手捂住了嘴。

    冯永田一只臂膀搂住她的脖颈,将嘴巴紧紧地贴到她的耳边,用轻微的气声说:“红絮,不要叫,免得被孩子们听见!”

    柳红絮果真没有叫出声来,不知道是真的怕孩子们听到什么,还是有半推半就的意思?

    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压到她的身体上,意识中已经清晰地辨明白这个男人就是冯永田,柳红絮当然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她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在酒醉之后,临睡之前,她似乎隐隐地预感到了今晚要发生的事情。尽管这样的事情是她心灵抵制的,恐惧的,但似乎是有点凭天由命的意思。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发生了也是顺理成章的轨迹。而且她还知道,此时此刻她已久无力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似乎不存在着身体的渴望,但心里的某些微妙的吻合也在摧毁她的抑制。

    但接下来,柳红絮想不叫也忍不住了。

    一根粗棍已经生猛地戳进了他的下下面。那是毫无前奏,毫无准备的野*蛮戳入,那里面还处在像意识一样沉睡的状态下,干巴巴的连一点润滑都没有,那道缝缝还在毫无知觉地紧闭着,就被一根粗壮又挺实的橛子生硬地挤进来。那是一种填满的涨裂剧痛,柳红絮皱眉张嘴,发出了一声尖叫!

    冯永田暗自惊喜而惊奇:这次偷袭竟然让他惊喜连连,犹如又经历了一次新婚之夜。当进入峡谷那一刻,他才意识到:竟然是一场攻坚战!虽然那不是一块处汝地,可今晚却像冬眠一般僵板封闭,挥犁破土竟然是那样费劲儿,犁头被夹得在里面直蹦。但总要深耕的。冯永田蹦着腿,挺着腰,发了两次力才算把犁耕到了垄底。但他不知道那犁头是不是被挤弯变形了,只是火辣辣地被包裹着。

    冯永田简直血液横流了。乖乖!开垦生荒地也没有这样费劲儿!多年前新婚之夜,开垦他媳妇的那块小蛮地也不过如此了,那个时候他媳妇的尖叫声也没这般强烈。

    迎接着冯永田的第二次竭尽全力的深耕,柳红絮更是痛苦万状,坚坚的犁头已经戳到了垄底,却还在不满足地蹦着劲儿抵顶着。她感觉自己那个地方被填满得连一根头发丝儿的空隙也没有。无边的痛让她发出第二声尖叫。“哥不要疼!你为什么会这样?”

    冯永田放慢了频率,没有接着冲撞发力。他掀起她的小线衫,露出山一般的包包,让自己的胸挤压上去。他紧搂着柳红絮的脖子,扒着她耳边:“红絮,不要怪我啊,我真的克制不住对你的喜欢,就这样了。”说着下面开始轻轻地摩挲般地慢慢出入。

    “可是,你这是在伤害我,知道吗?我最讨厌恐惧这种事了,就因为我不讨厌你,你就对我这样吗?”刘红旭的声音有些颤抖。

    “红絮,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是要娶你的.”他慢慢地动着减轻她的疼痛。

    “可我是不想嫁人的,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

    “红絮,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该给你自己一个出嫁的理由了,不要犹豫了,嫁给我吧,然后我和你一起去省城.”

    “虽然你占有了我,但这不意味着我就属于你了,因为我已经是女人了,不是姑娘了今晚的事说明不了什么,我不会嫁给任何男人的,不会的”

    “好,好,红絮,我不逼你,但总有一天你会答应嫁给我的,你说过的,你只要嫁人就会嫁给我的,今晚过后,我更有理由有勇气等下去了.”冯永田一边动情的语言温抚,一边动作和风细雨,还用手揉弄着她胸前的蓓蕾。

    渐渐地,柳红絮里面的疼痛减轻了

    跪求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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