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有些被动地被约会星期天和黄月,苏红和马晓东外出逛街,但我还是莫名地期待着周日的到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周六的晚上我就和三姨说了明天要和马晓东出去,三姨很爽快就答应了。三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约束了我了,就因为我在体校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而且不久就要参加让人瞩目的省运会。这是三姨的欣慰,也是三姨的骄傲。而且,我来体校后的不到一年里,我确实没有和哪个女孩子处对象,我这样的优异的表现让她放松了对我的约束,我的业余时间是很随便的,三姨不再监视我的行踪。

    但我还是要隐瞒今天的出行有女孩子参与,我只说去和马晓东出游。事实上我也和马晓东越好了他开车来我家接我。马晓东的父亲是个小老板,自己有轿车,而且马晓东是家里的独苗苗,家里视若掌上明珠,对他的要求有求必应,爸爸的车随便他什么时候动用。

    我坐着马晓东的车来到体校门口的旁边等着苏红和黄月。当然,马晓东想给两个女孩子一个惊喜:事先没说要开车出去。

    苏红挽着黄月的胳膊来到门卫室,填写完外出单,走出校门没几步路,就看见不远处我和马晓东站在一辆银灰色挂黑色牌照的汽车旁边。两个女孩子倍感惊讶,有些发呆地看着。

    马晓东有些炫耀一般还在原地跳一下向她们招手,“苏红,黄月,在这里!这里!”

    马晓东热情的呼唤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黄月还是有点懵懂的神色,脚步有点犹豫不前,但她和我的目光相遇的时候,脚步还是加快了。马晓东呼唤完了,索性朝她们跑过来。“你们没想到我会开车来吧?哈哈,今天你们说去哪里都不成问题!”

    苏红眼睛放出惊喜的亮光来,随后垂睫对黄月一笑,“看来今天我们会开心死的,不是吗?”

    黄月连忙撇清说:“就因为马晓东开车来接你?”

    苏红粲然一笑,“难道他只是来接我的吗?还有一个姚铁刚呢,他是冲着你才答应去逛街的!”

    黄月被苏红这一笑笑得神魂颠倒。暗暗想自己是女孩子都受不了她这一笑,男孩子如果见了,又如何抵挡得了?

    黄月这时候忽然能体会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的心情了。看来这个马晓东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呢。但她对这样类型似乎不感兴趣。

    迎面跑过来的马晓东见到苏红那样妩媚的神色,是果然一愣,随即也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姚铁刚对长春还不太熟悉,他要求两位美女给我们做向导罢。”然后他对我挤眉弄眼。

    “那你呢?你干什么?你不是本地通吗?哪里都熟悉啊!”苏红歪头看着马晓东,也看着他的汽车。

    “我嘛,今天只是开车的司机,不参政,你们两位美女指示去哪里,我就把车开到哪里。哈哈!”马晓东一副大大咧咧裂地神态。

    “好啊。那我们把你们两个给卖了!”苏红忍着笑说,显得心花怒放。

    “好罢。”黄月也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四人同车,苏红建议去市中心西安大道,理由是:“商店多,还有图书馆和博物馆,大道尽头就是南湖广场。”

    马晓东似乎见到美女就灵感喷发,话特别多,思维跳跃,话题从跳水到旅行,从太空到潜泳,十分博杂。他这样卖弄也不单纯给女友苏红的表现,也是让黄月欣赏自己,因为当日他追黄月没有成功,才和苏红好上的,他要让黄月发现自己的博学多才。

    黄月听虽然也认真听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有一丝不以为然,而且还一直对我偷笑。

    但我看得出来,马晓东喜欢苏红的程度已经不一般,仿佛一块磁铁,被另一块磁铁吸引。这时我难免不想去那天在体校宿舍后面樟树林子里,马晓东和苏红去林子深处的那个微妙情形。

    我虽然也是在女孩子面前有灵感,语言不短的特长,但这一年来我似乎成熟了许多,也沉稳很多,大多数时候都和黄月一样,充当听众,听马晓东侃侃而谈,偶尔在他太过兴奋的时候,稍微加以制止:“别跳起来,我们在车上。”

    等到了西安大道,我们四人下车,马晓东把车门锁好,苏红指示去逛一逛,午饭后回来。

    西安大道是省城市中大道,两旁商店林立,大道最东面有长春市博物馆,西侧则有长春市图书馆,是为省城的一景。

    黄月来省城三年多,这也还是第一次到市中心这么繁华热闹的地方来,不免露出些许新奇来。我虽然来的时间短,但这里还是来过的。马晓东就是长春人,似乎我们两个对西安大道的喧闹街景,十分淡然。

    黄月好奇地东张西望,有时候还走神。苏红一把勾住明月的手臂,“给我争点气好不好?不要露出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情。”

    黄月知道苏红就是这样的脾气性格,也不恼,只笑一笑,“我本来就是从偏僻的农村来的呀。”

    我突然想借着这个话茬,问一问黄月家里的情况:“黄月,你的家乡到底是哪里啊?很偏僻吗?”

    黄月索性从苏红的手臂里脱出来,放慢了脚步和我走在一起,说:“嗯,很偏僻的啊,我们那个地方据我们的八屋县城还有八百里地呢,距离省城有一千五百里路呢!”

    “哦?你也是八屋县的人啊?我们还是一个县的呢!”我有些见老乡的感觉。

    黄月对我们是一个县没有惊讶,似乎她早已经知道了,她回答说:“嗯,我的家是八屋县泥坨子镇东湾屯的啊!”

    “泥坨子镇东湾屯?”我惊得张大嘴巴。因为我爸爸的老家,也就是我的老家就是这个地方。虽然我没去过,但从爸爸的嘴里,妈妈的嘴里,二姨的嘴里都没少说这个地方。

    “啊,是啊,就是那个地方啊,你知道那个地方?”黄月也被我的惊讶表情弄得惊讶。

    “啊我们那里有一户人家的老家就是那里的,所以我听着耳熟”不知为什么我总不想提及我爸爸的任何信息,就没说我爸爸就是那个屯的。但我还是很感兴趣,又问,“你爸爸叫啥名字啊?”

    “我爸爸叫马大奎啊!”黄月毫不隐晦地回答。

    我有些发蒙,问:“你爸爸叫马大奎,可你为啥姓黄啊?”

    “啊是这样的,我的生身爸爸叫马大奎,可是他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我现在的继父姓黄,为了将来我办身份证和户口本上不发生冲突,我就改姓黄了!”

    “你爸爸是出车祸死的?”我又些敏感。因为我想到了我妈妈和我二姨提到过的那个鲍丹丹,她嫁的那个男人就是出车祸死的。

    黄月目光黯淡,说:“是啊,出车祸死的我和我妈妈真命苦啊!”

    “那你妈妈叫啥名字啊?”我又紧张地问。

    “我妈妈叫鲍丹丹啊!”

    “啊?”我几乎惊得目瞪口呆

    跪求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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