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龙择天在昌怀城外叫板司马云,司马云重伤未愈,勉强站上城头,看着空中的龙择天和黑压压的一片飞行玄兽,心里惊慌。这飞行玄兽素来极为罕见,特别是七品以上的玄兽只在传说中,家族门派拥有一只六级玄兽,都当祖宗一样供养,怎能被人驱使?而这龙择天动辄出动万只高阶玄兽,还是飞行的,他的盖世神通可不说传说来的,而是真切如此。想到这里,更为惊慌失措,回头看着诸位长老,惊慌之情溢于言表。颤声说道:“要不,我们把城池让出来吧,回到南越国去!”。

    另一名长老司马风却不同意,说道:“我们扎根在南越,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开疆扩土,光大门派,尤其是我五羊派,千年来只存在于江湖,却不融于朝堂,刀尖舔血,强抢果腹,几代掌门主人精心培育后人,试图培养出像南独孤北令狐那样的当世豪雄,入得了江湖上得了厅堂,但是,子孙不济,庸庸碌碌之辈万千之众,出人头地的没有几人,为了养活着一大家子人,我们自甘受辱,帮助外族打开门户,贩卖极乐膏,已经是招人唾骂。我门派虽然武力强悍,却始终被人视为不入流的邪门歪道,南越朝堂虽然表面毕恭毕敬,背地里极尽瞧不起之能是,好不容易有申大仙人撑腰,又有南独孤做主,令我门派协助南越国吞并香南国,此等光大门楣的时机怎可错过?再说,他龙择天再神通广大,我们守城数百至尊,无数兵将,还怕了他不成?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守不住,也要做出样子来,让大仙人和独孤秀看看我们的诚意,即使这昌怀城化为飞灰,也是香南国的地盘,毁了我们也不心疼,拼一拼,奇迹总会有的,实在守不住,我们退走便是!”。

    这位长老一番言辞,令城头所有人点头称是,长老对龙择天喊道:“龙择天,我是五羊派长老会四长老司马风,我九弟司马空是不是已经被你杀了?我大哥司马云被你重伤,此际你还来叫板,真的欺我五羊派无人吗?这里数百位至尊,几十万兵将,大不了与你玉石俱焚,这昌怀城灰飞烟灭,你可敢攻城?”。

    龙择天听见司马风说的话,也有些踌躇,心想:“这四长老将这昌怀城作为人质,还真让我为难,强势攻城,必然殃及无辜,就此退走,香南国土岂能甘心拱手让人?再说,我龙择天是要一统天下的,一城不守,何以守天下?此城不破,我岂能苟活于世?城一定要破,城也一定要保,看来,我该仔细思量才行。”。

    龙择天沉思片刻,?声说道:“也好,我就让你安生三天,我军后退五十里扎营,三天后,我来攻城,希望你们好好布防,千万不要让我轻易破城,那样,我会看不起你们的呦!”,说罢,果然传令,大军后撤,暂不攻城。

    司马云等众人长舒一口气,心道:“这城暂时保住了!”。

    .........

    龙择天果然后退五十里,命令兵将安营扎寨。

    当夜,龙择天用秘法召回了心儿,二人策划了一个出其不意的计划,绕过昌怀城直接进入南越国边境城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龙择天召集胡英及各营头领,将自己的想法向大家说明:“昌怀城已经落入南越国手里,城池布防坚固,即使我们强攻能够拿下城池,但是我们始终是投鼠忌器,城是我们的,城中百姓也是我香南子民,强攻造成的破坏,始终是我香南国的损失。所以,我意欲绕过昌怀城,杀入南越国境内,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占领他的一座城池,即使有变,我们也有足够的底气和南越国讲讲条件,让南越国也投鼠忌器,不能肆无忌惮的侵占我香南国土,大家认为怎么样?”。

    众将官对龙择天的突发奇想既担心又兴奋,觉得这个统领实在不按套路出牌,不固守领土,却直接反击,把战火引向对方的国土,这是以前从未想到过的。

    胡英作为六王子队伍中的先锋官,因为六王子的事情,他始终低调行事,但是,作为镇守边关的大将,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于是龙择天问道:“胡先锋,你了解南越国的情况比较多,你有何看法?”。

    胡英略显紧张,摸了摸头,回答道:“自此处到南越,绕过昌怀城走北路山道,道路崎岖狭小,骑兵难行,南为大江,需船只走水路,但是,我方五万人马不但征集船只困难,而且目标太大,容易被前哨探马发现我们的意图,即使越过昌怀城,距南越国边境有一座关隘,名为召关,南北为峻岭,中间为狭长的三十里峡谷,香水河至此处变得更是浩大,名为香珠江,此江穿越整个南越国入海。召关原为我方把守,是南越与香南的重要边界哨卡,一般来讲,我方一直用十万兵力驻守此关隘,足可抵挡敌方百万人的攻击。若南越国已经占领此关隘,他们不可能不守,只要一万兵,足可叫我们这五万人马寸步难行,所以,大军进入南越难度很大!”。

    龙择天看着地图,目光从昌怀城向北移动:闽侯、莫干、莫干山、香水河及香水湖以北,他想起了莫干山,想起了小侯国莫干国的城市中州,更想到了盘龙川。他将盘龙川和昌怀城联想到一起,更同南越、闽侯香南、香北、黔宁联系在了一起,一个统一大江以南的计划逐渐从脑海中清晰,他心中兴奋却不动声色,问胡英:“召关可有城镇?”。

    “有,有一座城镇就叫做召关,城内居民约十万人,香珠江横跨城镇东西,交通以水路为主,过了召关,往东最大的一座城镇叫肇州,属于南越国,人口百万,相对富庶。”,胡英回答。

    其实,这些信息龙择天的脑海里早就被刻印,之所以问胡英,就是想把脑海中的信息与胡英所言相对照,彼此印证,做到信息准确无误,万无一失。

    龙择天陷入沉思,心道:“南越与香南的贸易往来也多以水路为准,江上往来的船只应该是川流不息的,但是,自从香南突变后,江上船只明显减少,两国之间往来船只都要被盘查,想把五万人马藏匿在商船中不太可能,看来,得仔细打算。”。

    龙择天进入南越的想法毫不动摇,眼前这五万军队虽然来得机缘巧合,令人意外,但是,这支军队确实他的本钱,除去王大昌的盘龙川,自己还没有家底和地盘,这次香南变故,虽然是突发意外,但是,也是难得的机遇,进入南越是他将盘龙川、中州、莫干国、闽侯和南越连成一片的战略组成部分,意志坚定,毫不动摇。

    龙择天命令胡英,安营扎寨,按照常规的防御阵型布置营房防御,特别是辕门要做得庄重,防御森严,各式防御装备全部布置。

    胡英认为龙择天真要在此扎营三天,于是照办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龙择天叫来胡英,吩咐道:“你亲自带领人手,化妆成商人,到各港口码头征集船只,我只发给你半天时间,另外,征集船只的同时,多多征集粮草,正午时分,我要看到最少一百只船只!”。

    胡英听到命令,心下狐疑,对于他这个在这一带镇守十几年的边关大将来说,征集一百只船只不是难事,他奇怪的是,目前形势下,南越国对水路的封锁必然十分严格,百十艘船,声势浩大,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怎么能闯到召关?但是,龙择天既然已经吩咐,只好出去按照命令征集船只粮草。

    龙择天仔细查看营房布置,神神秘秘的叫士兵在各营房前堆满稻草,又在营房辕门前排列了一些整齐的圆木,兵士们奇怪,但是也不便细问。

    正午,胡英回报:船只粮草已经征集,目前粮草已经运进大营,船只停泊在一处僻静的港湾,不易察觉,连渔民都没有。龙择天满意的看着胡英,觉得胡英倒是一位干将,对胡英说道:“将粮草迅速搬进征集来的船只里边,给你一个时辰!”。

    胡英更是奇怪,但是不敢动问,照办去了。

    胡英心理奇怪,但是,他足够聪明,知道龙择天让他征集船只是想让五万大军走水路到召关,所以,他花大价钱购买了一百二十艘商船。一百二十艘足够用了,只是,突然征集这么多船,南越人会不会疑心?再说,目标这么大。怎样隐形?心中狐疑,但是,作为军人,始终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龙择天的命令,只能不折不扣的执行。

    龙择天命令胡英组织军队有序登船,胡英问龙择天,那营帐要不要拆除,龙择天说道:“顺江乘船下,夜宿召关口!营帐留在这里,放心,早晚有一天会用得着。”,胡英越发懵逼,心道:这营帐乃是空营一座,南越国不会给你一把火烧掉才怪。龙择天叫他放心,说是这座营帐不会有人动。胡英再也没有细问,组织安排上船,只是人马安顿好之后,再也忍不住问龙择天,那些飞行玄兽哪儿去了?龙择天告诉他,不要管了,那些玄兽不乘船,自己飞走了。一切安顿好之后,龙择天在人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作法,使方圆百十里范围下起了浓雾。

    见到大雾锁江,胡英担忧问道:“这么大的雾,船不知航向,如何行船?”,龙择天笑道:“此去召关,乃是顺流而下,船工只需顺流划桨,加快船速即可,不用担心航线问题,胡先锋,你还是招来三五知己,搬来几坛好酒,我们畅饮一番可好?”。

    胡英心道:“这人心可真大!”,不过还是听从命令,找来几个头领,搬来好几坛酒,与龙择天心儿畅饮起来!

    龙择天问胡英:“你对当前侯国局势有何看法?”。

    胡英喝一一口闷酒,道:“龙少帅,我可称呼你为少帅吗?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现在事实上已经是这只军队的统帅,这只军队有六王子军队二万人,大王子的三万人,现在,虽然没有打破原有的建制,但是,两方军队在你的整合之下已经成为一只新的军队,他不属于六王子,也不属于大王子,而是属于你。你虽然未在军中担任任何职务,更没有侯国的任命和兵符,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我发现你真的非常适合统帅军队,我和其他将官也一起议论过,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魔力,见到你发号施令,我们居然从未生过反感和抗拒之心,而且以听从你的召唤为荣。我也搞不明白,这是我们心里的一种感受,不过,我们真的有一些想法要和少帅交流!”,胡英真诚的看着龙择天。

    龙择天对于胡英的真诚有些意外,毕竟刚刚认识,而且自己剥夺了对方军队的指挥权,对方竟没有丝毫怨言,反而对自己五体投地,心中惭愧:自己果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给读者的话:

    这个发布软件真的很差劲,老是卡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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