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啊,奴隶主是准备一步到位的解决,内战之后遗留下来的所有问题,“林肯以及他所代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迪克西人倾家荡产的基础上,我以前就说过,对南方的抢劫不会就这么算了。”

    通过一个法案算什么?这可不是谢菲尔德的目的,如果不是觉得还可以再等等,他现在就把林肯的墓地盖成公共厕所。

    “可纽约毕竟是一个大城市,这里的警察,不知道会不会站在我们一边,老板,你也知道,这里是共和党的铁票仓,我甚至建议你马上离开纽约,这里不是很安全。”杰斯拉非常认真的建议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你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其实你仔细想想,黑人和拉丁人遍布全国各地,我们表面上又不禁止公民自由迁徙,谁能阻止这些一无所有的危险分子进入富裕的社区呢?当然是警察,这一点根本就不区分杨基人和迪克西人,而是所有渴望安全,条件比较富裕的人共同的愿望,不论警察部门做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不分种族都会给与鼎力支持。哪怕他们就是种族主义者,心情不好就开枪,但只要他们起到隔绝无产者的作用,支持他的富人就可以当做是没看见,我们给与他们比全世界警察都要大的权利。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权利给了他们,而且永远都不会收回,警察系统的人知道支持来源于哪里,他们也知道我们允许这么干。万一警察出事了,我是不会让他失业的,我记得黑金公司有几百个成员,原来就是警察吧?”

    “是的,只不过我不知道当时招收是因为这个目的。”杰斯拉低下了头,虽然心里惊涛骇浪,却没有一点通过表情泄露出来。

    “那能是为什么目的呢?我们是一个合法持枪的国家,一定要对这些在一线的自由民好一点,出现的些许损失,对国家来说无足轻重,一些底层人死了就死了,对国家都不重要,对我更加不重要了。”谢菲尔德点燃一根雪茄,吐了一口白烟道,“担心警察不站在我们这边,就如同一个母亲担心孩子不是自己生的一样。”

    如果警察杀人了怎么办?当然是罚酒三杯了!警察有错么?当然有,而且很大。但是你说能严惩他么?不能,于情于理都不能。

    最简单的道理:严惩了警察,下次谁敢去大摇大摆地巡逻?谁敢去抓人?治安混乱了你报警,人警察完全可以磨磨蹭蹭地晚来,甚至不来。你自己想办法呗。法官和老百姓,是指望着警察来保护,还是指望着某些参加抗议的人来保护?多明显的道理。

    保镖头子竟然担心这种无厘头的问题,简直有负奴隶主多年以来的教诲。

    首先出事的并不是纽约以及其他大城市,而是靠近墨西哥边界的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冲突是如何发生的原因,已经没有必要再追溯。总之在西班牙语人口聚集的地方,出现了快乐每一天。

    一群人打着祛除墨西哥人的名义,对说西班牙语的人群采取了攻击。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这个靠近边界的小城,都处在枪林弹雨之下。西部牛仔真实的出现在了这里!交火的激烈程度,甚至让警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这一次的冲突并没有得到一点报道,这绝对不是谢菲尔德在故意掩盖言论自由。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才正式有行政机构没多长时间,当地很多地方本来就处在蛮荒状态,现在不少城市都出现了抗议人群,哪有人关心这种地方。

    “你看我们南方各州的种族关系多么和睦,新奥尔良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现在风平浪静,你们纽约人不觉得羞愧么?纽约市长是谁,这几天的抗议都够了,竟然还允许三天后的大规模抗议?”眼见着小摩根刚想要说纽约市长是如何人也,谢菲尔德一个甩头不关心的道,“不愧是共和党的铁票仓,就像是我说的,很多共和党人的脑子已经坏掉了。”

    “你就是来到摩根大厦抱怨的?”小摩根苦笑一声道,“这还不是你们民主党,非要通过这个法案,把共和党人给弄急眼了么?”

    “我还是那句话,可以去找罗斯福,这个机会是他创造出来的。我还可以以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委员告诉你一声。现在民主党控制的大概四十个州,都会对类似南方各州的州法进行表决。”谢菲尔德露出一丝阴森的笑容道,“不管共和党和进步党人怎么反对,民主党这边已经通过气了,都会进行表决通过。共和党人只能看着!”

    小摩根皱着眉头提醒道,“威廉,出于你和路易莎的关系,我希望你能够克制一点。这是非常重大的事情,甚至可能会永久削弱共和党,你要考虑清楚。”

    “这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是整个民主党的意见,你和我说是没用的,虽然我也是同意的人之一,其实从阿尔顿总统对阵罗斯福的那一次选举之后,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我们通过白人至上的主张取得了面对面的胜利,民主党的轨迹就必然往这条路上走。”

    谢菲尔德耸耸肩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这不是奴隶主在推卸责任,他是合众国的首富没错,但也没有让整个民主党听话的能力。以为是进步党呢,完全是罗斯福个人拉车出来的短命政党,民主党的历史比共和党都长多了。

    连共和党这个名字都是民主党用过的,知道民主党最早的名字叫什么么?叫共和党!后来改名叫民主共和党,杰克逊总统的时候民主党第一次分裂,之后才叫民主党的名字。

    这样的政党历史悠久,内战后破罐子破摔的状态,谢菲尔德家族都只能保持合作的亲密关系,现在实力都恢复了,让他这个奴隶主对民主党施加影响?

    “你让共和党后退一步怎么样,不过是一个法案而已。”谢菲尔德反过来劝说小摩根,当然心里奴隶主也知道不可能。直接把共和党长期执政的基础林肯拿掉,还让共和党忍气吞声?似乎是有点说不过去。

    小摩根不出所料的摇头,谢菲尔德就不出声了,现在共和党要是在咬着不放,他可不会对这些共和党人保持温情了,是这些人自己叫着进步,非要和民主党一定要排除的黑人和拉丁人搅合在一起的。

    “游行会出现什么事情,你看法国大革命就知道了,你不是和杜邦家族关系还可以么?所以让纽约警察局戒备一下。”谢菲尔德站在摩根大厦的窗户边上,看着下方繁华的街道,貌似好意的提醒道。

    除了即将到来的抗议游行,谢菲尔德还是有烦心事的,烦心事来源于以前穷的时候,在开发新奥尔良和旧金山大地震的重建工程,学习了后世的先进经验,弄出来了一个叫做公摊面积的东西。

    这可是一个好东西,这是某个前殖民地动荡不安,被合众国见缝插针的根源。小小的一个城市总面积不过一千平方公里,人口不过七百万。竟然出现了将近十个进入福布斯的大富翁,个个都和房地产相关。可见当地市民面对什么样的住房压力!可能也只有泰国可以相提并论了,韩国都差一点。

    几年前谢菲尔德还是一个穷人,所以只能想方设法的刮地皮。现在到了初步解决温饱的阶段,已经不用这么做了。听完了安妮的话,直接表示保护伞公司可以宣布放弃公摊面积,并且马上对外宣布。

    反正现在合众国的房地产商都有样学样,以后被集火就和谢菲尔德家族无关。奴隶主成功上岸,就不管这些同行面对公民指责了。

    不是什么生死存亡的问题,谢菲尔德现在要解决的是关乎于合众国国运的大问题。他觉得这对全世界都有利,以后其他国家可以名正言顺的指责合众国的黑历史了,这把刀是他主动递给这些国家的,如果非要感谢的话,开放市场自由贸易,奴隶主感激不尽。

    “卡宾枪啊,怎么把它带来了!”谢菲尔德拉了一项枪栓,看着飞艇正在走下来的十几个黑叔叔,上去一个一个的拥抱,随后问道,“有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有的话可以回去。”

    “这有什么负担?这些北方的黑人,都是联盟国的叛徒。”领头的一个黑人站的笔直,带着没有感情的口吻道,“我们一定毫不留情。”

    “你们分散行动,带着便于隐藏的手枪就行了。杰斯拉会派人接应你们,混乱出现直接到接应地点上车,回到洛克菲勒庄园上飞艇回去。”谢菲尔德点点头嘱咐道,“别把肩章丢了,不至于出什么问题。看见什么就抢什么,看什么不顺眼点火就烧,这是杨基人的城市,随便闹。”

    十几个人齐刷刷的敬礼,谢菲尔德回了一个旧式军礼,目送这些人被杰斯拉送出去。

    “好戏开场了!”谢菲尔德搓着手,还不忘记说一些歪理,“都像是咱们德克萨斯的模范黑人这样,合众国早就没有什么歧视了。你们要明白,我们不歧视肤色,而是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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