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有很多,羽渊武泽心里会推理多种情况,所以现在楚新蒲根本就不去管。

    羽渊武泽说什么,他就点头答应,虽然心里不想他怀疑抗日分子这条线,但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这一次的事情,很复杂。

    羽渊武泽能力是不错,可是想要调查清楚,同样不容易。

    梁莺啼只要在现场,没有留下证据,那么谁也不能说她有问题,毕竟她才是最显得清白的一个人。

    羽渊武泽叫楚新蒲过来,可不是怀疑他和梁莺啼的事情,而是想要找他打听汉口宪兵队的事情罢了。

    进入酒店,羽渊武泽问道:“你想要去现场看看吗?”

    “属下就不去了,课长您都说没有发现,我去看也是白看。”楚新蒲心里想去,担心梁莺啼留下什么疑点,自己可以帮忙扫尾。

    但是又担心,这个疑点,是羽渊武泽已经发现,故意留在那里,等着自己露馅。

    既然如此,楚新蒲选择相信梁莺啼,不可能留下破绽,所以根本就不去看。

    羽渊武泽也是顺口一说,他确实不认为,自己都没有发现线索的地方,楚新蒲能有所发现。

    “你自己找个地方坐,我忙完了再找你。”羽渊武泽说道。

    楚新蒲老老实实找了个地方坐下,至于羽渊武泽,开始核实名单和那些人见面。

    宪兵队本部都出面了,那些所谓有头有脸的人物,配合的非常积极。

    没有人想要得罪宪兵队本部,毕竟这个机构,可不是吃素的。

    他们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毕竟人又不是自己杀的,早日说清楚不好吗?

    坐在酒店内的楚新蒲,就看到不断的有人来来往往,应该都是今日参加寿宴的人。

    楚新蒲还看到了陈生合,陈生合自然也看到了他,只是现在的陈生合没有功夫理会他。

    楚新蒲和梁莺啼的事情,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井上宏一死在自己的寿宴上,哪怕五十岚大佐认为他是清白的,陈生合一样是焦头烂额。

    不过楚新蒲还是姿态放的很低,见到陈生合时起身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毕竟他地位不如陈生合,其次是他对梁莺啼是表现出来了非分之想的,那么对于梁莺啼家里的长辈,你尊重些才符合人之常情。

    只是陈生合对于他的打招呼,选择了无视。

    楚新蒲也不觉得奇怪,再次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众人。

    羽渊武泽今日看来,是打算连夜将这些人调查完,毕竟拖不起。

    可能你速度慢一点,凶手已经跑了。

    一直弄到后半夜,楚新蒲都坐的无聊,羽渊武泽才出来。

    此时的羽渊武泽,脸色也显得有些疲惫,毕竟今日的工作量非常大。

    “课长,找到凶手了吗?”楚新蒲起身问道。

    “参加宴会的每一个人,包括酒店内服务的人,全部都找到了,没有一个人逃跑。专业人士不少,但初步看起来,都没有问题。”羽渊武泽说道。

    楚新蒲眉头一皱,说道:“会不会凶手是偷偷自己混进来的?”

    调查没有结果,楚新蒲做出这样的推理,并不奇怪,不能说他是故意混淆视听。

    毕竟羽渊武泽在调查完,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后,也生出过这样的念头。

    只是他自己给否定了,他开口说道:“不会,今日保卫工作,做的非常严谨,五十岚大佐亲自到场,不可能让一个大活人,无声无息的混进去。”

    “也就是说,凶手杀了人,还隐藏在这些人之中,甚至在课长您的询问之下,都没有露出破绽。”

    “所以才说是专业的。”羽渊武泽对于这一次的任务,同样感受到了一丝压力。

    而且他说专业两个字的时候,依然是看着楚新蒲,好像再说汉口宪兵队的问题,并不算过去。

    楚新蒲装作没有看到,闭口不言。

    此时陈生合走了过来,在羽渊武泽身边说道:“课长,今日太晚了,多有辛苦,先回去休息吧。”

    面对这个提议,羽渊武泽突然说道:“陈会长,你的外甥女梁莺啼,怎么今日没见,难不成你的寿宴她没有来?”

    听到羽渊武泽提起梁莺啼,楚新蒲表情如常,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陈生合的表现也没有问题,他说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我让她先回去了。”

    “陈会长,今日之事……”

    “我明白羽渊课长,我这就打电话让她过来。”陈生合去打电话。

    楚新蒲此时才开口说道:“课长,不可能是她吧。”

    这句话其实该说吗?

    如果梁莺啼和楚新蒲的关系一般,那么为了保护梁莺啼,他不能说。

    但是他和梁莺啼的关系不一般,有爱慕之情,现在自然是想要为她说话。

    如果楚新蒲闭口不言,在羽渊武泽这里算是什么?

    冷血,还是城府太深?

    “你还替她说话,你知不知道,人家舅舅对你意见很大。”

    “我知道。”

    “怎么,还是个痴情种子?”

    “课长说笑了。”

    羽渊武泽倒不是突然怀疑梁莺啼,毕竟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只是这一次参加寿宴的人,全部都要接受问询。

    梁莺啼不能例外,哪怕是走过场,也要走一次。

    而且如果梁莺啼在寿宴之上,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呢?

    小心谨慎起见,羽渊武泽才要见她一面。

    梁莺啼来的很快,看到楚新蒲时,有些愣住,这是正常反应,她可不知道楚新蒲在这里。

    只是当着自己舅舅和羽渊武泽的面,她并没有如何热情。

    最后一个人,羽渊武泽也没有单独问询,楚新蒲就在旁边,他就开始了。

    “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吗?”羽渊武泽问道。

    此时的梁莺啼看起来很精神,不像是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一样。

    “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舅舅一直都没有回来,心里担心睡不着。”梁莺啼的回答,楚新蒲心里暗自叫好。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羽渊武泽的试探,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做出试探,楚新蒲是深有体会的。

    羽渊武泽接下来就是例行询问了,你在寿宴上做了什么,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或者是可疑的事情。

    梁莺啼都回答的很好,至于可疑的人和事情,她说自己没有看到。

    毕竟很多人都没有看到,那些说看到的,也说的乱七八糟。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课长。”

    就在梁莺啼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羽渊武泽突然问道:“你了洗澡,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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