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开观的话，我愣了一下，问道：“药？我看它只有害人的用处，怎么会是药呢？”
“唉，电话里面说不清楚，我马上就到你家了，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谈。”说着，他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几分钟以后，他来到了我家门口。
我打开门后，看到张开观拿着一小瓶液体，正紧张兮兮地盯着四周，看起来生怕别人抢了过去。
我观察了一下，觉得周围没什么危险，就开门让他进来了。
张开观坐在我家沙发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哎，他们早上刚刚研究出来，我就急急忙忙来找你了。”
我也坐了下来，关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成分，怎么还是治病的药，难道不是毒药才对吗？”
接着，我又将昨晚自己做的那些实验叙述了一遍，包括女孩的最后的结果。
张开观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告诉了我液体里面的主要成分。
原来，里面有一种药的成分，是专门用来治疗精神疾病的。例如妄想症和是狂躁症的病人吃完后，就可以冷静下来。
但是，张开观脸色严峻地说道：“但是如果吃多了，就会丧失理智。”
我想了想，明白了什么，问道：“那为什么液体里面会有这样的成分？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张开观点点头，说道：“我问过了，这是处方药，如果没有确切诊断的病人，医生是不能开出这类药品的。”
我点点头，有了一丝头绪。如此而来，能够拿到这类药品的即使是医生，也有限制，很难在别人不怀疑的情况下取得。
张开观也有类似的想法，他抬起头，对我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我点点头，接着他的话茬说道：“是的，而且我觉得这次的事不是偶然，而是筹备已久的。”
“况且，”我笑了一下，“对于我们来说，这也算是一个了不起的线索了。如果幕后凶手真的要做什么大事的话，肯定早已经准备好，说不定就在我们市内。”
张开观点点头，同意我的观点。但是他很快又皱起眉头，说道：“说的容易，但我们除了这个药的事，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摇摇头，说道：“不，通过这个事，最起码我们可以知道幕后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医院的人，最起码也和医院有关。”
张开观插嘴道：“而且很有可能是精神科的，我觉得说不定是精神病院的医生，为了自己的私欲，将药品私藏起来，用于这样的用途。”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但是这也很不现实，很容易被其他员工发现的。我觉得很有可能，不，我不确定……”
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像浆糊一样，刚刚想出来了一些东西，就又被自己推翻。线索交织成一团一团的毛线球，让我纠结无比。
张开观见状，安慰我说：“不要纠结了，我会请人调查一下的，在那之前，我们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心思复杂。
突然，张开观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们市就一家精神病院，你知道吗？我记得前一段时间，它刚被新闻报道医生滥用药品，之后被他们院长用关系压下去了，你记得吗？”
我努力回想了一番，但我这段时间看的新闻确实不多，脑海里毫无印象。
张开观叹了口气，说：“我有一种直觉，这件事就和这家医院有关，我们下午去看一看吧。”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也没有说他主观推测，想着下午没什么事，我就点了点头。
中午吃完饭以后，我们就踏上了去精神病院的道路。路上，我在网上搜了一下那家精神病院的名字，它叫做静安精神病医院，成立于三十年前。
没想到还是家历史悠久的精神病院，我在心里嘀咕道，也不知道里面的环境到底是怎么样的。
张开观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最近查的严，我不能再用我以前的身份了。我已经在网上预约了他们最好的医生，待会儿我就说你最近精神状况出了些问题，让你和医生谈谈，你觉得可以吗？”
我想了想，说道：“行倒是行，我就怕自己露馅。”
张开观安慰我说道：“不会的，我相信你的演技。”
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我也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拒绝。
张开观接着吩咐道：“你在上面好好和医生聊聊，最好能探出一点他们的内幕消息。我就去医院其他地方转转，等你出来后，我们再作商量。”
我觉得他的安排很合理，没有多做考虑便答应了。
静安精神病院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出租车开了半个小时还没到。过了很久，我们才下车，面前是一片郊区
在我们面前是一座森严的建筑，门口紧闭的大铁门彰显了它的严肃和阴森，铁门上面大大的门牌上深深的痕迹彰显了岁月的痕迹。
我和张开观对视了一眼，就从铁门旁边的小门进了医院。
刚刚进去我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对劲的氛围。一般的医院都非常吵闹，医生和病人的对话总是络绎不绝地在我们的身边围绕。
而这家医院，却十分安静，我几乎听不到交谈声，只有行色匆匆的护士手里拿着药匆忙地走着。
更重要的是，门口的大铁门并不是摆设。这里面也有用铁丝围起来的一大块区域，我看到很多穿着白色病号服的人在里面或坐或躺，神色呆滞。
我凑近铁丝网，想仔细观察他们。突然，一个男人冲到了我的面前，冲我龇牙咧嘴地笑着。
他的笑容十分扭曲，就像是一个人强行将自己的嘴巴裂开，但眼睛里却满是凶恶和嗜血。看到他突然冲到我面前，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倒没什么反应，只是笑得更厉害了，一边笑还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将头发揪下来一大撮，就往地上一扔，我看着心里都疼。
一个护士注意到了这里的不对劲，赶快跑来将男人带走了。
“唉，电话里面说不清楚，我马上就到你家了，我们见面的时候再谈。”说着，他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几分钟以后，他来到了我家门口。
我打开门后，看到张开观拿着一小瓶液体，正紧张兮兮地盯着四周，看起来生怕别人抢了过去。
我观察了一下，觉得周围没什么危险，就开门让他进来了。
张开观坐在我家沙发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哎，他们早上刚刚研究出来，我就急急忙忙来找你了。”
我也坐了下来，关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成分，怎么还是治病的药，难道不是毒药才对吗？”
接着，我又将昨晚自己做的那些实验叙述了一遍，包括女孩的最后的结果。
张开观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告诉了我液体里面的主要成分。
原来，里面有一种药的成分，是专门用来治疗精神疾病的。例如妄想症和是狂躁症的病人吃完后，就可以冷静下来。
但是，张开观脸色严峻地说道：“但是如果吃多了，就会丧失理智。”
我想了想，明白了什么，问道：“那为什么液体里面会有这样的成分？难道是有人故意为之？”
张开观点点头，说道：“我问过了，这是处方药，如果没有确切诊断的病人，医生是不能开出这类药品的。”
我点点头，有了一丝头绪。如此而来，能够拿到这类药品的即使是医生，也有限制，很难在别人不怀疑的情况下取得。
张开观也有类似的想法，他抬起头，对我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我点点头，接着他的话茬说道：“是的，而且我觉得这次的事不是偶然，而是筹备已久的。”
“况且，”我笑了一下，“对于我们来说，这也算是一个了不起的线索了。如果幕后凶手真的要做什么大事的话，肯定早已经准备好，说不定就在我们市内。”
张开观点点头，同意我的观点。但是他很快又皱起眉头，说道：“说的容易，但我们除了这个药的事，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摇摇头，说道：“不，通过这个事，最起码我们可以知道幕后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医院的人，最起码也和医院有关。”
张开观插嘴道：“而且很有可能是精神科的，我觉得说不定是精神病院的医生，为了自己的私欲，将药品私藏起来，用于这样的用途。”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但是这也很不现实，很容易被其他员工发现的。我觉得很有可能，不，我不确定……”
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像浆糊一样，刚刚想出来了一些东西，就又被自己推翻。线索交织成一团一团的毛线球，让我纠结无比。
张开观见状，安慰我说：“不要纠结了，我会请人调查一下的，在那之前，我们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心思复杂。
突然，张开观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们市就一家精神病院，你知道吗？我记得前一段时间，它刚被新闻报道医生滥用药品，之后被他们院长用关系压下去了，你记得吗？”
我努力回想了一番，但我这段时间看的新闻确实不多，脑海里毫无印象。
张开观叹了口气，说：“我有一种直觉，这件事就和这家医院有关，我们下午去看一看吧。”
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也没有说他主观推测，想着下午没什么事，我就点了点头。
中午吃完饭以后，我们就踏上了去精神病院的道路。路上，我在网上搜了一下那家精神病院的名字，它叫做静安精神病医院，成立于三十年前。
没想到还是家历史悠久的精神病院，我在心里嘀咕道，也不知道里面的环境到底是怎么样的。
张开观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道：“最近查的严，我不能再用我以前的身份了。我已经在网上预约了他们最好的医生，待会儿我就说你最近精神状况出了些问题，让你和医生谈谈，你觉得可以吗？”
我想了想，说道：“行倒是行，我就怕自己露馅。”
张开观安慰我说道：“不会的，我相信你的演技。”
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我也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拒绝。
张开观接着吩咐道：“你在上面好好和医生聊聊，最好能探出一点他们的内幕消息。我就去医院其他地方转转，等你出来后，我们再作商量。”
我觉得他的安排很合理，没有多做考虑便答应了。
静安精神病院似乎在很远的地方，出租车开了半个小时还没到。过了很久，我们才下车，面前是一片郊区
在我们面前是一座森严的建筑，门口紧闭的大铁门彰显了它的严肃和阴森，铁门上面大大的门牌上深深的痕迹彰显了岁月的痕迹。
我和张开观对视了一眼，就从铁门旁边的小门进了医院。
刚刚进去我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对劲的氛围。一般的医院都非常吵闹，医生和病人的对话总是络绎不绝地在我们的身边围绕。
而这家医院，却十分安静，我几乎听不到交谈声，只有行色匆匆的护士手里拿着药匆忙地走着。
更重要的是，门口的大铁门并不是摆设。这里面也有用铁丝围起来的一大块区域，我看到很多穿着白色病号服的人在里面或坐或躺，神色呆滞。
我凑近铁丝网，想仔细观察他们。突然，一个男人冲到了我的面前，冲我龇牙咧嘴地笑着。
他的笑容十分扭曲，就像是一个人强行将自己的嘴巴裂开，但眼睛里却满是凶恶和嗜血。看到他突然冲到我面前，我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男人倒没什么反应，只是笑得更厉害了，一边笑还一边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将头发揪下来一大撮，就往地上一扔，我看着心里都疼。
一个护士注意到了这里的不对劲，赶快跑来将男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