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义厅收拾一番之后,二十几位头领分别坐下来,曾云风坐在上首的主位上,这才说道“阮小二。”

    阮小二他立刻站了出来。

    曾云风道“封锁梁山水泊,一月之内,许进不许出,可能做到?”

    阮小二道“遵令!”

    “阮小五,清理梁山水泊和河道,重新整理河道,暗礁暗装全部重新排布。”

    “这是布防图,你拿去,除你之外,任何人不得透露。”

    阮小五拱手道“遵令!”

    “哥哥,我做什么?”阮小七跳出来说道。

    “别急,有你的差事,你的差事可不好干。”

    “哥哥,只要你吩咐,有什么事情我办不好。”

    “你叫活阎罗,我这一次就让你真正的当一次阎罗,看见这替天行道四个字了吗?”阮小七看着屋外的这个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有些挠头。

    “看到了!”

    “好!这周边众多州县,你派你的军士前去各个州府张榜,但凡是有冤情,皆可来申冤。”

    “哥哥,这审案的事情,铁流原先做过,可我却没做过这东西啊。”阮小七顿时有些犹豫。

    “是吗,刚才你还回答的斩钉截铁,现在又打退堂鼓了。”曾云风压低声音道。

    “不是,哥哥我没有审过案子呀,你这样说有冤情你回头丢给我,我不是”阮小七有些嗫嗫嚅,显得格外的犹豫。

    “好,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负责把各地的冤情全部汇集到我这里就可以了,但是有一点我提醒你,那就是不允许明里跟这些民众接触。”

    小七这个时候又挠挠头说道“哥哥,你不让我和这些民众接触,我怎么收他们的状子。”

    曾云风向着阮小琪勾了勾手指头,阮小七凑到了曾云风的面前,曾云风在他的耳旁说了一些东西。阮小七听完眉头紧皱,说道“哥哥,这能行吗?”

    “你放心,我说的肯定能完成,你照办就是了。”

    阮小七一拱手“遵令!”

    “宋万,杜迁”

    两个人站了出来“令你们两人全力整修梁山各地旱寨水寨,全部重新整修一番,可有问题?”

    两人拱手道“遵令!”

    曾云风又看了林冲一眼说道“兄弟,现在你最拿手的要开始做了,这梁山军队参差不齐,这士兵的素质也差得很远,除了水军一众兄弟,其他的没什么大用处。”

    “别说说现在跟这些这些辽国和西夏兵打,就是比之宋廷的厢军都要差的远,纯粹就是一股杂牌儿军,林冲兄弟,你要拿得出你要拿出你80万禁军教头的风格来,把他们给我好好的练,狠狠的练。”

    林冲一拱手,但是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哥哥,练兵没什么问题,可是这弟兄们肚子里没有油水,如果像原先的梁山一样三天两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吃肉,明天吃稀的,有顿酒席吃炖肉,没酒席就吃糠咽菜,勉强凑,那可不行啊!”

    曾云风笑笑说道“你放心,我保证你每天有肉!”

    林冲高兴得道“得令!”

    林冲做80万禁军教头做的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最是清楚想要训练一个军队最关键的问题并不是说这些士兵能够练得多刻苦,而是这个士兵有足够的消耗后有足够的补充,最关键的消耗后能够吃得饱,吃得好,要不然想练的好,也练不出来,穷文富武这个东西放在哪里都没办法改变。

    “李俊,童威,童猛。”

    几人站出来道“在!”

    “你们几人经营三黄岛道海外的岛屿,分别连通高丽东瀛与江南之间,负责海外水师,每年与梁山水师营进行轮换,可能做到?”

    三人道“得令!”|

    “孟康,我命你督造大船,一年之内,我要3000料条大海船100艘,你能做得到吗?”

    “哥哥放心,只要有人有钱,有地方,我一定能做到好!”

    “其他马步军头领各自训练,听从林教头一体安排,随时准备随水师出战。”

    其余众人纷纷站出“遵令!”

    济州府州府张叔夜的府里,张叔夜接到了府衙的文书“怎么最近这梁山伯中有很多渔民失踪吗!”

    “是的,府君大人,这接近一个月以内前去梁山泊打渔的渔民都惊恐莫名啊,说这梁山泊之中有了吃人的水龙啊。有很多渔民都不敢在梁山泊打鱼了。”

    张叔夜脑上全是,脑袋上全是问号“水龙。哪里来的水龙啊!”

    “不知道呀,民众都是这么传的,还在这附近建了很多龙王庙。”

    “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个月以前吗?”张叔夜眯了眯眼睛道。

    “府君大人,确实是一个月以前,看来这个事情和梁山泊有很大的关系啊!”

    张叔夜紧紧皱了皱眉头,又问道“这最近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什么异常的事情吗?”

    张叔夜的通判道“还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最近百姓上告的诉状开始飞快减少。”

    张叔夜轻轻咦了一声“你是说诉状减少吗?”

    “是的,大人。”

    这时,济州附近的龙王庙香火鼎盛,众多民众纷纷买了香烛去龙王庙拜祭,一对老人家提着一篮子香烛走进了龙王庙,龙王庙前一个巨大的石鼎里面的香火插的满满的,香火遥遥上升,直入云间。

    “龙王爷,你保佑让我家的儿媳妇在帮我生一个小孙子,让我家里香火得以为继。”

    在这个在这一对老人家走了之后,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人,他脸色坚毅,但是满脸都是痛苦。

    他朝着龙王拜了拜之后,走到了一个水槽边,水槽有涓涓的流水从山上流了下来,水流很急,他在水槽上丢了一个木塞塞住了的竹筒,竹筒顺着水流急速的冲下,流到了梁山泊的水泊中。

    这位青年人看着急速流走的这个竹筒,像是把他满身的希望都带走了,他现在走投无路,唯一的一个希望就是这个竹筒。

    虽然庙里的道士说这龙王也能帮他,但是他不抱有很大的期望,可是他又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梁山泊中,曾云风在一件一件地看着文书,然后在文书上一点一点的勾决。

    李应走了进来,看着忙碌的曾云风说的“哥哥你这么夙兴夜寐的图什么呀?”

    曾云风停下了笔端起茶喝了一口说道“你知道这梁山泊在当地的根基是什么吗?”

    李应有些疑惑“不是梁山水道纵横的水泊吗?”

    曾云风摇摇头,指着这些文书说“是这些民众的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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