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总是着重复,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曾云风再次经历的曾经的过程。

    身体这些东西再次变得不可触摸,也无法感知

    那无数的类似于玻璃球的东西,不停的环绕在曾云风的周围,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在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之后,其中一个球靠近曾云风,而一切仿佛又开始了重复。

    这些世界的秘密也太多了,曾云风有无数的疑问但是没人能给他解答。

    第一问,这些世界真的存在吗?

    第二问,自己真的存在吗?

    第三问,自己这样的生命算是怎样的形态?

    同时人类的身体的极限和秘密太多了,曾云风花了几百年都没有摸透,曾云风不得不集思广益,更想要找更多的人交流探讨,曾云风对于世界剧情其实没有太多的好奇,曾云风认为不触动自己的利益,可以不在乎。

    曾云风只是想要继续好好活着并找到出路而已,找到出路的方法只有两个,第一个是打破世界维度的壁垒,第二个搞清楚反复重生的缘由,没人希望变成一个牵线的木偶。

    等到曾云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曾云风靠在一个破败城隍庙的庙中,看看自己的身体,这是身体大概只有二十郎当岁,后边还有一个鼠尾辫,可是曾云风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但是城隍庙以及城隍庙的城隍爷,曾云风还是认识的,看了看庙中的城隍,熟悉的感觉再次涌现,城隍爷的眼中散发着光晕。

    曾云风又一次变得只有单薄的身躯,如果这个世界不是那么混乱的话。

    曾云风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生存下去的渠道,曾云风踉踉跄跄地走出这个城隍庙,迎向新的世界。

    在城里转了转,在曾云风才发现,此时是清朝末年,光绪年间,沧州城中。可是现在的曾云风身无分文。

    当前最紧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祭祀五脏庙,现今的曾云风已经是饥饿难耐,这个身体也不知道几餐没吃,估计搞不好就是被饿死的,再加上这个身体虚弱,也是摇摇欲坠。

    在来到一个饭馆儿的门前,曾云风也顾不得看这块饭馆儿的招牌,也就施施然地走进去,准备先吃了再说,坐在桌子边,叫了一声小二,这次曾云风决定,不管发生什么,先吃了再说。

    曾云风如果吃不下这一顿,搞不好就没有下一顿了,小二,看见进来的这位爷穿着有些破烂,脚上一双草鞋,头上头发只是稍微用一个草标束了束,扎在一起还没有扎成平常人经常样式的辫子,小二有些为难,怕他吃了饭给不起钱。

    而这里的老板娘,看见曾云风他的这幅容貌,心中有些怜悯和同情,随即上前招待他,看到这个人模样倒是周正,只不过怕是身无分文。

    但是顾客上门,老板娘自己还是要以礼相待的,于是这位老板娘问道:“这位爷,你要吃些什么?”。

    曾云风倒是豪气,虽然他身无分文,但是也丝毫不惧说道:“老板娘,把你的拿手菜上一份,在加几大碗米饭,再来一份汤。”。

    老板娘的手上活儿可谓是十分快速,很快这两道一菜一汤,加上几大碗米饭就端了上来,曾云风一顿狼吞虎咽。

    曾云风从来没有吃过如此香甜的饭菜,而且这个狮子头可谓是每次咬下去都是不同的感受,曾云风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可是这个狮子头可谓是一绝了。

    曾云风已经吃过大江南北的美食,这个狮子头可以称得上能与他们一争高下的美食,只不过受食材所限,这个狮子头,还没有做到顶尖的地步。

    曾云风狼吞虎咽之后,终于吃到饱,打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饱嗝。

    而一旁的这位女掌柜看着曾云风的这副模样,呵呵地笑了起来,曾云风听到这个笑声,反身抬头看见了这位女掌柜的满面的笑容。

    这一看,曾云风就愣住了,这位女掌柜眼神流露出的那份似曾相识的柔情,瞬间就触动了曾云风的心房,曾云风已经几十年都没有都没有见过这么甜美的笑容,曾经这个笑容还只是在曾云风自己的妻子面前见过。

    于是,在这一刹那,曾云风就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当即对着这位老板娘问道:“不知掌柜的老板娘,是否有娶亲呢?”。

    看着老板娘有些羞恼的面容,曾云风一看就知道没有,而且她现在抛头露面,应该是嫁过人的,但是却是完璧之身,估计也是吃过大苦头的。

    曾云风郑重的说道:“在下曾云风,想要娶你为妻,但是现在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一日三餐难保,高堂不在,只有有孑然一身,但是我现在向你求亲,没有父母之命,更没有媒妁之言,只想问你的意见,如果你同意,一年之内我三书六礼八台大娇来娶你,而且我今生是非你不娶了。”。

    而在这位老板娘听到曾云风的这番话,初始是一阵愣神儿,接着脸上是一阵羞红,在接下来是一阵恼怒,再接下来脸上顿时一肃,这变着花样的变脸色。曾云风看着也甚是有趣。

    曾云风的这番话绝对不是开玩笑,曾云风在这个世界并不想变着花儿的折腾,因为曾云风知道,这个世界早已有人想要振兴这个民族并不缺少自己。

    曾云风自己在这个世界只想找到曾经的遗憾,弥补曾经的遗憾,找一个自己心动的人,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如果再搞清几个问题那是再好不过了,而这个人就如期而约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果自己不能抓住,以后曾云风一定会后悔。

    对面的这位老板娘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如此的笃定?但是一见面就提亲的,老板娘还是头一回见。而且他现在的状况,可是不怎么理想老板娘有些羞恼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想的美呀,但你还欠着我的饭钱,你准备怎么给?连饭钱都给不了你,又怎么娶我呢?”说完把雪白的腕子戴着玉镯的手伸出来对着曾云风讨要饭钱。

    曾云风听到这番话,知道自己还有希望,没拒绝代表还有希望随即说道:“不知这一顿美食佳肴,人间绝味,值得银两多少?不用一时三刻,我就能把这钱给你挣来。”。

    老板娘说道:“不多,也就1钱多银子,但是我怕你现在都拿不出来。”。

    曾云风说道:“钱财本是身外物,散尽之后还复来,不过还需要女掌柜帮帮忙,另外再请教不知掌柜的怎么称呼。”。

    那个小二插嘴说道:“我们掌柜的可是沧州城鼎鼎有名的赛西施赛老板。”。赛西施瞪了小二一眼,小二缩了回去,赛西施其实也很好奇曾云风怎么挣到银子就说:“我怎么帮你的忙?”。

    曾云风说道:“此次饭钱1钱多银子,还需要你掌柜帮我准备一个笔墨纸砚,再加一个白布和一副桌子和凳子,我就在你饭店的门口,把这钱给你挣了”。

    赛西施说着让小二搬来的桌子和凳子和一块白布和笔墨纸砚。

    曾云风简单的洗漱一番,整理了一下,施施然坐在摆在门口的桌子。

    将白布放在桌子上,拿起那支毛笔,用砚台里的墨将笔舔饱,在白布上写上了八个大字,求金取妻,悬壶济世。

    而赛西施看了看这八个字,脸上又是一阵的羞恼,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脸皮这么厚,将手里抹布恨恨的甩了甩,一扭身,蹬蹬蹬的转身上了楼。

    曾云风将这个白布写完之后,用桌上的镇纸,压住白布的一端,将白布的下面从桌子上垂下去,形成一个布帘,曾云风就坐在这里,等着客人上门。

    以曾云风的医术,这个世界上只有有部分医术能够看到他的背影,但是等了半天,却一个人也没有,曾云风拍了拍脑袋,曾云风闹了个乌龙,现在的曾云风可以一文不名。

    曾云风只得修改这些白布条,对着赛西施再说了一句,请赛掌柜再来一张白布,赛西施是很有风情的白眼瞟了他一眼,招呼小二又给了曾云风一张白布儿。

    小二拿着身上的毛巾,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发出一声的笑声,一个穷酸。

    曾云风知道曾云风忘了给自己打招牌,光是这几个字可招不来人,于是又提笔在一块白布上写道药到病除,假一赔十,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吸引老百姓的,悬壶济世很多人都不相信,那如果能真的看病,而且看差了,还可以赔,这才是很多老百姓希望的。

    之后两天很快就有人来到曾云风的摊子上,让曾云风瞧病,曾云风并不清楚当前的行市,所以每个人就给了几十文钱作为问诊费也就算了,有些太穷的人,能给得起就给,给不起就拉倒。

    曾云风一双眼睛可谓是十分的毒辣,知道哪些人有钱,哪些人没钱,哪些病可以要多花钱,哪些病可以少花钱?光是在这里做了还没到半个时辰,桌子上早已堆满了铜钱。

    而这时曾云风才抬头休息了一下,伸展了一下腰肢,活动了一下颈椎,才抬头看到对面有家一笑堂,不知是干什么的,在问了伙计之后,才知道对面就是一家药铺,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开门。

    今天是截了对面的胡了,要不曾云风今天生意可就没那么好了,将这些钱全部给了赛西施。

    曾云风对着赛西施说道:“以后我就在这里吃饭,在隔壁的一家旅店休息,白天就在这里坐诊,今天起,我就一直看着你,直到你同意嫁给我的那一天。”。

    赛西施没好气的把这些钱全收了,狠狠地瞪了曾云风一眼,然后说了一句:“那你就等着吧!”。

    而正当此时,有一帮人急急忙忙的从沧州城城门口抬进了一个人,来到了食为天的门口,一边走,一边喊着闪开,闪开,而其中的一个人十分急切的说:“少废话,快找郎中救命啊。”。

    小二都有些急了啊:“说这跟哪说去,我们这是饭馆儿,哪里来的郎中啊,你说。”。

    不过小二儿想起来,门口可不就坐了一个郎中吗,或者朝着门外一指说道:“出了我们饭馆儿,在左边儿有一个挂着白布幡的,那就是一个郎中。”。

    小二正说着,赛西施她在楼上依稀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声音,赶紧下来一看,小二经过一番解释之后,就看到这群人慌慌张张地抬着这个人来到了曾云风的面前。

    而曾云风看到一群人抬着一个人来到自己跟前,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人命关天的大事,立即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这个被抬着之人的身边问了句:“他是怎么回事?”。

    周边的人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曾云风搭了一下这个人的脉搏,十分平淡地说“没事,现在一炷香之内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你现在要去找一根针来,不管是绣花针也好,还是银针也好,如果在一炷香时间内不能回来,这个人有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曾云风说了这句话,旁边的赛西施立马从自己的房间中拿出一根绣花针递到曾云风的面前。

    曾云风看到赛西施的雪白的皓腕伸出来的两个指头间捏的一根针,再抬头看看这位赛西施,心中又一阵心动,这个赛西施不仅人漂亮,人心还十分善良。

    曾云风一阵的恍惚,定了定神,捏过赛西施手里的一根针。

    曾云风接着拿起桌上的纸,顶住这个人的口腔,用金针刺血,扎破这人的舌头,再次用金针刺激穴位,分别刺了这个人的督脉上的三个穴位,轻轻的揉按一番,这个人就立刻转醒过来。

    这人起来后接着就吐出一口血,曾云风说道:“没事了,带他回去好好休养吧,然后对面有一家药铺,你可以到那里去抓一副活血补气汤,给他补补气,再配一些较为补的比如说老母鸡呀和参汤之类的,大概就可以了,大概恢复个三四天也就没事了。”。

    “不过这次的事情并不是简单的发生,你这位仁兄有一些身体的痼疾在体内,应该是一些心肺之症。”曾云风提醒道。

    曾云风说的这些现今这些医术还没有完全确定,简单来说就是一定的心血管疾病,也是因为这次的心血管疾病导致了,这个人的这次气结之症,也就是俗话说的憋过去了。

    曾云风这次的放血疗法,也只是缓着一时,如果他的心血管疾病再次增加,这种病的发病概率就会越来越高。

    但是现在曾云风却没有办法通过手段来证实这种病的存在,即使说出来,他们也不一定清楚,只能嘱咐了一番,让他们平时少吃些什么,有那些忌口,过了多久可以再过来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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