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费出门赚外快，乔伊斯能不开心嘛！
让他唯一觉得不太舒服的是，一个个复制梦境球好像有点浪费时间……
于是，乔伊斯舒服的躺在仓库里摆放的贵妃榻上，边输出梦境球边思考该怎么改进自己梦境世界里的魔法阵，最好能做到批量输出才行。
琢磨一会儿，他就进入梦境世界里去试着制作新输出型魔法阵。
然后再输出着思考、制作、改进……
直到吃完晚饭加完班，乔伊斯躺到酒店舒适的床上时，才最终形成雏形。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信心满满来到仓库。
可以批量输出的好处就是，心念一动原先只能一枚枚出现的梦境球就可以一箱箱的出现在仓库里；坏处就是太消耗梦境魔法材料了。
好在之前市长大人非常贴心的调配来大量梦境魔法材料，作为对他的支持帮扶，所以乔伊斯现在用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他相信，到了金贝利进了王宫面见国王陛下之后，自己还能忽悠到更多珍贵的魔法材料！
时间无聊却又开心的流逝。
乔伊斯登上飞艇离开艾尔堡市之前，为阿贝的仓库里囤积了数量可观的各类型梦境球，足够他销售几天了。
“艾尔堡市真不错啊，等下次再来我一定要去参观参观！”他坐在飞艇上，透过宽大的玻璃向下张望然后感叹道。
艾西捂着嘴轻笑道：“好啊，下次再来我给你做向导。这次虽然没能游玩，可你做成了很大一笔生意，赚大了呢！”
“最重要的是建立起了友好贸易关系。”乔伊斯微笑道：“等阿贝的仓库里梦境球销售快完的时候，他就需要来港口市找我们了。”
他们在飞艇上说说笑笑，开心的前往下个友好贸易城邦。
却是压根就不知道，梦境球的出现给《爱恋芳菲》造成多大的影响！
整个剧组情绪低迷不说，就连两位主演都对自己怀疑起来。
为什么爆火一天之后突然出现如此大的反差？
问题真的在《爱恋芳菲》这部剧作上吗？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但这部歌舞剧在艾尔堡市是真的突然就卖不出票去了。
巡演经理再三考虑过后，决定离开艾尔堡市前往粉鱼城。
那里的宣传工作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整整三天的预售票也提前卖光了。
必须马上让剧组的人心振作起来，否则这种情绪感染一旦消除不掉，会给巡演带来很多无法预计的隐患！
“全员收拾行李，我们今天下午前往粉鱼城，提前开始那边的巡回演出！”职业经理很快做出决定，命令大家抓紧时间离开艾尔堡市，这样最起码在场地费用上还能节省一笔。
等到了粉鱼城，好好调动大家情绪争取来个开门红，就能把损失补回来了。
粉鱼城。
飞艇场上排列着欢迎队伍。
与艾尔堡市的拉条幅不同，前来迎接的是市长大人的独生子杰森，他年龄已经接近三十岁，比乔伊斯他们大了不少，因此做事风格更偏稳重。
待迎接他们的礼炮放完，杰森上前与他们寒暄过后简单介绍了一下身后的其他世家贵公子和千金们。
“我听说你们在艾尔堡市合作的很愉快，动静之大，我昨天在粉鱼城都听到不下十个人谈论此事。”杰森文质彬彬道：“所以……乔伊斯你为他们提供了多少梦境球？十万？还是十五万？
我简单计算了一下，以艾尔堡市的消费能力，少于十万根本就不够卖的。
正因如此我也很好奇，没看到你们带很多行李货物，那些梦境球究竟怎么运过去的？
现在我们粉鱼城想临时和你达成友好贸易合作，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
其实，我们可以等港口市把梦境球运过来。
别的不说，最起码消费能力我们粉鱼城只比艾尔堡市强不会比他们弱，和我们合作，绝对是长期稳定的一笔生意。
而艾尔堡市……
说实话，只有阿贝支撑着，难免会有力所不及的地方。
粉鱼城就不一样了，我现在已经开始掌管自己的区域，同时还掌管着三个区的经济贸易事宜，与众多卖场老板都有合作，梦境球这种新潮魔法产品，绝对可以第一时间在全市上百家卖场同时开始销售！”
面对面坐着的乔伊斯冲他微微欠身，然后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道：“我的梦境魔法神奇之处就在这里，只要我走到的地方就可以有无数梦境球产生。
它们不需要货运，全部都储藏在我的梦境世界里。
你需要多少，我就能供给多少。
此次访问我们就是来友好合作的，只要你的资金充足，想要多少梦境球随便开口。”
“啊，那我就放心了！”
杰森由衷感叹道：“真是伟大的魔法师和伟大的魔法发明！
今年的最佳魔法创造，我绝对会投梦境球票的！
资金已经到位；货仓也准备好了；我连配货单都拟定清楚了，你先看一下。”
说着他递过来一张精美的便签，上面写着各类型梦境球需要的数量。
艾西小姐见状微微一怔，“杰森，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和乔伊斯谈生意了？居然都弄好了配货单，天呐，你们一个个可真是做生意的天才！”
杰森哈哈大笑道：“实际上，我可是比阿贝他们更早知道梦境球。
毕竟，在梦境专卖店进行埃里克的签售会当天，我就收到了专卖店所有梦境球的大快递包裹。
小魔法师惊为天人的创作我早就享受过了。
只是苦于派去商量合作的商人，因为欢颂节期间梦境专卖店打烊休息，没有机会而告终。
好不容易等欢颂节过了，梦境专卖店开始上班工作，可乔伊斯根本就不接受大批量订货订单，也不肯在外地开分店。
我的人实在是找不到机会跟他达成合作。
实在是让人觉得遗憾。
所以，当父亲告诉我你们要来粉鱼城进行友好访问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说起来，我本来是因为喜欢埃里克的唱腔才成为他的粉丝时刻关注他的新作品，然后才有幸接触到梦境球的。
可欣赏过《斯卡布兰集市》以后，我真心爱上了你们的歌手蓓姬。
乔伊斯，我很认真的向你提出邀请，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蓓姬来我们粉鱼城演出？
哪怕只是唱一首《斯卡布兰集市》，我们能听到真人现场版，真的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邀请演出？”艾西顿时来了兴致，她看着乔伊斯兴奋道：“杰森说的对啊！
蓓姬唱的那么好，如果也能巡回演出就好了。
我听说《爱恋芳菲》正在进行全国巡演，咱们梦境娱乐工作室将来也可以全国巡演的吧？”
乔伊斯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点点头道：“巡回演出必须有，而且绝对不是全国而是全世界！
我的要把旗下的艺人都打造成国际巨星！
不过，现在还不是他们开始巡演的时候。
毕竟不管是埃里克还是蓓姬，他们的单曲数量都只是个位数，完全支撑不起一场大型演唱会。
再等等。
等他们适应了新型音乐，作品多起来。
那时候我肯定也研究出了新型魔法，可以将整个场地都包裹在一个大型梦境球里，到时候所有观众可以欣赏到从未见过的精彩绝伦的演唱会！”
听到他简单的描述，杰森就已经深感震撼。
一个巨大的可以包裹整个场地的梦境球，那是不是现场观众都像是在梦里一样？
梦境球里天马行空的想象都可以展现出来！
届时只是看一场演唱会，观众们就能看到根本不存在于这世界上的各种奇思妙想。
他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忙开口问道：“如果在这种大型梦境球里面演出，是不是除了歌手以外不需要其他人员了？
比如蓓姬演唱《斯卡布罗集市》的时候，她身边就可以自动上演一些感人剧情。
再或者，若是歌手唱了星星、月亮之类的词汇，梦境球里就会相对应出现一些逼真的景象？
天呐，乔伊斯你可真是个天才！
太有想象力和创造力了！”
乔伊斯腼腆笑笑，解释道：“大型梦境球里确实不需要工作人员，一切都有梦境魔法代劳。歌手们只需要按照梦境的节奏，跟着音乐贡献自己的歌声，其他的都不需要考虑。
但梦境球外面还是需要大量安保人员的。
毕竟届时所有人都会沉浸在梦境之中，容易出现安全隐患。”
“我的女神啊，你的想法实在是太棒了！现在新型魔法研究到什么程度了？如果需要任何方面的支持，请一定不要客气，不管是魔法材料还是其他任何我能帮忙的一定会鼎力相助！
只要研究成功以后，你旗下的歌手要开演唱会，首选粉鱼城就行。
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那是什么场景了！”
杰森打心底佩服这个刚年满十九岁的小魔法师。
敢想敢做，关键是不管做什么都很成功！
这就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乔伊斯闻言眼前一亮！
昨天在艾尔堡市，自己就想着搜罗古老魔法阵或者书籍研究来着。
只可惜，阿贝他们都没有艾西这样的嗜好，因此手中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藏书。
但阿贝知道几位老魔法师家里藏着一些古老书籍，他答应乔伊斯，一定会想办法帮忙拓印些能找到的资料。
现在杰森主动提起可以资助，他便开口道：“大型梦境球的研究已经有了基本雏形。
我确实需要一些技术上的支持。
所以……若是有关于任何古老魔法阵或者书籍，能不能借给我研究一下？
只是借阅，保证不会有任何损坏！”
“借阅古老魔法书籍啊……”杰森微微皱眉，仔细考虑片刻道：“说实话，因为没有魔法天赋所以我对这类的东西也没有研究和用心。
但是我们粉鱼城有几座很古老的图书馆，里面应该有不少关于魔法的藏书，等咱们吃过午饭我就去帮你问一问。
至于古老魔法阵，城里还有几处遗迹。
虽然现在当做景点开放，但是比较重要的位置是不允许参观的，今天晚上我带你过去看看，说不定会对你的研究有所帮助。”
“那实在太好了！”乔伊斯由衷感谢道。
之前在艾尔堡市他就考虑过遗迹问题。
毕竟是古老城镇，肯定会有不少古老的城堡之类地方留下来。
就像黑森林那座神秘的庄园一样。
然而很可惜的是，艾尔堡市与粉鱼城不太一样，因为曾做过都城所以很多遗迹都带有比较麻烦的历史问题遗留。
目前有价值的地方都被特殊保护起来，即使是市长大人都不能随意踏足。
乔伊斯自然没机会亲自去参观临摹。
如果在粉鱼城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极好的！
丰盛的午宴过后，乔伊斯只是稍微休息了片刻就开始往杰森早就准备好的仓库里按照配货单批量生产梦境球。
这家伙胃口也着实不小。
光是《127小时》他就想要至少十五万的货。
要知道，在艾尔堡市因为还没研发成功批量生产，乔伊斯总共才供给他们二十六万个梦境球。
按照杰森的要求，总数量至少要五十万！
好在对方彰显出了极大的合作诚意，不用乔伊斯说自己提前准备了大量的珍贵梦境魔法材料。
有了材料补充，乔伊斯就像打了鸡血的永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将一箱箱梦境球堆放在仓库里。
同一时间，粉鱼城的所有卖场接到通知：下午三点整，全部开始销售梦境球！
早已预热好的市场如同一口熊熊燃烧的火炉，大量的梦境球仿佛小水滴一样，刚进入市场就被彻底消化蒸发了。
一时间，粉鱼城的人们也陷入一场梦境狂欢中！
价格低廉内容丰富的梦境球突然间就打开娱乐贫瘠的广大人民的心扉。
他们贪婪的在梦境中游弋着，尽情享受着……
只要有大型卖场的地方，就有不下于十个柜台同步销售梦境球，极大的缓解了出售压力。
也满足大众尽快购买尽快体会的焦急心理。
乔伊斯源源不断供货，一箱箱梦境球堆满马车运往各大卖场。
需求量巨大，又不想卖场轻易断货，杰森甚至征用了马车行的货运马车参与运货。
忙碌的工人们像是一群勤快的蚂蚁，从仓库里按照早就安排好的配货单将梦境球搬运到马车上，一辆可以运送一百箱梦境球的货运马车，不到一分钟就能装满，然后迅速驶离仓库。
下一辆早已等待的马车立即就位。
仿佛一条巨大的流水线，杰森调节着各个关键节点，让它们顺利运转起来。
一箱箱梦境球运送到专柜，以极快的速度销售完毕……
让他唯一觉得不太舒服的是，一个个复制梦境球好像有点浪费时间……
于是，乔伊斯舒服的躺在仓库里摆放的贵妃榻上，边输出梦境球边思考该怎么改进自己梦境世界里的魔法阵，最好能做到批量输出才行。
琢磨一会儿，他就进入梦境世界里去试着制作新输出型魔法阵。
然后再输出着思考、制作、改进……
直到吃完晚饭加完班，乔伊斯躺到酒店舒适的床上时，才最终形成雏形。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信心满满来到仓库。
可以批量输出的好处就是，心念一动原先只能一枚枚出现的梦境球就可以一箱箱的出现在仓库里；坏处就是太消耗梦境魔法材料了。
好在之前市长大人非常贴心的调配来大量梦境魔法材料，作为对他的支持帮扶，所以乔伊斯现在用起来一点都不心疼。
他相信，到了金贝利进了王宫面见国王陛下之后，自己还能忽悠到更多珍贵的魔法材料！
时间无聊却又开心的流逝。
乔伊斯登上飞艇离开艾尔堡市之前，为阿贝的仓库里囤积了数量可观的各类型梦境球，足够他销售几天了。
“艾尔堡市真不错啊，等下次再来我一定要去参观参观！”他坐在飞艇上，透过宽大的玻璃向下张望然后感叹道。
艾西捂着嘴轻笑道：“好啊，下次再来我给你做向导。这次虽然没能游玩，可你做成了很大一笔生意，赚大了呢！”
“最重要的是建立起了友好贸易关系。”乔伊斯微笑道：“等阿贝的仓库里梦境球销售快完的时候，他就需要来港口市找我们了。”
他们在飞艇上说说笑笑，开心的前往下个友好贸易城邦。
却是压根就不知道，梦境球的出现给《爱恋芳菲》造成多大的影响！
整个剧组情绪低迷不说，就连两位主演都对自己怀疑起来。
为什么爆火一天之后突然出现如此大的反差？
问题真的在《爱恋芳菲》这部剧作上吗？
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但这部歌舞剧在艾尔堡市是真的突然就卖不出票去了。
巡演经理再三考虑过后，决定离开艾尔堡市前往粉鱼城。
那里的宣传工作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整整三天的预售票也提前卖光了。
必须马上让剧组的人心振作起来，否则这种情绪感染一旦消除不掉，会给巡演带来很多无法预计的隐患！
“全员收拾行李，我们今天下午前往粉鱼城，提前开始那边的巡回演出！”职业经理很快做出决定，命令大家抓紧时间离开艾尔堡市，这样最起码在场地费用上还能节省一笔。
等到了粉鱼城，好好调动大家情绪争取来个开门红，就能把损失补回来了。
粉鱼城。
飞艇场上排列着欢迎队伍。
与艾尔堡市的拉条幅不同，前来迎接的是市长大人的独生子杰森，他年龄已经接近三十岁，比乔伊斯他们大了不少，因此做事风格更偏稳重。
待迎接他们的礼炮放完，杰森上前与他们寒暄过后简单介绍了一下身后的其他世家贵公子和千金们。
“我听说你们在艾尔堡市合作的很愉快，动静之大，我昨天在粉鱼城都听到不下十个人谈论此事。”杰森文质彬彬道：“所以……乔伊斯你为他们提供了多少梦境球？十万？还是十五万？
我简单计算了一下，以艾尔堡市的消费能力，少于十万根本就不够卖的。
正因如此我也很好奇，没看到你们带很多行李货物，那些梦境球究竟怎么运过去的？
现在我们粉鱼城想临时和你达成友好贸易合作，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
其实，我们可以等港口市把梦境球运过来。
别的不说，最起码消费能力我们粉鱼城只比艾尔堡市强不会比他们弱，和我们合作，绝对是长期稳定的一笔生意。
而艾尔堡市……
说实话，只有阿贝支撑着，难免会有力所不及的地方。
粉鱼城就不一样了，我现在已经开始掌管自己的区域，同时还掌管着三个区的经济贸易事宜，与众多卖场老板都有合作，梦境球这种新潮魔法产品，绝对可以第一时间在全市上百家卖场同时开始销售！”
面对面坐着的乔伊斯冲他微微欠身，然后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道：“我的梦境魔法神奇之处就在这里，只要我走到的地方就可以有无数梦境球产生。
它们不需要货运，全部都储藏在我的梦境世界里。
你需要多少，我就能供给多少。
此次访问我们就是来友好合作的，只要你的资金充足，想要多少梦境球随便开口。”
“啊，那我就放心了！”
杰森由衷感叹道：“真是伟大的魔法师和伟大的魔法发明！
今年的最佳魔法创造，我绝对会投梦境球票的！
资金已经到位；货仓也准备好了；我连配货单都拟定清楚了，你先看一下。”
说着他递过来一张精美的便签，上面写着各类型梦境球需要的数量。
艾西小姐见状微微一怔，“杰森，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和乔伊斯谈生意了？居然都弄好了配货单，天呐，你们一个个可真是做生意的天才！”
杰森哈哈大笑道：“实际上，我可是比阿贝他们更早知道梦境球。
毕竟，在梦境专卖店进行埃里克的签售会当天，我就收到了专卖店所有梦境球的大快递包裹。
小魔法师惊为天人的创作我早就享受过了。
只是苦于派去商量合作的商人，因为欢颂节期间梦境专卖店打烊休息，没有机会而告终。
好不容易等欢颂节过了，梦境专卖店开始上班工作，可乔伊斯根本就不接受大批量订货订单，也不肯在外地开分店。
我的人实在是找不到机会跟他达成合作。
实在是让人觉得遗憾。
所以，当父亲告诉我你们要来粉鱼城进行友好访问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
说起来，我本来是因为喜欢埃里克的唱腔才成为他的粉丝时刻关注他的新作品，然后才有幸接触到梦境球的。
可欣赏过《斯卡布兰集市》以后，我真心爱上了你们的歌手蓓姬。
乔伊斯，我很认真的向你提出邀请，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蓓姬来我们粉鱼城演出？
哪怕只是唱一首《斯卡布兰集市》，我们能听到真人现场版，真的就没有任何遗憾了！”
“邀请演出？”艾西顿时来了兴致，她看着乔伊斯兴奋道：“杰森说的对啊！
蓓姬唱的那么好，如果也能巡回演出就好了。
我听说《爱恋芳菲》正在进行全国巡演，咱们梦境娱乐工作室将来也可以全国巡演的吧？”
乔伊斯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点点头道：“巡回演出必须有，而且绝对不是全国而是全世界！
我的要把旗下的艺人都打造成国际巨星！
不过，现在还不是他们开始巡演的时候。
毕竟不管是埃里克还是蓓姬，他们的单曲数量都只是个位数，完全支撑不起一场大型演唱会。
再等等。
等他们适应了新型音乐，作品多起来。
那时候我肯定也研究出了新型魔法，可以将整个场地都包裹在一个大型梦境球里，到时候所有观众可以欣赏到从未见过的精彩绝伦的演唱会！”
听到他简单的描述，杰森就已经深感震撼。
一个巨大的可以包裹整个场地的梦境球，那是不是现场观众都像是在梦里一样？
梦境球里天马行空的想象都可以展现出来！
届时只是看一场演唱会，观众们就能看到根本不存在于这世界上的各种奇思妙想。
他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忙开口问道：“如果在这种大型梦境球里面演出，是不是除了歌手以外不需要其他人员了？
比如蓓姬演唱《斯卡布罗集市》的时候，她身边就可以自动上演一些感人剧情。
再或者，若是歌手唱了星星、月亮之类的词汇，梦境球里就会相对应出现一些逼真的景象？
天呐，乔伊斯你可真是个天才！
太有想象力和创造力了！”
乔伊斯腼腆笑笑，解释道：“大型梦境球里确实不需要工作人员，一切都有梦境魔法代劳。歌手们只需要按照梦境的节奏，跟着音乐贡献自己的歌声，其他的都不需要考虑。
但梦境球外面还是需要大量安保人员的。
毕竟届时所有人都会沉浸在梦境之中，容易出现安全隐患。”
“我的女神啊，你的想法实在是太棒了！现在新型魔法研究到什么程度了？如果需要任何方面的支持，请一定不要客气，不管是魔法材料还是其他任何我能帮忙的一定会鼎力相助！
只要研究成功以后，你旗下的歌手要开演唱会，首选粉鱼城就行。
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那是什么场景了！”
杰森打心底佩服这个刚年满十九岁的小魔法师。
敢想敢做，关键是不管做什么都很成功！
这就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乔伊斯闻言眼前一亮！
昨天在艾尔堡市，自己就想着搜罗古老魔法阵或者书籍研究来着。
只可惜，阿贝他们都没有艾西这样的嗜好，因此手中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藏书。
但阿贝知道几位老魔法师家里藏着一些古老书籍，他答应乔伊斯，一定会想办法帮忙拓印些能找到的资料。
现在杰森主动提起可以资助，他便开口道：“大型梦境球的研究已经有了基本雏形。
我确实需要一些技术上的支持。
所以……若是有关于任何古老魔法阵或者书籍，能不能借给我研究一下？
只是借阅，保证不会有任何损坏！”
“借阅古老魔法书籍啊……”杰森微微皱眉，仔细考虑片刻道：“说实话，因为没有魔法天赋所以我对这类的东西也没有研究和用心。
但是我们粉鱼城有几座很古老的图书馆，里面应该有不少关于魔法的藏书，等咱们吃过午饭我就去帮你问一问。
至于古老魔法阵，城里还有几处遗迹。
虽然现在当做景点开放，但是比较重要的位置是不允许参观的，今天晚上我带你过去看看，说不定会对你的研究有所帮助。”
“那实在太好了！”乔伊斯由衷感谢道。
之前在艾尔堡市他就考虑过遗迹问题。
毕竟是古老城镇，肯定会有不少古老的城堡之类地方留下来。
就像黑森林那座神秘的庄园一样。
然而很可惜的是，艾尔堡市与粉鱼城不太一样，因为曾做过都城所以很多遗迹都带有比较麻烦的历史问题遗留。
目前有价值的地方都被特殊保护起来，即使是市长大人都不能随意踏足。
乔伊斯自然没机会亲自去参观临摹。
如果在粉鱼城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自然是极好的！
丰盛的午宴过后，乔伊斯只是稍微休息了片刻就开始往杰森早就准备好的仓库里按照配货单批量生产梦境球。
这家伙胃口也着实不小。
光是《127小时》他就想要至少十五万的货。
要知道，在艾尔堡市因为还没研发成功批量生产，乔伊斯总共才供给他们二十六万个梦境球。
按照杰森的要求，总数量至少要五十万！
好在对方彰显出了极大的合作诚意，不用乔伊斯说自己提前准备了大量的珍贵梦境魔法材料。
有了材料补充，乔伊斯就像打了鸡血的永动机一样，源源不断将一箱箱梦境球堆放在仓库里。
同一时间，粉鱼城的所有卖场接到通知：下午三点整，全部开始销售梦境球！
早已预热好的市场如同一口熊熊燃烧的火炉，大量的梦境球仿佛小水滴一样，刚进入市场就被彻底消化蒸发了。
一时间，粉鱼城的人们也陷入一场梦境狂欢中！
价格低廉内容丰富的梦境球突然间就打开娱乐贫瘠的广大人民的心扉。
他们贪婪的在梦境中游弋着，尽情享受着……
只要有大型卖场的地方，就有不下于十个柜台同步销售梦境球，极大的缓解了出售压力。
也满足大众尽快购买尽快体会的焦急心理。
乔伊斯源源不断供货，一箱箱梦境球堆满马车运往各大卖场。
需求量巨大，又不想卖场轻易断货，杰森甚至征用了马车行的货运马车参与运货。
忙碌的工人们像是一群勤快的蚂蚁，从仓库里按照早就安排好的配货单将梦境球搬运到马车上，一辆可以运送一百箱梦境球的货运马车，不到一分钟就能装满，然后迅速驶离仓库。
下一辆早已等待的马车立即就位。
仿佛一条巨大的流水线，杰森调节着各个关键节点，让它们顺利运转起来。
一箱箱梦境球运送到专柜，以极快的速度销售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