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家的当家人是奶奶的奶奶,也就是沈淑尤老夫人的奶奶沈芷荷老夫人,那时沈淑尤老夫人还没出生了。

    沈芷荷老夫人拒绝了来人,并一再申明沈家没有秘籍,但是,此得病之人来头很大,对沈家威逼利诱,最后扬言,如若沈家不救人,就要把沈家驱除出境,但是沈芷荷老夫人还是没有答应。

    过了没几天,那得病的g国年轻人眼看着就快不行了,有人找到了沈芷荷老夫人,并且用沈家的身家性命来威胁,还说如果沈家答应救治年轻人的病,可以满足沈家任何条件。

    沈芷荷老夫人听到那些人竟然拿沈家全家人的性命来威胁,沈芷荷老夫人还是没有表明态度,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公开说不同意。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沈家来了一人,说是国内有人要带话给沈芷荷老夫人,沈宇沫想到这里,眉头深拧了起来,带话之人与沈芷荷老夫人究竟说了什么?最终导致沈芷荷老夫人答应出手救这个g国的年轻人?这一点连奶奶都不得而知。

    最终沈芷荷老夫人提出了她救人的条件,沈芷荷老夫人接出,如果能付得出十公斤黄金作为诊金,她就为年轻人治病。

    得病年轻人的家族同意了沈芷荷老夫人的要求,结果可想而知,沈芷荷老夫人救活了这个g国的年轻人,至于十公斤黄金的诊治费,是真?是假?现目前来说都是一个悬案,谁也说不清楚。

    沈宇沫把这一切也向强子、浩博讲述完了,强子、浩博听完后,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浩博忍不住问沈宇沫,“大宇,十公斤黄金,那是什么概念?是真的?还只是传说?”,强子也深表同意,那可不能随便开此玩笑的。

    强子、浩博认真的看着沈宇沫,只见沈宇沫淡淡的一笑,“十公斤黄金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但现在谁也无法确认其真实性,而且听奶奶说,曾经有人传言,沈家还收了人家一百公斤黄金的诊费呢,呵呵”,强子、浩博再次惊讶呆了。

    强子思索了片刻,问了沈宇沫一个问题,“那…..大宇,知道得病的人是谁吗?”浩博在一旁也赶紧点头,并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对呀,大宇,先不说十公斤黄金的诊费,到底有没有病人?如果连病人都没有,那一切不都是传说吗?”强子也深表同意,急忙点头,还接着浩博的话说,“大宇啊,这不仅仅是传说那么单纯的事,这完全是予沈家拉仇恨啊,这用心太恶毒了”,浩博在一旁点头如捣蒜。

    沈宇沫轻笑了一声,望着惊魂未定的二人,“病人是真有其人,而且如今找上门来了,只是还不知道沈家后人在哪里而已?”沈宇沫还是很平静的对着强子、浩博。

    沈宇沫略微思考了片刻,“这位上个世纪的病人就是亚伦家族的上几代的老亚伦,如今‘sk药业集团’总裁亚伦的祖辈”,强子一听,明白了,原来是“sk”亚伦家族的人,难怪“sk”宣布要进军中国市场,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强子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沈宇沫,“大宇,‘sk’是如何知道沈家秘籍的事的?”沈宇沫冲着强子点点头,然后又说出了一个秘密,“嗯,强子,你问得好,亚伦家族是如何打探到我们沈家的?这要归功于沈默啦,呵呵”,强子看沈宇沫这笑有些吓人。

    “奶奶年轻时与沈默在慕尼黑求过学,在那时认识的爷爷,强子,这你是知道的”,沈宇沫看着强子,强子点点头,“知道,上次在‘竹山’二老讲故事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沈宇沫“嗯”了一声,接着往下说。

    “沈默在慕尼黑的时候,交际很广,认识了一些当地的上流人士,同时也认识在当地游学的殷家二房儿子殷柏青,也就是殷柏年的堂兄弟”,强子似乎听明白了,但他还是认真的听沈宇沫继续讲述着沈家的秘密。

    沈宇沫继续往下说,“当年,亚伦家族的继承人老亚伦,也就是现在‘sk’总裁亚伦的爷爷,老亚伦一直在寻找曾经救过他祖父的中国人,但一直没有任何音信,在一次酒会上,老亚伦认识了沈默,沈默一直流连于各地的上流社会,就是在为自己谋求更好的前途,好脱离沈家,她打听到老亚伦要找寻的人或事,她主动找到了老亚伦,把沈家的情况告诉了老亚伦,但是老亚伦并不相信她,要她拿出证据,就在她找证据的时候,爷爷无忧以及陆秉德老爷子闯进了沈家,并认识了奶奶,这无形中打乱了沈默的计划”,沈宇沫讲到这里,停住了。

    强子接过沈宇沫的话继续下去,“大宇,这就是奶奶在‘竹山’同我们讲的,后来沈默想嫁给无忧爷爷、陆秉德老爷子其中的一位,但没有达到目的,所以,应该是跟着殷柏青回殷家,嫁给了殷柏年当填房夫人”,沈宇沫很赞赏看着强子点点头,强子继承分析,“可大宇,你想没有,殷默,也就是沈默与殷柏青是何关系?俩人有没有什么私情?”强子又说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沈宇沫听强子这样一说,也点了点头,“嗯,想过的,但没有证据,现在殷柏青已死,谁能说得清楚,殷默吗?”沈宇沫依旧在品着茶,动作优雅。

    浩博看着俩人,觉得事情还没有清楚的,提醒着二位,“事情还没有完吧?殷默是如何与老亚伦勾搭上?”,强子看浩博着急的样子,望了沈宇沫一眼,看沈宇沫没有说下去的意思,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强子沉思了片刻,“我想应该是这样的,殷默把知道沈家的秘密告诉老亚伦,虽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也是一条线索,还有就是,殷默不可能无报酬的免费提供线索,一定要老亚伦回报她,那老亚伦如何回报呢?就是帮她掌控殷家,所以,殷默才能凌驾于殷家的长房长子殷睿明、长孙殷莫白之上,掌控殷家多年”,浩博听到强子的分析,接着说下去,“大宇,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子,可为什么老亚伦当年不接着追查下去?而要事隔这么多年,由小亚伦再来追查呢?”,沈宇沫、强子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沈宇沫接着二人的思路继续下去,“那是因为殷默最后一次来到沈家,提出要与合作开发药业,被爷爷、奶奶当场拒绝,那时沈家正要举家回国,她趁乱买通沈家下人,偷走了沈家的药丸,逃走以后,就再也没有与沈家联系”,沈宇沫喝了一口茶,“没有了殷默这条线索,老亚伦如何找沈家?当年爷爷、奶奶处置了境外的所有资产,全部回到国内,沈家在国内从事商业向来非常低调,而且设置了层层保护措施,就是为了保护沈家的秘籍不为外人所知,所以,殷默纵然后来又开始寻找沈家,但也是不容易找得到的”。

    沈宇沫说到这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强子、浩博也跟着舒了一口气,沈家这历史真可以写一本书了。

    浩博看沈宇沫、强子不说话了,有点着急,“唉,我说,那十公斤黄金诊金到底是真是假呀?不要留悬念,好吗?”沈宇沫、强子异口同声,“不知道”,浩博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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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城”殷默别墅。

    殷默在自家别墅的花园里,正洒着太阳,洪亮走了过来,“老夫人一切准备就绪了,‘道长’说等选好日子与时辰,就可以做‘法事’啦,到时老夫人要亲自去吗?”洪亮向殷默汇报着做“法事”的事情。

    殷默半闭着眼睛,听到洪亮说的事情,微微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洪亮见殷默也不表态度,只点点头,以他对殷默的熟悉度,殷默算是同意了,但是否亲自去,那就再说了。

    洪亮见殷默还是半闭着眼前不说话,也就不打扰殷默了,就退了下去了,但刚退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这次回来,洪亮身后还跟着一位姑娘。

    殷默听到脚步声,不像是洪亮一人的,微微睁开了眼睛,殷默年近八十,但眼不花、耳不聋的,最多带上一副低度老花眼镜,不得不说,殷默是很会保养的,这也是得益于年少时期,沈淑尤所教的打坐功夫,殷默年纪大了,但她比同年龄的老人还是要精神许多,故而,殷默越来越佩服沈家的修炼之法,也正是因为这等原因,她更想得到沈家的秘籍。

    随着来人走近,殷默看清楚了来人,哼,殷默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小妮子,总算回来了,正愁没人用呢。

    随洪亮进来的人是孔卉卉。

    孔卉卉自从回国后,一直在找和千凡,她对和千凡可谓是一眼怨、二眼喜、三眼钟情。

    孔卉卉与和千凡相识于“春城”的军区医院,她堂姐孔含蕾是军区医院的外科医生,两年前,也是她出国之前,她去医院看望堂姐孔含蕾,刚好和千凡因执行任务受了点皮外伤,在军区医院里养伤,孔含蕾是和千凡的主治医生,就在那时碰到了和千凡。

    两年前她到医院找堂姐,在医院的花院内看到一个英武的男子杵着拐杖,可手里还在玩着手机,她就走过去了,那男子没有发现她,她伸头过去扫了一眼男子的手机,男子手机里有副美女图,原来男子再看美女,一个瘸子还喜欢美人?她对这男子的印象瞬间崩塌,就情不自尽的开口训人了。

    “喂,你要是喜欢美人也没有错,但总得把这拐杖扔了吧”,那男子像是被吓了一跳,转头看着面前的多管闲事的姑娘,也没好气回了一句,“姑娘,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瘸子也不例外,再说啦,我是看我亲妹妹发来的相片,与你何干?”说着话,孔卉卉还看到那杵拐杖的男子还上、下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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