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们一定会输的!”

    “呸不要以为你们抢了我们的人,我们就会怕你们胜利永远只属于我们一队!”

    “好既然你们是冥顽不灵,那就球场上见到底!”

    “那就来吧!”

    话刚说完,一声木哨响起,大唐登州府的一场足球赛就这么开始了足球当然不是现代的足球的,此时的足球外面是皮革,里面是猪的那里给吹起来的球形,说真的,弹力还是挺不错的。

    一开始足球是李安想着给自己的捷家军增加体力的。

    哦对了,忘记说了,现在的捷家军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李安一开始来登州的时候,捷家军三千人,而现在李安的捷家军已经有陆军三万,海军一万当然了,打的旗号不是正规的军队。

    虽然这些军队李安都是给的正规军的装备和训练,但是这些军队打的旗号则是后备军,要是被人知道是正规军,那洛阳那边早就翻了天了。

    还是说到足球上面来吧李安的足球很快在军中普及,谁也没有想到,跟着登州府也开始流行了起来,李安就尝试着弄了一次足球联赛。

    哎呦我的天呀还记得第一场比赛的时候,登州府那是四面八方来了近万人来看这足球比赛,直接将登州城给塞满了。

    李安自己都没有想到,登州城一下子因为突然到来的人赚了一个盆满钵满。

    随后李安就开始大肆的搞起了足球,不但让登州的人气直线上升,甚至还带动了大周其他的城镇的对足球的爱好。

    登州城现在也已经不是那个时候的小城了,现在的登州已经加盖了两层了,原来的小城外面又围了两座城,就像是一环二环一样。

    登州城现在已经有人大概二十万了,这也是为什么李安增加军队的原因。

    “哇进球了!”一声欢呼响起,整个登州足球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远处的李安也是在家中哈哈一笑,真的是太美了,这样的生活。

    洛阳

    “我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这位胡超很快就要行动了!”

    说话的是张柬之,等张柬之说完,此时的宰相崔玄暐也是皱了皱眉头道:“我听说,他们已经准备对魏相动手了!”

    魏相就是魏元忠为贞观之治向开元盛世的顺利过渡起了积极作用,是唐代宰相之中颇有作为的一位。

    两度出任宰相,兼具政治和军事才能,从定徐敬业的扬州叛乱。

    这位老宰相就在前段时间得罪了胡超,这位胡超在洛阳大肆的圈地,想要为自己盖一座太一道观,这让洛阳附近的百姓全部都叫苦不迭,农民失去土地,流离失所,生活悲惨,以致“百姓背井离乡,有父母夫妻同缢死者;有先投儿女于河而后自投者;有得钱数百,卖其子者;有刮树皮抉草根而食者;至于僵仆路旁,为乌鸢豺狼食者,又不知其几何矣”。

    魏元忠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奏武则天:“臣承蒙先帝看得起,又受陛下的厚恩,不能为忠于国家尽死节,使小人能在君侧,臣之罪也。”

    本来大家都以为武则天一定会有所表示的,可是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上表了数日一点回应都没有,不但如此,那位胡超却动作频频。

    甚至已经开始收集起了魏元忠很早年的罪证,因为魏元忠这个人太刚直了,所以得罪的人很多,圣历元年(698年),魏元忠任侍御史,后升任御史中丞。跟着又被来俊臣、侯思止陷害,再度流放于岭表。

    后来回到京师,授御史中丞。魏元忠前后三次被流放,当时的人都说他无罪。武则天曾对他说:“卿多次遭陷致罪,是何原因?”他回答说:“臣就像一匹鹿,罗织之徒,就像猎人,是想用臣的肉做羹罢了。这些人杀臣是想求得通达,又有何罪?”

    所以想要找他的罪证那是一点都不难。

    “我也知道!”敬晖微微的道:“但是我们现在能怎么办狄老现在正在生病,我们总不能依托太子,你们可知道,太子和陛下的关系刚刚缓和一点,我们可一定不能让他们再母子成仇!”

    “要不我们去找太孙!”崔玄暐抬起了头。

    “找太孙无用太孙为人一直都是温文儒雅,在朝中没有实权,我们找他,恐怕还会将他给拖累了。”

    张柬之的话,让众人点头。

    “那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下三郎!”敬晖看着其他的几人微微的问道。

    敬晖早年曾历任卫州刺史、夏官侍郎、泰州刺史、洛州长史台他是澄城县令敬山松之子现在任御史右丞,也算是宰相一员。

    这个人心思很细腻,擅于抓住事情的重点,不过,此人也有缺点,那就是心思狭隘。

    “李三郎!”

    敬晖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微微的露出一些别样的表情。

    “难道你不知道胡超可是李三郎献给陛下的人呀?”张柬之看着敬晖。

    只是敬晖却摇摇头:“但是胡超已经脱离李三郎的掌控了,他献上胡超是要为自己所用,可是现在胡超做的事情,已经触及到了李家的天下了。

    我想李三郎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敬晖的话,让众人都微微点头,最后还是崔玄暐拍板道:“那好,我去找一下李三郎,不过,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绝对不能让胡超害了魏相!”

    众人连忙点头很快众人各自离开,而与此同时的集仙殿之中,一个狂妄的笑声响了起来。

    “哈哈哈李三郎想要见陛下,给贫道去告诉李三郎陛下正在和贫道双修之中,不见任何人!”

    “是师傅!”一位小道士走了出去。

    跟着这位小道士来到了殿外,此时外面正站着我们的李三郎李隆基,说真的,这个时候的李隆基是真的气急败坏的,因为胡超是李隆基献给武则天的。

    对于李隆基来说,胡超就是他的小弟,应该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前期这位胡超就是这样做的,可是谁知道,后来这位胡超就脱离了李隆基的掌控,在朝中那是为所欲为,而这些为所欲为还不是李隆基指使的。

    可以说胡超的行为,反而让人全部都记恨到了自己的头上。

    你说李隆基是倒了多大的霉,就在前段时间胡超开始圈地,搞得是民不聊生,后来魏元忠上了一次表,得罪了胡超,李隆基得到消息,这位胡超正在收集魏元忠的罪证,准备要动魏元忠。

    可是这魏元忠算是李隆基的人呀,好不容易的得到一位宰相的认同,你这个时候,就来搞掉对方,你说李隆基会允许么?

    绝对不会允许的,李隆基可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刻。

    “什么双修!”李隆基的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因为这个双修那是充满了对隆基充满了侮辱性,对方和你奶奶双修,那对方是你什么人,呵呵这就是胡超在告诉李隆基,我是你爷爷。

    “混蛋!”

    可是李隆基也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现在武则天都在听胡超的,难道他敢直接闯进去,所以骂了一句之后,李隆基只好离开。

    只是就在李隆基离开之后,胡超出现在了殿外,看着李隆基那离去的背影,胡超微微叹息一句:“我是该离去了!”

    原来不是胡超不想让这些人去看武则天,而是武则天已经因为服用丹药过重病入膏肓了。

    如果说以前的武则天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那么现在的武则天就有多么的狼狈。

    一脸老态的睡在集仙殿中,你永远都不知道武则天是多么珍惜自己的面容,现在的武则天已经没有了一点的生人气息,就像一具死尸。

    等胡超再次走进了黑漆漆的殿中,点燃了一根烛火,看着此时的武则天,胡超挠了挠头有些无语的自言自语:“你怎么就这么不禁折腾,真的是太害人了不过,只要我能再瞒几天,让所有大臣的目光都注视在魏元忠的身上,那样我就可以离开了那个时候,带着这宫中的财宝。

    我小胡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胡超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模样。

    洛阳又变天了,大雨磅礴,好像比登州下的还凶魏元忠靠在自己的书房之中,他的儿子魏卫坐在一旁不停的劝着自己的老爹。

    希望自己的老爹可以去狄府走一趟,得到狄仁杰的支持。

    但是魏元忠却不忍心这个时候打扰自己得那位老兄弟,因为魏元忠知道,狄仁杰已经病得很重了,他不舍得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劳烦自己的这位老兄弟。

    “父亲真的没有时间了,胡超已经在运作了,如果等他运作完成,那我们魏家就危险了!”

    “哼一个宠臣而已,为父不是没有斗过。”

    “是斗过,可是结果是什么难道父亲忘记了?”

    几年前,魏元忠得罪了武则天的宠臣张易之和张昌宗,结果被贬为了高要尉。同时,凤阁舍人张说也被牵连其中,流放到了岭南地区。

    这件事情还要在张家兄弟得势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的张家兄弟十分的骄狂,被武承嗣等人哄骗,两个人飞扬跋扈,文武百官忌惮他们的权势,事事都让他们三分。可是,魏元忠却是个耿直的硬汉,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当年,周兴和来俊臣等酷吏得势的时候,魏元忠被诬陷了三次,并且三次都遭到了流放。面对如此窘境,魏元忠就是不肯屈服。后来他在做洛州刺史时,张易之的仆人在洛阳大街上仗势欺人。洛阳官员因为闹事的是张府里的人,所以也就不敢再过问此事。

    这件事情传到了魏元忠的耳中,十分气愤,于是派人把那个仆人抓了起来,并且还把他给打死了,因而也使得张易之记恨起魏元忠来。此后发生的事情更加让张昌宗和张易之怀恨在心。

    原来,张昌宗和张易之怂恿武则天把张易之的弟弟张昌期任命为长史,有的大臣为了迎合武则天,也就违心地称赞张昌期的才能。正当武则天高兴的时候,魏元忠却劝阻说道:“张昌期年轻不懂事,担任不了这样的职务。”

    武则天沉思良久,接纳了魏元忠的建议,没有任命张昌期做长史。张昌宗和张易之知道后,就更加地恨起魏元忠来,并发誓要铲除他。

    后来,张昌宗和张易之经过一番商量,就跑到武则天面前搬弄是非。尽管魏元忠为官清廉、正直,可是,张氏兄弟还是会捏造出其他的理由来,他们对武则天说道:“魏元忠在背后议论您已经老了,不如太子靠得住啦。”

    其实,武则天最怕听见别人说自己老了,而张昌宗和张易之又对武则天的心理把握得十分到位,他们知道这样的话是最容易激怒她的。果然,她听后大发雷霆,并且还把魏元忠打入监牢,准备亲自审问,让张昌宗和张易之当面揭发。

    谁知道后来张昌宗还是太小了,虽然有人教导,但是却做贼心虚也因为这样,魏元忠逃过了一死,但是却再次被贬。

    这个时候魏元忠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跟着看着自己的儿子道:“魏卫,你跟着为父受苦了,可是你让我去找狄阁老,为父真的不忍呀。”

    “父亲如果不找狄阁老的话,那就去找捷王殿下!”

    “嘶!”魏元忠微微一个震惊:“你和捷王有联系?”

    看着自己的父亲,魏卫忽然起身道:“父亲孩儿对不起您事实上孩儿是捷王的人!”

    “什么你是捷王的人,为什么你怎么可能是捷王的人,你什么时候和捷王有关系了?”魏元忠的三观都快被颠覆了。

    因为魏元忠自始至终都认为李安是大唐最不安定的因素,也是因为这样,魏元忠才会试探着接触李隆基,可是现在自己的儿子居然说自己是李安的人,你说魏元忠怎么可能会不惊讶。

    “父亲,您可知道捷王党的党魁是谁?”

    “谁是那个大逆不道之人?”

    魏卫微微一笑:“皇太孙李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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