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说“这个玩意儿,简直就是草原上的恶魔,他们存在一天,就会给我们增加一个麻烦。”

    司马青衫笑着说“草原恶魔,这个来自南亚草原和森林地带的恶魔,确实当得起这个称呼。”

    在唐昭宗于草原恶魔做斗争的时候,汤章威也来到了大唐的皇宫之中,他听说之后,纠正了司马青衫的说法。

    汤章威说“这个东西,不会在草原上出现,他们只是喜欢草原和沙漠地带。”

    唐昭宗说“这个蠢东西这样可怕,它们就没有什么天敌吗?”

    汤章威说“这些家伙怎么没有天敌,非洲狮,还有非洲猎豹,都可以杀死他们。”

    唐昭宗说“那我们这里的云豹,还有雪豹,以及各种各样的大花豹,不是可以杀死他们吗?”

    汤章威说“理论上是可以的,你可以试试。”

    唐昭宗说“那我们就试试。”

    白存孝帮助司马青衫,从万兽园中,弄到了许多猫科动物,从狮子再到非洲猎豹,以及云豹和猞猁等大型与中型猫科动物,这些动物都来到了大唐皇宫之中。

    首先出马的是猞猁,这种凶猛的猫科动物,也有着悍不畏死的名声。

    猞猁和蜜獾打斗起来,双方势均力敌。

    汤章威不禁拍手称快,但是唐昭宗有些不满意。

    唐昭宗想的是将这个蜜獾完全驱逐,和消灭,这样的平局,不符合唐昭宗的期望。

    这时,云豹就出场了,威风凛凛的豹子和蜜獾大战起来。

    双方你来我往,打了一个多小时,云豹总算将蜜獾给弄伤了。

    汤章威不禁松了一口气,他一挥手,驯兽师将那非洲猎豹又放了出来。

    云豹下场了,没想到非洲猎豹在趁火打劫的时候,反而被蜜獾给反杀了。

    即使光辉伟岸如始祖的雕像,也会在背对阳光的角度留下阴影。

    始祖手中高举着圆环钥匙,阳光透过圆环,形成璀璨的光柱,光柱明亮耀眼,犹如无上威能的圣光。

    罗秀站在光柱的边缘,她的仆人陆斯恩,半蹲在相邻的黯淡影子中,罗秀的手指渡过光与暗的边沿,感觉着仆人唇间温热的湿气。

    “你的借口真烂!”罗秀将手指挣脱,加快步子朝多明尼卡神学院的巨拱形大门走去。

    多明尼卡神学院主楼,堪称樱兰罗建筑史上的丰碑。

    这栋见证了无数伟大人物求学经历的建筑,第一次将美学需求凌驾于实用之上,抛弃了美观兼实用的雅迪圆柱体支架结构,取而代之的是唯美的环扣结构,一环扣一环,将建筑的高度叠加到七百年前令人无法想象的三百余尺。

    历代建筑学爱好者总想数清楚主楼到底有多少个环,官方建筑资料显示是一万零三百个,可是却有人数出了两万四千的夸张数目,有魔法师利用魔法方程,通过光环的光柱长短数列求证,却显示只有五千余个环,多余的环只是人们的视觉误差。

    像蜂巢一般,让人头晕,这是抬头仰望的陆斯恩唯一的感受,七百年,历史长河中的一小段波浪,再七百年,七百年之后又七百年,再伟大的建筑也会变成尘土。

    这个世界从来不存在永远,无论是建筑还是人心。

    罗秀拒绝了陆斯恩的效忠,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陆斯恩倒也没有觉得太奇怪。

    罗秀之所以是独一无二的罗秀,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吧。

    只是罗秀拒绝的借口让陆斯恩有些无奈,吻手礼除了用来向女性宣誓,也是贵族间男士对女士一种比较正式的礼节,但也有一些心怀龌龊的贵族,通过吻手礼挑逗女性,例如不是用嘴唇轻轻触碰,而是用舌头舔舐。

    借口,罗秀直接将陆斯恩打入心怀不轨的行列,他肯定是想借着宣誓的机会占我便宜!这个只知道听从母亲命令,对我挑三拣四的家伙,会对我效忠?我又不是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那么容易好骗!

    罗秀十六岁了,在祷告日的前三天,安德烈公爵就应该为她举行成人礼。

    多明尼卡神学院并不是一方净土,贵族依然享受着特权,但这不代表他们在以学生身份进入学院时,还可以带着侍从。

    递交论文的事情,罗秀必须自己去做。上午递交论文,由审核论文的主考官出具简短的论文评断和若干问题,下午才是正式的答辩考试。

    戴着草毡帽的仆人,拖着长把扫帚,将庭院走廊打扫的干干净净,看到小巧秀气的木底鞋,仆人弯下腰,谦卑地退开,“格利沙尔塔小姐,递交论文的地址改在西楼三层,请往那边走。”

    “哦,谢谢。原来是老格朗,你的腿脚好些了吧?”面对这个老者,罗秀并没有倨傲的态度,俏脸上有着温和的笑意。

    “赞美始祖,入秋以来,因为天气干燥的缘故,已经好了许多。你好,芬格尔斯小姐。”老格朗悄然退后一步,看着玛吉斯家的大小姐,优雅地凑近了罗秀。

    仿佛是戴上面具一般,罗秀昂起头,看也不看芬格尔斯一眼,“这该死的学院后勤处,真是穷疯了,尽请一些老弱病残工作,肮脏的地板,差点弄脏我的白色袜子。”

    老格朗皱皱巴巴的脸颊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在他心里,格利沙尔塔小姐和一些挂着慈善面具的虚伪贵族不同,是个真正善良的女孩,在多明尼卡,别说是那些有着爵位的贵族,就是普通的学者老师,对于他们这些校工,从来都不会正眼瞧他们,更不用说记得他们的名字了。

    罗秀旁若无人地忽视了芬格尔斯,玛吉斯家的女孩并不奇怪,只是觉得罗秀怎么会和一个穿着破烂的校工说话。

    “她刚才和你说什么?”老格朗不可能不知道家世和罗秀相若的芬格尔斯,但后者不会如罗秀一般知道他的名字。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肮脏的服饰,亵渎了多明尼卡神学院的庄重,格利沙尔塔小姐教训了我几句。”老格朗的腰晚得更低,不敢直视芬格尔斯,面对一个大贵族家的小姐说谎,老格朗克是生平第一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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