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看到那个费雪纯重新又倒向了那个汤章威,那个唐昭宗感到非常难过。

    其实,那个费雪纯这样的大唐商人,他们倒戈是很正常的。这些人他们就是这样的,他们这些人是看到哪个人实力雄厚,就和哪个人混,但是那个唐昭宗不习惯,他有一种被害者的心理,所以当那个大唐的军队他们开始不断的战斗和投靠着各个藩镇将领和头目的时候,那个唐昭宗显得很不习惯。

    不过,那个汤章威已经习惯了,而且他还研究了一整套对付那些人的办法。

    所以,那个大唐皇帝唐昭宗总是觉得自己是被坑害和算计的,那也不足为奇了。

    那个万古宫的巫王,他为了对付那个大唐本土各个江湖门派对那个万古宫的挑战,他就不断的召集人手,和扩张自己的势力。

    这个万古宫的巫王,收了十三个义子,人称万古宫十三太保。

    那个万古宫的十三太保,他们整日里和那些兄弟们饮酒作乐,他们想着如何将那个万古宫的地盘控制的服服帖帖的。

    在那个万古宫,他们经常举行那个财宝拍卖会。

    那个所谓的财宝拍卖会,其实就是那个万古宫的英雄好汉,和那些江湖上英雄好汉展现实力的地方。

    大家通过拍卖各种各样的宝物,来显示那个他们本身的实力。

    那个燕玲贵妃,带着自己的人潜入了那个拍卖会,他们弄到了不少第一手的资料。

    同时,那个唐昭宗的心腹曹奈雪,薛马尔,以及薛马尔的弟弟薛马尼他们带着苹果,苹果酒,以及大量的苹果馅饼,给那个唐昭宗他们带来了充足的给养。

    考虑到那些人,他们好歹在某种程度上减少了那个大唐本土物资紧张的那种气氛,那个唐昭宗不得不对那些人进行了奖励。

    其实,按照那个唐昭宗内心的想法,他是不愿意接受这些人的东西的。

    可是,这个时候,大唐的那些商人们现在都将那个宝押在了那个汤章威的身上,所以有一个人给唐昭宗撑腰,那个唐昭宗都要十分的重视。

    那个唐昭宗也因此那个大吃苹果酱,喝苹果酒,因为那些人他们支持了唐昭宗,他们反对汤章威,所以那个唐昭宗就必须给自己的支持者一个交代。

    汤章威看到了那个唐昭宗逐渐退回到了那个屋子里,他笑了,他说“这个唐昭宗真是何苦来哉,这个人兼职是疯了。”

    白存孝哈哈大笑,指着地上的铁剑道“这把破剑记着收好,那是你的传家之宝,铁指环我暂时代收着,过些日子,还是会还给你们的。”

    遂宁公主立定身子,娇声道“娘……不来了,您尽拿我开玩笑。”

    白存孝大笑着出门去了。

    枫叶获花,当阳江畔的秋色宜人。

    一辆油壁香车,直驶而来。

    车在江畔停下,一个中年美妇人,先袅袅的下了车,到江畔雇船。

    船雇好了,车帘一掀,又下来了一位绝色佳人,绰约淡妆,顾盼含罩,早将江畔的许多人都看得呆了。

    那绝色女郎下车之后,又从车上扶下一位俊美的公子。

    这公子身材轩昂,脸上也没有病容,照理应该龙行虎步才对。

    可是他却像举步无力,软软地倚着女郎,拖拖挽挽的上了跳板,一直进船舱去了。

    这情形又令人费煞疑猜。

    人夜秋风瑟瑟,大船上点亮了红烛。

    江上开始传出丝竹之声,那是船娃们大展珠喉的时光。

    何皇后的对面坐着遂宁公主,她的脸上始终有着忧郁,她的眼中始终含着深情。

    白存孝很早就回到内舱去了,她似乎有意让这一对年青人多盘桓一下。

    可是何皇后的脸色一直铁青着,表情中包含着羞愧与愤怒。

    遂宁公主默默的站了起来,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放在他前面。

    何皇后斜瞥了一下,毫无所动。

    遂宁公主等了半天,才柔声地道“公子!请用茶。”

    何皇后冷笑了一声,以讥嘲的声音道“不敢当!我不过是你们的俘虏,怎么敢接受这种招待。”

    遂宁公主的粉脸上又变了一下,以带哭的声音道“公子,您别怪我,娘的点穴手法很特别,我若能解,早就替你解开了。”

    何皇后又冷笑一声道“算了,你们母女两个,一个示威,一个示柔,但是你们别想我会改变,有生之日,我不会忘记这番侮辱。”

    遂宁公主的嘴张了一下,似要说什么,但又忍住了,却禁不住珠泪如雨。

    何皇后用拳头一捶桌子叫道“你别哭,哭得人烦死了。”

    他的拳头仍很有力,桌上的茶杯直跳起来,整个的泼在他的衣服上,他想躲开的,可是两条腿仿佛不听使唤,锦服上水滴直淋。

    遂宁公主立刻站起来,颊上还带着泪珠,却赶着替他拭去水渍。

    何皇后长叹一声道“我一个堂堂的男人,却弄得我蛙步为难,行动都需仗着女人扶持,这成了什么话,刚才在江边,我若能动,我一定跳下江去。”

    遂宁公主默默地承受他的愤怒,仍是低头替他拭水迹。

    何皇后忍无可忍猛地一掌推过去,狂叫道“走开些,我不要你献殷勤。”

    遂宁公主猝未及防,娇躯朝后猛退,一下子撞在桌子上,桌角擦过她的额边,划开一道血槽,可是她仿佛一点都不觉痛苦,仍是柔声道“公子!我为娘对你的手段抱歉,虽然她是为了我,可是她不了解我。”

    何皇后听得一皱眉,慢慢地垂下头,良久才道“遂宁公主!谢谢你对我的情意,若不是我心中先有环姊姊,我想我会爱你的。”

    遂宁公主惨切地点头道“是的!我知道,若是我的生命能换得环姊姊对你的爱,我会毫无犹疑地将它献出。”

    何皇后长叹一声,良久无语。

    空气变得很沉默,只有铜漏滴水的声音,一滴滴的增人愁绪!

    半晌之后,何皇后才柔声地道“很抱歉我刚才对你大鲁莽了,我从来没有打过人,尤其是女孩子。”

    遂宁公主也低声地道“不要紧,我了解公子的心情,只是苦于无法帮助你。”

    何皇后顿了一下,又问道“遂宁公主!你的伤口痛吗?”

    遂宁公主惨然一笑,摇摇头道“不!不会比心中的创伤更痛。”

    何皇后望着她额边的血痕,脸上浮起愧色。

    遂宁公主仍幽幽地道“公子!我不否认我把心全给了你,可是我知道感情不是买卖,我并不敢奢望你也会爱我,公子!你放心,我会有安排的,只要见到了令尊。”

    何皇后的愧疚又被愤怒冲淡了,沉声道“见到我父亲又怎么样,他也不能强迫我爱你。”

    遂宁公主痛苦地道“是的!我知道,见到了令尊,我就可以放心地死了,我相信令尊必定会有方法救你,只是现在为了公子,我必须忍着痛苦偷生……”

    何皇后奇道“怎么说是为了我?”

    遂宁公主惨然地道“娘只有我一个女儿,我若现在死了,她必定迁怒公子,加害于你……”

    她的语音凄切,娓娓诉来,尤其动人心弦。

    何皇后突然感动,手扶着桌子,困难地站起来。

    遂宁公主大惊,连忙跪了过去,扶着他急道“公子!你要做什么?你的腿不方便……”

    何皇后一把揽住她,一只手抚着她额上的伤口,哽咽地道“遂宁公主!请你原谅我。”

    遂宁公主闭上眼,默默地承受他的抚摸。

    可是她的泪水却像决了堤的江水直泄。

    他们俩人都没有发觉到白存孝悄立在窗外。

    她的嘴角含着欣慰的笑。

    她的颊上爬着滚热的泪。

    轻舟顺江而下,船上也不像以前那样地充满着愁云惨雾了。

    舟窗中有时可以发现双双的人影,有时可以听见低浅的笑语。

    遂宁公主的娇面上常浮着笑意。

    倒是白存孝变得孤独了,她经常有意无意地避着他们。

    短短的十几天舟程,她的鬓边加多了白发,额上深添了皱纹。

    这一日,船过芜湖小歇,遂宁公主兴高采烈地上岸采办了酒菜,亲自下厨拾弄好了,然后一样样地端进舱。

    何皇后坐在舱中,脸上含着微笑,望着安下的两副杯筷,不禁微异道“怎么!你母亲又不出来吃饭?”

    遂宁公主秀眉微蹙道“娘说她不大舒服,一个人先睡了。”

    何皇后不信道“以她的功夫造诣,断然不会有病痛的,否则就严重了。”

    遂宁公主摇摇头,眼眶微红道“妈没病!她就是不愿跟我们在一起。”

    何皇后道“为什么?她还是恨我。”

    遂宁公主忙道“你别瞎猜,娘怎会恨你,她每天虽然很少跟你见面,可是对你却非常关心。”

    何皇后不信道“你怎么知道的?”

    遂宁公主道“昨天晚上你睡着了,她还亲自到你舱上,替你盖上被子,然后还顺顺你的血脉,怕你的腿因为禁制过久而成为残废,然后抚着你的头发,看了你半天。”

    何皇后大是感动道“我不知道她老人家对我这么好。”

    遂宁公主微微一笑道“你怎知道,她先点了你的睡穴。”

    何皇后想了一下道“她老人家既是这么关心我,为什么不干脆解了我腿上的穴道,也省得我整天受罪,像囚犯似的关在船舱里。”

    遂宁公主摇头道“我请求过娘,她说还没有到时候。”

    何皇后微微有点生气道“还没有到时候?要到什么时候?”

    遂宁公主道“我不晓得,不过娘做事一向很细心,她一定别有深意。”

    何皇后道“什么别有深意,你母亲简直莫测高深。”

    遂宁公主一掀嘴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娘。”

    何皇后见她微嗔薄怒的样子十分可爱,不觉心中一动,笑道“不说就不说,菜都凉了,咱们快吃吧。”

    遂宁公主嫣然一笑,提起银壶,先替他斟满了,然后自己倒了小半杯。

    何皇后道“敬酒时须十分满,莫使金尊空对月,遂宁公主,你怎么只喝这一点?”

    遂宁公主道“不行!我量浅,一喝就要醉的。”

    何皇后含笑道“开酒店的不会喝酒,这才是天下奇闻。”

    遂宁公主扁着嘴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挑粪的,就非会吃屎不可?”

    何皇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未完,舱中一阵香风,多出一个红衣鸦发的美妇人。

    她站在舱中,盈盈笑道“有花解语,有酒解愁,你这孩子倒是享尽人间艳福,却不想想多少人为了找你而跑遍千山万水。”

    何皇后一见来人,喜极而叫道“朱姨是你!”

    叫着正想站起来,腿下一软,又倒了回去。

    燕玲贵妃上前一步急道“纪湄!你的腿怎么了””

    何皇后尚未答话,后面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我点了他的软瘫穴!”

    燕玲贵妃回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满面肃容的妇人。

    二人四目对望,一言不发。

    韦纪泪忙介绍道“这是家继母,这是聂前辈。”

    二人都冷冷哼了一声,做不为礼。

    燕玲贵妃首先道“是你点了他的穴道,快把他解了。”

    白存孝冷冷地道“凭你还不配命令我,见过汤章威或许还可商量。”

    燕玲贵妃如何受得了这种语气,举掌就想动手,何皇后忙叫道“朱姨!你打不过聂前辈的,还是等爸爸来解决吧。”

    燕玲贵妃看见何皇后情急之状,再看他受制之痛苦,知道他的话不会错,废然地放下了手,冷冷地道“好!我去找他的父亲来,不过你们的船漫无定所,到时上哪儿来找你们?”

    白存孝提起笔,写了几个字交给燕玲贵妃道“时间地点都在上面,你们最好准时到达,我还有很多事,无暇久等。”

    燕玲贵妃冷然接过,一见上面只有七个字“春风良苑三千客!”

    倒不由呆了,白存孝一言不发,突地贴身一掌,将燕玲贵妃的身躯猛弹起来,人影飘飘,直向岸上落去!

    燕玲贵妃终于在第十天后,追上了汤章威与韦婉儿,简单地说明一切,然后送上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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