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么?我赵质有那里说错了什么吗?别人怕你姚副堂主,我可没什么好怕的!”原来刚才说话之人正是适才在台阶上远远看到姚知县甩袖离去的赵员外。

    姚斌坤不怒反喜说的说道“我姚斌坤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有人害怕我,你也绝不会对我一丝丝的畏惧的。反倒是我因该害怕你才对,谁叫赵员外家有贤妻呢!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说罢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众位宾客,见无人搭话便自己笑了笑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待将空酒杯放下之后仍意犹未尽的咂了咂。

    见众人一脸的茫然,姚炳坤便吧目光放在了赵员外身上,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赵员外姚炳坤接着说道“毕竟能和官方搭上那就有了叫板的资本,你说我说的是不是我的赵大员外?”

    一桌十人有知道是什么情况也有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的,但是能受邀前来参加拜寿的也绝不是什么榆木疙瘩,单单就这几句充满火药味的话,咋能听不说这二人有矛盾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尴尬的笑了笑,单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在旁边插嘴道“原来二位是老相识啊,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这位爷看上去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赵员外正愁没人搭话无法挤兑姚炳坤,闻听旁边有人这么一问连忙说道“你可别看这位姚副堂主如今老了长得那是一副慈眉善目,此人年轻时那也是貌似潘安,情比宋玉!”

    那人又搭话问道“按你这么说那这不是挺好吗?有何可怕之处呢。”

    赵员外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并不知道我所说的情不是痴情的情,而是绝情的情。为了一己之私,抛妻弃子此等绝情我问你怕与不怕!”

    那人看了看面前的的姚炳坤一脸铁青,连忙尴尬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姚炳坤见赵员外越说越起劲脸色也愈发难看,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赵员外,好不容易见他不再说话便开口说道“我绝情与否,自留他人公论,退一万步讲,乃是我姚炳坤有那本事,有女子愿意与我长厢厮守,谁都说你赵员外会享受,我以前还不信,可是最近我听说,你家的大公子好像并非姓赵,这点我就比不上你了!连这等事都需要他人代劳 ,还有我听说你竟然将这等事闹到县衙去,让我们的姚知县给你做个公断。俗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将这种家事摊开了让众人评判,这着实让我对你刮目相看,来我必须得进你一杯,此等“大丈夫”真是世间少有,众位可觉得我说的是与不是!”

    众人面面相觑,全都不好搭话,一个个尴尬的笑了笑,此时的赵员外已是一腔怒火,若不是今天乃是柳知府六十寿诞,他早已将桌子掀翻了。可是这可是青州知府的寿宴,就是在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做这等失礼节之事,无奈之下生闷气!羞愤之下竟然站起身来愤然离去。

    见人离去,姚炳坤哈哈大笑道”诸位或许还不知道吧,有传言这位赵员外的夫人在与他成亲之前曾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哥,二人一同研习武艺,真是郎才女貌,我们这位赵员外竟然用卑劣手段逼迫人家借了高利贷,利滚利是何等可怕的事情,无奈之下这位赵员外的老岳丈只能用女顶债。这可喜坏了我们这位赵员外,大喜之日本要行洞房之实,却差点给一剪刀给赵员外净了身,原本以为娶了个宝贝,谁知道人家自幼习武,更不不是对手,一时间那时鸡飞狗跳,后来演变成那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揍,更让人诧异的是女子与他成婚还没几个月便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你说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旁边有人点了点头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赵员外可真的是咎由自取!只是苦了那位表哥了!按照刚才这位赵员外所表现出来风度估计要去寻那位表哥的麻烦了!那这个表哥现在在做什么营生?该不会已经受到这位赵员外的迫害了吧!“

    姚炳坤摇了摇头说道“那他到是不敢,这位表哥也比较争气,因会点武术,便加入府衙做起来捕快,这么多年了竟然也做到了捕头!现在就是这赵员外想闹事也没那个胆子了。”

    众人恍然大悟说道“难怪要闹到官府,原来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在里面,可是这案子也不好判啊!”

    姚斌坤一拍桌子说道“谁说不是呢,本就多年前的一场情爱官司,咋么判!这位赵员外竟然觉得知县有意偏袒其下属,所以心声怨恨,想必诸位也知道姚知县乃是我的同宗兄弟,这才有了刚才为什么编排我,无非是想出口心中的怨气而已!”

    众人点了点头说道“难怪一上来说话就那口无遮拦话里藏刀,原来过节是在这里!看来此人真是小肚鸡肠,恐怕心眼比针眼都要小!”

    姚炳坤听罢众人说辞一脸得意便端起面前的酒杯说道“今天我们是来参加柳老爷寿宴的,咋么净说一些陈芝麻烂谷子无关痛痒的旧事,来! 喝酒 !喝酒!”

    待到众人放下酒杯,有认识姚斌坤的便开口问道“姚堂主,为何今日只看到您一个人来此赴宴,咋么没看到朱堂主呢!按理说他也应在贵宾之列吧!”

    姚炳坤笑了笑说道“朱堂主确实在名单之上,只不过朱堂主今日有其他的事情缠住了身子无法分身而已!”

    那人不可思议的说道“青州城今天还有何等的事情能比得过柳老爷的寿诞重要?”

    姚炳坤微微一笑的说道“不知道助威可曾听说了这么一件事情,据说城北的何员外家前几日偶得一古方?”

    坐在姚炳坤右手位的一位体型好似圆球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嗯,此事我倒是清楚,今日早些时光我在街上遇到何府的大管家何福,此人行色匆匆一脸的焦急,我拦住问所为何事如此着急,何福回答说他们家老爷偶然得到一剂古方,有人介意古方熬制过程中应该用木炭,如今才深秋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木炭,这才心急如焚。”

    姚斌坤“嗯”了一声说道“今日一大早何府便派人将朱堂主请过去让指点一二。想必大家也知道我们这位朱堂主若是知道有古方那可是夜不能寐的主,这不就让我和柳知府说万分抱歉,他日如意楼设宴赔罪。“

    那人愣了一愣,笑着说道“柳知府的寿宴竟然推了,此人也真是奇人一个,只是这柳知府会看得上如意楼?”

    姚炳坤连忙说道“这你可错了,柳知府一听朱堂主要去何员外家给指点一二,不仅不为恼怒反而是特别理解。还说了 寿宴无非就是一顿饭的事情,方剂才是大事!任谁得到古方都想马上知道此方是为何用,这等心情自然应该体谅,再说了益春堂本就为朝廷网络天下名方,此等若能机会一睹古方真容绝不能有半刻拖延!”

    众人纷纷点头说道;“柳知府高风亮节心系百姓,真乃青州之福,百姓之福气!”

    姚炳坤听了更是举杯说道“让我等举起酒杯,为我青州能有这等好官干杯,此乃百姓之福气也是我等福气!”

    众人连连称是,纷纷举起酒杯开怀畅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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