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心里长长呼出一口气,一下子轻松许多,终于意识到,包括自己在内,大家都错怪张一了。

    “对不起。”周洁低着头,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向张一道歉。

    大口嚼着食物,张一没有听清她的话,反问道:“什么?”

    “没什么...,你今天有其他事情吗?”周洁兴奋问:“如果没有,我带你逛逛这里的跳蚤市场,那里有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暂时还真没有其它事情,售卖新型染料产权的事情,‘回信’还在市场造势,大约还给有三天空闲时间,他才需要接待买家。

    巧合的三天后,运输‘法柱’的货轮也会到达它的终点站香港。

    不过‘法柱’名义和张一没关系,美琳会亲自从内地过来处理,所以不会让他分心。

    “不过,我很好奇,我打了柯文东你不生气吗?看的出来他喜欢你。”

    张一好奇地问。

    “早年之前,还在大学时期,他人还是不错的,唱歌也好听,我是挺喜欢他的。”周洁向往地回亿道:“知道他吸食违禁品那天,我非常非常失望。”

    “所以...”周洁看着张一的眼睛说:“我不知道他要来找你,更不知道他居然因为我来找你烦麻,我想说,打的好!”

    张一肯定地点点头,愤慨道:“原来这货还吸违禁品,如果我昨天知道,他的下场会更惨!”

    不是张一愤青,想想墨西哥,正常人想中国变成那种国家吗?

    满大街都是毒犯,全民参于。政府**,生命不如草芥的社会,普通人该有多么绝望?

    有这么一组数据,公安系统牺牲的缉毒警察是一般警察的5倍,受伤率高达10倍。

    也就是说,花在违禁品的每一分钱,都是打在缉毒警察身的一颗子弹。

    一线真正的缉毒警察,只能在历史中隐名。他们很多人生亦无名,死亦无名。

    缉毒警察,最高危的职业之一,在我们享受平静生活的时候,他们默默的奋斗在一线,甚至牺牲,而他们的家人却一直等他们回家。

    牺牲警察的家属们不敢大声哭泣,擦掉眼泪,在一生中回忆在一起的温馨时光。

    而一些吸毒明星粉丝,在网络蹿下跳的替明星开脱,告诉我们去原谅。

    请睁开眼睛,看看那些付出生命的缉毒警察们,张一永远无法原谅吸毒明星。

    正如电影《湄公河行动》中的台词:

    “你之所以看不见黑暗,是因为无数勇敢的人把黑暗挡在了你看不见的地方。”

    所以,明星吸毒。犯错可以,犯法绝对不行;重新做人可以,重新做公众人物不可以。

    为什么张一那么痛恨违禁品?

    熟读历史,以史明智。

    178年前,毒品让我们被踩在地来回摩擦,一艘艘军舰从珠江口前驶过,天朝国瞬间崩塌蹉跎。

    这是国恨。

    因为牺牲的英雄们很多连墓碑都不敢立,遗孀遗孤在清明节甚至都不敢去祭拜。

    这是家仇。

    国恨家仇,如何能愿谅?

    所以,如果有机会,张一会狠狠地,把舔不知耻的柯文东打出屎来。

    “你愤怒的样子看去很可怕...”

    周洁弱弱地提醒。

    “报歉,”反应过来张一连忙整理自己的心态,“你带我去逛逛香港的购物街吧。”

    最多一周后,张一就要返回西雅图,打算带一些礼物回去送给小七、潘尼、海伦,和所有人。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周洁对逛街感到兴奋。

    只不过两人刚刚下楼,还没叫到记程车,周洁接了一个电话,表情变的焦急。

    放下电话周洁歉意对张一解释道:“我的好朋友病危,我得过去看看她。”

    逛街是逛不成了,张一本想说‘那你快去吧,’话到嘴边变成,“我陪你一起去。”

    虽然自己是个兽医,但有大自然自愈术,比大多数医生,也不会差。危难时,或许可以救人一命。

    记程车在大街小巷穿梭,一小时后,记程车在一处绿意盎然,类似公园的地方停下。

    “这是哪儿?”下车后,张一打量着四周空气中好闻的枝枝花香,好奇问。

    “这是里舂坎角公园,里面有一个小型马场,我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住在这里。”

    周洁解释道。

    看的出来周洁这里很熟习,经过一段约三百来长的羊肠小径,两人来到一个别院的后门。

    周洁前输入密码后,铁制门自动弹开。

    这里应该是后院,几间独立的马厮建在这里,在其中一间马厮门口,六七个人,男男女女都有,聚在一起。

    “王阿姨、何叔,婉珍呢?她怎么样?”

    周洁认识这里的主人,着急地问好友的情况,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守着何婉珍,而聚在马厮门口。

    突然,在人群里面,周洁看到了柯文东,没想到他也在。

    同时柯文东也看到了周洁,内心一喜,本想前和周洁打招呼,没想到周洁完全没有和他说话的意思,又尴尬地缩了回去。

    “小洁来了。”王淑丽招呼一声周洁,又看了看张一,因为心情比较差,没有问张一的来历。

    “你知道‘阳光’是婉珍小时候,你阿叔送她的礼物。至从她得了噫症之后,‘阳光’成了她的身心依靠,可是最近‘阳光’突然生病了,而且普通兽医束手无策,这也让婉珍的病情重加重...”

    王淑丽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她就是何婉珍的妈妈,五十来岁,看去保养的很好,只有四十来岁好看。

    周洁当然知道,那匹名叫‘阳光’的母马,那是何婉珍7岁的时候,何泽钢送她的生日礼物,在她没有生病之前,一直对它爱护有加,甚至为‘阳光’专们置办了这处小型马场。

    可见爱之深切。

    “王阿姨、何叔你们别难过,我相信无论是婉珍还是阳光,都会好起来的。”周洁安慰道。

    “谢谢。”何泽刚向周洁表达感谢,“之所以打电话让你过来,也是想着你们一起长大,看看能不能安抚她的情绪。”

    “我们聚在这里,是因为文东请来一位英国有名兽医。”何泽刚看向柯文东说。

    柯文东听到这里的主人提到自己,脸挂着适当的微笑,看看去谦谦有礼。

    何泽钢,是何婉珍的父亲,身高越过一米八,高高大大的,看着略显老气。

    “现在什么情况?”周洁又问。

    “医生刚刚给婉珍打了镇定剂,现在睡着了。兽医正在里面给‘阳光’诊断,如果阳光不恢复,婉珍醒了怕还是受不了打击。”王淑丽解释道。

    周洁认可地点点头,不要说现在何婉珍病了。她健康的时候,对'阳光'也很依赖,三天两头往这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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