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不过腿还不利落,听医生讲伤到了一处神经,基本也就这样了。”

    基恩.索比达尔微笑着无所谓的答道,但是安吉斯少将能看出他的不甘。

    “不错了,至少你很幸运,没有因为感染丢掉性命,和你一起受伤的兰斯特就……”

    “我会替他报仇的!”基恩.索比达尔恨恨的说道,安吉斯少将不经意的话戳中了基恩心中的痛。

    兰斯特是基恩.索比达尔的挚友,二人年纪相仿,又是邻居,从小一同长大,一同学,一同入军校,一起走战场。

    基恩.索比达尔在被我击中腿部之后,也是兰斯特不顾个人安危的冲过去查看,结果也被我所射伤。

    二人虽然都被救下,但兰斯特最终不幸死于感染并发症。因此基恩.索比达尔很透了当时开冷枪的我,誓要找出当时打冷枪的人报仇!

    安吉斯少将发现基恩.索比达尔的脸色变得无比阴郁,知道自己无意的话勾起了他内心的伤痛,赶快转移话题:

    “听说你起草了一份针对波斯法尼亚的作战方案?”

    “是的!如果联邦能找到好的借口动手的话。”基恩.索比达尔面无表情的冷冷的道。

    安吉斯少将从基恩.索比达尔的话中感受的了一股阴寒之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安吉斯少将如此告诉自己……

    永安城老城区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以李府为中心也就方圆两个多公里的面积。

    这里是华夏族定居于西拉王国后最早建立的城镇,【】那时到达西方的华夏族人口数量一共只有三万左右,聚居于此的不过几千人。

    不过随着岁月的发展和繁衍生息,现在永安城及其附近的华夏族人口达到二十多万,约占明省人口的一半。当然老城区可装不下这么多人,现在人们大多生活在东部的新城区。

    永安城老城区现在的作用有点类似于城市中的商业街。除了李府没有迁走,几乎所有的政府机构和原住民都迁到了新城区。

    李雄带头,领着我和安德莉娅在李梅的陪伴下在老城区游玩。

    今天我们一行人均做古装汉服打扮,起初我还怕显得过于显眼,谁知一走之下发现,在永安城老城区里穿着汉服的人并不少,而且很大部分还有比较明显的西方人特征,显然是混血儿。

    看来李雄所言不假,华夏族人中的一部分与当地人发生了混血。

    不过看样子混血儿也以自己有华夏族血统为荣,买卖交谈间均是华夏语。

    昨天来时已略有所见,今天更是可以肯定,永安城的老城区是模仿华夏江南水乡的建筑特点修建的,白墙黑瓦,小桥流水,如果不是沿街和房前屋后的植被明显不对,我还真以为回到了华夏。

    其实我对于这样具有东方江南水乡特色的城镇景色并不是很感冒,毕竟我“离开”原本的华夏也就半年左右的时间。

    李雄和李梅就更不必说,从小长大的地方,早就逛烂了。

    只有安德莉娅对老城区的建筑及风土人情特别感兴趣,一路兴致勃勃的到处观瞧,细细的听着李梅的讲解。

    我则是对永安城的历史更感兴趣,也是在一旁聆听。

    令我颇感意外的是,此时的李梅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刁蛮模样,褪去劲装着华服的她居然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安德莉娅与李梅两女都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安德莉娅身材婀娜,明艳动人,金发碧眼的她宛如盛唐时代前来朝贡的塞外公主。

    李梅清丽脱俗,清纯可爱,秀丽端庄如同大家闺秀。穿着华丽汉服的二人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女,一路很自然的成了众多视线的交点。

    但显然永安城人都认识李雄和李梅,因此也能推断出安德莉娅和我的身份并不简单。所以目光虽然热切,却无人敢于主动搭讪。见我们走得进了还会主动鞠躬行礼。

    游玩的过程中,安德莉娅在一些临街的店铺买了很多的土特产和服饰,特别是汉服和饰物,安德莉娅出奇的喜欢。也许是那独特的东方韵味和神秘感对她产生了非常大的吸引力。

    穿过老城区,就是永安西湖,此湖面积不是很大,仅略大于永安老城区,乃是人工扩建,是为永安城居民游玩踏青之地。

    湖泊因与永安城相邻,因此部分房屋就建在湖边,窗子或后门外面便是湖水。

    “大卫,你最早在庄园阳台唱得那首歌是不是就是描写这种景色的?”安德莉娅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微笑着点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

    “嗯,我果然没有猜错!”安德莉娅高兴的道,这让她觉得自己对东方文化有了更深的体会,欣喜满足的表情挂在脸。

    “什么歌什么歌?”李梅这小魔女果然是不可能长时间消停的,听说我给安德莉娅唱过歌,立即八卦起来。

    “一首名为雨碎江南的歌,好像是这样!”安德莉娅有些不确定的用中文讲道。

    “二哥,给小妹我唱来听听呗!我也想听!”李梅做可爱状,厚着脸皮过来求我。

    我摆出嫌弃的表情,与她拉开距离:“不唱不唱,那是我唱给你嫂子的,旁人不给听!”

    听了我的话,李梅立即撅起嘴,一脸委屈的跑道安德莉娅身边告状:

    “二嫂,二哥欺负人!不唱歌给我听,还凶我!”

    安德莉娅明明知道这不过是李梅为了达到目的耍的小孩子手段,但无奈她就是很吃这套。按我的说法就是属于母性泛滥型烂好人。

    “大卫,要不你就给小梅唱一次吧!”安德莉娅和我商量道。

    而一边李雄也是一脸很期待的样子,看来今天不唱是要扫众人的兴了,看了看那就唱吧,于是我清了清嗓子:

    月色寒

    独怜谁家青石板

    檐角珠光续了又断

    恰满成一盏

    她说相识是缘

    他言别离时难

    一夜燃尽在渔火阑珊

    ……

    月色暖

    流过谁家青石板

    雨未干断了又续

    相思成一盏

    不说重逢是缘

    不言别离将难

    今夜风月没渔火阑珊……

    莫回望

    流水落花不禁看

    不若将韶华换作

    轻歌与酒伴

    几番山花烂漫

    几回霜林尽染

    依旧是这场烟雨不散……

    一曲唱罢,现场一片安静,随即李梅悠悠的叹道:

    “好好听,不过里边却蕴含着丝丝分别的忧伤……”

    “新远,能告诉我这首歌是怎么来的吗?”李雄也好奇的问道。

    “哦,大哥,这个啊,奶奶教给我的。”这事推给她老人家准没错,反正没人能找她老人家对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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