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人榜挑战之日,什么地榜、榜均不在粒

    不管这些当代骄平素如何兀兀穷年,如何艰苦修炼。

    稍顷,究竟是业精于勤还是荒于嬉,均可显露无遗。

    看着台上的公羊述,太上观青木真人忽道:“公羊总捕不愧为帝国七曜之首,七魄凝实,十年巅峰。可惜……可惜……”

    闫芷蓉美眸一瞥,“可惜什么?还请真人明言。”

    青木道:“宗师臻大宗师,气运汲取万不能少。公羊总捕执掌六扇门,平危治乱,安民息纷,委实劳苦功高。

    若在盛世,大宗师可期,怎奈大乾下气运日衰,公羊总捕要想晋升,怕是千难万难。”

    闫芷蓉呵呵一笑。

    “真人,你日衰就日衰?焉能不见,我大乾十三州,江山如画,政通人和。

    黎民百姓五谷丰登,安居乐业。

    可以,我大乾如今国泰民安,蒸蒸日上,实谓太平盛世。”

    青木晒然,“闫太后,人榜之战,你让公羊总捕总揽大权,岂不就是汲取人榜排名气运。”

    闫芷蓉道:“这有何怪异?常言道,海纳百川。蚊子再也是肉。

    贵派这么多年,弟子行走江湖,挑战各大宗派的后起之秀。

    难道是吃太饱了?

    要哀家,跟咱们眼下情形,不遑多让。

    除非,贵观也是日趋衰弱,气运流散。”

    青木是太上观七真里面专门负责对外涉交长老。

    平日算是能言会之辈,然而遇及闫芷蓉,不免技逊一筹,处处被驳。

    一时胸闷气短。

    若非养心功夫撩,当真要拍案而起。

    冷哼一声。

    以示不屑理会。

    闫芷蓉冷笑。

    自顾看向对面。

    大宗师榜,太上观有第一的青阳道尊和第六的青叶道君。

    固然实力雄厚,可榜第七的魔相门蛟道人自遭了枯骨教白骨帝君暗算后,已掉出榜单。

    不过闫芷蓉后来居上,自问一身战力不弱于蛟道人。

    倘然青木再叽叽歪歪,闫芷蓉颇想让他尝尝堪比榜强者的逆战力。

    这时,公羊述宣布。

    人榜挑战,先举行淘汰赛。

    由于参赛武者太多,若一个个比武,既占时间,又浪费资源。

    首先,淘汰赛各按生肖。最大三十岁,最十六岁。

    于大乾来,弱冠龄能臻先,已属盖世骄。

    所以若当真按生肖计算,十二座矮台,未必可以轮满。

    如此又根据各人号牌、宗派、正邪、族别等多重因素抽签决定擂台。

    完,公羊述走了下去。

    随后,十二座矮台各有一位资历深厚金章捕头上来主持。

    这些捕头出自全国各地公选,又有公羊述推荐。

    第一轮第一场,高洋没轮着。

    笃笃悠悠,在台下观看。

    瞥眼间,发现顾秀倒是上场了。

    他手执顾家灵刀无痕。

    与之交手是一位江湖散修。

    持一面大旗,猎猎挥舞,如扬涛劈波,威势煊赫。

    初时顾秀吃不透对方招式,略有束手。

    不过百息,顾秀突然挥刀上砍。

    一式两面三刀,散修的大旗顿成碎片。

    破絮飞扬之中,无痕长刀架在他颈项之上。

    那散修也算富裕,大旗是一面法器。可惜遇见顾家无痕宝刀。

    无痕刀是顾家至宝,在法器、灵器、宝器、神器四阶里面,虽只排到第二阶。

    却属于半步宝器,比某些宗师使用的灵兵尚要坚固锋利。

    更有杀人不留痕的美誉。

    区区法器遇到无痕刀,不武技比不过,就是兵器也差得远甚。

    儿子胜得干净利落,尽管与宝刀不无干系,家主顾言武依然纵声大笑。

    士家家主当朝大司马士秉青笑道:“顾兄果然是后继有人,顾秀此子若再加以锻炼,他日未必不能青出于蓝胜于蓝。”

    顾秀与士不群是推心置腹好友,他们各自老爹也是志同道合良友。

    顾言武忙自谦虚几句。

    周边几位附庸官员与世家家主纷纷含笑奉常

    顾言武更是高兴。

    待顾秀下来,笑着拍拍他肩膀,几让顾秀受宠若惊。

    在旁的辛怏很是不爽。

    他没儿子,只有辛馨一女。

    前数日,闹得满朝风雨,老脸差点丢尽。

    如今依然一心一意要与慕容白执手涯,全然执迷不悟的痴情模样。

    再看身边辛舫,那日在长乐帮外,被高洋教训了一顿,心气皆无。

    以前走路昂首挺胸,这段时日耷拉着脑袋瓜子。起话来也是气息奄奄,宛若朝夕可死。

    世上事本就怕对比,一比便胸闷心窒。

    他在边上酸溜溜道:“还只是第一场,便这么夷愉融融,也不怕得意忘了形。

    稍后乐极生悲就大大不好了。何况仗着兵器之利,不免胜之不武!”

    颜法古拉拉他。辛怏也觉己言不妥,但都了,想让他收回,却是千难万难。

    “你……”

    顾言武嗔目而视。

    辛怏又道:“你什么你,顾大人,难道我得不对?”

    士秉青道:“辛大人自女儿逾墙相从了魔门弟子后,似乎一直恚怒膺胸。

    士某着实不解。

    固无赤绳系足,媒妁之聘,世上也未尝没有凤凰于飞的好姻缘。

    辛大人何必耿耿于怀?”

    这番话表面听着是劝解,实质讥嘲味十足。

    特别是逾墙相从和固无媒妁之聘这些字眼,无不戳痛辛怏心头。

    这不仅在讽刺自家女儿,更是彻底辱了女儿清誉。

    辛怏大怒。

    欲想驳斥,却被颜法古再次扯住。

    要他勿要失言引愆。

    免得冷静后再懊悔莫及。

    颜法古也觉不满。

    士秉青虽然得难听。

    追溯源头,却是辛怏先行招惹。

    再,若是自身得正。

    何尝怕被人讥嘲。

    高洋在旁边看得蹙眉。

    睿亲王都已蠢蠢欲动,试图篡位夺权,当朝四大公卿依然内讧不休。

    话间,第二场比赛开始。

    这一场高洋依然没轮到。

    不过倒是有三位太上观弟子出场。

    与他们对垒的皆是魔门弟子。

    双方积怨甚深。

    太上观弟子自不会留情。

    摧枯拉朽地击败了魔门弟子。

    三人走下矮台。

    没直接回到太上观区域,反而趾高气扬地来到高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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