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宪兵队内,被是枝弘树好好教育了一顿,不能轻易的下定结论,太过草率结案是不行的。

    至于私人感情,那更是不能带入到工作中来,魏定波表示自己受教。

    那么既然是枝弘树这样说,魏定波好似是反应过来一样,开口说道:“这一次的抓捕也十分的奇怪,凶手好似不是抱着必杀的心态来的,远距离开枪不说,撤退路线也是早就计划好,在巡逻队来之前就跑掉了,搜捕一夜都没有结果。”

    这是疑点吗?

    其实也不算是,毕竟行动之前先想退路,这是合理的行动规划。

    但是架不住人怀疑啊,毕竟当时对魏定波进行暗杀的人,那可是根本就没有打算活着离开,一枪不中之后继续开枪。

    硬生生打中魏定波,最后自己被打死,就在同一家饭店之内,选择的攻击距离非常近。

    相比较之下,望月稚子此次遇袭,你也可以认为有些问题。

    且望月稚子同样没有击中凶手,这其实也不重要,毕竟距离远先被攻击可能难以还手,但是只要想怀疑,还事可以怀疑。

    看到魏定波开始重新思考这件事情,是枝弘树说道:“所以你不要着急下结论,这件事情好好调查,最后再给我一个结果。”

    “是队长。”魏定波领命。

    到现在为止房沛民和魏定波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起码是枝弘树是怀疑望月稚子的,可能比之前更加怀疑。

    那么这个种子就算是埋下了,需要的时候就可以让其发芽。

    “如果抗日分子专门演场戏,想要证明望月稚子的清白,那么则证明她已经怀疑我们在调查她,所以你接下来的调查,要更加的小心些,也要更加的有耐心一些。”是枝弘树交代说道。

    “队长放心,属下明白。”

    “不要大意,如果是专门演戏给我们看,表明她的身份也不低。”

    “明白。”

    是枝弘树其实自己心里,现在也是摸不准。

    之前让魏定波调查望月稚子,更多的是出于他作为一名情报工作者的工作习惯,但是现在望月稚子被暗杀之后,反而不是因为工作习惯,而是多出了不少怀疑。

    看似被暗杀是清白的表现,可是出现的时机以及过程让人不得不去怀疑,但其实是枝弘树心里,是不想看到望月稚子有问题的。

    说到底,他还是信任望月稚子,可越是如此,就越要调查清楚。

    魏定波肩膀上的任务,还是比较艰巨的。

    是枝弘树心中不敢大意,再度交代说道:“刚刚经过暗杀,不管真假现在都不易调查,你也不要表现出来好奇去打听,等到你们去上海时,再暗中调查不迟。”

    是枝弘树的意思是担心,如果是刚刚演戏结束,现在肯定是想要看各方反应。

    你表现怀疑,不如表现关心,好像是对方洗清了嫌疑一样。

    这样可以降低对方的警惕性,然后让你方便后面的调查,往长远打算。

    可听在魏定波耳朵里面,他好奇的是,是枝弘树怎么知道他们两人要去上海公干?

    这不是武汉区的任务吗?

    怎么宪兵队也知道?

    难不成任务和宪兵队还有关系?

    魏定波认为现在事情好像有些越发的复杂了,到底为什么派他们去上海呢?

    “属下明白,只是不知道上海的任务是否复杂,毕竟望月队长现在身份成疑,会不会给任务带来变化?”魏定波关心的问道。

    好似是在考虑任务的保密性,但是其实是想要打探一番。

    但是是枝弘树则是说道:“有诱饵,不是更容易露出马脚吗?”

    “队长言之有理,可是如果泄露的话,我担心任务失败。”魏定波说道。

    “这些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执行任务,同时暗中调查就行。”

    “是。”

    是枝弘树没有将任务说出来,但是表示可以利用这一次的任务,试探望月稚子是否有嫌疑。

    好像任务失败也可以接受!

    那么这一次的任务,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呢?

    如果不重要,怎么可能牵扯到宪兵队,如果不重要,望月稚子为什么心事重重?

    这好像有些矛盾,不过是枝弘树不愿多说,魏定波则是没有再问。

    他已经从是枝弘树办公室离开,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要买些吃的,去医院找望月稚子。

    从武汉区早出来这一会,就是为了来见是枝弘树,只是目的达到之后,还得知去上海的任务,宪兵队也知道。

    现在这任务弄的魏定波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

    好像重要!

    又好像不重要!

    心里带着这样的疑惑,魏定波已经来到医院之内,进入病房之中,将饭菜放下。

    望月稚子看到他过来,第一句话便问道:“吃过饭之后,我是不是就能出院了?”

    “着什么急?”

    “我在这里我当然着急了。”

    “那不知道我受伤的时候,是谁让我一直住院。”

    “你的伤和我的伤能一样吗?”

    “先吃饭。”魏定波将饭菜拿出来说道。

    魏定波也没有吃饭,就在病房里面和望月稚子一同吃饭,不过吃饭的过程中他说道:“医生今天怎么说?”

    “说已经没有大碍,按时换药不要碰水,不要用力,过几天来拆线就行了。”

    “那你晚上就在医院休息,明天再出院,反正在什么地方睡觉都是睡。”

    望月稚子很想说不一样,但是想到明天能出院,也就没有多嘴再说一句话,生怕魏定波明天也不同意。

    其实她应该不会在乎魏定波的看法,更加不应该听魏定波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愿意被关心。

    因为这种感觉,已经多年没有出现了。

    少小离家,和望月宗介虽说是义父义女的关系,可是望月宗介工作繁忙也是见少离多,更多的时候就是一个人生活。

    所以造就了望月稚子这样的性格,此时被魏定波关心,让她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那你今天晚上就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望月稚子说道。

    “我还是留下来吧,凶手没抓到,让人给跑了,我担心他们知道你住院,还会卷土重来。”

    “他们应该不敢吧。”

    “我担心的就是他们猜我们认为他们不敢,然后他们反其道而行,偏偏就来了,所以还是小心些吧。”魏定波一脸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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