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赘婿很稳健

    王要妙看了一眼信封上的笔记,便知是张简的信,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珠,接过信就要拆开,顿了一下又微微害羞的背过身去,才将信拆开,还回头看了一眼诗晴,似乎怕被看到一般。

    诗晴白了她一眼,自然明白要避嫌,便走到一边坐在桌前独自喝茶,过了好半晌,王要妙脸上的泪都干涸了,只剩下一点泪痕。

    她的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只见她一会儿咬唇轻笑,一会儿痴痴傻笑,一会儿又扭着手指,端端是一副小女儿的样子,目光一直聚集在手中的信上。

    诗晴心中微微叹息,她还从未见过闺中密友这个样子,平日的王要妙洒脱自信,何曾如今日这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王要妙的一颗心都已交给了张简,似乎刚才的愧疚都被忘在一边,诗晴不由反思,若是父母反对她和张未,她会如何?

    她又连忙甩甩头,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甩出,父母对张未如此喜爱,如何会反对,而且也是他们做主,自己才和他在一起的,比王要妙这边可要幸运的多,且没有这么多的波折。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夫君已经娶了三个,自己、文晴还有玉莹,而且其中文晴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另一个虽还未圆房,但也是早晚的事,心中微叹:看来果然是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啊!

    诗晴在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的王要妙已经看完了信,心中充满甜蜜之意,想到不久之后就能和简哥双宿双飞,甚至连将来孩子的名字都想了好几个,顿时又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

    若是被王知府看到这一刻的情景,怕是会不由得叹一声女生外向,或者是女大不中留啊!

    “咦?”王要妙一回头看到诗晴,微微惊讶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好友还在,脸上微微一红,不好意思的道:“诗晴,你再等我一下,我去写封回信,让简哥安心,你稍等一下啊!”

    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只留她一人在屋里等候,诗晴撇撇嘴,却没说什么,静静的抿着茶,过了好一会儿,王要妙才回来。

    却见此时的王要妙,脸上的泪痕已经洗去,还稍稍的涂了一些胭脂,依稀恢复了往日的精致,见诗晴看着她,脸上微微一红。

    “久等了诗晴,这次麻烦你了”她将手中的回信交给诗晴,又叮嘱道:“这件事不要对他说,免得他胡乱担心,影响了他读书!”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对他说的!”诗晴接过信,又道:“既然你也没什么事了,我就回去了,你也不要多想那些,要好好的,我有时间会再来看你,若是有空也可以去我那坐坐。”

    “嗯,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很是后悔,我竟那样对爹爹说话,晚上我给他炖个清心养肝的汤,再去道个歉吧!”王要妙轻咬嘴唇,有些犹豫的道。

    她依旧有些惭愧,但经过倾诉之后也好了些,当然也可能是看了信的原因,不管怎么说,起码不会在崩溃大哭,也在想着一些弥补的办法,去得到爹爹的谅解。

    诗晴与她告别,很快回到杨府,绣楼的天井之中,文晴和玉莹正在院中撸猫,见她过来便都起身行礼,她微微点头,也过去摸了几把不大点,才问道:“夫君呢?”

    “公子在房间,可能睡着了!”玉莹每天都在天井玩耍,对绣楼的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

    文晴则迷糊道:“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不知道?”

    “就是咱们跳舞的时候,公子还看了一会儿呢!”说的文晴一脸疑惑,玉莹则俏脸微红,心道:总不能说是你没那会儿,公子还掐了我脸蛋一把才走的吧?

    “不可能!跳舞的时候我们都对着路这边哩!要是夫君过来一定能看到!”文晴噘起小嘴,有些狐疑的道。

    “你居然不相信我了?”玉莹立刻泫然欲泣,看着文晴道:“没想到你竟然不相信我了!”

    “也不是不信哩,我真的没看到啊?”文晴皱眉。

    两人一个委委屈屈,一个泫然欲泣,在天井之中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起张未到底回没回来的事来。

    诗晴叹了口气,不再听她们的辩论,而是直接上楼回到自己房中,推开门就见张未从床上也睁开了眼角,果然是在小憩,关切的道:“夫君!你累啦!”

    张未已经起身,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诗晴,一杯喝了一口,才问道:“还好,夫人,那边如何?”

    “要妙和她爹吵了一架,还出言讥讽,她爹才答应的,现在她很后悔,但已经没有大碍了!”

    诗晴也抿了一口,将王家的事一一讲了:“她原本想糊弄过去,但是没有逃出她爹的法眼,被拆穿了,然后要妙有些崩溃了,指责她爹不应该拿她作为筹码,大概就是这样,后来她爹就答应了。”

    张未一听,这事还挺曲折的,看来昨天自己最后那句话果然惹了麻烦,道:“那你和她说我说错话的事了么?”

    “没有啊!”诗晴皱眉看着他,疑惑道:“我和她说这个干嘛?那不是让她对你不满么?”

    “唉!”张未叹了口气,道:“此事确实因我而起,导致她们父女失和,下次帮我道个歉吧,要不将来简哥万一说了,反而不好。”

    “啊!”诗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能提张未瞒着,那张简也会对要妙知无不言,若是从他口中得知,怕是对自己夫妇都会有些许芥蒂的,倒不如自己去说了,反而她不好意思怪罪。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道:“下次见她我就和她说一下,现在正在这个劲儿头上,说了也不好!”

    有时候,若是有些小误会,最好自己去说开,尤其是朋友之间,否则从别处传过去,极容易变味儿,或是让人心存芥蒂,而自己去说,大多时候都是两边一笑而过。

    诗晴又将信件拿了出来,道:“原本我去的时候要妙还在哭,我劝都没用,不过看了信之后就雨过天晴了,看来他们感情不错,这是她的回信。”

    张未接过信,点点头,便要出门找人送信,诗晴又叫住他,道:“夫君!等一下,要妙说不要告诉他,你可别说漏了!”

    张未失笑,点点头道:“好,我派人去送,放心吧!”

    傍晚时分,杨致远也从外面回来,又将张未又叫到了书房之中,拿出一封信,微笑着说道: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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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晴送信探要妙,

    哭诉违逆说不孝,

    女生外向见信喜,

    千叮万嘱勿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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