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杜真真八岁，林妃儿的母亲看上了山庄的这块儿地，杜真真一家被强制要求搬家，无权无势的她们毫无办法，只能按照合同上说的来，哪怕房子是祖宅。
但等到一家老小搬出去之后，补偿合同却没有如期生效，当时杜真真的母亲到处走关系，可依旧落个惨淡收场。
当然，这都不是他杀人的理由，最终让他下定决心的是母亲的离世，操劳大半辈子的人最容易被病痛折磨，对一个不太富裕的家庭来说，病痛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杜真真在山庄杀人的动机很简单，彻底搞臭山庄甚至是林氏的名声，没人会想去发生过命案的地方放松心情。
至于为什么选杨东下手，据杜真真所言，他目睹了叶语蝶三人之间的事，觉得杨东是个人渣，杜真真觉得反正要杀人，那不如让世间少个恶人。
其中厉害关系宁玉说不清，但他记得杜真真叙述完这件事情后，夏珞说杜真真虽然伏法，但他的目的达到了。
对和错总是相对而言，杜真真确实成功了，用牢狱之灾换回了公平，这座山庄估计还会在这里，只不过换了个老板。
王慧琳决定将当年林氏强占土地的事情翻案，林氏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卷入一场官司，公开透明的官司。
宁玉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后续的事情由有关部门负责，真相大白以后他就随柳如仪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还有积雪，不是很好走，司机大哥开的很认真，白芷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宁玉知道她也是随柳如仪一起过来的。
“如仪，白秘书呢？”宁玉被柳如仪禁锢在怀里，无奈的问道。
柳如仪无视宁玉的挣扎，淡淡的说道：“关心她干嘛？给她派了点儿任务。”
“什么任务？”虽然不是很关心，但宁玉觉得还是得继续说点儿什么，不然气氛会很尴尬。
柳如仪笑了笑：“那座山庄以后送给你好不好？”
“……”
宁玉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他媳妇儿，简直鸡贼，像那种地方都是聚宝盆，这次发生大案，白芷前去收购绝对会把价格压的很低。
凭借柳氏的声誉，案子对于山庄后续运营的影响力也会降到最低。
凉洺咬牙切齿的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最后恶狠狠的说道：“奸商。”
柳如仪瞥了她一眼：“停车，让她下去。”
凉洺瞬间换上笑容，外面那么冷，她才不想去吹冷风：“不用了吧，我就开开玩笑。”
宁玉翻了翻白眼，搞不懂凉洺为什么非要跟她们一起回去，还有前面坐在副驾驶打盹儿的夏珞。
两人一点儿身为灯泡的自觉都没有，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赶走，他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当然，如果两人不在就更好了。
柳如仪倒是直接无视了她们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宁玉，不过宁玉却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凉姐，你怎么看出来凶手的？”宁玉岔开话题，他知道柳如仪没在开玩笑，可能真的会把凉洺丢下去。
柳如仪看了看宁玉，没说什么，凉洺讪讪一笑，姐姐在妹妹面前成了废物。
“他是第一次杀人，哪怕表现再镇定，眼睛也不会骗人。”凉洺答道。
“就这？”
“咳，稍稍用了那么一点儿能力。”
夏珞的耳朵动了动，柳如仪看了凉洺一眼：“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我是怕小玉会因为你有危险。”
“心理控制吧，精神类的，没你厉害。”
柳如仪认同的点了点头：“有没有兴趣来柳氏？”
凉洺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哈？”
柳如仪继续道：“我可以给你很好的条件。”
凉洺急忙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不去。”她又没有受虐倾向，去柳氏还不得被柳如仪压的死死的。
柳如仪眼睛微眯：“停车。”
凉洺：“……”
????
宁玉笑了笑：“好了如仪，别为难凉姐了。”
“嗯，听你的，放过她。”柳如仪温柔的说道。
凉洺撇了撇嘴。
夏珞在中途就下了车，临走还对宁玉神秘一笑。
等两人被送到家时，天空已经暗了下来，门口和柳如仪作别。
“回来啦，快去洗手，就等你们吃饭了。”楚乔放下手里的活，笑呵呵的说道，转而踹了宁瑶一脚：“去端饭，孩子都饿了。”
宁瑶也不恼，反而在楚乔脸上亲了一口，弄得宁玉两人眼神变的很奇怪。
饭菜特别丰盛，都是宁玉和凉洺爱吃的。
“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夫妻俩相视一笑，宁瑶道：“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我和你爸很高兴，为了庆祝你记忆恢复，同时也是感谢你凉姐。”
凉洺愣了愣，谦虚的说道：“小玉没事就好。”
“不用说客套的，今天咱们俩多喝几杯。”宁瑶摆了摆手。
楚乔瞪了她一眼，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屋子里很暖和，宁玉笑了笑，他的心里更暖。
晚上。
宁玉晕乎乎的打开房门，他也喝了点儿，但不多，只感觉脑袋晕的厉害。
已经两天没直播了，宁玉甩了甩头打开电脑，片刻后躺到了床上。
于是咪咕直播出现了只有桌面的直播间，关键是热度还非常高。
……
第二天，当宁玉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什么时候打开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直播间还有人，宁玉急忙解释了一句。
弹幕：
“哇哈哈，老娘等了一晚上，终于被我等到了。”
“听不到老公声音的夜晚是难以入眠的，姐妹们，我无憾了。”
“睡觉睡觉，再这么下去老娘要猝死了。”
“……”
宁玉被雷的不轻，都这么强大的吗？今天是大型社团活动，所以宁玉只好神情奇怪的关掉电脑。
学校里非常热闹，理论上今天就能参观，所以不止是学生，还有很多校外人士。
每个社团都有自己的特色，宁玉加了三个社团，除了霸道总裁的那个以外，还有篮球社和游戏社。
卢龙禾一大早就拉着宁玉忙活起来，他们社团向外展示的成果很简单，就是卖书。
不知道卢龙禾抢生意的事情被文学社知道了会不会打死他。
宁玉大概翻看了一下，简直囊括古今市面上所有的霸道总裁文，都是社员收集起来的，甚至连网络上的都被印了出来放到一边。
啧啧两声，宁玉觉得他还是太小看卢龙禾了，不愧是他，够败家，这次组织展览的费用可是由他一力承担。
“小禾，你怎么打算的？卖不出去怎么办？”宁玉把手里的书随意丢开，问道。
卢龙禾正忙着整理，闻言停了下来，仔细思考后说道：“我也不知道。”
“……”
“算了，反正我觉得暑假前还好，现在大冬天的人本来就少，我们这里位置又比较偏僻，你得做好破产的准备。”
卢龙禾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宁玉也不在劝，百无聊赖的看着大家忙碌。
一段时间后，宁玉紧了紧衣服，书籍已经整理完毕，一排人坐的整整齐齐，但不出所料，过路的人有，但显然都对这里没什么兴趣。
卢龙禾苦兮兮的说道：“小玉，怎么办？”
宁玉摊了摊手：“我也没办法，……要不你搞搞活动？”
“活动？怎么搞活动？”卢龙禾疑惑的捎了捎头。
某路过的霍冬同学：！！！
怎么好像有人说要搞他？
宁玉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太懂，你家不是搞房地产的吗？卢姨没教过你？”
卢龙禾一脸鄙夷：“你家还是销售公司呢。”
其他社员全都无语的看着两位社长。
宁玉叹了口气，仔细想了一下：“搞活动无非是为了宣传，那就想想怎么宣传。”
卢龙禾眼睛一亮：“对啊，这不是有你嘛，要是那帮女生知道你在这里，还愁没人来？”
宁玉拍了他一巴掌说道：“这什么馊主意，就把我这么卖了？”
卢龙禾嘟起嘴：“我觉得挺好的啊，那你说怎么办嘛。”
宁玉摩挲着下巴，虽说他不认同卢龙禾出卖自己色相的做法，但其实主意还不错。
“要是我出卖色相的话，引来的都是女生，谁还买你的霸道总裁，所以这个人得是女生，而且在学校还很有影响力。”
“桑罄？”卢龙禾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宁玉的意思。
“没错，要论影响力的话，我都不如她，而且她还是年纪第一，有她在的话，不愁没人来。”宁玉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卢龙禾低头捏着衣角：“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她不来怎么办？”
“别自卑嘛，她其实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不对她有意见。”宁玉拍了拍卢龙禾的肩膀。
“我早就把她当朋友了，但她好像不太喜欢和我说话。”卢龙禾小声嘀咕道。
“什么？”
“没什么，……那，那我试试。”
“嗯，放心吧，她肯定会答应的。”
给卢龙禾出完主意，宁玉果断开溜，他是不太敢见桑罄的。
一路来到篮球馆，里面正在打比赛，打的热火朝天，张雨萱也在场上，还是全队主力。
宁玉的出现被许多人注意到了，于是一些人开始有意无意的朝他聚拢，不过宁玉并没有发觉，他一直盯着张雨萱。
不知不觉，宁玉感觉越来越挤，没办法，围观的人本来就多，直到有东西在他背上轻轻的蹭。
宁玉皱着眉回头，是个五大三粗的妹子，目露凶光，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察觉到宁玉的视线后，妹子开始恶狠狠的瞪他，威胁之意明显。
宁玉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一阵恶寒，急忙搓着手臂换位置。
他不想惹事，不声张算是给这个妹子留些面子，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觉得这位同学以后别想在学校混了。
这一点儿也不夸张，暂且不提那些他不认识的追求者和学校老师，桑罄和凉洺就够她受的。
然而宁玉的退让却让别人以为他是不敢声张，毕竟这里的男性很注意名节，哪怕被占便宜也是默默承受，就像卢龙禾一样。
以前宁玉见他被占便宜明明快哭了却还是咬牙忍受下来，一声不吭。
“别动，也别喊，小美男，乖乖跟着我走，不然……”耳边突然传来阴测测的声音，同时还有一片硬物抵在了宁玉后背，他知道那是刀片。
宁玉大为恼火，突然反应过来这可能不是学生，深冬之后校服不满足于保暖，所以很多学生已经不再穿校服，校方也理解这种做法，而今天可以有校外人员进入参观，以至于宁玉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以为是学生，但学生哪有带着刀子威胁人的。
宁玉冷静了下来，这人手上有刀，附近都是没有警惕的学生，若是他反抗的话，难免会有人受伤。
想通事情关键后，宁玉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表面很平静，但实则内心非常愤怒，等没人的时候绝对要这个女暴徒好看。
赵槐收起刀子，宁玉很耀眼，有很多人注意着，所以不能让人察觉。
她就是个滚刀肉，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少干，只要事后留下证据，这些男生非常好拿捏。
“现在假装你认识我，然后跟我走。”赵槐压低声音道，接着露出笑容。
宁玉听完也笑了：“是你啊，我们出去说。”
他笑的很假，但也没人察觉到什么，大都有些遗憾罢了，甚至有些还很羡慕赵槐。
赵槐喜出望外，没想到宁玉这么配合。
出了体育馆后，赵槐的一直手搭在了宁玉肩膀上，宁玉眼神更加低沉，两人径直出了校门。
等走到一个无人小巷以后，宁玉停下脚步。
“小美人这么着急吗？”赵槐淫笑道。
宁玉强忍着恶心：“是啊，确实等不及了，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也没想过现在还会发生这种事。”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赵槐忍不住要伸手抚摸宁玉。
宁玉冷漠的看着她，等手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猛然发难，一拳砸到了赵槐的脸上。
但想象中赵槐被他打倒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宁玉小小的诧异了一下，要知道他现在的力量可比一个成年女人还要强。
赵槐脸色阴沉的可怕，啐了一口：“呵呵，够辣，我会在胯下狠狠的蹂躏你，然后把你调教成为一个玩物，供无数女人享乐。”
“……”
但等到一家老小搬出去之后，补偿合同却没有如期生效，当时杜真真的母亲到处走关系，可依旧落个惨淡收场。
当然，这都不是他杀人的理由，最终让他下定决心的是母亲的离世，操劳大半辈子的人最容易被病痛折磨，对一个不太富裕的家庭来说，病痛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杜真真在山庄杀人的动机很简单，彻底搞臭山庄甚至是林氏的名声，没人会想去发生过命案的地方放松心情。
至于为什么选杨东下手，据杜真真所言，他目睹了叶语蝶三人之间的事，觉得杨东是个人渣，杜真真觉得反正要杀人，那不如让世间少个恶人。
其中厉害关系宁玉说不清，但他记得杜真真叙述完这件事情后，夏珞说杜真真虽然伏法，但他的目的达到了。
对和错总是相对而言，杜真真确实成功了，用牢狱之灾换回了公平，这座山庄估计还会在这里，只不过换了个老板。
王慧琳决定将当年林氏强占土地的事情翻案，林氏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卷入一场官司，公开透明的官司。
宁玉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后续的事情由有关部门负责，真相大白以后他就随柳如仪踏上了回家的路。
路上还有积雪，不是很好走，司机大哥开的很认真，白芷不知道跑去了什么地方，宁玉知道她也是随柳如仪一起过来的。
“如仪，白秘书呢？”宁玉被柳如仪禁锢在怀里，无奈的问道。
柳如仪无视宁玉的挣扎，淡淡的说道：“关心她干嘛？给她派了点儿任务。”
“什么任务？”虽然不是很关心，但宁玉觉得还是得继续说点儿什么，不然气氛会很尴尬。
柳如仪笑了笑：“那座山庄以后送给你好不好？”
“……”
宁玉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他媳妇儿，简直鸡贼，像那种地方都是聚宝盆，这次发生大案，白芷前去收购绝对会把价格压的很低。
凭借柳氏的声誉，案子对于山庄后续运营的影响力也会降到最低。
凉洺咬牙切齿的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最后恶狠狠的说道：“奸商。”
柳如仪瞥了她一眼：“停车，让她下去。”
凉洺瞬间换上笑容，外面那么冷，她才不想去吹冷风：“不用了吧，我就开开玩笑。”
宁玉翻了翻白眼，搞不懂凉洺为什么非要跟她们一起回去，还有前面坐在副驾驶打盹儿的夏珞。
两人一点儿身为灯泡的自觉都没有，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赶走，他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当然，如果两人不在就更好了。
柳如仪倒是直接无视了她们的存在，她眼里只有宁玉，不过宁玉却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凉姐，你怎么看出来凶手的？”宁玉岔开话题，他知道柳如仪没在开玩笑，可能真的会把凉洺丢下去。
柳如仪看了看宁玉，没说什么，凉洺讪讪一笑，姐姐在妹妹面前成了废物。
“他是第一次杀人，哪怕表现再镇定，眼睛也不会骗人。”凉洺答道。
“就这？”
“咳，稍稍用了那么一点儿能力。”
夏珞的耳朵动了动，柳如仪看了凉洺一眼：“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我是怕小玉会因为你有危险。”
“心理控制吧，精神类的，没你厉害。”
柳如仪认同的点了点头：“有没有兴趣来柳氏？”
凉洺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哈？”
柳如仪继续道：“我可以给你很好的条件。”
凉洺急忙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不去。”她又没有受虐倾向，去柳氏还不得被柳如仪压的死死的。
柳如仪眼睛微眯：“停车。”
凉洺：“……”
????
宁玉笑了笑：“好了如仪，别为难凉姐了。”
“嗯，听你的，放过她。”柳如仪温柔的说道。
凉洺撇了撇嘴。
夏珞在中途就下了车，临走还对宁玉神秘一笑。
等两人被送到家时，天空已经暗了下来，门口和柳如仪作别。
“回来啦，快去洗手，就等你们吃饭了。”楚乔放下手里的活，笑呵呵的说道，转而踹了宁瑶一脚：“去端饭，孩子都饿了。”
宁瑶也不恼，反而在楚乔脸上亲了一口，弄得宁玉两人眼神变的很奇怪。
饭菜特别丰盛，都是宁玉和凉洺爱吃的。
“妈，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夫妻俩相视一笑，宁瑶道：“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我和你爸很高兴，为了庆祝你记忆恢复，同时也是感谢你凉姐。”
凉洺愣了愣，谦虚的说道：“小玉没事就好。”
“不用说客套的，今天咱们俩多喝几杯。”宁瑶摆了摆手。
楚乔瞪了她一眼，不过却也没说什么。
屋子里很暖和，宁玉笑了笑，他的心里更暖。
晚上。
宁玉晕乎乎的打开房门，他也喝了点儿，但不多，只感觉脑袋晕的厉害。
已经两天没直播了，宁玉甩了甩头打开电脑，片刻后躺到了床上。
于是咪咕直播出现了只有桌面的直播间，关键是热度还非常高。
……
第二天，当宁玉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什么时候打开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直播间还有人，宁玉急忙解释了一句。
弹幕：
“哇哈哈，老娘等了一晚上，终于被我等到了。”
“听不到老公声音的夜晚是难以入眠的，姐妹们，我无憾了。”
“睡觉睡觉，再这么下去老娘要猝死了。”
“……”
宁玉被雷的不轻，都这么强大的吗？今天是大型社团活动，所以宁玉只好神情奇怪的关掉电脑。
学校里非常热闹，理论上今天就能参观，所以不止是学生，还有很多校外人士。
每个社团都有自己的特色，宁玉加了三个社团，除了霸道总裁的那个以外，还有篮球社和游戏社。
卢龙禾一大早就拉着宁玉忙活起来，他们社团向外展示的成果很简单，就是卖书。
不知道卢龙禾抢生意的事情被文学社知道了会不会打死他。
宁玉大概翻看了一下，简直囊括古今市面上所有的霸道总裁文，都是社员收集起来的，甚至连网络上的都被印了出来放到一边。
啧啧两声，宁玉觉得他还是太小看卢龙禾了，不愧是他，够败家，这次组织展览的费用可是由他一力承担。
“小禾，你怎么打算的？卖不出去怎么办？”宁玉把手里的书随意丢开，问道。
卢龙禾正忙着整理，闻言停了下来，仔细思考后说道：“我也不知道。”
“……”
“算了，反正我觉得暑假前还好，现在大冬天的人本来就少，我们这里位置又比较偏僻，你得做好破产的准备。”
卢龙禾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宁玉也不在劝，百无聊赖的看着大家忙碌。
一段时间后，宁玉紧了紧衣服，书籍已经整理完毕，一排人坐的整整齐齐，但不出所料，过路的人有，但显然都对这里没什么兴趣。
卢龙禾苦兮兮的说道：“小玉，怎么办？”
宁玉摊了摊手：“我也没办法，……要不你搞搞活动？”
“活动？怎么搞活动？”卢龙禾疑惑的捎了捎头。
某路过的霍冬同学：！！！
怎么好像有人说要搞他？
宁玉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太懂，你家不是搞房地产的吗？卢姨没教过你？”
卢龙禾一脸鄙夷：“你家还是销售公司呢。”
其他社员全都无语的看着两位社长。
宁玉叹了口气，仔细想了一下：“搞活动无非是为了宣传，那就想想怎么宣传。”
卢龙禾眼睛一亮：“对啊，这不是有你嘛，要是那帮女生知道你在这里，还愁没人来？”
宁玉拍了他一巴掌说道：“这什么馊主意，就把我这么卖了？”
卢龙禾嘟起嘴：“我觉得挺好的啊，那你说怎么办嘛。”
宁玉摩挲着下巴，虽说他不认同卢龙禾出卖自己色相的做法，但其实主意还不错。
“要是我出卖色相的话，引来的都是女生，谁还买你的霸道总裁，所以这个人得是女生，而且在学校还很有影响力。”
“桑罄？”卢龙禾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宁玉的意思。
“没错，要论影响力的话，我都不如她，而且她还是年纪第一，有她在的话，不愁没人来。”宁玉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可是……”卢龙禾低头捏着衣角：“我们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她不来怎么办？”
“别自卑嘛，她其实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不对她有意见。”宁玉拍了拍卢龙禾的肩膀。
“我早就把她当朋友了，但她好像不太喜欢和我说话。”卢龙禾小声嘀咕道。
“什么？”
“没什么，……那，那我试试。”
“嗯，放心吧，她肯定会答应的。”
给卢龙禾出完主意，宁玉果断开溜，他是不太敢见桑罄的。
一路来到篮球馆，里面正在打比赛，打的热火朝天，张雨萱也在场上，还是全队主力。
宁玉的出现被许多人注意到了，于是一些人开始有意无意的朝他聚拢，不过宁玉并没有发觉，他一直盯着张雨萱。
不知不觉，宁玉感觉越来越挤，没办法，围观的人本来就多，直到有东西在他背上轻轻的蹭。
宁玉皱着眉回头，是个五大三粗的妹子，目露凶光，给人很强的压迫感，察觉到宁玉的视线后，妹子开始恶狠狠的瞪他，威胁之意明显。
宁玉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一阵恶寒，急忙搓着手臂换位置。
他不想惹事，不声张算是给这个妹子留些面子，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觉得这位同学以后别想在学校混了。
这一点儿也不夸张，暂且不提那些他不认识的追求者和学校老师，桑罄和凉洺就够她受的。
然而宁玉的退让却让别人以为他是不敢声张，毕竟这里的男性很注意名节，哪怕被占便宜也是默默承受，就像卢龙禾一样。
以前宁玉见他被占便宜明明快哭了却还是咬牙忍受下来，一声不吭。
“别动，也别喊，小美男，乖乖跟着我走，不然……”耳边突然传来阴测测的声音，同时还有一片硬物抵在了宁玉后背，他知道那是刀片。
宁玉大为恼火，突然反应过来这可能不是学生，深冬之后校服不满足于保暖，所以很多学生已经不再穿校服，校方也理解这种做法，而今天可以有校外人员进入参观，以至于宁玉一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以为是学生，但学生哪有带着刀子威胁人的。
宁玉冷静了下来，这人手上有刀，附近都是没有警惕的学生，若是他反抗的话，难免会有人受伤。
想通事情关键后，宁玉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表面很平静，但实则内心非常愤怒，等没人的时候绝对要这个女暴徒好看。
赵槐收起刀子，宁玉很耀眼，有很多人注意着，所以不能让人察觉。
她就是个滚刀肉，这种事情以前也没少干，只要事后留下证据，这些男生非常好拿捏。
“现在假装你认识我，然后跟我走。”赵槐压低声音道，接着露出笑容。
宁玉听完也笑了：“是你啊，我们出去说。”
他笑的很假，但也没人察觉到什么，大都有些遗憾罢了，甚至有些还很羡慕赵槐。
赵槐喜出望外，没想到宁玉这么配合。
出了体育馆后，赵槐的一直手搭在了宁玉肩膀上，宁玉眼神更加低沉，两人径直出了校门。
等走到一个无人小巷以后，宁玉停下脚步。
“小美人这么着急吗？”赵槐淫笑道。
宁玉强忍着恶心：“是啊，确实等不及了，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也没想过现在还会发生这种事。”
“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赵槐忍不住要伸手抚摸宁玉。
宁玉冷漠的看着她，等手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猛然发难，一拳砸到了赵槐的脸上。
但想象中赵槐被他打倒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宁玉小小的诧异了一下，要知道他现在的力量可比一个成年女人还要强。
赵槐脸色阴沉的可怕，啐了一口：“呵呵，够辣，我会在胯下狠狠的蹂躏你，然后把你调教成为一个玩物，供无数女人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