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喜欢摸,从光溜溜到刺微微,每天都与不同的手感。    结果今天没摸到裤子,直接摸到绷带和光溜溜的大腿,再往内侧一摸,就摸到了那刚长出来的短短的硬茬儿。    “唔。。。。”夏耀感觉拽住袁纵的手。    袁纵把夏耀的被子掀开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住。    为了缠绷带方便,夏耀几乎不穿内裤,直接套一条宽松的睡裤了事。所以袁纵掀开被子,看到的就是**的夏耀。    “怎么没穿衣服?”    袁纵问完,甩一眼旁边的立柜,上面放着刚脱下来没多久的病号服。衣服皱巴巴的,裤腿儿还卷着,夏耀平时那斯文利索的叠衣服习惯,袁纵在了解不过了,这俨然就是匆忙脱下来的。    至于为什么在袁纵进门前脱下来,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夏耀特别善于利用袁纵这种带色的思维,当即薅住他的头大,在他耳旁黏腻腻的口吻说,“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纵粗喘一声,如饿虎吞食般朝夏耀吻上去。    多少日没有肌肤缠绵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袁纵在夏耀丝滑如绸的身体上贪恋又狂热的爱抚揉捏着,夏耀粗喘沸腾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    而且他发现今天的袁纵格外的粗野,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爷们儿的血性,满满的雄性气息从汗毛孔里泉涌而出,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彪悍。    一般来说,男人在处于危险状态下,雄性激素会大量分泌。长期处于这一状态下的男人会比普通男人分泌更过的雌性激素,所以军人和警察会更有男人味。    袁纵就是刚从激烈的战斗中抽身,带着满满的热血和激情,扑向了令他魂牵梦绕、沉迷深陷的绝世佳人。    夏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袁纵充斥着汗味儿的脊背上勒出道道红痕。    “爽、、、、好爽、、、啊啊、、、”    袁纵粗喘着问:“怎么个爽法?”    “痒、、、、痒得受不了、、、”    袁纵比他还痒,越是隔靴搔痒越是痒得揪心,爆发了,激射了,手在夏耀布满小硬茬儿的胯下流连的时候,心依旧痒得不行。    夏耀比他还要命,射了不到三分钟,喘气刚匀呼,又埋怨声起。    “一点儿都不过瘾。”    袁纵在夏耀下巴上捏了一下,“你想怎么过瘾?”    夏耀让袁纵锻造得脸皮越来越厚,尤其有某种需求的时候,会把二十几岁男人那种血气方刚、口无遮拦的浪荡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都特么没给我舔两口!”    袁纵磨了磨槽牙,拽着夏耀的脸蛋子哼笑一声。    “我敢给你舔么,一舔就浪得浑身哆嗦,你那两条腿受得了么?”    夏耀死不承认,“谁哆嗦了,我啥时候哆嗦过?”    袁纵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俯身在夏耀硬挺的**上狠嘬一口。    “啊。。。。啊。。。啊啊。。”    夏耀整个腰身连带着屁股蛋儿都不由自主的抖动,连他自个儿都羞臊又真切的感受到了,袁纵就这么一口将夏耀撂下了,一副你瞧着办的表情。    夏耀腆着脸说:“我这个可以人为控制的,刚才我没有心理准备,你再试一次。。。”    袁纵再试就真把控不住了,不惯他这毛病,直接穿外套下去买晚饭。    夏耀下面还翘着,不死心的朝袁纵嚷嚷。“真TB抠门儿!”    袁纵狠心无视他的抱怨,径直朝门外走。    夏耀又不怕死的喊一声,“我看你特么就是不行了,老货!”    袁纵已经走出门口两步,虎目顿时爆出凶光,猛地一个转身,砰的一声将门踹开。在夏耀惊愣的目光中,迈着狂肆的大步朝病床飞跨过去。    “我闹着玩儿的、、、我真是闹着玩儿的、、、唉唉唉、、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颠折了、、、、”    等袁纵再出门,夏耀已经彻底老实了,腿尚存一丝知觉,腰几乎折了。    费力的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一看好多条未读短信。    “事结了。”    夏耀瞬间一惊,结了?刚才还口口声声案情复杂,打个炮的功夫就结了?    夏耀感觉给那边打了个电话,对方身份敏感不敢乱说话,就隐晦的表达了一下原因。    夏耀猛地一拍床单,解恨,太解恨了!这特么就是报应啊!    袁纵回来的时候,夏耀坐在床上,两眼放光,和他出去时判若两人。    “你知道么?黑豹特卫摊上大事儿了!据说偷运走私枪支,貌似在高速路上起火爆炸了,而且还伤着人了。他们投资现在急得团团转,一门心思要兜住这事,妈的,这就是报应啊!哈哈哈哈、、、你听说这事儿了么?”    袁纵淡淡一笑,“没有,这不是刚听你说么.”    夏耀乐不可支。    “行了,先吃饭。”    夏耀说:“我先解个小手儿,回来再吃。”    “用我跟着你么?”袁纵问。    夏耀慢慢往卫生间挪,摆摆手,“不用了。”    袁纵趁着夏耀去卫生间的功夫,拿起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几百条短信,全是今天一天发的,之前的全部删除了。这些短信来自各方渠道,谈论的都是一件事的进展,就是黑豹特卫制造假新闻黑他们公司的事儿。    而且通话记录上面显示的号码也都是各种部门人员的电话,所有通话时间都在自己不再的这几个小时,几乎不间断的接打。    袁纵意识到,夏耀自始至终都没提过黑子的事,甚至连他的后续状况都不关心。心里就像吞下一块巧克力,苦甜苦甜的。    夏耀侧身躺在床上吃包子,咽下去不如坐着吃那么顺畅,袁纵就用大手在他胃部轻轻的下顺,一边顺一边训他。    “以后还这么折腾不?”    夏耀摇头,“再也不折腾了!”    “敢说我老?”袁纵冷哼一声,“劳资就是四五十,操你也绰绰有余。”    夏耀噎住,打了个嗝,突然问:“袁纵,你说咱俩现在这样、、、算是在一起么?”    “你觉得呢?”袁纵问。    夏耀说:“我觉得不算。”    “那你觉得怎么样才算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反正现在不算。”    袁纵有点猜不透夏耀的神逻辑,“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耀塞着豹子的嘴费力的咧开,“假如咱俩真的在一起,你会在乎我的过去么?”    “你有过去么?”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气恼的看向袁纵、“靠,你丫别瞧不起人,劳资也风流过好么?”    “跟大白腿风流过?”    夏耀猛地窜起来朝袁纵一阵暴打。    袁纵拦住他,沉声劝道,“别闹了,好好吃饭。”    夏耀躺下继续嚼着肉包子,没吃几口又开口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咱俩现在在一起了,是不是意味着从今天算起,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尤其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    “我和你的算计方式不一样。”袁纵给了夏耀致命一击,“我的时间是从你说“我是你的”开始,从那之后,你就得对我负责了。”    夏耀掐指一算,当即瞪圆眼睛。“你这计算方式不科学啊!”    袁纵眯着眼睛审视着夏耀,“那你跟我说说,你纠结的这个时间差意义何在?”    “没、、、我就是说着玩儿。。。”    113意外的“惊喜”    晚上,袁纵伺候着夏耀洗洗涮涮的时候,发现柜子里那套护肤品不见了,随口问了句,“你那套护肤品呢?”    夏耀的谎话张口就来,“让我妈拿回家了。”    袁纵没有在说什么,端着脸盆去了卫生间。    晚上,两人各自谁在一张单人床上,中间相隔不到一米。    夏耀睡觉前最喜欢干的一件事就是偷窥袁纵,他发现袁纵的生活习惯和他乃至他身边的人都不太一样。袁纵睡觉前很少玩儿手机,通常就是看看是否有漏掉的短信或者电话,检查完就规规矩矩的放在柜子上不去动了。    而且袁纵的睡姿也很规整,躺的稳稳当当的,极少出现那种七仰八叉的夸张的睡姿。被子也盖得妥妥帖帖,从不会把床单翻滚得七扭八歪。    若干年的从军生涯已经让很多喜欢在他心底扎根了。    夏耀忍不住想,跟这种人生活会不会觉得特别累?    袁纵点了一根烟缓缓地抽着。    从夏耀的角度看过去,袁纵的被子边缘搭在小腹上,半遮半裸,饱满的肌肉线条和粗犷的肌肉纹理彰显出男人独有的性感和气度。眉骨、下巴、喉结连成一条如刀锋般冷厉的弧线,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处的柔化处理,让整张面孔鲜活生动起来。    袁纵朝夏耀扫了一眼,他正在摆弄那个大蘑菇枕头。    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再也不折腾的夏某人,这会儿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头被粗鲁的亵玩,茎身在夏耀的撸搓下不停的收缩膨胀。舌头伸出,与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间距,从低端向上示意性的舔舐,目光促狭,深色挑逗。    袁纵刚用一根烟稳定下来的心绪,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    有力的手臂伸过去,大手薅住夏耀病号服的前襟,将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只一把拎到了自个儿的床上。    夏耀笑容里透着一股坏劲儿,那是撕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面具下最**真实的男儿本色,放荡不羁,满满的青春活力。    袁纵滚烫的气息剐蹭着夏耀的脸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天-生-就-皮。”    袁纵发现夏耀这话说得真对,和他接触的时间越久,越发现这人难收拾。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给你那么一下子,让你浑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劲儿来对付。    又一次明目张胆的“错误”,在医生的反复勒令禁止下仍旧如毒瘾发作般贪婪且不计后果的放纵着。    夏耀的两条腿被袁纵的大手禁锢住,保持着一个姿势,完全动弹不得。每次他激动得想要用腿夹住袁纵的脖子或者下意识的扭动挣扎时,都会被袁纵的强制力丝丝震慑住。这种被束缚的滋味让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几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饶淫叫。    当袁纵的手指从夏耀的身体里抽出来时,夏耀有种来路不明的空虚感。    “咱什么时候来一次真格的?”    这话是夏耀问出来的,不要质疑,真的是从夏耀的嘴里秃噜出来的。    袁纵眉骨微耸,喉结滚动,“你说什么?”    “让我甩开膀子干你一次。”夏耀说得掷地有声。    袁纵冷哼一声,“就指望着你那两条腿?”    “你操我也成。”    听到这话,袁纵粗犷的无关以一种扭曲的搭配演绎着极度不淡定的心情和激荡又恼恨的复杂情绪。    夏耀被袁纵诡异的表情吓到了,说话都有点儿不利索。“你……你咋了?”    沉默久久过后,房间里响起袁纵压抑到极致后爆发出的呵斥声。    “能操的时候你不让操,现在没法操了你想要了!”    夏耀绷不住甩出一丝笑,让袁纵粗暴的按在身下好一顿收拾。    事后,夏耀的下半身就想被车碾过的疼,这是袁纵能给他的在身体承受范围极限的最重的惩罚。夏耀用所谓的“大JB抱枕”在袁纵的臀部发狠的戳了好几下,又开始进行马后炮的深情演绎,言语中夹杂着怅然若失的酸楚。    “我觉得我堕落了。”    “没事,有我给你垫底。”    。。。。。。    一个礼拜后,夏耀出院了。    一个月后,袁纵的公司迎来了新一批的学员的招生。    随着天气渐渐变暖,过年前后的种种风波也悄然淡去,黑豹特卫的绝地反击虽然没有成功,却给袁纵的公司带来了无法弥合的负面影响。即便新闻再怎么澄清报道,一旦有效影响时间过了,再想挽回公信力就不太容易了。    何况塑造一个良好的企业形象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风口浪尖上维持这个好形象。    最明显的一点表现就在招生工作上。    今年的教官们也犯了难,招生出现了往年都没有过的诡异形势,女保镖报名人数比往常激增了好几倍,而男保镖报名人俗却缩减了一大半。    大多数女孩子都是看了那档综艺节目,发现节目的男人都是清一色的帅哥,于是怀揣着各式各样的目的前来报名。有的完全都保镖一无所知,有的根本就不具备身体素质,偶的干脆就是来着挑战教官的调戏眼光的。    袁纵公司的女保镖选拔大赛堪称选美比赛。    这里对女保镖的身高、身材比例和相貌要求极高,因为现在很多女明星或者政要身边都喜欢安插一名女保镖。由于女保镖的行业稀缺性,导致她比男保镖要显得醒目扎眼,个人形象气质一定程度上彰显了公众人物的身份和地位。    夏耀自称看人特别准,所以这几天招生一直在跟着跑前跑后。    看到那些教官们表情认真的给一群身着比基尼的年轻女孩量着三围,夏耀心中有种深深的感慨,这哪是选保镖啊?这纯粹就是被袁纵选后宫啊!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拍了夏耀的后背一下,递给他一杯茶水。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男学员那边还是不理想么?”夏耀问。    “嗯,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都是那几条新闻闹哄的。”    夏耀目光在各位佳丽身上扫了一眼,淡淡说道,“女孩倒是不少。”    “要我看都是奔着袁总来的。”    夏耀神色一滞,“你怎么知道?”    “嘿,你没看见那条八卦贴子啊?现在在网上传的特疯,叫盘点京城最值得嫁的十大好男人,其中排行第一的就是咱袁总。多金多才,有修养有气魄,最重要的是父母双亡。现在的女孩啊,心气都高着呢”    夏耀嗤之以鼻,“他有什么修养?不就是一个糙爷们么?”    工作人员以为夏耀是心里不服,忙补一句,“跟你这种出身和资质的肯定比不了,在我们眼中那就是实打实的男神啊!”    夏耀挺烦别人说什么都把他的家庭背景牵扯上,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端着茶杯去了男保镖的招生区域。    “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学费要一次性付清。我们这不是学校没有助学贷款。”    “我可以先付一半,剩下的通过在这打零工来补上。”    “这有零工可以给你打么?我们的饭碗都是好不容易端上的!”    “我是奔着袁总来的,我有一颗赤胆忠心!”    众人一片哄笑声,这还是第一个男学员主动说奔着袁纵来的。    夏耀纳闷的走了过去,问了当中的一个招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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