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治水恨得咬牙,驮着你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骂人的时候你丫没把我认出来,尼玛现在把我认出来了!!!    影帝继续展现他戏骨的实力,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下巴微挑,神色傲然地扫视着宣大禹,哼道:“你丫看清楚了,我是夏耀!”    “装,你再装,我跟你说,我会把妖儿认成你,但不会把你认成妖儿。”    “为啥?”    “因为你没那硬件设备。”    王治水恨恨地磨牙,行!瞧不起我是?你等着……    宣大禹迷迷瞪瞪睡着之后,王治水偷偷推开门走了出去,这会儿已经是三更半夜,房东已经睡熟了。王治水轻车熟路地摸到鸡窝,瞬间薅住一只母鸡,拧着脖子拎到自个房间的墙根儿底下。    “对不住了,谁让你起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名儿,只能借你的血给老子的幸福开路了……”    说完猛的一刀割在鸡脖子上,结果不够狠,鸡没死还一个劲地哀嚎。    房东房间的灯突然亮了,王治水一着急,赶忙顺着窗户跳回房间。    结果手里的母鸡没攥住,猛的从怀里蹿了出去,不偏不倚蹿到床上,在宣大禹身上玩命扑腾,血淌了一床,鸡毛散落一地。    宣大禹瞬间醒了,不由的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哪来的鸡啊?”    王治水上蹿下跳去逮鸡,好不容易逮住了,这一刀下去整个鸡脑袋都掉了。    宣大禹刚才就是诈醒,没一会儿的工夫又睡着了。    王治水取到鸡血之后,在自个儿的菊花深处捅了两下,又在宣大禹的阳物上抹了一些。床单上就没必要了,这只母鸡临死前已经为他洒了一床的“恩泽”。    只是这一屋子的鸡毛真够让人头疼的。    王治水忙活了大半宿,把鸡毛清理干净,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又把一屋的秽物连同死了的那只鸡偷偷扔到隔壁家看门狗的窝里,证据全部销毁。    然后,气喘吁吁地躺回宣大禹的身边。    刚要闭上眼睛,结果宣大禹的手机响了,王治水拿过来一看,是夏耀偷偷发过来的一条短信,问宣大禹现在在哪。    王治水心眼一动,把地址告诉了夏耀。    袁纵刚一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朝王治水的租房里赶去。    将近一个多小时才找对地方,夏耀推门进去的时候,房东正站在鸡窝旁边骂:“谁家的狗又特么叼走我们家一只鸡?”    其实这话是故意骂给隔壁那家人听的。    夏耀客气地问:“王治水是住这么?”    房东还沉浸在丢鸡的悲伤中,听到这话只是敷衍地给夏耀一指,便继续沉着脸指桑骂槐。    夏耀敲了敲门,王治水假装没听见,宣大禹睡得死沉死沉的。夏耀见门没锁,便一使劲将门推开了。    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夏耀如遭雷击。    床单上血痕遍布,作案现场实在是太凶残了,王治水菊花上的血痕都漫到屁股蛋上了,宣大禹的阳物更恐怖,简直就特么是血做的!对于夏耀这种大侦探家,刑警大队的主心骨,想不一眼破案都不成。    宣大禹感觉到一股异常的气息,瞬间醒了,眼睛一扫床单,不由的屏住呼吸。再望一眼门口呆愣愣的夏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这……怎么回事?”    夏耀怎么都想不通,这事它怎么就能发生在宣大禹和王治水的身上?    “隐藏得深的人是你?你他妈才让我刮目相看呢!”    夏耀说完这话扭头就走,妈的,一宿没睡觉,就特么为了一大早来看这个!    夏耀都走了好几分钟了,宣大禹才回过神来,眼睛扫着身下,再看着王治水的屁股,满床的作恶证据,这回人证物证俱在,完全没有抵赖的余地。    用手试着拍了一下王治水。    王治水艰难地睁开眼,故作虚弱地说:“别碰我,我浑身上下都……疼……”    宣大禹正懊恼纠结的时候,突然一眼扫到枕头边的鸡毛。    “哪来的鸡毛?”    王治水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宣大禹扭头扫向王治水,疑惑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他,王治水的心脏仿佛停跳。直到房间里的大气压降为负数,宣大禹才开口。    “你昨天晚上现原形了?”    王治水,“……”    126大一号的小裤衩。    “什么?你说大禹跟偷他钱那小子搞到一起了?”彭泽听到夏耀的爆料瞬间石化。    夏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彭泽对这事也是毫无察觉。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跟宣大禹关系更亲密,现在都云里雾里的,更甭说彭泽了。    “哎,前两天我还琢磨大禹跟王治水合伙软负袁茹的事,一直想问就是不接我电话。结果又整了这么一出重口味的,现在彻底不用问了,啥都明白了。”    彭泽唏嘘,“大禹这嘴可够严实的。”    夏耀沉思了片刻,淡淡地说:“不过当时那个场景明显是强迫性的,特别血腥。”    “有多血腥?”彭泽好奇。    一提起这事夏耀瞬间想捂胸口,简真不堪回首啊!自虐般地将当时的场景细致地描绘了出来,彭泽听完之后眼睛都直了。    “不至于?我和小骚儿真枪实战了那么多次,多重口的都试过,也没出现过这种场面啊……”说着说着彭泽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禁口,“对,我忘了你不待见我俩这种事,得得得,不提了。”    夏耀态度急转,瞬间抓住彭泽的手,目露急切之色。    “你说,详细地说说。”    他现在心里急需治愈,消除他对这种事的恐惧感。    彭泽纳闷地笑笑,“你怎么突然对这事好奇了?”    “没……那个,看完大禹再想起你俩,突然觉得特别有爱。”夏耀现在还没法坦然地承认自己和袁纵的关系。    一说到“有爱”俩字,彭泽像是回忆起一些令他纠结的事,平时总是刻意去忽略,但一提起却仍旧难以掩饰内心的触动。    “我跟真真第一次就是在他家,平时我俩就是亲亲摸摸,偶尔来个口爆就是极限了。那夭喝了点儿酒,怎么说呢,到了那个份上自然而然就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第一次啊,反正出血了,不过没你刚才说得那么血腥。后来他跟我说那是他第一次什么的,我没往心里去,他丫那么骚,肯定不止被我一个人干过。”    夏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彭泽又问:“你说……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有感情啊?”    “废话。”夏耀幽幽的,“你养只猫养只狗在一起时间长了还难舍难分呢,更甭说人了。”    “也是啊,习惯这个东西真坑人。”彭泽略显忧郁。    夏耀纳闷地打量着他,“你问这个干嘛?”    “哦……没什么,我在想,这大禹是不是被王治水偷习惯了,然后就产生感情了?”    夏耀一副汗颜的表情,“拉倒!感情还能这么来?”    彭泽又琢磨了一下,用仅能想到的最合理的心态推测,“我觉得大禹利用、报复王治水的可能性比较高,你想啊,他偷了大禹那么多次,大禹收不回本,利用他帮自个儿干冒险的事,强暴了他,这不都是报复的方式的么?”    “大禹不是这样的人。”夏耀对大禹的人品还是毫无置疑的,“其实他是咱们仨里面心眼最好的,我觉得他同情王治水的可能性比较高。”    “同情一个老偷他的贼?然后还跟他上床?他是心眼好还是缺心眼啊?”    夏耀想到彭泽对王治水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也就不再争论这件事了。    “你先喝着,我去趟卫生间。”    彭泽起身,“我也跟你一块去。”    两个人在小便池前并排站,彭泽先解决完,一边提裤子一边随意朝旁边扫了一眼,瞬间露出诧异的表情。    “妖儿,你这内裤有点儿大?”    “大么?”夏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这不是挺合适的么?你看,边边角角都卡得挺严实。”    严实么?明明松松垮垮的……彭泽没明说,因为有的男人就喜欢穿大一号的内裤来享受一种没穿内裤般的放纵感。    后来,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彭泽还在一个劲地感慨。    “真没想到这种事能在大禹身上发生,你要说他喜欢你我还相信,毕竟这么多年……是?……哥们儿都看在眼里……”    “是什么是啊?”夏耀斩钉截铁的口吻,“大禹跟我那是纯纯粹粹的好哥们儿,容不得玷污的!”    “得得得,我知道你忌讳这个,不提了。”    夏耀发现彭泽一直在曲解自己内心真正的感受,老这么拧着也不舒服,于是决定把事情摊开了说,也算是一种发泄。    “彭子,我恋爱了。”    一听这话,彭泽瞬间露出惊愕的表情,震撼指数比听到宣大禹和王治水上床还高。    “这么快?也没见你有什么征兆啊!跟谁啊?不会是那个东北大妞?”    “他哥。,”    “啥?”    “跟他哥。”夏耀特别艰难地吐出这仨字。    彰泽面部肌肉绷得僵死,好一阵才松垮下来。    “你别逗我啊!你跟个女人搞对象就够不容易了,还男人……”    “是真的。”    彭泽的脸又僵了。    足足呆愣了十几秒钟,彭泽才狠狠一拳砸在餐桌上。    “你丫当了这么多年和尚,就为了捡一块肥皂啊!”    夏耀稀里糊涂的,“啥意思?”    “连这都不知道还特么在G圈混呢?”彭泽简直要抓狂,“你不会是认真的?”    夏耀豁出去了,“我跟你说过不靠谱的事么?”    “别啊!你跟大禹都这样了,不就把我这个正常取向的给孤立了么?”    夏耀斜睨了彭泽一眼,“属你丫干得多好?,”    一说起这个,彭泽立马问:“你们俩……那个过没?”    “没有。”夏耀在镜子前竖竖衣领。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当下边吃亏的那个,咱们仨属你丫体力最好他就是再猛再壮你也得把他拿下。”    夏耀气定神闲地说:“放心,最近正在朝这方面努力。”    彭泽依旧叹了口气,“哎,今儿信息量太大了,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从彭泽那回来之后,夏耀去内衣专柜给袁纵买了几条内裤。    “你不是说你内裤总丢么?我又新给你买了几条。”    袁纵正在享受夏小妖这份贴心的暖意时,突然发现他买的内裤通通小了一号。    “这是你穿的号?我穿着有点儿小了。”    夏耀的脸拉得老长,“咱俩平时穿的不就是一个号么?”    袁纵审视的目光投向夏耀:你确定?    夏耀推操着袁纵,“你试试啊!这个弹性可大了,臀围再大都能穿。”    袁纵特别勉强地套了进去,但是真心勒人,屁股勒点儿就算了,问题是前面实在憋得慌。    “要不你拿回去自个穿。”袁纵说。    夏耀瞬间气恼,“我自个儿内裤够穿!你要是不穿着,以后你丫内裤还丢!”    “我丢内裤和穿这个有什么关系?”    夏耀语塞,没一会儿又故作行家一样地撺掇着,“这种内裤刚上身都有点儿紧,穿穿就懈了,你就凑合穿!”    袁纵哪拗得过夏耀?只要人家嘴一噘,就是铁裤衩袁纵也得套上啊!    周目下午学员有半天的休息时间,夏耀趁着这个工夫把砸坏的健身器搬过来让田严琦修。    他到那的时候田严琦正在打扫袁纵的房间,夏耀一边脱外套一边问:“这么干净了还用打扫?”    “在部队呆惯了,有点儿强迫症。”    夏耀了解,袁纵也有这个毛病,为些他吃了不少苦头,尤其在叠被子上面,整天被袁纵数落正想着,突然看到床上两个被手第一次整齐划一地变成豆腐块蹲坐在一起。    “这……”夏耀一副惊讶的表情。    田严琦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是看你的被子叠得稍微欠火候,就小小地调整了一下,你放心,我当时洗手了。”    夏耀倒不是在乎手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他在乎的是田严琦如何把他那床松软的被子叠得如此硬实骨感的?    “你不会往我被子里面泼了好多水?”夏耀听说部队里经常这么干。    田严琦急忙摆手,“没没没,绝对没有。”    夏耀把手伸进去试探了一下,特别干爽松软,心中暗暗咋舌:这种被子都能叠成这样,也太牛逼了!这要是让袁纵看到了,以后我还怎么混啊?!    清扫完房间之后,田严琦开始修理健身器。    开始夏耀还对这台健身器是田严琦亲手制作持质疑态度,但一看到他工具包里那分门别类的各种专业性工具,瞬间打消了这种想法。    田严琦修理得很认真,几根修长的手指在器材犄角旮旯游刃有余地操作着,看着相当娴熟和灵巧,夏耀心底暗暗佩服。    “你怎么还用这个材料?”夏耀忍不住提醒,“再被打碎了怎么办?”    “不是材料问题,是之前构造的问题,我改动了位置,这次保证不会碎了。”    “你确定?”夏耀问。    田严琦相当自信的口吻,“我确定。”    修理好了之后,田严琦去卫生间洗手,顺势方便了一下。夏耀也跟着在旁边的小便池来了一泡,尿得正欢实,煞风景的话又在耳旁响起。    “夏警官,你内裤是不是该换新的了?我怎么感觉有点儿懈了?”    夏耀幽幽的,“没?不是挺紧实的么?”    “你是不是买大了一号啊?我怎么觉得这个内裤应该袁总穿啊!”    “扯淡!”夏耀情绪莫名的激动,“他穿的内裤比我还小了一号呢,不信你去看看。”    田严琦有点儿尴尬,“我没事看袁总的内裤干嘛?”    “也是……”    127小偷逮着了!    夏耀养成了一种独特的穿衣习惯,去袁纵那过夜的时候穿合身的小裤衩,在自己家过夜的时候穿松垮的大裤衩。    今晚袁纵要见一个朋友,夏耀回家洗完澡就把“来路不明”的内裤换上了。    结果,正准备上床歇着,袁纵的声音突然在外面响起。    “我找夏耀说点儿事。”    夏母说:“他就在卧室呢,你直接去找他。”    夏耀瞬间一懵,怎兰又搞突然袭击?把平板电脑往旁边一扔,瞬间钻进被窝里,将自个儿罩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个脑袋。    “这么早就睡了?”袁纵问。    夏耀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今儿特别困。哎?你不是去见朋友么?    怎么又跑我这来了?”    “已经见过了。”袁纵说,“他正好经营一家服装店,我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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