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脑门儿的汗。    “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治水说:“昨天晚上你丫知道真相后,非得要替鸡史报仇,然后就跟我动真格的了。大禹,你甭愧疚,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后悔!”    “谁特么愧疚啊?”宣大禹粗喘着,“你丫别较劲,先让我拿出来。”    王治水羞赧地说:“我也想让你拿出来,可你丫这个太大了!”    这一夸不要紧,宣大禹的下面更大了。    “王治水你丫绝对是故意的,这里面绝对又有误会!”    王治水底气十足地嚷嚷,“有什么误会?我特么屁眼儿都让你丫弄得合不上了,你还跟我说误会!”    宣大禹一边享受着温暖紧致的束缚感,一边想快点儿挣脱,而王治水就不要命一样的死死夹着,两个人之间进行着一场拉锯战。    听到门响的那一刻,王治水终于松了一大口气,瞬间放开了“紧箍咒”。    宣大禹猛的将阳物拔了出来。    与此同时,夏耀正巧推门而入。    不偏不倚看到宣大禹从王治水体内退出的一刹那。    然后,他又石化在门口。    “那个……我是不是来早了三秒种?”尴尬地摸摸鼻子。    宣大禹迅速从床上蹿到门口,一把攥住即将出门避嫌的夏耀。    “妖儿,你听我说,就上次鸡精那事,老子终于弄明白咋……”    “我也明白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不应该叫宣大禹,你应该叫宣大忽悠。”说完,夏耀潇洒地往外走,绕过玄关处的时候,还挥挥手喊了两声,“拐了,拐了,拐了啊……”    宣大禹,“……”    156事故频发。    八月份的北京,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充斥着人们的生活。通常都是白天万里无云,傍晚突然就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今天也不例外。    到了下班时间,一辆黑色的轿车迎着暴风雨,到公安局门口准时蹲点儿。    隔着被雨水不停洗刷的汽车玻璃,隐约可见里面两张严肃冷、不苟言笑的面孔。四道目光如犀利的冰刀,“刀刃”不停地在门口进进出出的身影上惊险擦过。    然而,两个营造出紧张氛围的当事人却说着不着边际的闲话。    “这几天真邪门儿了,老赶在这个点儿下雨。”    “就是,看夏警官都看不清楚了……”    “你看那么清楚干嘛?”    “那个……我的意思是下雨天会阻碍视线,影响我观察夏警官身边那些潜伏着的危险。比如身上有金属物易遭雷劈,鞋面太滑容易摔倒之类的。”    “……”    “我发现日久生情这个词说的真对,我每天和夏警官朝夕相处,都有感情了。”    “你拉倒!你什么时候跟夏警官朝夕相处了?袁总明确警告过不能在夏警官面前暴露身份,你近身都没近身过,哪来的朝夕相处?”    “那……那眼神交流不是交流啊?”    “你什么时候跟他眼神交流过?你要真跟他眼神交流了,他不是早就把你认出来了?”    “得得得,我不跟你争论这些了。”    “说点靠谱的,你说为什么这几天袁总要亲自往这跑一趟?”    “大概是因为下雨,怕咱盯守不利,出什么岔子?”    “以前多危险的环境咱都单独出过任务,也没见袁总这么操心啊?”    “这……难道是小田拉高了袁总看人的标准?”    “没准。”    “你说今天袁总还会来么?”    “今天肯定不会来了,你没听说么?咱公司要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今天晚上有个特别重要的饭局,就是商讨这件事的。”    “是哦,这个点儿都该开饭了,应该不会……”    “呃……我貌似看到袁总的车了。”    “……”    袁纵的车和两个副手的车的唯一区别就是,袁纵的车在门卫师傅那“备案”过,可以直接开进大门,开到办公楼底下。    夏耀和小辉有说有笑地从办公大楼走出来,看到袁纵的车又候在外面,再跟小辉说话立刻就心不在焉了。    “投胎真是个技术活儿。”小辉不由的感慨,“我这连伞都没带,接您的车都开到台阶下面了。”    夏耀笑着把车钥匙抛给小辉,“别挤公交了,开我的车回去。”    “成勒!那我把张田拉上。”    夏耀没有直接上车,而是打着伞走到驾驶位的车门处,敲了敲车玻璃。    袁纵假装没听见,侧脸很酷。    “刚才我同事夸我们家大粽子特别贴心。”    冷面阎王甩了夏耀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别贫了,快点上车。”    夏耀哼笑一声,“还不好意思了。”    上车之后,袁纵迟迟没有启动,夏耀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就自顾自地玩手机。等车开动的一刹那,袁纵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    这一路,夏耀无论和袁纵说什么,袁纵的脸都和天气保持一致。    后来夏耀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了,平时赶上阴天下雨,袁纵过来接,夏耀上车都会表示一下,今儿一疏忽就给忘了。    急忙补上一吻,瞬间雨过天晴。    外面风雨雷电,车内却洋溢着简单的宁静与幸福。    一个人专心致志地开车,一个人自顾自地玩着手机,偶尔放一段音乐,读一个小段子,连堵车都因为能来个“小互动”而变得没那么焦灼。    就在车拐过最后一个弯,马上就要到家时,夏耀的手机突然响了。    “有紧急任务,我还得回去一趟,要不你先回家做饭,我再打一辆车去。”    “不着急,我开车送你过去。”袁纵说。    到了事发地,已经有两辆警车停在那了,夏耀让袁纵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儿的地方,套上一件雨衣就跑了出去。    另一辆车也开了过来,不用袁纵吩咐,里面的两个保镖迅速朝夏耀的方向跟了过去。    即便知道万无一失,袁纵还是下车走到可保护的最远距离处,悄悄盯着那边的状况。他嘴上不提,心中极度有原则,要在夏耀安全前提下给他足够的人格尊重,公私分明。夏耀工作时怎么被雨淋他都不插手,一旦到了私人时间,绝不让夏耀沾到一丁点的雨水。    夏耀跑到群殴现场,和其他警察一起维持秩序。    在不停的缠斗和叫骂中,警察们大致了解了情况,争斗双方是农民工和承包商请来的安保人员,争斗缘由就是农民工讨薪问题。    混乱的场面并没有因为警察的到来而有所缓解,安保人员仗势欺人,相当猖狂,农民工群情激奋,玩命反抗,矛盾愈演愈烈。    钢管、木棍胡抡乱砸,砖头、酒瓶四处飞溅。    好几个警察都受伤了,夏耀管得最凶,却毫发无伤,好几次感觉砖头都飞到跟前儿了,莫名就躲过去了。雨下得大,场面又混乱,夏耀顾不上看是谁帮的忙了。    终于,在又一批警察过来援助后,场面得到控制。    涉事的两队人马有七八十人,其中主要责任都在安保人员这一方,实在是太猖狂了。好几个警察都是他们打伤的,被押上警车的时候还在朝农民工说脏话。    在这帮孙子吵吵的过程中,夏耀偶然听到有人提到“黑豹特卫”。后来瞧这些人的身段、作风,感觉里面有一大部分人甚至全部都是从黑豹特卫请来的。    七八十人全部被押上警车,扭送到局子里。    大队长临时派遣了几个负责人,夏耀不在其中,就回了车上。    上车之前还在跟小辉、副队他们操爹骂娘,气势汹汹的。一到车里,隔绝了外面的混乱,立刻各种委屈各种抱怨。    “身上都湿了,鞋里全是泥汤子,你瞅瞅么……”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外面又这么大雨,根本看不到车内的情景。袁纵就把夏耀身上的衣服全给他脱了,先用保温杯里面的热水洒在毛巾上,给夏耀擦了一遍身体,又用干毛巾给他擦了一遍。    夏耀感觉袁纵衣服也是湿的,忍不住问:“你这身上怎么也湿了?”    “你刚才进来的忒急,蹭了我一身的水。”袁纵说。    夏耀扼住袁纵晃动的手臂,问:“知道刚才闹事的人都是哪来的么?”    “哪来的?”    “黑豹特卫的!”夏耀又是一乐,“你说他们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    袁纵却没有这么乐观,不仅如此,心情还笼罩上一层雾霾。    夏耀兴冲冲地说:“闹,接着闹,再这么闹下去他们就彻底玩完了。”    刚说完,外面突然有车灯一亲,袁纵一把圈住了赤身**的夏耀。    夏耀忍不住骂:“哪个孙子朝咱们打灯啊?”    袁纵脸阴沉沉的,给夏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粗鲁起来。    夏耀脑袋差点儿让袁纵薅下来,忍不住嚷嚷道:“小点儿劲成不成啊?要不然你把毛巾给我,我自个儿擦!”    袁纵一把把毛巾扔到夏耀脸上。    “你就招人你!”    夏耀恼火,“我怎么招人了?”    袁纵不说话,直接坐到驾驶位将车启动。    夏耀不依不饶地追问。    “袁纵你丫把话说明白点儿,我到底怎么招人了?我招谁了我?”    “你丫不会还以为豹子是我铁粉,为了哄偶像高兴,才在我管辖范围内犯事的?”    “他又不是傻子!”    “他们黑豹特卫以前就总挑事儿,因为有人兜着就没捅出来,现在兜不住了,才会频频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袁纵,我在跟你说话!”    “哼哼……这是你严重不自信的表现。”    “呃……”    汽车突然轧上一个水坑,夏耀差点儿从车座上颠下去。    袁纵从后视镜里扫到夏耀因重心不稳匍匐向前的模样,特别想在他那撅起的屁股上甩两巴掌。    157真土豪    回到家,看到门是锁着的,夏耀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袁茹还没回来啊?”    袁纵说:“我给她报了一个进修班,全封闭管理的,没有特殊原因不许离校。”    “你还真打算把她送出国啊?”夏耀意外。    “出不出国另说,先得让她学点儿东西,不然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那个玩意儿。”说着还捏了夏耀的雀雀一下,“就跟你一样。”    夏耀解释的将袁纵的手打掉,呲牙瞪眼,“谁跟她一样啊?”    “不说了,我去做饭了。”    “我跟你一起去。”    路上还吵吵给不停的两个人,回到家又好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夏耀也能帮着忙活一点儿了,有时候洗洗菜,有时候拍拍黄瓜,今天还做起汤来了。    “尝尝咸淡。”夏耀舀了一勺递到袁纵嘴边。    袁纵边吹边问:“你自个怎么不尝?”    问完吸溜一口,眼神挺意外,“调得不错么,味道正合适。”    夏耀嘿嘿一乐,“我就想听你夸夸我。”    做好之后,袁纵将饭菜端上桌,夏耀先去喂鸟。    一走到阳台,两只小黑鸟就在笼子里嘣哒起来。    “想我没有?”    “想我没有?”    “……”    一声一声比嗓门一样的重复问,夏耀先把自己配置的鸟粮放到鸟笼子里,然后一左一右地认真应和。    “想你了。”    “也想你了。”    吃过饭,洗完澡,又到了夏骚包的闹妖时间。    袁纵憋了一泡尿起码打算清空,夏耀偏不让,猴一样地蹿到袁纵身上。两条腿使劲夹着他的腰身,臀部蹭着他的小腹,一个劲地跟那“挤尿”。    袁纵只能挂着这么大个碍事的家伙去解决。    夏耀听着身下的水声,恶趣味地调戏袁纵的嘴唇和耳朵,每调戏一下,水流就会变小或者戛然而止。于是迷上了这种断断续续的节奏感,就像音乐台上的指挥家,亲一下啃一下吸一下,然后听着下面偶尔湍急偶尔舒缓,欣赏完毕后在袁纵耳旁吃吃地笑。    “啥时候让我干你一次?”    又到了袁纵展现其语文功力的时候。    “我为什么要让你干?”    夏耀急了,“刚开始做的那几次咱不是说好了么?你先试着来,然后换我试着来,找到一个最适合咱俩的方式。”    “你不用试了。”袁纵相当霸道的口吻,“现在已经是最佳方式。”    夏耀不依,玩了命地在袁纵身上挥拳蹬踹。    “得得得……”袁纵使劲稳住夏耀的身体说,“咱现在还在磨合期,这种搭配渐入佳境,还是暂时不要打破和谐。”    “操!”夏耀使劲薅扯袁纵的头发,“你丫不是个爷们儿!”    袁纵将夏耀抡甩到床上,欺身压上去。    “我宁愿做操你一辈子的娘们儿。”    “唔……”    就在黑豹特卫状况越发低迷的时候,袁纵的公司反而蒸蒸日上。各种开放性政策出台后,公司敛了一大批资金,决定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扶助那些退伍的伤残老兵。    届时会有个基金会的成立保证金,除了公司自己注入的资金外,工作人员和学员们也要示意性捐赠一些,表示对慈善事业的大力支持。    夏耀作为“总裁夫人”这种角色,掏钱是必不可少的。    以往在夏母面前提都不敢提银行卡的事,今儿终于底气十足地问了一下。    “妈,我这两年攒了多少钱?”    夏母心中那根弦立刻绷紧,“你问这个干吗?”    “不干嘛,就是问问。”    夏母把存折拿过来瞅了两眼,淡淡回道:“没多少,还不到二十万。”    “就这么点儿?”夏耀皱眉,“加上压岁钱呢?”    “也就五十万。”    夏耀问:“那我能把这五十万取出来么?”    问都不问是干什么用的,夏母直接甩过去两个字。    “不能。”    夏耀软语相求,“妈,我又不是拿这钱去糟践的,我是要捐赠到慈善基金会做好事用的。”    夏母斜眼扫着夏耀,“又没地震没海啸的,你捐那么多钱干嘛?”    “不干嘛,就……积德么!”    “你爷爷没拿过公家一分钱,你爸爸每个月的工资都有慈善投入,祖宗三辈儿的德都给你积好了,还用得着你操心?”    夏耀只好实话实说,“妈,其实是这么回事,袁纵他们公司要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我跟他关系这么好,不意思意思哪成啊?是?”    说到袁纵,夏母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真是为这事,不是为别的?”    夏耀举手,“我发誓,绝对是为了支持朋友的慈善事业。”    夏母了口气,“袁纵对你,对咱家确实不错,没事总来看看我……”    “还给您做饭吃。”夏耀使出杀手锏。    夏母扫了他一眼,“我倒不是为了那几顿饭,就觉得他人品不错,干正事,为了慈善咱确实可以支持一下。”    夏耀狂点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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