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光说,你倒是毁了小爷的清白看看。”

    柴映玉微微仰着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花药,像是挑衅又像是诱惑。

    花药只是脱口而出,根本就没想对柴映玉怎么样,然而,映玉公子此刻的模样看上去分外好欺负,又有些蠢蠢欲动。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被毁掉清白?”

    柴映玉故意激她,挑眉看她:“你不敢就算了。”

    花药还真是经不得激,她只略微愣了一下,就俯身亲在了柴映玉的唇上。

    映玉公子身上从来都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唇瓣温软,虽然平日里总是叨叨叨的说个没完,但是亲吻的时候,却意外的乖顺。

    未免太顺利了些。

    柴映玉心里怦怦直跳,想着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贞操,终于是要送出去了吗?

    忐忑不已。

    但并不妨碍他积极的把她往自己身上带,显然,比忐忑更多的,是期待。

    花药的手撑在柴映玉身上,本来只想亲亲就算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

    然而转念又一想,他今天能跑到青楼,改天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想到这些,心下一横,干脆决定顺势夺了他清白算了,反正早晚要在一起,也省得他闹腾。

    心里这么想着,她的手便顺着他的衣襟摸了进去。

    花药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像是三九天里的玉,凉飕飕的,瞬间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映玉公子几乎是下意识的,瞬间抓住了花药正伸向邪恶的爪子。

    花药疑惑道:“你不是想让我我夺你清白?”

    映玉公子愣了一下,腾地一下红了脸。

    “哦,那你继续吧。”

    虽然这么说着,可双眸之中的抗拒意思却如此显而易见。

    花药这下是看出来了,这位映玉公子明显比她还有贼心没贼胆。

    昏黄的灯光下,柴映玉低垂着头,额上几缕青丝垂下,因为似乎有些抗拒,有一种禁欲的美感。

    花药见他这般,当然也没了别的心思,本来她也就没想真跟他怎么着,是他非得激她。

    不过,看映玉公子口是心非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她故意把手向下滑,直接来到滑到他的小腹上,手指轻轻上挑,勾在了他的裤子边上。

    就在这一刹那。

    映玉公子手如急风快如闪电,迅速的抓住了自己的裤子,死死的攥紧。

    双目微睁,惊恐万分。

    柴映玉慌道:“这样是不是太直接?咱们要不要,循序渐进一下。”

    花药心里早就笑开了花,他果然是嘴里说的厉害,真的让他这么轻轻松松的把贞操送出来,根本不可能。

    “怎么循序渐进?”她故作镇定的问道。

    柴映玉憋了半天,才面红耳赤的开口。

    “就是,你先别脱小爷裤子,你可以先摸摸别的地方。”

    花药差点就笑出声,又给憋了回去,她这会儿要是敢笑,以后她家映玉公子想起来此刻的难堪,不晓得多打击积极性。

    憋住,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我可能不太会循序渐进,要不你来?”花药故意逗他。

    柴映玉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他才不会。

    花药觉得不能再玩下去,再玩下去就过火了。

    便话音一转,试探着问道:“要不,今天先到这儿?我还有一副药没熬,不能拖到明天。”

    映玉公子如蒙大赦,连连点头。

    “好啊,改天继续。”

    花药一本正经的抽回自己的手,点了点头:“你先睡吧。”

    柴映玉脑袋还有些发懵,一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裤子,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药,呆呆的看着花药离开。

    门吱哟一声关上,他才缓过神来,嗷呜一声,把自己闷在了被子里头。

    他女人不怂,他才是真怂。

    面子全没了。

    花药一晚上心情到了此刻是真的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了,她家男人果然是这世上最单纯不做作的男人。

    阵阵药香扑面而来,氤氲着水雾,在这寂静的夜中,分外的温暖祥和。

    “我还以为你没功夫熬药。”

    不知什么时候,尤清窜了出来。

    花药一转头,就看到他走进门来,眼睛一亮。

    “你来的正好,我正想问你要一套男装呢,就柴映玉穿。”

    映玉公子来冷宫,尤大人肯定一早察觉了。

    听说给柴映玉衣服,尤清不由对花药刮目相看起来,女人都是这么凶猛的吗?不仅睡了人家,还把人家衣服给撕烂了。

    欲言又止,算了,人家房事,不好多说。

    “明早我让人给你送来。”

    花药点了点头,没吱声。

    熬药的罐子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有一种无言的寂静。

    “你为什么选柴映玉?”尤清忽然问。

    映玉公子在江湖上奇葩的名号也是闻名遐迩,怎么看都不太像是良配。明明还有个宗沐,无论怎么看,宗沐那般温柔体贴的男人都更适合做夫君。

    “他多单纯可爱呀。”

    想到刚刚的情形,花药忍不住笑出声。

    竟然形容映玉公子单纯可爱???

    尤清不由想到几次跟柴映玉交手的情形,每一次,他都被柴映玉实力碾压,那样丧心病狂的人能可爱?

    不过,尤清也没多说什么。

    他话音一转,问道:“你这里有没有能让人假死的药?”

    花药一愣:“有呀,往生丹。服用之后气息全无,跟死了一样,三十六个时辰之后会恢复生机。”

    “给我一颗。”

    “你要这个干嘛?”

    尤清没吱声。

    花药犹豫了一下,想着这种假死的丸药,又不会害人性命,便给了尤清一颗。

    尤清拿了丹药,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从怀中取出一根簪子,甩手扔给花药。

    “赔给你。”

    花药接住一看,竟然是一根紫檀木镶白玉的簪子,看上去似乎有些年头,虽然不是很华贵,但是意外的好看。

    她刚想道谢,就发现尤清早没了踪影。

    真是个怪人。

    花药熬好药让人给老皇帝端去,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没心没肺的映玉公子竟然睡着了。

    他在哪儿都不耽误睡觉。

    说起来,他也是累极了,刚到京城落脚,就发生这一系列事情,本身身上的伤还没大好。

    刚刚花药出去之后,他一个抱着被子滚了半天,懊恼了一阵,又有些不好意思,本来生出来的那点旖旎的念头,瞬间就被现实给打飞到了天边。

    从未给别人看过身体的他,想迈过去这个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更何况两个人没成亲,他总觉得心里不舒服,显然,映玉公子的先生把他教的非常好,仁义礼智信一样不少,就连迂腐都学到了两分。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花药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看着柴映玉的睡颜忍不住嘴角上勾。

    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抹阴影,呼吸均匀细微,整个人安安静静地,纯白的仿佛不沾染世上半分尘埃。

    似乎感觉到来人,他忽然睁开眼睛,看到是花药,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你回来了。”

    “嗯,张嘴,先把这颗药吃了再睡。”

    柴映玉听话的张嘴,吃下药丸,拉住花药的手。

    “你上来睡,小爷把床给你一半。”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放心,他又追加了一句:“你别脱小爷裤子。”

    花药噗嗤笑出声。

    她刚刚洗脱不久的“药王谷好色女魔头”名号,怕是又得重新回来。

    “行,你先睡吧。”

    柴映玉确实很困,便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下了。

    花药温柔的给他掖了掖被子,起身去外间睡了,她的勇气也只是忽然冒出来那么一小下。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惠风和畅,一眼望去,天又高又蓝。

    因为已经入冬,天气很冷。

    花药早早的起来,她刚一起来,就有人送来一套男装,想来是让尤清吩咐让人准备的。

    柴映玉这边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他已经许久都没像这样睡个安稳觉,之前一直都在担心花药,如今见到她,睡在她的床上,莫名的心安。

    花药刚切好面条,柴映玉走进了厨房。

    她瞄了一眼,说道:“这衣服还挺合身的。”

    “你想夸小爷长得好看就直说。”映玉公子有些得意洋洋。

    花药撇撇嘴,把面条给煮了,好不容易学好的一门手艺,她需要重温一下。

    柴映玉吃着花药给他煮的面条,心里暖烘烘的,怎么看他家女人都好,谁都比不上的那种好,连他自己都比不上。

    一边吃着面,一边瞄着他家女人,真好。

    阳光明媚的早晨,静谧安详,难得温馨。

    柴映玉在花药这边并没有多留,外面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

    他既然答应帮老皇帝,自然是竭尽全力,他现在跟老皇帝和宗沐是拴在一根线上的,成王败寇,宗沐若无法顺利成为太子,柴家也不会好过。

    一晃,三日过去。

    到了最终见分晓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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