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从娶女知青开始正文卷第100章期末了额……马向前来说了什么？</p>
那等肮脏龌龊的事情实在是不适合说出口，省的脏了三个姑娘的耳朵。</p>
因此，纪元海对冯雪说道：“他也没说什么，就是厚着脸皮，又把之前说的话给收回去了。”</p>
“他说我以前请他吃过饭，之前说的话都是气话，现在没事了。”</p>
冯雪也没多想，只是感慨一声，这家伙真够没脸没皮的。</p>
随后，冯雪又好奇起来：“纪元海，我之前还没注意，你怎么还请他吃过饭？你们之间有关系啊？”</p>
纪元海说道：“哪有什么关系？就是花卉展览会后面一天，我不是赚到了三十万块钱吗，就带着荷苓跟竹云去省城老字号燕福顺吃一顿正宗的省城菜，结果就遇上马向前他们五个了。”</p>
“我虽然是心里面不待见他们，但是他们既然询问我卖古莲花的事情，我也不好不说，干脆就请他们吃了一顿饭，聊了聊天。”</p>
“哦，这么回事……”冯雪说道，“那马向前就更不是东西了，吃了你请的饭，还跑来威胁伱。”</p>
纪元海哈哈一笑，没再和冯雪继续讨论这个话题。</p>
对，马向前不是个东西，就算是今天跑来没脸没皮，八成原因还是冯雪。</p>
但是纪元海也的确不适合跟他结仇。</p>
冯雪终究要回京城，纪元海的想法是，要么不结仇，要是真结仇，就得按魏东海那么办——那已经是十分不得已的情况，豺狼步步紧逼，是没有退让余地的。</p>
现在的魏东海这么惨，纪元海倒是个局外人，谁也想不到这件事跟他有关系。</p>
至少魏东海醒来之后的人间惨剧，跟纪元海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p>
这一天过后，纪元海的生活又回归平常。</p>
平时学习，组织一下班级活动，和同学们关系甚佳。</p>
周末时候经营一下芳草轩，赚个两三千块钱。</p>
每月还有奇物轩，营业额也有两三千，刨去进货价格，净利润也就一千多。</p>
马向前似乎也找到了诀窍，知道冯雪只会周六跟着纪元海出来玩一下，他就趁着周日的时候来芳草轩，跟纪元海聊一聊有的没的，有时候眉飞色舞说一些猥琐下流的东西。</p>
对这个家伙，纪元海也就是呵呵一笑。</p>
花老板也来了两次，想要看看纪元海种的玉华白莲，还有其他古莲子。</p>
第一次纪元海没让他看，说是在其他地方培育。</p>
花老板笑呵呵聊聊天走了。</p>
第二次花老板再来，语气就有点硬——担心纪元海诓他。</p>
幸好纪元海第二次已经早有准备，在奇物轩那里专门清理一个小屋出来，将十二颗玉华白莲全部种出来一个手掌那么高，又把几十颗古莲子里面所有没死掉的都给催发出芽，竟也有三十二个成活。</p>
领着花老板看了之后，花老板终于放心下来。</p>
十二颗玉华白莲莲子全部成活，几十颗古莲子也活了一大半，这可超出了花老板最初的预料。</p>
到底还是小纪老板在这方面是专家。</p>
花老板心情高兴之下，跟纪元海承诺，这四十四朵花全都能够在春节前两天开放，那么除了之前许诺的钱，每一盆再加一百块。</p>
纪元海对此倒也说不上多么惊喜，就算是每盆再加一百块，也不过是四千四百块钱而已。</p>
当然了，纪元海也不至于感觉花老板小气，提出要求不说给的钱还少——这个年代，这个价钱，真不少了！</p>
之前的三十万价钱，主要是花老板和岛国人抬价斗气，才有的高价；那五十万莲子价钱，则是岛国人见不得人的某些阴暗心思才有的高价。</p>
除此之外，纪元海去年辛苦一年，也不过是三、四万块钱。</p>
对这个年代普通人来说，百元都是相当大的数目，千元就是巨款，万元简直就是不太敢想的巨额财富。</p>
若非是机缘巧合，若非是花老板和岛国人手里面钱财甚多，跟寻常普通人截然不同的观念，纪元海手里面绝不会多出八十万的巨款。</p>
纪元海两三个月时间，种四十四朵莲花，还能赚到十来万的钱，同样是普通劳动者不敢想的巨款，依凭的还是他自身能种出古莲子的本领。</p>
如今在原来说好的报酬基础上，增加四千四百块报酬，纪元海真的不能用八十万来衡量多少，也不能用十多万来衡量多少。</p>
花老板加这些钱已经算是相当大方。</p>
至于说，希望花老板一高兴，再送几万，几十万给纪元海，那就纯属是做梦了；花老板一般情况下花钱还是有数的，当初连山行培养的那只会说粤语的八哥都没买。</p>
纪元海能从他手中获得这么多钱，跟玉华白莲的珍稀程度，古莲子的珍稀程度，纪元海自身的种植本领远超常人都脱不开关系。</p>
天气越来越凉了，终于寒冷的北风刮起来。</p>
距离放寒假的时间已经不远。</p>
这差不多半年时间，即将匆匆过去。</p>
纪元海和舍友们的学习都没有落下，赵有田估计又是今年的班级第一名，纪元海应该也能前十，周恒和白诚志成绩也不算太差。</p>
陆荷苓和王竹云两人自从被拒稿之后，写了不少东西，倒是没再急着发表，而是经常讨论，还有时候拉着纪元海、冯雪一起讨论，让他们也帮忙看看稿子。</p>
包括朱芳芳和邱家璐，也看过陆荷苓和王竹云写的稿子。</p>
如果是一个人写作，闷头闷脑，不知道前进方向，兴许还会有情绪低落，不知所措；如今王竹云和陆荷苓两人作伴，还有这么多人一起探讨，也都是比较有欣赏水平的，她们也不着急，不担心，倒是让纪元海等人都感觉到她们的写作水平比之前的时候明显又有提升。</p>
按照纪元海的看法，有些人写作水平是几乎一辈子不提升的。</p>
陆荷苓跟王竹云两人如果不耐心下来提升，而是这里拒稿，就换一家投稿，那么她们八成也可以想办法过稿。</p>
但是，稿费不是目的，过稿也不是目的。</p>
有纪元海作为支撑，陆荷苓和王竹云根本不用担心经济来源；再者毕业分配工作，直接就是去单位有编制，也根本不必着急。</p>try{ggauto();} catch(ex){}
所以她们倒是可以耐心下来琢磨文字、耐心阅读、观察，比之前有了明显进步。</p>
这种进步的同时，陆荷苓毕竟不是纪元海这种可以连轴转，超越人体极限还能迅速恢复的身体素质，学习成绩难免从前列退下来，保持在中游靠前。</p>
倒是王竹云，依旧保持中游的学习成绩。</p>
明年大学毕业，她就要分配工作了，一点也不着急。</p>
纪家、刘香兰跟纪元海互相来往两三封信。</p>
石开山和闫慧芳夫妻俩分别给纪元海来了一封信，两口子兴许是商量好的，都称呼纪元海为“元海兄弟”，主要也是互相问候，纪元海也顺便得知了自己干儿子的一些事情。</p>
这夫妻俩都挺认真地对待纪元海认石小勇当干儿子这件事，纪元海也不好把干爹、干儿子这回事当作轻浮的笑谈，打算到过年回家的时候，专门去干儿子家里走一趟亲戚。</p>
宫琳也来了两封信，她的电影拍摄已经结束。</p>
作为新演员，没有电影学院毕业，之前也没有演艺履历，更不是电影厂的正式演员，她演的不过是个配角。</p>
即便如此，宫琳也十分兴奋。</p>
演这个电影配角，她总共也只得到几十块钱，远远算不上多。</p>
但是这件事却是大大鼓舞了她，让她越发坚定自己可以走演员的道路，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个后世也不会忘记的名人、成名演员。</p>
住在京城她也感觉不容易，处处都要花钱，因此赚到的几十块钱没有给纪元海还钱，而是先自己用了。</p>
这件事宫琳也是很不好意思地在信里面说了，并且跟纪元海保证，等以后演到更多角色，一定会尽快还钱，并且牢记纪元海的援手帮助情谊。</p>
纪元海回信的时候，宽慰宫琳不必着急还钱，先认真学习，努力完成自己的梦想，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p>
期末考试后，冯雪找到了纪元海：“你跟荷苓的假期是怎么安排的？还跟去年一样？”</p>
纪元海将自己的大概盘算说出来：“跟去年不太一样，今年花老板要求春节之前莲花开花，我就必须得留到农历腊月二十七号，把开花的莲花交给他，我才可以拿钱走人，得二十八号才能回老家过年。”</p>
“过了年之后，走亲戚串门子，估计要在老家停留不短的时间。回来省城的时间要正月十号左右吧。”</p>
冯雪听了有点悻悻然：“你还挺忙的。”</p>
“是啊，当然挺忙的。”纪元海笑道，“你有事情要让我办？”</p>
冯雪微微摇头：“倒也不是什么事情，就是纯粹感觉你有点忙。”</p>
“其实吧，你手里现在也有点钱，都快赶得上一个工厂了，这辈子都花不完，也没必要这么着急赚钱。”</p>
“比如说呢？”纪元海继续笑着问。</p>
“比如说，你可以和荷苓一起去京城玩一玩啊，”冯雪有些忸怩，“你们俩都还没去过祖国的心脏吧？你们去京城，我带你们去玩好玩的，可有意思了。”</p>
纪元海笑着摇头：“我现在赚的钱，感觉也算不上太多，还不能放松泄气。”</p>
“再说，京城以后也能去，到时候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有空。”</p>
见他不去京城，冯雪哼了一声颇不痛快：“以后我可能就没空了。”</p>
纪元海笑道：“那我们就自己逛着玩玩。”</p>
冯雪又哼了一声，总感觉他这话纯属故意气自己。</p>
“那个玉华白莲，都说特别珍贵，特别好看，我也看不到，挺让人郁闷的……”</p>
纪元海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也没有办法，毕竟莲子都是人家给的，人家要求春节前看到莲花绽放，兴许是为了上报纸或者电视，或者有别的打算。”</p>
“反正我要人家的钱，就得把这件事情做好。”</p>
冯雪无可奈何，只好跟纪元海重复了一下自己家的电话号码，让他记好了。</p>
“我只要没有事情，每天下午四点应该是在家的，你可以打电话来。”</p>
“对了，你有这么多钱，完全可以给芳草轩安装一个电话了。”</p>
“有一个电话，有些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人完全可以打电话给你订花草，而且你也可以把广告打在报纸上、电视上，留下地址和电话。”</p>
纪元海闻言，点点头：“你这个想法倒是也有道理，的确是有什么事情联络更方便。”</p>
至于说生意方面，纪元海就不奢求扩大了。</p>
主要是他一个人分身乏术，贩卖普通品种花草赚不了太多钱，盲目增加贩卖数量并不可取。</p>
如兰花名种这种精品花草，纪元海就算是有心专门卖，购买的也实在不是太多，实在是价格昂贵。</p>
目前的生意规模算是刚刚好，一般情况下赚的钱不少，但跟花老板给他的“订单”相比，又相差甚远了。</p>
见到纪元海答应了安装电话的提议，冯雪顿时大受鼓舞，又说道：“还有，给芳草轩安装一个电视怎么样？最好是彩色的，以后我来芳草轩，也有个消遣。”</p>
纪元海看向她：“有这个必要吗？”</p>
“我感觉有这个必要，非常有必要。”冯雪说道。</p>
“你还能在我这个芳草轩常住？”</p>
冯雪闻言，先是不好意思说话——让人家为了自己买一个彩色电视机，的确挺说不过去。</p>
不过随后她又想起一件事：“哎，纪元海，我从一年前就想问你一件事情了。”</p>
“今天你正好说起来，我不可能在芳草轩常住，我就又想起来这个问题。”</p>
“我不能在芳草轩常住，王竹云她凭什么跟着你们两口子住在芳草轩？她跟你们未免也太形影不离了吧？你们三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p>
纪元海抬手就给了冯雪脑门一下：“你说话是不是有点问题？”</p>
“竹云跟我们夫妻俩的过去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p>
“当我们俩都还是农村户口的时候，竹云把一百多块钱的自行车给了我们，还帮我们找高考的书籍，领着我们到县高中学习。”</p>
“你在大惊小怪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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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肮脏龌龊的事情实在是不适合说出口，省的脏了三个姑娘的耳朵。</p>
因此，纪元海对冯雪说道：“他也没说什么，就是厚着脸皮，又把之前说的话给收回去了。”</p>
“他说我以前请他吃过饭，之前说的话都是气话，现在没事了。”</p>
冯雪也没多想，只是感慨一声，这家伙真够没脸没皮的。</p>
随后，冯雪又好奇起来：“纪元海，我之前还没注意，你怎么还请他吃过饭？你们之间有关系啊？”</p>
纪元海说道：“哪有什么关系？就是花卉展览会后面一天，我不是赚到了三十万块钱吗，就带着荷苓跟竹云去省城老字号燕福顺吃一顿正宗的省城菜，结果就遇上马向前他们五个了。”</p>
“我虽然是心里面不待见他们，但是他们既然询问我卖古莲花的事情，我也不好不说，干脆就请他们吃了一顿饭，聊了聊天。”</p>
“哦，这么回事……”冯雪说道，“那马向前就更不是东西了，吃了你请的饭，还跑来威胁伱。”</p>
纪元海哈哈一笑，没再和冯雪继续讨论这个话题。</p>
对，马向前不是个东西，就算是今天跑来没脸没皮，八成原因还是冯雪。</p>
但是纪元海也的确不适合跟他结仇。</p>
冯雪终究要回京城，纪元海的想法是，要么不结仇，要是真结仇，就得按魏东海那么办——那已经是十分不得已的情况，豺狼步步紧逼，是没有退让余地的。</p>
现在的魏东海这么惨，纪元海倒是个局外人，谁也想不到这件事跟他有关系。</p>
至少魏东海醒来之后的人间惨剧，跟纪元海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p>
这一天过后，纪元海的生活又回归平常。</p>
平时学习，组织一下班级活动，和同学们关系甚佳。</p>
周末时候经营一下芳草轩，赚个两三千块钱。</p>
每月还有奇物轩，营业额也有两三千，刨去进货价格，净利润也就一千多。</p>
马向前似乎也找到了诀窍，知道冯雪只会周六跟着纪元海出来玩一下，他就趁着周日的时候来芳草轩，跟纪元海聊一聊有的没的，有时候眉飞色舞说一些猥琐下流的东西。</p>
对这个家伙，纪元海也就是呵呵一笑。</p>
花老板也来了两次，想要看看纪元海种的玉华白莲，还有其他古莲子。</p>
第一次纪元海没让他看，说是在其他地方培育。</p>
花老板笑呵呵聊聊天走了。</p>
第二次花老板再来，语气就有点硬——担心纪元海诓他。</p>
幸好纪元海第二次已经早有准备，在奇物轩那里专门清理一个小屋出来，将十二颗玉华白莲全部种出来一个手掌那么高，又把几十颗古莲子里面所有没死掉的都给催发出芽，竟也有三十二个成活。</p>
领着花老板看了之后，花老板终于放心下来。</p>
十二颗玉华白莲莲子全部成活，几十颗古莲子也活了一大半，这可超出了花老板最初的预料。</p>
到底还是小纪老板在这方面是专家。</p>
花老板心情高兴之下，跟纪元海承诺，这四十四朵花全都能够在春节前两天开放，那么除了之前许诺的钱，每一盆再加一百块。</p>
纪元海对此倒也说不上多么惊喜，就算是每盆再加一百块，也不过是四千四百块钱而已。</p>
当然了，纪元海也不至于感觉花老板小气，提出要求不说给的钱还少——这个年代，这个价钱，真不少了！</p>
之前的三十万价钱，主要是花老板和岛国人抬价斗气，才有的高价；那五十万莲子价钱，则是岛国人见不得人的某些阴暗心思才有的高价。</p>
除此之外，纪元海去年辛苦一年，也不过是三、四万块钱。</p>
对这个年代普通人来说，百元都是相当大的数目，千元就是巨款，万元简直就是不太敢想的巨额财富。</p>
若非是机缘巧合，若非是花老板和岛国人手里面钱财甚多，跟寻常普通人截然不同的观念，纪元海手里面绝不会多出八十万的巨款。</p>
纪元海两三个月时间，种四十四朵莲花，还能赚到十来万的钱，同样是普通劳动者不敢想的巨款，依凭的还是他自身能种出古莲子的本领。</p>
如今在原来说好的报酬基础上，增加四千四百块报酬，纪元海真的不能用八十万来衡量多少，也不能用十多万来衡量多少。</p>
花老板加这些钱已经算是相当大方。</p>
至于说，希望花老板一高兴，再送几万，几十万给纪元海，那就纯属是做梦了；花老板一般情况下花钱还是有数的，当初连山行培养的那只会说粤语的八哥都没买。</p>
纪元海能从他手中获得这么多钱，跟玉华白莲的珍稀程度，古莲子的珍稀程度，纪元海自身的种植本领远超常人都脱不开关系。</p>
天气越来越凉了，终于寒冷的北风刮起来。</p>
距离放寒假的时间已经不远。</p>
这差不多半年时间，即将匆匆过去。</p>
纪元海和舍友们的学习都没有落下，赵有田估计又是今年的班级第一名，纪元海应该也能前十，周恒和白诚志成绩也不算太差。</p>
陆荷苓和王竹云两人自从被拒稿之后，写了不少东西，倒是没再急着发表，而是经常讨论，还有时候拉着纪元海、冯雪一起讨论，让他们也帮忙看看稿子。</p>
包括朱芳芳和邱家璐，也看过陆荷苓和王竹云写的稿子。</p>
如果是一个人写作，闷头闷脑，不知道前进方向，兴许还会有情绪低落，不知所措；如今王竹云和陆荷苓两人作伴，还有这么多人一起探讨，也都是比较有欣赏水平的，她们也不着急，不担心，倒是让纪元海等人都感觉到她们的写作水平比之前的时候明显又有提升。</p>
按照纪元海的看法，有些人写作水平是几乎一辈子不提升的。</p>
陆荷苓跟王竹云两人如果不耐心下来提升，而是这里拒稿，就换一家投稿，那么她们八成也可以想办法过稿。</p>
但是，稿费不是目的，过稿也不是目的。</p>
有纪元海作为支撑，陆荷苓和王竹云根本不用担心经济来源；再者毕业分配工作，直接就是去单位有编制，也根本不必着急。</p>try{ggauto();} catch(ex){}
所以她们倒是可以耐心下来琢磨文字、耐心阅读、观察，比之前有了明显进步。</p>
这种进步的同时，陆荷苓毕竟不是纪元海这种可以连轴转，超越人体极限还能迅速恢复的身体素质，学习成绩难免从前列退下来，保持在中游靠前。</p>
倒是王竹云，依旧保持中游的学习成绩。</p>
明年大学毕业，她就要分配工作了，一点也不着急。</p>
纪家、刘香兰跟纪元海互相来往两三封信。</p>
石开山和闫慧芳夫妻俩分别给纪元海来了一封信，两口子兴许是商量好的，都称呼纪元海为“元海兄弟”，主要也是互相问候，纪元海也顺便得知了自己干儿子的一些事情。</p>
这夫妻俩都挺认真地对待纪元海认石小勇当干儿子这件事，纪元海也不好把干爹、干儿子这回事当作轻浮的笑谈，打算到过年回家的时候，专门去干儿子家里走一趟亲戚。</p>
宫琳也来了两封信，她的电影拍摄已经结束。</p>
作为新演员，没有电影学院毕业，之前也没有演艺履历，更不是电影厂的正式演员，她演的不过是个配角。</p>
即便如此，宫琳也十分兴奋。</p>
演这个电影配角，她总共也只得到几十块钱，远远算不上多。</p>
但是这件事却是大大鼓舞了她，让她越发坚定自己可以走演员的道路，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个后世也不会忘记的名人、成名演员。</p>
住在京城她也感觉不容易，处处都要花钱，因此赚到的几十块钱没有给纪元海还钱，而是先自己用了。</p>
这件事宫琳也是很不好意思地在信里面说了，并且跟纪元海保证，等以后演到更多角色，一定会尽快还钱，并且牢记纪元海的援手帮助情谊。</p>
纪元海回信的时候，宽慰宫琳不必着急还钱，先认真学习，努力完成自己的梦想，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p>
期末考试后，冯雪找到了纪元海：“你跟荷苓的假期是怎么安排的？还跟去年一样？”</p>
纪元海将自己的大概盘算说出来：“跟去年不太一样，今年花老板要求春节之前莲花开花，我就必须得留到农历腊月二十七号，把开花的莲花交给他，我才可以拿钱走人，得二十八号才能回老家过年。”</p>
“过了年之后，走亲戚串门子，估计要在老家停留不短的时间。回来省城的时间要正月十号左右吧。”</p>
冯雪听了有点悻悻然：“你还挺忙的。”</p>
“是啊，当然挺忙的。”纪元海笑道，“你有事情要让我办？”</p>
冯雪微微摇头：“倒也不是什么事情，就是纯粹感觉你有点忙。”</p>
“其实吧，你手里现在也有点钱，都快赶得上一个工厂了，这辈子都花不完，也没必要这么着急赚钱。”</p>
“比如说呢？”纪元海继续笑着问。</p>
“比如说，你可以和荷苓一起去京城玩一玩啊，”冯雪有些忸怩，“你们俩都还没去过祖国的心脏吧？你们去京城，我带你们去玩好玩的，可有意思了。”</p>
纪元海笑着摇头：“我现在赚的钱，感觉也算不上太多，还不能放松泄气。”</p>
“再说，京城以后也能去，到时候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有空。”</p>
见他不去京城，冯雪哼了一声颇不痛快：“以后我可能就没空了。”</p>
纪元海笑道：“那我们就自己逛着玩玩。”</p>
冯雪又哼了一声，总感觉他这话纯属故意气自己。</p>
“那个玉华白莲，都说特别珍贵，特别好看，我也看不到，挺让人郁闷的……”</p>
纪元海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也没有办法，毕竟莲子都是人家给的，人家要求春节前看到莲花绽放，兴许是为了上报纸或者电视，或者有别的打算。”</p>
“反正我要人家的钱，就得把这件事情做好。”</p>
冯雪无可奈何，只好跟纪元海重复了一下自己家的电话号码，让他记好了。</p>
“我只要没有事情，每天下午四点应该是在家的，你可以打电话来。”</p>
“对了，你有这么多钱，完全可以给芳草轩安装一个电话了。”</p>
“有一个电话，有些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人完全可以打电话给你订花草，而且你也可以把广告打在报纸上、电视上，留下地址和电话。”</p>
纪元海闻言，点点头：“你这个想法倒是也有道理，的确是有什么事情联络更方便。”</p>
至于说生意方面，纪元海就不奢求扩大了。</p>
主要是他一个人分身乏术，贩卖普通品种花草赚不了太多钱，盲目增加贩卖数量并不可取。</p>
如兰花名种这种精品花草，纪元海就算是有心专门卖，购买的也实在不是太多，实在是价格昂贵。</p>
目前的生意规模算是刚刚好，一般情况下赚的钱不少，但跟花老板给他的“订单”相比，又相差甚远了。</p>
见到纪元海答应了安装电话的提议，冯雪顿时大受鼓舞，又说道：“还有，给芳草轩安装一个电视怎么样？最好是彩色的，以后我来芳草轩，也有个消遣。”</p>
纪元海看向她：“有这个必要吗？”</p>
“我感觉有这个必要，非常有必要。”冯雪说道。</p>
“你还能在我这个芳草轩常住？”</p>
冯雪闻言，先是不好意思说话——让人家为了自己买一个彩色电视机，的确挺说不过去。</p>
不过随后她又想起一件事：“哎，纪元海，我从一年前就想问你一件事情了。”</p>
“今天你正好说起来，我不可能在芳草轩常住，我就又想起来这个问题。”</p>
“我不能在芳草轩常住，王竹云她凭什么跟着你们两口子住在芳草轩？她跟你们未免也太形影不离了吧？你们三个，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p>
纪元海抬手就给了冯雪脑门一下：“你说话是不是有点问题？”</p>
“竹云跟我们夫妻俩的过去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p>
“当我们俩都还是农村户口的时候，竹云把一百多块钱的自行车给了我们，还帮我们找高考的书籍，领着我们到县高中学习。”</p>
“你在大惊小怪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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