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每一件事,每一个时间、空间我的心里总是充塞了这样不可救药的情绪,弄得自己莫名其妙,好像完全转换了另一个人!这就是恋爱吗?为什么?’”

    汪天翼说道:“柔石给冯铿的信中就写道:‘亲爱的:今天我非常快乐,真是二十九年来唯一的日子,是你给我的,是你给我的!两人不久公开同居了。”

    凤姐说道:“他们的私生活是自由的,谁也无权干涉。”

    凤姐停了停,接着说道:“我爱读她的《重新起来》《月下》的新媳妇,《一个可怜的女人》的童养媳,《乐园的幻灭》里的少女,《突变》的阿娥,《贩卖婴儿的妇人》的母亲等文章,读了后感想也很多,就是她的生命太短促了些,只活了25岁,很可惜她的才华。”

    敫晓甜说道:“才女吕碧城更是让人心酸。”

    凤姐说道:“吕碧城出身书香门第,她们三姐妹被大名流章士钊称赞为‘淮西三吕,天下知名。’”

    汪天翼说道:“吕碧城是《大公报》编辑,文章《论提倡妇学之宗旨》《敬告中国女同胞》《兴女权贵有坚忍之志》等,文字间流露的刚直率真的性情以及横刀立马的气概,曾让秋瑾等侠女前来拜访。”

    翼萧萧说道:“她还当过袁世凯总统府秘书呢。袁世凯的二公子袁克文就十分爱慕大他七岁的吕碧城,经常作词写文传赠。吕碧城也心有所感,两人时常诗词唱和。”

    寒子梅说道:“袁属公子哥儿,只在欢场中偎红依翠,吕碧城不会把终身托给风流多情的袁公子的。他们诗词、信件交往,只是属于‘诗词’之谊的神交。”

    敫晓甜说道:“吕碧城恃才傲物、自恃清高,少有她看过眼之人。她看上了梁任公(梁启超),但人家早有妻室了。她又看上了汪季新(汪靖卫),汪季新太年轻,年龄相差太大,不合适。后来看上了汪荣宝(国会议员),可是人家也有了妻子。她总觉得身边无可匹配人选,只好向天兴叹。”

    凤姐说道:“听说有个叫陈樱宁的道学家,道学很高,名气很大,要与吕碧城相好?”

    寒子梅说道:“是的。陈樱宁着迷于吕碧城的聪颖、灵慧和强烈的求知欲。为了让吕碧城深入了解女丹,陈樱宁专门为其制订了《女丹十则》、《答吕碧城女士三十六问》,其中包括了女子修炼时的具体操作及特有名词的理解,倾注了全部的心血与精力。但吕碧城没有炼成女丹,后来皈依佛门,学佛去了。陈樱宁枉费心机,白忙活了一场。”

    凤姐说道:“吕碧城还有个相爱的知音、益友,不知是真是假?”

    寒子梅答道:“她与费树蔚是在精神上不离不弃的知音、益友。他们这种爱不是肉体的爱,是精神的互爱、互帮。这位前清秀才,与吕碧城同在袁总统府上任职。实际上,费树蔚爱慕吕碧城已经有近二十年。他不只是爱吕碧城的文采出众,更爱她人自守洁,见地超人。这个老秀才死后,吕碧城还含泪写下‘横海锦书绝,袅山阳怨笛,旧情能说’的词来。”

    凤姐说道:“咱们不说他们啦,肚子闹意见了。今天是七仙女盛会,宴席要丰盛哟!”

    说着,上来一盘特色扣碗肉,凤姐说道:“这是本地风味菜肴,肉烂鲜嫩,入口即化,肥而不腻。”

    接着上来漳河烩菜,酱牛肉,大骨肉,清蒸鱼,麻辣子鸡,九转大肠,红烧乳鸽,烧驴舌,几盘青菜。白米饭。清汤全家福。那饭香味,吸引着这几位女子爽吃起来。

    寒子梅说道:“这盘麻辣鸡,真好吃,是湖南名菜,民间有一首打油诗夸这盘菜:外焦内嫩麻辣鸡,色泽金黄味道新,若问酒家何处好,潇湘用过玉楼东。”

    凤姐风趣地说道:“漳河烩菜是本地特色菜,当地有首顺口溜:萝卜、粉条、大白菜,豆腐、酥肉、鲜海带。十全丸子汤中滚,美味汤料菜上盖。天天吃顿大烩菜,身体矫健福寿来。”

    今天,天气爽朗,东方清音吃罢早饭,家务收拾妥当,辞别裴英武,准备到草药铺营业。她看到裴英武站在门口,正在恋恋地注视着自己,心里感觉甜甜的。

    夫妻二人多年来一直如同初婚时的热情、热恋、激情、深爱。每次见面与分别,那怕是一天时光,都像是离别的新婚夫妻。离别时难分难舍,相见时心情如潮、激情四射。

    她轻轻地走到裴英武面前,深情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裴英武一下子抱住东方清音,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东方清音柔声说道:“夫君,我到草药铺去了,你要多多保重。”

    裴英武深情地说道:“爱妻,你要注意身子,不要太劳累哟!”东方清音点点头,恋恋不舍地从裴英武怀里脱身,向草药铺走去。

    东方清音打开铺门,把铺面打扫的干干净净,正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突然看到尧圣果来到药铺,赶忙起身迎上去,微笑着说道:“尧医生,今日好早呢。”

    尧圣果也笑着说道:“东方姐,你也很勤呢,铺面早早就开张了。”说着,就进入药铺,坐在柜台的橙子上,拿着药方,准备着拿些草药。

    正在这时,凤姐来到药铺,看到尧圣果坐在那里,微笑着说道:“哟,我的尧神医,好稀罕,多日没见你了。广大夫现今如何?”

    尧圣果笑着说道:“凤姐,我就是喜欢你,听你说话,我心头就感觉甜,好舒坦呢。奇才他好着呢。”

    寒暄后,凤姐坐下来,正要与尧圣果闲聊,突然看见街西头小药铺王老抠的女儿王喜儿走了过来,向药铺里张望了一下。

    凤姐朝着王喜儿说道:“过来,让我看看喜儿变得漂亮没有?”

    王喜儿扭扭捏捏蹭到门里,红着脸说道:“凤姐在这里那,我爹说缺这几种药材,让我来这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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