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琉球,首里城。

    一群女人被关在笼子里,衣不蔽体,毫无遮挡。不远处有两条黑色的恶犬正在盯着牢笼,幽森的眼神令人畏惧。

    “打开牢笼。”

    一声轻佻的声音传出,带刀的护卫将牢笼打开,踢了一下,喊道:“看到那一座铁山了吗?”

    女人们颤颤巍巍地看去,远处有一座“山”,只不过那是一座刀山,石头的缝隙里,插满了刀锋,锋芒在阳光下闪烁,让周围的气温冷了许多。

    “不想被狗吃掉,就爬上山去。”

    护卫喊了一嗓子,将女人赶出牢笼,挂上锁,便退到远处,与森严的护卫们一起,守护在一个病恹恹的年轻人前面,而这个人,正是中山王武宁。

    武宁见准备好了,便抬了抬手,恶犬被松开,狂吠着冲着牢笼外不知所措的女人们冲去。

    女人惊慌失措,顾不得遮羞,朝着刀山的方向跑去。

    恶犬很快便追上了一个女人,一口便咬住了女人的大腿,女人惨叫着,恶犬不断撕咬,见女人倒地,更是朝着女人的脖子咬了过去。

    咬死野鸡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动作。

    恶犬见女人没了反应,便丢了下去,继续扑咬其他女人。

    武宁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高声喊道:“好,二犬威武,咬死她们!拿酒来!”

    整个庭院里没什么地方可以躲避,只有这一座刀山。

    女人想要爬上去,可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到处都是刀锋,跟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一只恶犬扑了过来,强大的力量直将女人推到了刀山上,刀子瞬间穿入体内……

    恶犬越是凶猛,女人越是死得凄惨,而武宁却越是笑得灿烂,不到一个时辰,十几个女人要么死在了恶犬口下,要么死在了刀山之上,竟没有一个幸存。

    武宁拍着手大笑着走了过去,看着凄惨死了一地的女人,竟极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一旁的心腹林崖说:“恶犬追妇人,妇人无所生,好玩,好玩啊。下一个是什么?”

    林崖呵呵谄笑:“下一个是赛马。”

    “赛马车?何为赛马车?”

    武宁有些奇怪。

    林崖指了指隔壁庭院,道:“大王请。”

    武宁期待地走了进去,只见五辆马车停在长长的院子里,马车里面是空的,而在庭院的西面则摆放着一堆大小不一的石头。

    面对不解的武宁,林崖连忙介绍:“大王可以找来五个男人或女人,让他们拖着马车到北面的墙根处。”

    武宁皱眉:“这有何可玩?”

    “大王莫要着急,我们可以如此,马车里面需要装一千斤石头,谁先装满,谁先将马车拉过去,大王就免了他死,至于其他人嘛,呵呵,自然是要罚他当一辈子的马。”

    林崖笑道。

    武宁来了兴致,连忙招呼护卫去抓五个强壮的男人来。

    不多时,五个男人便被抓了过来,林崖说明清楚之后,护卫便抽出了刀子,若谁敢反抗,则格杀勿论,祸及家人。

    不得已,五个男人只好拼了命地搬石头,可一千斤的石头装入马车已耗掉了许多气力,更没多少力气拉马车,最让他们绝望的是,眼前的路被人洒了水,脚下打滑,根本没办法受力。

    “赏他们几鞭子,让他们用力!”

    武宁厉声喊道。

    鞭子打了过去,一阵阵惨叫,可一千斤的马车哪里那么好拉,拼了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也只能前进一点点,马车过处,是深深的车辙!

    “打,给我狠狠打!”

    武宁见没一个人拉得动,不由气恼。

    一个男人脱掉衣服,将衣服丢在地上,双脚踩在衣服上,脖子上满是青筋,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好!”

    武宁不由地兴奋起来。

    其他男人见状也开始效仿,谁都知道武宁残暴,若不趁他的意,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死,而最坏的,是全家死!

    拼命!

    每个人都不想死!

    看着被拉动起来的马车,武宁不由地跳起来叫好,眼看着一辆马车超过了前面的马车,武宁更是手足舞蹈,面对失败的四个男人,武宁大笑着下达了命令:“他们都是没用的男人,把腿给砍了,一辈子都跪着吧。”

    “大王饶命啊!”

    哀求也没半点用处,铡刀送至……

    正在武宁玩得兴起的时候,护卫来报:“三吾良亹求见。”

    武宁有些苦恼,看向林崖:“将他打发走!”

    林崖笑呵呵地答应,转身走到外面,看着三吾良亹道:“大王正在忙,无暇见你。”

    三吾良亹看着林崖,眼睛有些发红:“我今日一定要见大王!”

    林崖耸了耸肩:“不是我阻你去见大王,而是大王不想见你。你若违背大王的意志,强行闯入,我是拦不住你的,只不过这样做的后果你可要想清楚了。”

    三吾良亹脸色很是难看,低沉着声音问:“林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崖淡然笑着:“大王喜欢玩新花样,作臣子的陪着,满足他,不是应该的?”

    “我不是说这件事!我说的是津固岛!”

    三吾良亹冷眸森森。

    林崖盯着三吾良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嘴角抖动了两下,终开口道:“这件事是大王的意思,也是中山国最高机密,你若再敢宣于口,试图窥探,打听,小心性命不保!”

    三吾良亹拉着林崖的胳膊,愤怒地说:“我性命不保?你不是不知道大明已经下达了命令,但凡与其有关,为其提供藏身之所的,视为敌人。明廷水师的强大你不知道吗?若因你一时贪婪,招来大明雷霆之怒,到时候我们都得死!”

    林崖用力挣脱三吾良亹,冷笑道:“这是机密之事,你不说,我不说,大王也不会说,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可大明知道!”

    三吾良亹愤怒了。

    林崖摇了摇头:“大明不知道,也不可能派遣水师来这里,即便是有使臣来,也没有人会去津固岛。你若是想要中山国一直存在,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

    三吾良亹剧烈喘息着,双手紧握:“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冒险也要将他们留下来?”

    林崖指了指身后的府院:“一切都是大王的心思,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另外,我给你一个警告,谁再敢去津固岛,死了可是白死,没有人会替你们说话。”

    三吾良亹愤然离开。

    林崖盯着三吾良亹离去的背影,招过来一名心腹:“去,请陈士良过来一趟。”

    时间不长,陈士良便带着陈大宝进入了王宫之中,面对心情大好的武宁,陈士良更是表现出了十分的谦卑与顺从,不仅送上了一箱子宝物,更是送来一卷美人图。

    武宁好色,见图画中的美人姿态婀娜,又柔弱得惹人怜爱,不由欢喜。

    陈士良笑道:“只要大王再批给我们八百民工,这位女子今晚便可入宫伺候大王。”

    武宁哪里还在乎什么八百民工,一口答应下来,并对林崖吩咐道:“但凡南洋王所需,无需奏报,你直接批给他们,另外所需粮食用度,也要定期送过去,不可短缺。”

    “遵命。”

    林崖领命。

    陈士良哀叹一声:“都怪那明廷欺人太甚,害得我们无家可归,无岛可去,若不是大王心怀宽广,深明大义,我们……哎,我等日后定为大王效力,成为大王手下最忠实的水师,他日夺下小琉球,也好成就大王伟业,名流千古!”

    “哈哈,好,好,好啊!”

    武宁眼神中透着渴望。

    琉球三国分立,山南、山北、中山。自己只是这中山王而已,现在降服了陈祖义与其手下,他日一定可以摔大型水师船队,一举消灭山南、山北,成就琉球一统!

    这件事,好玩,刺激!

    至于大明?

    呵呵,惹急了自己,连大明一起打,我有恶犬八百,马奴两千,子民十万,消灭大明不在话下!

    武宁根本就没想过大明有多大,作为温室里长大的王,只知道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所有人都需要听自己的,谁都不能违背自己的意志。

    陈士良十分感谢武宁,表示道:“待水师船队建成,便会邀请大王亲自赐名,登船出海。”

    “好,你们放心待在津固岛便是,绝不会有人知晓你们的存在,木材砍伐,需要多少拿多少,不够可以找他。”

    武宁将一切委托给林崖。

    陈士良谢过林崖,并给了一个隐晦的笑意。林崖回到家中,接收了陈祖义的礼物,两个绝色女人,一箱珠宝。

    在返回津固岛的船上,陈大宝不由问:“在阳江,服部端木与一干倭军损失殆尽,我们又偷袭了倭军一座岛屿,将服部端木的女人、财宝都拿走了,这些事迟早会传入足利义满的耳中,他会不会派遣大军围剿我们?”

    陈士良有些不屑地说:“足利义满是一个精明狡猾的人,他绝对不会因为服部端木、一千军士、几个女人与我们交恶。船匠在我们手中,主动权就是我们的,他足利义满想要船,就只能乖乖听话。”

    陈大宝忧虑地问:“可我们毕竟还需要与倭国打交道,如此交恶,日后南洋王再去倭国,岂不是很危险?”

    陈士良哈哈笑了起来,微微摇头:“你身为老大,为何没有二宝聪明?他绝不会问出这种问题。你要永远记住,这世上,利益才是最真实的。足利义满想要的只有我们能给,在他没有得到满足之前,不会对我们动手。”

    津固岛。

    陈祖义看着上千民工正在开辟港口与船厂,目光中透着渴望。

    什么中山王,什么日本王,在自己眼里都是棋子罢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是重新打造一支强大的海贼船队,是让南洋海贼团重新回到巅峰,再次统治这一片大海!

    郑和!

    你给我的伤,我一定要报!

    大明!

    你们毁掉了我曾经的一切,我一定会重新拿回来!

    这世上只有一个海贼王,只有一个陈祖义,也只能是我,成为这海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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