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郑八斤没有拉煤,而是拉了一车空心砖和一车沙灰,指挥着郑老海,在地里盖起了简易房子。

    郑老海看着他划出来的线,心里骂道:“这也叫房子,住不下三人。”

    然而,口上不敢说什么,跟着他瞎折腾。

    清清看了也很奇怪,问道:“你修这么小,怎么住人?”

    “这不过是个临时性住房,只要能安一张床,够我两人折腾就够了,等到某一天,有了钱,一定给你修间大的,到时,你想在里面怎么跑就怎么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清清听得面色一红,骂了一句:“乱说,谁要和你折腾了,你自己一个人折腾去吧!”

    虽然口上这样说,人却跟着去搬起了砖。

    郑八斤看着,心里好笑,果然,这女人都是一样,口是心非,总说反话。

    只怕到时你偿到个中乐趣,化被动为主动,折腾起来,让自己不得安宁。

    半天的时间,一间小小的简易房成了形,郑八斤带着郑老海胡乱抿了一下,说只要不漏风就成了。

    有人看着郑八斤,心里少不了又是一顿骂。

    但是,钱博看得傻了眼,明白了郑八斤一定是要拉煤来这里摆着卖,突然间心里好痛,发现上了郑八斤的当,又不好反悔,只能暗中生气。

    果然不出钱博所料,没几天时间,郑八斤就去拉煤来倒在地上。

    不过,这一次,他拉的不再是褐煤,而是真正的煤炭。成本高了许多,在这里,他打出的牌子是两块钱一百斤。

    产煤炭的地方较远,运费高,但是,这种煤炭可以随便放在地上,不怕风吹日晒,燃烧的时间更长,也没有烟雾。

    这些,村里人都知道。

    他们还赶着马儿去驮过,一天时间,只能驮一回,成本价是一块钱一百斤。

    而郑八斤帮他们算过了,在这里卖两块一百斤,自己有赚,可以为人们省下一天的时间。

    当然,也不指望大家都在这里买,肯定很多人闲着也是闲着,直接到几十里开外的地方去驮。自己只要赚到少部分人的钱就行了,哪能人人的钱都赚?

    郑八斤也没有屯太多,先拉两车来放着。

    晚上,就和清清住在简易房里,一是看炭,二是真正的过上了两人世界。

    这时,清清才发现,自己像是上了郑八斤的当,这房子太小,特别是里面有木板铺成的“床”,仅容得下二人,不得不紧贴在一起。

    彼此感受着心跳。

    里面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紧张起来,郑八斤发现,清清的心跳开始加快,不由得做了两个小动作。

    “你做什么?别这样好不好?”清清变得紧张无比。

    “没事,慢慢来,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俩一边看着面外的炭,不要被人来偷了,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舂一下炭!”郑八斤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舂炭?”清清奇怪地问了一句。

    “对呀!”郑八斤说着,把灯给吹灭。

    “我怕黑,你弄熄灯做什么?”清清急了,想要起来,但是,发现,手被拉住。

    “不是,这空间太小,点着灯不安全,万一空气不畅,我俩都闷死在里面,明天有人发现更不好意思!”郑八斤温柔地说着,尽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让她放松。

    “那还是把门开开吧!我好热!”

    “别开,万一有人在外面,不是就看得更清楚了吗?”郑八斤说,“别动,灯在上面,把油打倒了可惜,得省着点用,据说,我们家的指标已经用完了。”

    “你坏死了!”清清骂了一句,接着,叹了一口气,“我反正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愿意就来吧!”

    郑八斤呆了呆,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是单方面的快乐好吗?

    “不,我不会强迫你做不爱做的事,我们睡觉吧!”郑八斤小心说着,人并没有停。

    “睡觉就睡觉,手别乱动,羊死了!”

    清清不再那么排斥,但是,依然有些紧张。

    “羊死就对了,一会儿我给你马骑!”郑八斤对这个一点也不懂的清清,有些把持不住。

    这一世,他虽然还没有见过火,也没有打过手枪,但是,前一次见过的东西太多,经验自然丰富。

    只果想要捅破那一张纸,一定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他一直没有做,直到现在,占了钱博的便宜,心情大好,不想再浪费清清的青春。

    原本还以为,自己花上这段是间挣到了几千块,才能拿下这块地。

    没曾想,一分钱没出,还赚了两百,真是意外的惊喜。也不知,等老奸巨滑的钱博识过秤来,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这时,他摸到了一条长长的疤痕,心里一痛,轻轻地抚摸着,这一定是包娟的杰作,心里骂了几句那个女人:果然是个狠毒之人,多么漂亮的翘臀,就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被你砍了一刀,有了瑕疵。

    你要不是岳父的女人,总有一天,把你按在地上摩擦,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不是很丑?”清清紧贴在了空心砖上,心跳得难以呼吸。

    “不丑,只要长在你身上的,我都喜欢!”郑八斤的嘴巴,已经顿在了香肩之上,久久不曾离开,就如一只羊,轻轻地啃食着刚刚冒头的清草。

    “能不能,拿开,手电筒,硌得痛。”

    “小姐,你自己拿吧!”郑八斤无语一秒,“你能把它拿开,算你狠!”

    清清下意只伸手,吓了一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

    一分钟后,郑八斤有些无地自容,这人呀,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

    前世的经验虽然丰富,但是,今生的身体,承受抗压能力有差距,还被清清骂了一句:“这么大的人,还尿床!”

    “谁让你那手,如此粗糙,拿不下来的手电,硬是左拿一下,右拿一下,谁受得了?”

    “对不起嘛!是不是很痛?”清清心痛地说道,“我又不知道,哪有这么大的?”

    “是你小姑娘没见过大人的好吗?这能怪我?”郑八斤简直就无语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那,怎么办?”清清有些慌了,“大不了,都听你的。”

    “暖暖吧,不然,真怕它以后害怕,不敢见人。”郑八斤强行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这完全是正常的好吗?

    没有人会一直硬气到底!

    “好吧!”清清担心地说,“但愿你不会有事!”

    我是害怕你有事!

    郑八手想着,牵引着小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整个人压了过去。

    ……

    “啊!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忍忍就过去,就如挑刺一样。”郑八斤说着,心里越发的激动,人却变得温柔无比,小心再小心,害怕把一朵刚刚开出的鲜花弄谢。

    ……

    半小个时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郑八斤把刺抽了出来,打开真正的手电,看到了无情的落红,人变得更有情。

    清清有气无力,骂了一句:“看什么看?”手却抓住被子,往身上用力扯。

    “我是看,伤到没有?要不要抹点清凉油?”郑八斤关心地说,真的很心疼。

    “还说,叫你不小心,使这么大的力?”

    我已经很小心,再小心,根本就没使力好吗?郑八斤一边吐着槽,一边心痛地安慰。

    第二日,到了天亮,清清像是变了个人,不再那么羞涩,也不再害怕,只是脸更红,看着郑八斤,轻轻地说道:“你真好!”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郑八斤说。

    “我相信,这个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不然,我也不会跟着你。”

    两人说了一堆,就如所有的语言,在这个时候,都无法表达彼此的心意。

    ……

    郑八斤出了小门,站在空地上,看着一堆煤炭,心情好得不得了。

    回头,他看到了学校,现在还没开学,不知到时,学校里的学生,突然看着这块空地上,多了这样一间小房子,会是什么感受,会不会因为占了他们的课间娱乐场所而生气?

    清清收拾着被子,用一个背箩装起,看着在外发呆的郑八斤,有些责怪的说道:“都是你弄脏的,自己背去,等会儿我来洗吧,现在走路都还疼。”

    郑八斤笑了笑,看着她说道:“好,你就在这里守着卖炭,我拿去洗了晒着,今天就不去拉炭了,休息一天,多陪陪你。”

    “还是我洗吧!你一个大男人,弄这,不会觉得晦气吗?”清清突然一副懂事的样子,认真地说。

    “怎么会呢?你好好休息!”郑八斤说着,提了一条小凳子,让清清坐下,背起了背箩,边走边说,“你是没有见过那些老外,吃过的豆腐水,可以用车拉!”

    清清呆了呆,总觉得郑八斤这话另有深意,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不由得脸色一红,啐了一口。

    不过,到了晚上,她就明白,郑八斤说的话,有一句是真,也很实在,不痛了,还很舒服。

    原来,真是郑八斤为她打开了快乐之门,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过了几日,郑八斤才开始出门,专拉煤炭,同时,也收土豆。

    不过,现在的土豆,只能卖到城里。

    就在快要进通城的地方,有着一个农产品批发市场,郑八斤就送到哪里,给了一个批发门市,让那人从中赚点差价,有钱大家一起赚,节省了不少时间。

    如此又过了半个月,郑八斤盘算着,身上的钱已经有了五千多,学校也快要开学,就把拖拉机开回了年家村,付了一个月的租金,把车还给了岳父。

    而在这一段时间,年建安天天在家,带着包娟下地,看得死死的。她没有机会去赌钱,心性像是转了过来。

    年建安的心里好受了许多,决定带着小草,一起来看看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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